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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宏观的角度看,我国古代管理思想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治国、治生和治身。治国主要是处理整个社会、国家管理关系的活动,即“治国之道”。它是治理整个国家、社会的基本思路和指导思想,是对行政、军事、人事、生产、市场、田制、货币、财赋、漕运等方面管理的学问;治生是在生产发展和经济运行的基础上通过官、民的实践逐步积累起来的,它包括农副业、手工业、运输、建筑工程、市场经营等方面的管理学问;治身主要是研究谋略、用人、选才、激励、修身、公关、博弈、奖惩等方面的学问。这三部分管理思想还可细划为以下五个方面: 一、“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 “以人为本”思想在我国最早是由政治家管仲提出的,其本意是只有解决好人的问题,才能达到“本理国固”的目的,中国传统的民本思想基本上就是沿此传承下来的。我国古代思想家对人的行为进行了深入研究。如关于人的行为规律。孔武提出“人情之理,不可不察”。在管理中,要重视研究人的规律,要根据一定的规律去满足人的欲望,办事情才能符合客观实际。关于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荀况提出:“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治”的观点,强调人有掌握天时、使用地利的办法,如果放弃人的努力,期望天地的恩赐,那就太糊涂了。关于奖励和惩罚问题。认为要用赏赐去鼓励人们不怕牺牲,为国立功的精神和行为,用刑罚使干坏事的人害怕,并得到约束。关于群体行为和组织行为的思想,荀子指出:“人之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乱则离”。这里,荀子提倡的就是集体行为,他认为群体性是人类本性之一,人的生存不能离开群体。总之,我国古代十分强调以人为核心的各种群体关系,包括家庭邻里、社会、国家乃至自然界,它倡导的不是个人主义而是对更大实体的责任。 二、“正人必先正己”的管理思想 中国古代管理非常强调领导者道德素质的重要性,崇尚“道德教化”和“正己正人”的管理方式。“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意思是端正自己与他人,成就物业为自我。从管理学的角度来说,就是最佳的管理行为都应是以双向约束为基本要求的,不仅约束他人行为使之端正,同时也使自己的行为得以规范。先哲们认为,“正己”为“正人”的前提,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正”,岂能奢言正人。我国古代管理思想的本质是“人为、为人”。个人首先要注意自身的行为修养,“正人必先正己”,然后从“为人”的角度出发,来从事、控制和调整自己的行为,创造一种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激励环境,使人们能够在激发状态下工作,主观能动性得到充分的发挥。“人为”与“为人”二者具有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对任何管理者或被管理者,都有从“人为”向“为人”转变的过程。这一过程体现在家庭、行业、国家一切方面的管理之中,管理者与被管理者越是注重自身行为的素质,其“为人”即管理的效果就越好。我国古代管理非常强调领导者道德素质的重要性,崇尚“道德教化”和“正己正人”的管理方式。管理是一个“修己安人”的过程,一切管理都以“修己”作为起点,最终达到“安人”的目标。其实,“安人”的终极目标还是实现自己搞好管理之目的。 三、富有辩证法思想的“经权观”管理思想 我国古代管理思想普遍贯穿着经权观,“经”指“变中不易的常理”,即管理中普遍的稳定的原则,“权”指“应变的权宜”,即根据时空和势态变化而不断改变着的方法和策略。这种经权观要求“执经达权”,即根据普遍的管理原则和事物运动的客观规律来选择和确定合适的管理策略和方法,最后达到管理目标;同时要求“通权达变”,即根据不断变化的情势而随时调整自己的管理方式,“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德治礼治的恒久之道正是由于不断的变通才得以持久,得以实现的。 