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是我的
《楚辞》是一部收录中国战国后期楚地诗歌的诗集,是仅次于《诗经》的中国历史上第二部诗歌作品集,与《诗经》一样成为两千多年之后中国内古代诗歌发展的源头。 
作为一种诗体,楚辞的想象力丰富。楚地巫风盛行,祭祀时往往以巫觋扮演诸神,表演一些神话传说故事,以娱乐神人。这些都培育了楚人丰富的想象力,使作品带有想象丰富、文辞华美、风格绚丽的浪漫主义色彩,如《离骚》、《九歌》等均是如此。楚辞“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1]”,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楚辞的语句参差,富有变化,常用语助词“兮”、“些”等。并且结构一般比较宏大,篇幅一般比较长。 在表现手法上,楚辞继承了诗经得赋比兴,但在此基础上做了重大开拓,也把发挥应用达到极致。辞家们往往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观之情与客观之物融为一体,创造出许多富于象征意味的艺术形象。在《离骚》中,屈原笔下描绘的善鸟香草、恶禽臭物、灵修美人、宓妃佚女、虬龙鸾凤、飘风云霓、高冠奇服、玉鸾琼佩……,它们或配忠贞,或比谗佞,或媲君主,或譬贤臣,或托君子,或喻小人,或示超俗,或表追求,这些都已不再是作为喻体或借以起兴之物的客体,而是融合了主体情感、品格和理想的象征,而成为蕴含艺术趣味的意象了。这突破了《诗经》以借物抒情为主要特征的比兴手法的局限。这是一种突破、一种创新、一种新的尝试。在中国传统诗歌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湘夫人十《楚辞九歌》组诗之一 描写相恋者的思慕,想象中的共同生活的美景合未能相遇的惆怅心情,热烈的追求和期盼终归失败的主题反映了诗人的精神痛苦。 特色 1 以景现情,寓情于景,把周围景物环境气氛和人物的思想情感融合一起构成美妙的情景交融的意境 2 章法上,回环跌宕,用赋的铺陈手法反复叙写(例如:意淫中的二人相会,极力渲染相会之处的淫荡。赋) 3 用高洁的事物做比兴,以此歌颂纯洁的感情和高尚的情操 4 刻画人物内心世界,笔触细致而含蓄 5 本诗语言单纯自然而又情味悠远,既有民歌风情却也不失精炼典雅,“兮”的运用使句式活泼,增强了节奏感。
详细解释楚辞是战国时期兴起于楚国的一种诗歌形式,亦作“楚词”。作品运用楚地(现在湖南,湖北,安徽一带)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叙写楚地的山川人物、历史风情,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楚辞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变化、辞藻华美、对偶工巧,以大量“兮 ”字作衬字。战国 楚屈原 吸收其营养,创作出《离骚》等巨制鸿篇,后人仿效,名篇继出,成为一种有特点的文学作品,通称楚 辞。西汉 刘向编辑成《楚辞》集,东汉 王逸又有所增益,分章加注成《楚辞章句》。 唐孟浩然《陪张丞相自松滋江东泊渚宫》诗:“腊响惊云梦,渔歌激楚 辞。”《朱子语类》卷一三九:“楚 词平易,后人学做者反艰深了,都不可晓。”宋 魏庆之《诗人玉屑·诗体上》:“有楚 辞,屈 宋以下,效 楚辞体者,皆谓之 楚辞。” 姚华《论文后编·目录中》:“楚 辞者,楚 人之辞也。虽‘凤兮’‘沧浪’,已载前籍,而《骚》尤深远,其辞若跌宕怪神,其思则缱绻恻怛,故能义兼《风》《雅》,体先词赋,於是楚 辞代《诗》而兴,蔚然成家矣。”基本定义楚辞,其本义是指楚地的歌辞,后来逐渐固定为两种含义:一是诗歌的体裁,二是诗歌总集的名称(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楚国文学)。楚辞的创作手法是浪漫主义的,它感情奔放,想象奇特,且具有浓郁的楚国地方特色和神话色彩。