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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70年起,到现在, 在这段期间,美国是世界能源消耗国,排第三。但据报道,中国近年来的消耗已经超越了美国。从1990~2010,美国在石油消耗就已经上升了38%,从而这大量的入口石油导致美国贸易赤字达115 billion。中国是世界工业大国,主要是能源价格低,导致生产成本降低。产量等于消耗的话,就等于平衡GDP。中国现在处于发展中,生产成本低,吸引了大量驻地工厂。驻地工厂提高了aggregate demand,加大了spending。做成了demand pull。然后做成通货膨胀,失业率降低。 所以通胀说明了GDP会上升。但如果GDP下降,就意味着出口下降。中国出口下降,就会导致世界入口下降,然后世界GDP下降,世界出口下降,然后就中国出口下降。 只要中国汇率不跌。就不会流失。如果一旦流失,国家就要印钱和借钱买债券。很扑街的。我主要发发口瘾。希望对你有帮助。 
一、我国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在全球贸易和我国货物贸易强劲增长的状态之下,我国服务贸易也获得高速增长。2006年我国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达5亿美元,比2005年增长1%。我国服务贸易总量上呈现快速发展的态势,然而从结构上来看我国服务贸易发展却是滞后的。2006年我国货物贸易总额超过7万亿美元,而服务贸易额仅有3亿,只占货物贸易总额约11%,这个比重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一半。目前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主体运输和旅游业这两大传统服务贸易项目。而在发达国家占据了服务贸易出口主体的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金融保险业新兴服务贸易行业在我国比重却非常低。 二、我国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分析 进出口总额分析 我国服务贸易的出口额在近10年稳步增长,从1998年的6亿美元增加到2006年的2亿美元,提高近4倍。服务贸易的国际地位也在显著提高,出口额排名从1997年15位上升到2006年8位。但是出口额占世界市场上的份额却非常小,2005年我国服务贸易出口额比重仅为1%。我国服务贸易始终处于大量逆差状况,贸易逆差从2000年的56亿美元一直增加到2004年的108亿美元,体现了我国服务贸易整体竞争力在全球趋于劣势。不过,2005年和2006年贸易逆差缩减,2006年缩减至1亿美元。虽然缩减幅度依旧不大,也体现了我国服务贸易随着出口增长幅度超过进口增长幅度逐步趋于改善, 比较劣势也并非一直衰退下去。 进出口行业结构 我国服务贸易出口主要集中在旅游、运输等传统服务行业,就旅游和运输两者相加就达到60%以上。我国新兴服务贸易项目出口比重非常之低,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业比重不超过3%,咨询服务业比重不超过10%,金融保险业比重1%都不到,近乎为零。而且这种传统服务贸易项目出口占主体地位的局面延续至今依然没有改变,反映了结构的极不合理。而且从服务贸易出口变化来看,传统服务贸易项目从20005年开始稳步上升,而新兴服务贸易项目却变化不大。 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系数分析 服务贸易竞争力系数(TC指数)计算公式:TC指数=(出口-进口)/(出口+进口)。我国服务贸易比较优势指数为负值,表明我国在服务贸易收支中一直处于净进口状态。在服务贸易中我国不具有比较优势,而是处于比较弱势状态。不过,从竞争力系数长期变化趋势来看,2004年数值为08,2005年数值减小至06,2006年进一步减少至05,这就意味着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水平在逐渐提高,但还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因为与原点还有距离。 综上所述,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水平虽然在逐步提高,而整体薄弱,发展滞后,出口行业结构又极不合理,以资源和劳动密集型服务贸易项目占主导地位的出口结构,知识、技术密集型服务贸易项目所占比例非常之低。