四、经世实用的战略管理思想 我国古代的军事典籍中蕴藏着大量的战略管理思想,这已成为今天军事乃至企业经营战略管理的重要思想宝藏。在《孙子兵法》中,孙子着重指出了战略谋划的重要性。他强调事前必须周密分析条件,充分考虑“道”、“天”、“地”、“将”、“法”这“五事”,做到“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在“五事”的基础上,还要探求和对比敌我双方的强弱优劣,称为“七计”。这里所说的“道”,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管理目标,“天”和“地”相当于时机和环境,“将”指有能力的管理者,“法”则相当于制度、纪律、组织。“法”即是经营学中的经营管理能力。 五、“天人合一”的整体和谐观管理思想 古代管理思想是以整体和谐观为基础的。也就是把管理作为一个统一的整体的过程,促使社会与自然、管理系统与外部环境以及管理组织内各种组成之间达到最佳和谐,把管理的各个要素和功能组成一个统一的有序结构。我国古代管理思想的灵魂是和谐观。它以追求管理系统的协调、和谐、稳定为目标,在生产管理上实现“天人合一”;在社会管理上实现“天下一家”;在人事管理上实现“知行合一”和“情理合一”。和谐观使管理不仅表现为一种科学的理性操作,更是一种人们所创造的理想境界。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无为而治”,一个组织中的成员都能自发地按照规范和要求办事,自觉地发挥自己的力量,维护组织的宗旨和荣誉,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从心”,孟子所说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主要内容以人为本的管理以人为本思想在我国最早是由政治家管仲提出的,其本意是只有解决好人的问题,才能达到“本理国固”的目的。正人必先正己管理 古代管理强调领导者道德素质的重要性,崇尚“道德教化”和“正己正人”的管理。端正自己与他人,成就物业为自我。辩证法思想的“经权观”管理 古代管理思想普遍贯穿着经权观,根据时空和势态变化而不断改变着的方法和策略。经世实用的管理古代的军事典籍中蕴藏着大量的战略管理思想,成为军事乃至企业经营战略管理的重要思想宝藏。天人合一和谐观管理古代管理思想以整体和谐观为基础。管理作为一个统一的整体的过程,使社会与自然,管理的各个要素和功能组成有序结构。扩展资料中国古代管理思想十分丰富,诸子百家又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取长补短,难辨轩轾。论述博采百家,全面综合地推敲,力图从纵横交错之中理清其脉络,在相互渗透的论点上发现管理的真谛。 现代管理学源于西方,中国从来不缺少闪光的管理思想。古代管理思想非常丰富而深邃,在西方工业革命以前一直发挥着强大的作用,引领着中国走在世界发展的前列。开创中国特色的管理之路,离不开对中国传统的管理理念和经验的研究和应用。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代管理思想史百度百科——中国古代管理思想与智慧
重控制----法家的管理思想——先秦诸子管理思想论纲(五) 法家创始人可以上溯到管仲、李悝,真正的奠基者是商鞅以及申不害,集大成者则是韩非。 韩非之学与老学有相似之处,它也是为君主出谋献策的,并且也像老学一样要求君主唯“道”是从。 然而,老学所注重的是“道法自然”,即“道常无为”的“玄德”品格,以及由此推引出来的“圣人抱一”的“上德”品格。 这个“抱一”的“一”,即“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的“一”,是指不显露自己的智能,使别人“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对其捉摸不透。“抱一”,就是指保持住这种“大智若愚”的状态,永远显得“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老子·二十章》)的样子。 