与《诗经》古朴的四言体诗相比,楚辞的句式较活泼,句中有时使用楚国方言,在节奏和韵律上独具特色,更适合表现丰富复杂的思想感情。从诗歌体裁来说,它是战国后期以屈原为代表的诗人,在楚国民歌基础上开创的一种新诗体。从总集名称来说,它是西汉刘向在前人基础上辑录的一部“楚辞”体的诗歌总集,收入战国楚人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贾谊、淮南小山、严忌、东方朔、王褒、刘向诸人的仿骚作品。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酷吏列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东观余论》)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史记》中已说屈原“作《怀沙》之赋”《汉书·艺文志》中也列有“屈原赋”、“宋玉赋”等名目。在汉代,楚辞也被称为辞或辞赋。西汉末年,刘向将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淮南小山、东方朔、王褒、刘向等人承袭模仿屈原、宋玉的作品共16篇辑录成集,定名为《楚辞》。楚辞遂又成为诗歌总集的名称。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共373句,是我国古代最长的抒情诗,故楚辞又称为骚或骚体。浪漫主义诗歌总集《楚辞》作为我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由于诗歌的形式是在楚国民歌的基础上加工形成,篇中又大量引用楚地的风土物产和方言词汇,所以叫“楚辞”。《楚辞》主要是屈原的作品,其代表作是《离骚》,后人因此又称“楚辞”为“骚体”。西汉末年,,刘向搜集屈原、宋玉等人的作品,辑录成集。《楚辞》对后世文学影响深远,不仅开启了后来的赋体,而且影响历代散文创作,是我国积极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源头。《楚辞》是我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楚辞的主要作者是屈原。他创作了《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不朽作品。在屈原的影响下,楚国又产生了宋玉、唐勒,景差等楚辞作者。现存的《楚辞》总集中,主要是屈原及宋玉的作品;唐勒、景差的作品大都未能流传下来。楚辞的特征,宋代黄伯思在《校定楚辞序》中概括说:“盖屈宋诸骚,皆书楚语,作楚声,记楚地,名楚物,顾可谓之‘楚辞’。”这一说法是正确的。除此而外,《楚辞》中屈、宋作品所涉及的历史传说、神话故事、风俗习尚以及所使用的艺术手段、浓郁的抒情风格,无不带有鲜明楚文化色彩。这是楚辞的基本特征,它们是与中原文化交相辉映的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姜亮夫的学术视野极为宏远,研究范围极为广阔,李学勤先生就此有“宽无涯涘”的评价。据《姜亮夫全集》前言所举,有楚辞学、敦煌学、语言学、历史学四大方面,“而在这些方面他都有为学人所必读的重要著作,其贡献之大,乃世人共见”(李学勤:《姜亮夫全集序》)。而据姜亮夫先生自己说,史学是他创立学术功业的长期实践的一个“中心”。在《史学论文集序》中,可以看到他这样的话:“我一生治学至杂,但也有个不太明显的中心——古史,往往被楚辞、汉语、敦煌、文学等冲淡,而史学的问题自‘五四'以后,非常庞杂,学说纷起,新材料也时时发现,我在这潮流中,追逐不已,为许多科学性强的学说所震撼。”于是,“下决心走朴学道路,与史学正式接触。曾发愿注《后汉书》,但王先生昆明湖之痛第一想到屈原,所以廿八岁写成《屈原赋校注》,从此对古史接触多了,于是才扩大为古史学的研究。”他还写道:“总的说来,治史是我的治学目的”,“志趣所在,主于古史与近世史”。姜亮夫先生在《楚辞通故·自叙》中又说道:“要之以语言及历史为中心,此余数十年根株所在”。对于列于《姜亮夫全集》中第一种专著的《楚辞通故》,姜亮夫先生曾经说:“全书似当以辩证唯物主义为归趣。