三、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及对策分析 国民收入水平 我国人均国民收入水平改革开放以来虽然有显著提高,但仍然处于较低的水平,导致消费结构偏低,对消费者服务的需求还不足。而服务需求不足,既抑制了进口需求,也制约了服务出口能力。人均收入水平提高依赖于一个国家整体生产效率,而生产效率提高又依赖于交易效率提高。一个国家需要创造好的制度和制订好的政策,保障交易效率提高,从而促进各行业专业化水平提高,进而促使生产效率提高和GDP稳步快速增长,从而使人均国民收入得以增加。 服务业的发展 服务业发展是服务贸易竞争力得以提高的必要条件。目前我国多数城市中的服务业基本是以传统商品零售业、餐饮、旅游等系列为主,其比重约占第三产业GDP的60%以上。建筑师、会计等事务所亟待发展,房地产、咨询、信息和广告等中介公司以及新型生产性服务业刚刚起步,投资、证券尚处于开发阶段,而文化产业则严重滞后。可见,我国目前服务业以传统行业为主体,新兴行业相对不足;自然资源和劳动密集型行业居多,知识、技术密集型行业居少。所以要发展服务贸易,首先需要从发展服务业着手,而我国服务业有很多是具垄断性质,如金融、电信、铁路等等,由于政府规定了十分严格的市场准入的限制,即市场化程度的不足限制了竞争,从而阻碍了此类服务业的发展。服务业发展滞后导致专业化水平较低,从而对生产性服务需求不足。服务业只有加大市场开放程度,充分引入竞争,才能促进服务业的发展。 货物贸易规模 服务贸易大致包括生产性服务、消费性服务和公共服务三类,其中生产性服务已成为国际服务贸易的主体。生产性服务贸易很多是伴随货物贸易而产生的,如进出口信贷服务、国际货运服务等。所以只有货物贸易规模不断扩大,才会导致服务贸易需求增加。2006年,我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虽位居世界第三,总量可观,然而货物贸易出口的层次较低,自主品牌和自主知识产权出口商品所占的比重并不高。我国货物出口的50%以上是靠加工贸易方式来实现的,高新技术产品出口中80%以上是由外资企业完成的。货物贸易的低层次贸易限制对知识、技术密集型服务的需求,限制新兴服务贸易的发展。 我们必须创造良好的经济环境,提高交易效率,促进各行业专业化水平提高,从而提高人均收入水平,稳步进行消费需求结构升级,提高服务消费的比重;大力发展服务,加快服务业结构优化;继续逐步有序开放服务市场,消除产业发展的体制性障碍。只有各方面多管其下,中国的服务贸易竞争力才能得到切实的提高。
区域经济一体化 一体化的含义是把各个部分结合为一个整体一体化概念在很多的自然学科和社会学科领域中得以应用在经济学领域里,一体化首先出现于对企业经营活动的研究中自上世纪50年代初起,一体化被广泛应用于对国际经济活动的研究中,用来形容多个国家独立的经济活动融合为紧密相联的一个整体的经济活动按照涉及的国家范围来划分,经济一体化可以分为区域性的经济一体化和世界性的经济一体化就目前经济一体化的实践和理论来看,经济一体化主要是区域性的 经济一体化的定义最早是由荷兰经济学家丁伯根在1954年提出的他认为:"经济一体化就是将有关阻碍经济最有效运行的人为因素加以消除,通过相互协调与统一,创造最适宜的国际经济结构" 丁伯根还把经济一体化分为消极一体化和积极一体化他认为,消除歧视和管制制度,引入经济交易自由化是消极的一体化;而运用强制的力量改造现状,建立新的自由化政策和制度是积极的一体化 关于经济一体化的定义众说纷纭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定义是美国经济学家巴拉萨在1961年则提出的他说:"我们建议把经济一体化定义为既是一个过程,又是一种状态就过程而言,它包括旨在消除各国经济单位之间差别待遇的种种举措;就状态而言,则表现为各国间各种形式的差别待遇的消失" 巴拉萨的定义是从行为或手段的角度来描述经济一体化的,但没有指出经济一体化的目的或效果是什么为此,另外一位美国经济学家柯森对巴拉萨所说的一体化是"过程"解释为:"导向全面一体化的成员国间生产要素再配置;对一体化是"状态"解释为"业已一体化的国家间生产要素最佳配置" 波兰经济学家查尔斯托斯基回避"过程"或"状态"之分,指出经济一体化的本质是劳动分工,即"按国际劳动分工的要求来调整各国的经济结构" 我们综合了众家之说,把区域经济一体化定义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或地区,通过协商并缔结经济条约或协议,实施统一的经济政策和措施,消除商品,要素,金融等市场的人为分割和限制,以国际分工为基础来提高经济效率和获得更大经济效果,把各国或各地区的经济融合起来形成一个区域性经济联合体的过程 