韩非之学所注重的则是“道无双”(《韩非子·扬权》。以下凡引《韩非子》,只注篇名。)的独一无二、支配一切的至上品格,由此强调“明君贵独道之容”(同上),要求君主体现“道无双”的特点,树立至高无上的权威。 因此,在国家管理问题上,韩非所特别重视的是管理的控制职能,所以主张法治。所谓法治,就是对国家作为一个组织整体进行控制,它属于管理控制范畴。 法家的管理学说,本质上是一种控制理论。 韩非法治思想的特点是,主张“法”、“术”、“势”相结合。这里“势”所涉及的是控制系统问题;“法”所涉及的是控制标准问题;“术”所涉及的则是控制手段问题。 在韩非看来,要实现对国家的有效控制,必须同时具备“法”、“术”、“势”三个要件。 可见,韩非的管理学说作为一种控制理论,所探讨的核心问题是关于有效控制的前提条件问题。 在国家管理问题上,法家向来重视对国家组织制度的改造,这是其在先秦百家中最为显著的一个特点。例如,商鞅变法的重点,就是在于打破传统的宗法血缘世袭制度,以郡县制代替分封制。 作为法家的集大成者,韩非继承了重视制度革新或制度重构的法家传统,在商鞅变法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同上)这一建构大一统封建国家组织制度的理想模型。 这个新的国家组织制度模型,不仅要求把郡县制推行于“四方”,使“四方”统归中央政府管辖,更要求中央政府的权力最终集中于皇帝一人之手,实现君主专制独裁统治。韩非认为,只有实行这样一种制度,即将形成的大一统封建国家才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 就其重视管理控制而言,韩非所提出的上述制度模型,其实也就是他为形成之中的大一统封建国家所设计的一种可资实现对这个国家有效控制的理想控制系统。这个理想的控制系统最大的特点是,它有一个“执要”的控制中心。韩非所讲的“势”或“势位”,就是指这个控制中心而言。 所谓“势者,胜众之资也”(《八经》),即是说“势”是制服国民的凭借。韩非认为,任何一个平常之人,如其占据了国家控制中心的位置,他便可以制服其国民,即使像桀这样的不肖之徒,得了势,也“能制天下”;反之,像尧这样的圣贤,不得势而为匹夫,则“不能正三家”。(参见《功名》) 总之,按照韩非的观点,一个理想的、足以控制局面的控制系统,其中必须有一个能决定和支配其整个系统的控制中心;设立有这样一个控制中心的控制系统,是实现对组织的有效控制的根本条件。这便是其管理学说中关于“势”的思想的本质内容。 由此可见,韩非的管理控制思想,是偏重于控制体系的设计;其于体制因素的重视,远胜过了对人的素质、能力等主观因素的重视。这显示了其崇尚客观理性的管理理念。, 韩非固然特重“势”的作用,但他不同于慎到(早期法家代表人物)“语专言势之足以治天下”,而是主张把“势”跟“法”结合起来的,认为只有实现二者的结合,才能发挥其各自的效用,故曰:“抱法处势则治,背法去势则乱。”(《难势》) 如果说“势”是实现有效控制在组织制度(控制系统)方面的保障的话,那末,“法”就是为了达到控制的目的而确立的标准。这种标准,是控制过程中,对所涉及到的人的具体行为或工作情况进行衡量与评价,从而采取适当矫正措施的依据。 韩非认为,实行控制而没有“法”(控制标准),是不可能取得任何成效的,犹如工匠造车,“夫弃隐栝之法,去度量之数,使奚仲为车,不能成一轮”(同上)也。 “法”是要众人遵守执行的,故“法莫如显”。必须将“法”公布于众,使之家喻户晓,以至“境内卑贱莫不闻知”(《难三》),如此使众人皆知应当如何行事,才能实现对全国的有效控制。否则,“尧、舜户说而人辨之,不能治三家”(《难势》)。 为了确保众所周知应当如何行事,更必须“擅其法”,“一其宪令”,使他们明确无疑地知道该何去何从;否则,“先君之令未收,而后君之令又下”,没有统一的行为准则,就会使一般人感到无所适从,更为奸滑之徒利用“故新相反,前后相勃(悖)”的矛盾情况,提供了“利在故法前令则道之,利在新法后令则道之”的渔利机会。(参见:《定法》。) 韩非认为,有了明确而统一的“法”,才可以“循名责实”,按其规定的标准来考核众人的所作所为,以便运用赏罚来纠正所发生的偏差,达到控制的目的。但是,要保证“法”的贯彻执行,尚须有“术”。 “术”,就是“知下”即了解和洞察民情的方法,也就是收集和获取有关控制的信息或情报的手段。韩非论“知下”的意义在于: “知下明,则禁于微;禁于微,则奸无积;奸无积,则无比周,无比周,则公私分;公私分,则朋党散;朋党散,则无外障距内比周之患。