然予于马列新说不练达,无真知,若徒衣被华采,而运不中程,则对学术为伪妄,为不忠实,以媚世冒不诚之罪辜。余钝根人也,性躁而疏,亦颇知其率直浅露,勿事于侜张,其有未达,愿学焉而已。”“辩证唯物主义非强学不可知。余学之不专,敢以真诚为言,虽愚暗莫能通达,浪费精力时间,乃至纸笔、物质,不能不深自检束者矣!”(1卷第2页,第5页)这是1976年秋天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留下的文字,由此可以察见学者深心的“真诚”和“率直”。那么,在这里,姜亮夫先生所谓“运不中程”的“程”,指的是什么呢?“程”在这里,应当是指学术的法度、程式、规范、原则。《孟子·离娄上》开篇就写道:“孟子曰:‘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员。'”按照汉代学者赵岐的解释,“离娄,古之明目者。”“公输子鲁班,鲁之巧人也。”“虽天下至巧,亦犹需规矩也。”孟子接着又说:“圣人既竭目力焉,继之以规矩准绳,以为方员平直,不可胜用也。”“规矩,方员之至也。”以“目力”和“规矩”的结合,则可以不穷其用。孟子以工匠技术为喻言政治文化,《孟子·告子上》又记录了他的名言:“大匠诲人,必以规矩;学者亦必以规矩。”赵岐注:“大匠,攻木之工。规,所以为圆也。矩,所以为方也。诲,教也。教人必以规矩。学者以仁义为法式,亦犹大匠以规矩者也。”孟子在这里所讲述的道理,是直接的政治范畴的王道主义或者道德范畴的“仁义”精神的宣传,然而从学术层面来理解,或许也可以借用以强调学术“法式”或者学术的“程”的作用。顾炎武在《日知录》卷一六《试文格式》中就有这样的论说:“孟子曰:‘大匠诲人,必以规矩。'今之为时文者,岂必裂规偭矩矣乎?”我们面对现在的社会文化形势,其实同样也可以看到“今之为时文者”中颇多“明目者”和“巧人”“裂规偭矩”的行为,即对于学术原则和学术规范的破坏和违背。久已成为中国学术优良传统的“法式”和“程”或说“规矩”,最主要的是实学的原则。在关于《楚辞通故》一书总体学术宗旨的陈述中,姜亮夫先生有“以实证定结论,无证不断”的说法。对于这一原则,姜亮夫先生以为“似颇合科学律令,与辩证唯物主义相表里者”。这种科学风格在空疏之风有所上扬,学术泡沫充溢书市,“徒衣被华采,而运不中程”者大有人在的今天,应当有益于指正学术途径,净化学术气氛。姜亮夫先生在《楚辞通故·自叙》中说,他生平治学,在于“以语言、历史相关合,求所以为国宣教,为青年作导游”。如果有一些青年学子能够有心继承这种实学传统,发扬这种实学精神,则可以不愧对老一代学者的苦心。那么,我们也许还可以借用孟子的话来形容这种科学的学术风格的传递:“大匠诲人,必以规矩;学者亦必以规矩。”我们强调“以实证定结论,无证不断”的实学传统的科学意义,并不是否定博采和创新。就姜亮夫先生的学术实践而言,是始终重视学术视野的扩展和学术方法的更新的。他所谓“五四”以后史学“学说纷起,新材料也时时发现”,自己曾经“在这潮流中,追逐不已,为许多科学性强的学说所震撼”的回忆,就是证明。李学勤先生总结说,“姜亮夫先生于三十年代广读马克思、恩格斯及摩尔根、穆勒利尔、梭罗金、涂尔干等人的著作,并于1935年赴欧洲,于巴黎大学进修考古学。他与马伯乐、伯希和、戴密微、叶慈、翟理斯等英法汉学家结识,且在法京国民图书馆应王重民先生之邀,检阅敦煌卷子,多有收获,足见他的学术,绝非闭门墨守者可比”(《姜亮夫全集序》)。姜亮夫先生自己也曾经说,他的古史研究,注意利用“我们考古工作大发达”的有利条件,成果中也“有些文化人类学的踪影”,他甚至主张“把自然科学许多说素尤其是材料引入人文科学,来对文史作一些具体分析”,这些都是传统史家无可比拟的。姜亮夫先生对考古文物的重视,特别值得史学工作者关注。他曾经说,当年前往欧洲,“本意想学考古学”,“我看了巴黎的四十多个美术博物馆,伦敦的大不列颠博物馆,加深了我如何用科学方法研究古籍的想法”,他甚至曾经准备“跟着到希腊、埃及去考古发掘”。姜亮夫先生在古史研究中,也注目“民俗史的舞台”,重视对“由礼俗转化为民俗”以及相反“借民俗可知礼俗的根源”等社会文化现象的考察。