国家或地区之间经济政策和措施的统一,可以分为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方面是内部经济政策和措施的统一,即有关成员国之间实施统一的经济贸易政策;另一个方面是外部经济政策和措施的统一,即有关成员国之间实施统一的对非成员国的经济贸易政策在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实践中,并不是一开始就在这两个方面同时实现统一的参与一体化的国家往往先在成员国之间取消贸易和其它经济活动中的人为限制,逐步实施统一的内部经济政策,然后实现外部经济政策的统一 区域经济一体化要求成员国之间在经济政策上实现一定程度的统一,实质上是成员国经济主权一定程度的限制和让渡这种经济主权限制和让渡程度的区别,意味着成员国之间经济结合程度的高低,从而可划分出不同层次和水平的区域经济一体化对成员国经济主权限制和让渡出来的部分,需要有一个组织机构来管理及行使因而在较高层次和水平的区域经济一体化中,一般都有一个根据条约或协议而组成的超国家机构,并赋予该超国家机构一定的权力和职能随着经济一体化水平的提高,各成员国逐步向该机构让渡更多的经济主权,由该超国家机构行使更多的共同内部经济政策和一致的对外经济政策 区域经济一体化包含着两层含义: 一层含义是指成员国之间经济活动中各种人为限制和障碍逐步被消除,各国市场得以融合为一体,企业面临的市场得以扩大;另一层含义是指成员国之间签订条约或协议,逐步统一经济政策和措施,甚至建立超国家的统一组织机构,并由该机构制定和实施统一的经济政策和措施对此, 学术界将前者称为功能性一体化, 将后者称为制度性一体化功能性一体化与制度性一体化是经济一体化发展的两种趋势功能性一体化的发展来自于各国市场经济自发的内在要求,当它发展到一定阶段时必然要求制度性一体化给予保障和促进;而制度性一体化会加深功能性一体化的程度功能性一体化是制度性一体化的准备,具有一体化的实质性意义;制度性一体化是功能性一体化的阶段性标志,具有一体化的形态性意义 因此,功能性一体化与制度性一体化具有密切的关系两者既可相互促进,也可相互制约从世界区域一体化的实践来看,制度性一体化具有更重要的现实意义因而,人们更多关注的是制度性一体化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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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制造业海外转移的历史由来已久,自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虚拟经济的持续膨胀使得在美国呼吁制造业回流的声音不断加大。根据美国商务部分析局(BEA)提供的经济结构数据分析知,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从1950年的77%下降至2016年的71%,美国经济发展不断呈现出制造业空心化趋势。造成这一结果就不得不提及美国早期的去工业化战略。美国早期的去工业化战略对其经济转型升级和快速增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制造业空心化和工人失业,国内的高端服务业失去了根基,经济结构出现一系列问题,经济增长动力不足,最终美国经济下滑,爆发2008年的金融危机。这次危机使得美国欧洲等其他国家意识到制造业的重要性,各个国家都加大了对制造业的重视程度。美国从奥巴马政府至现在的特朗普政府再不断地出台一系列的措施促进美国的制造业回归来带动国内的经济复苏。奥巴马政府意识到实体经济对国家的重要性开始提出了美国制造业的回归战略;特朗普团队上台后基于增加美国就业机会、发展创新型经济和加强美国国际领导权等方面的考虑,进一步出台了吸引美国制造业回流本土的诸多政策。反观中国在工业制造领域不断拓展,增强自身竞争力,制造业的高速发展使我国经济稳步增长,在2010年我国的制造业增加值首次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2017年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占全球份额的27%。虽然我国制造业发展取得了一系列成果,但是美国倡导的制造业回流势必会对我国制造业产生影响,尤其是对中国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分工地位。本文通过分析美国再工业化的历程,文旨在分析出美国制造业回归对中国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的影响,并为未来中国制造业发张指明方向。2国外研究现状 美国制造业的回归作为美国近几年为经济复苏做的大举措,被国内外的众多研究学者关注。Jing Chen(2017)认为美国经济会有一个新的开始,迎来制造业的复兴,他通过麦肯锡战略、企业金融和宏观经济学高级分析中心高级专家埃兹拉·格林伯格(Ezra·Greenberg)得出自大衰退以来,美国的经济增长即使不惊人,但也是稳定的,通过在五个领域的措施,美国可以建立一个更有活力、更具包容性的经济体[1]。