知下明,则见精沐;见精沐,则诛赏明;诛赏明,则国不贫。”(《难三》) 这也就是说,“用术”有两个方面的目的: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被控制人结党营私而导致其行为与预期的控制目标和控制标准发生重大偏离以及由此可能造成的严重危害; 另一方面是为了准确无误地掌握被控制人的行为或工作情况,以便对其做出正确的评估和采取恰当的赏罚措施来鼓励或矫正之,从而卓有成效地将被控制人的行为引导到预期的目标和标准上来。 由于韩非把人看成都是生来就“恶劳而乐佚”(《心度》),而且无不计利自便(参见《六反》),绝不肯做“害身而利国”的事(参见《饰邪》),所以他认为,“怀于义”而心甘情愿接受控制的人是极少的,绝大多数人则是“服于势”才勉强接受控制(参见《五蠹》),即所谓“缚于势而不得不事也”(《备内》),故他们在骨子里对于控制是极其反感的,并且总是千方百计试图摆脱控制而自行其是,这样,暗中图谋私利的“奸情”,便在所不能免了。 韩非所提倡的“术”,就主要是被用来“察奸”的。 对管理控制行为来说,所谓“奸”,就是其应当掌握而又尚未了知的那些程度不同地背离了控制标准和控制目标的客观情况。毫无疑问,尽可能及时地了解和掌握这类情况并予以纠正,正是管理控制的主要任务。 韩非认为,“知奸”必须依靠“术”,而“术”的主要内容,则在于“因人以知人”(《难三》)。 具体言之,所谓“因人以知人”,就是说,“知奸”不能只靠主管者个人的智能,对于主管者来说,如果“奸必待耳目之所及而后知之”,则“得奸者寡矣”(同上),这不仅是因为“人主而身察百官,则日不足,力不给”,更由于“上用目则下饰观,上用耳则下声,上用虑则下繁辞”(《有度》)。故“恃尽聪明劳智虑而以知奸,不亦无术乎”(《难三》)?个人的智能总是有限的,一人决不敌众人,自然也不足以尽知众人,这道理就如同“物众而智寡,寡不胜众,智不足以遍知物”(同上)一样。 故正如须用“因物以治物”(同上)的逻辑类推方法,才能“遍知物”一样,欲尽知众人,也只能采用“因人以知人”的办法,借助于别人的耳目闻见(间接经验)来获取真实的情况。 这个办法,包括了“赏告奸”的内容,即利用收买奸细告密,而侦得奸情。这种不择手段的察奸伎俩,自然是不可告人,也见不得人的,所以韩非说:“法莫如显,而术不欲见”(同上);“用术,则亲爱近习莫之得闻也”(同上)。 从广义来说,韩非所谓的“术”,还包括“叁伍之道”,因为他把“不察叁伍之政”看作也是“无术”的一种表现(参见《难三》)。所谓“叁伍”,就是汇合各方面的情况作分类和比较研究。这实际上是主管者在“因人以知人”的过程中,对通过别人所了解和掌握到的情况加以其个人的理性分析和思考,以辨其真伪,明其是非。 韩非把“法”和“术”看作是主管者由以实施控制的两大法宝:“人主之大物,非法则术也”(《难三》);“君无术则弊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定法》)。 这种控制理论表明:要对被控制人的实际行为或工作情况做出准确的测量,必须有一个明确而统一的标准作为依据;而制定这种标准和进行这种测量,正是控制活动中的两个最基本的要素。在此过程中,无论是定标准还是作测量,都存在着一个信息沟通的环节:“布法于百姓”,是信息的传递(管理者向被管理者传递信息);“用术以知奸”,是信息的反馈(通过管理者自身的能动活动来实现)。由此可见,韩非对信息沟通对管理控制的重要意义,已有非常明确的认识,实际上已将其纳入了管理控制的范畴。
我国古代的管理思想及理论框架基本形成于先秦至汉代这一时期。古代管理思想主要体现在先秦到汉代的诸子百家思想中,如儒家、道家、法家、兵家、商家等。许多古代经典著作,如《论语》、《道德经》、《孙子兵法》、《九章算术》、《三国演义》、《红楼梦》等,充分反映了我国古代成功的管理思想和经验。《老子》主要体现了管理者的权变谋略和在管理过程中的境界、素质及管理原则的思想;《孙子兵法》主要体现了管理者在人事、决策、环境、组织等方面的战略思想;《韩非子》主要体现了管理者的统御谋略思想;《论语》、《孟子》、《荀子》主要体现了管理者如何处理人际关系的谋略思想;《三国演义》主要体现了管理者的创造性管理思维;《红楼梦》主要体现了管理者以法治家的时效管理思想;而《九章算术》则是我国古代培训管理人员及供他们日常应用的手册,其中三分之二的题目可与财政或工程官员职能相对应,堪称两千年前世界管理数学之最。 