他回顾自己学术生涯时,所谓“余一生无他业,日与故纸堆为侣”,然而“生平治学方法,亦多所变革”的总结,应当说是符合事实的。正如姜亮夫先生自己所说,在追求“铢两悉备,确切深透”的基础上,“为新方法(综合)、新课题而努力,是余之愿也”。一方面求实,一方面求新,正是姜亮夫先生学术工作的原则。 姜亮夫先生以治楚辞学和敦煌学知名,然而对于秦汉史研究亦多有令专门治秦汉史者惊异的成就。姜亮夫先生自己曾经说:“秦代史中,我只写过一小本《石鼓文小考》及一篇《诅楚文考》,《诅楚》已入《楚辞学论文集》一书之中,《石鼓文小考》后来散入《读书朴识》中去了。”这两种成果,严格说来,应当说是“秦史”研究,而非“秦代史”研究的收获。姜亮夫先生这里的“秦代史”一语,体现出将秦史研究前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史的思路,在他的学术意识中大概早已形成。有关两汉社会政治学术文化等方面的论著,姜亮夫先生说:“即以‘《史》、《汉》优劣'一个小题而论,我同金鹤望先生有过讨论,因搜集一下过去的讨论,即得文至卅多篇,而一切分别专科,如《地理志》、《河渠书》、《艺文》、《食货》等研究的论文也实在不少。我有过一本《读书朴识》,《史》、《汉》的摘记为多,但都是语言文字考证为主,我已收入《商旧录》中。”《桓谭疑年的讨论》则收入《史学论文集》“还有《国策论》上下两篇,主要是说西汉以‘孝'治国,加深了中国家庭的牢固性,东汉末以义气相尚,一方面成英雄割据,一方面也成为义气相尚的民风,乃至于后世江湖义侠之所由,……”。对于也可以归入汉史研究成果的一篇早期文稿《曹子建与洛神赋》,姜亮夫先生有语极诚恳的回忆。他写道:“……残存一篇《曹子建与洛神赋》,金先生说‘思路奇古,未必服人之心',不知何人说与季刚黄先生知道,他见我时说:‘你学胡适格式,他以类书为文,你连类书都未翻过。……'这是我一生受严师最大的一次教诲,从此以后,不依靠类书,也知道了类书对做学问的限度。不知为何,近年来一位河南大学的同学把原稿送还我,我第一次重见此文,近来想想‘严师为难',决定连这稿也烧掉,以求心之所安。”学术大师面对传统实学“格式”和“严师”“教诲”毅然焚稿以求心安的故事,可以看作学术史的珍闻,作为后生学子,读来不能不深为感动。 《中国声韵学》上海 世界书局 民国22 [1933]《敦煌 伟大的文化宝藏》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 1956《陆平原年谱》上海 古典文学出版社 1957《屈原赋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 1957《张华年谱》上海 古典文学出版社 1957《历代人物年里碑传综表》中华书局 1959《晋陆平原先生机年谱》台北 台湾商务印书馆 民国67[1978]《楚辞今绎讲录》北京出版社 1981《古文字学》杭州 浙江人民出版社 1984《楚辞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4《敦煌学概论》中华书局 1985《莫高窟年表》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5《楚辞通故》济南 齐鲁书社 1985《敦煌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7《敦煌碎金》,陶秋英纂辑,姜亮夫校读,杭州 浙江古籍出版社 1992《楚辞书目五种》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3《古史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6《姜亮夫文录》昆明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99《屈原赋今译》昆明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99《文学概论讲述》昆明 云南人民出版社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