根据Scott Miller(2018)的研究,制造业仍然是美国产出的主要组成部分,然而近几年中国只有少数几个高科技行业实现了持续增长[2]。与中国恰恰相反的是,美国的再工业化不再是回归低端制造产业链,美国制造业的复兴是产业结构优化例如全球、低能源成本、智能制造等高新制造业模式。根据Abadie(2010)的研究,在2009年美国没有提出制造业回归的战略之前,中国对美国的制造业在增加值出口额非常拟合现在真实的制造业增加值出口额;相反在美国在执行了制造业回归战略之后,中国对美国增加值出口额显著减少[3]。简单来说,该研究表明美国制造业的回归后,中国制造业增加值减少是一个直观表现,而这种变化率则很好地代理了美国制造业回归战略,其中制造业产业链的创新是美国在制造业价值链分工地位上遏制中国的关键转折点。对于中国制造业价值链分工的看法,Chunjiao Yu(2017)通过DVA计算指标和数据模型得出在GVC分工体系下,中国DVA比例小于发达国家,说明中国提供高质量产品的能力还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4]。贸易战也警示我们,出口应“重质大于重量”,在以后的出口中注重提升贸易附加值,具体地,应大力提倡技术发展,努力提升劳动生产率,鼓励研发,促进资本积累,并鼓励专业化生产。3国内研究现状首先,美国制造业回归的产业结构特点 根据肖肖(2018)撰文所指出的,美国此次制造业的回归是更深次的高端制造业回归,绝非传统意义上的制造业回归, 而更像是催生一种新的生产方式, 实现产业升级[5]。潘辉,杨毅(2018)发现美国自2010年以来按高端制造业和低端制造业划分,回归产业中有高达58%都是低端制造业的企业[6]。马光远(2017)认为当年奥巴马强调“再工业化”, 目的看似是为了保持美国在全球制造业竞争方面的领先地位,并为新一轮产业革命进行充分的准备,本质上是实现美国产业的升级, 抢占国际产业竞争制高点[7]。阮晓东(2017),美国都把制造业放在了发展中国家,但是将设计、研发和销售等其他环节留在了美国[8]。其次是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的局势的研究。根据蔡礼辉和任洁(2020)的研究,中国制造业GVC参与度指数在多数年份明显高于美国同期值,这说明中国参与国际分工程度明显高于美国;其次,中国制造业GVC地位指数明显小于美国,这表明美国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中处于相对上游环节[9]。吕晨星(2018)也认为美国相比中国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更深,从制造业整体看,中国制造业较多从事最终端的生产,美国制造业较多从事技术水平较高的中间产品生产[10]。从以上结论来看,在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上分析,此时的中国制造业相比较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高端制造业还是比较吃亏的一方。最后是中国制造业应对的从策略的研究。王岩(2020),增加研发经费投入,推动技术创新与进步,要扩大金融财政支持,改变制造业融资难的状况[11]。其次,完善产业链建设。丁明磊(2017),强调加快推进产业智能化、数字化、网络化、绿色化升级,把智能化、数字化、网络化、绿色化作为提升制造业竞争力的技术基点,推进各领域新兴技术跨界创新[12]。潘辉和庹小钰(2018)从价值链高端切入全球价值链, 痛下决心盯准战略性新兴产业, 自主研发核心技术, 实现技术超越和产业升级[13]。综上所述,目前中国对美国制造业回归的大概举措应该从进军创新产业入手,改变自身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处于低端的困境。此外就是对于资源配置优化,工业化发展相对应的应该是劳动力需求的减少。4研究方法本课题主要采用文献查询总结和数据分析总结的方法来进行研究。由美国制造业回归这一基点,通过查阅文献资料了解美国制造业回归的背景以及动因,分析美国制造业回归的发展状况,判断美国制造业未来可能对中国制造业所产生的冲击。通过数据收集绘制表格,具体分析近几年来美国制造业回归的结构特点,进一步推析出美国制造业回归在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上对中国制造业所产生的影响,从而对中国制造行业提出应对影响和风险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