从宏观的角度看,我国古代管理思想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治国、治生和治身。治国主要是处理整个社会、国家管理关系的活动,即“治国之道”。它是治理整个国家、社会的基本思路和指导思想,是对行政、军事、人事、生产、市场、田制、货币、财赋、漕运等方面管理的学问;治生是在生产发展和经济运行的基础上通过官、民的实践逐步积累起来的,它包括农副业、手工业、运输、建筑工程、市场经营等方面的管理学问;治身主要是研究谋略、用人、选才、激励、修身、公关、博弈、奖惩等方面的学问。这三部分管理思想还可细划为以下五个方面: 一、“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 “以人为本”思想在我国最早是由政治家管仲提出的,其本意是只有解决好人的问题,才能达到“本理国固”的目的,中国传统的民本思想基本上就是沿此传承下来的。我国古代思想家对人的行为进行了深入研究。如关于人的行为规律。孔武提出“人情之理,不可不察”[1]。在管理中,要重视研究人的规律,要根据一定的规律去满足人的欲望,办事情才能符合客观实际。关于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荀况提出:“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治”[2]的观点,强调人有掌握天时、使用地利的办法,如果放弃人的努力,期望天地的恩赐,那就太糊涂了。关于奖励和惩罚问题。认为要用赏赐去鼓励人们不怕牺牲,为国立功的精神和行为,用刑罚使干坏事的人害怕,并得到约束。关于群体行为和组织行为的思想,荀子指出:“人之生不能无群,群而无分则争,争则乱,乱则离”[3]。这里,荀子提倡的就是集体行为,他认为群体性是人类本性之一,人的生存不能离开群体。总之,我国古代十分强调以人为核心的各种群体关系,包括家庭邻里、社会、国家乃至自然界,它倡导的不是个人主义而是对更大实体的责任。 二、“正人必先正己”的管理思想 中国古代管理非常强调领导者道德素质的重要性,崇尚“道德教化”和“正己正人”的管理方式。“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4]意思是端正自己与他人,成就物业为自我。从管理学的角度来说,就是最佳的管理行为都应是以双向约束为基本要求的,不仅约束他人行为使之端正,同时也使自己的行为得以规范。先哲们认为,“正己”为“正人”的前提,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正”,岂能奢言正人。我国古代管理思想的本质是“人为、为人”。个人首先要注意自身的行为修养,“正人必先正己”,然后从“为人”的角度出发,来从事、控制和调整自己的行为,创造一种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激励环境,使人们能够在激发状态下工作,主观能动性得到充分的发挥。“人为”与“为人”二者具有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对任何管理者或被管理者,都有从“人为”向“为人”转变的过程。这一过程体现在家庭、行业、国家一切方面的管理之中,管理者与被管理者越是注重自身行为的素质,其“为人”即管理的效果就越好。我国古代管理非常强调领导者道德素质的重要性,崇尚“道德教化”和“正己正人”的管理方式。管理是一个“修己安人”的过程,一切管理都以“修己”作为起点,最终达到“安人”的目标。其实,“安人”的终极目标还是实现自己搞好管理之目的。 三、富有辩证法思想的“经权观”管理思想 我国古代管理思想普遍贯穿着经权观,“经”指“变中不易的常理”,即管理中普遍的稳定的原则,“权”指“应变的权宜”,即根据时空和势态变化而不断改变着的方法和策略。这种经权观要求“执经达权”,即根据普遍的管理原则和事物运动的客观规律来选择和确定合适的管理策略和方法,最后达到管理目标;同时要求“通权达变”,即根据不断变化的情势而随时调整自己的管理方式,“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德治礼治的恒久之道正是由于不断的变通才得以持久,得以实现的。 四、经世实用的战略管理思想 我国古代的军事典籍中蕴藏着大量的战略管理思想,这已成为今天军事乃至企业经营战略管理的重要思想宝藏。在《孙子兵法》中,孙子着重指出了战略谋划的重要性。他强调事前必须周密分析条件,充分考虑“道”、“天”、“地”、“将”、“法”这“五事”,做到“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5]。在“五事”的基础上,还要探求和对比敌我双方的强弱优劣,称为“七计”。这里所说的“道”,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管理目标,“天”和“地”相当于时机和环境,“将”指有能力的管理者,“法”则相当于制度、纪律、组织。“法”即是经营学中的经营管理能力。 五、“天人合一”的整体和谐观管理思想 古代管理思想是以整体和谐观为基础的。也就是把管理作为一个统一的整体的过程,促使社会与自然、管理系统与外部环境以及管理组织内各种组成之间达到最佳和谐,把管理的各个要素和功能组成一个统一的有序结构。我国古代管理思想的灵魂是和谐观。它以追求管理系统的协调、和谐、稳定为目标,在生产管理上实现“天人合一”;在社会管理上实现“天下一家”;在人事管理上实现“知行合一”和“情理合一”。和谐观使管理不仅表现为一种科学的理性操作,更是一种人们所创造的理想境界。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无为而治”,一个组织中的成员都能自发地按照规范和要求办事,自觉地发挥自己的力量,维护组织的宗旨和荣誉,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从心”,孟子所说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思想概论 一、反对礼制 法家重视法律,而反对儒家的“礼”。他们认为,当时的新兴地主阶级反对贵族垄断经济和政治利益的世袭特权,要求土地私有和按功劳与才干授予官职,这是很公平的,正确的主张。而维护贵族特权的礼制则是落后的,不公平的。 二、法律的作用 第一个作用就是“定分止争”,也就是明确物的所有权。其中法家之一慎到就做了很浅显的比喻:“一兔走,百人追之。积兔于市,过而 法家思想 不顾。非不欲兔,分定不可争也。”意思是说,一个兔子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对于集市上的那么多的兔子,却看也不看。这不是不想要兔子,而是所有权已经确定,不能再争夺了,否则就是违背法律,要受到制裁。 第二个作用是“兴功惧暴”,即鼓励人们立战功,而使那些不法之徒感到恐惧。兴功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富国强兵,取得兼并战争的胜利。 三、性论评价 法家认为人都有“好利恶害”或者“就利避害”的本性。像管子就说过,商人日夜兼程,赶千里路也不觉得远,是因为利益在前边吸引他。打渔的人不怕危险,逆流而航行,百里之远也不在意,也是追求打渔的利益。有了这种相同的思想,所以商鞅才得出结论:“人生有好恶,故民可治也。” 四、历史观 法家反对保守的复古思想,主张锐意改革。他们认为历史是向前发展的,一切的法律和制度都要随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既不能复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旧。商鞅明确地提出了“不法古,不循今”的主张。韩非则更进一步发展了商鞅的主张,提出“时移而治不易者乱”,他把守旧的儒家讽刺为守株待兔的愚蠢之人。 五、治国方略 商鞅、慎到、申不害三人分别提倡重法、重势、重术,各有特点。到了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韩非时,韩非提出了将三者紧密结合的思想。法是指健全法制,势指的是君主的权势,要独掌军政大权,术是指的驾御群臣、掌握政权、推行法令的策略和手段。主要是察觉、防止犯上作乱,维护君主地位。 法家思想和我们现在所提倡的民主形式的法治有根本的区别,最大的就是法家极力主张君主集权,而且是绝对的。这点应该注意。法家其他的思想我们可以有选择地加以借鉴、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