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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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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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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的“三峡大坝,主体工程右岸大坝混凝土浇筑工程已进入最后阶段”确实不假,可是不知道有哪家媒体曾经报道说过“预计到2009年启用时,共耗时15年,耗资可能超过3000亿元”。,, 稍微了解三峡的同志都应该知道,三峡工程的投资原来预计动态投资约2100国外的三峡探索网站上刊登了一篇质疑《三峡大坝,面子后面是什么?》的文章。看过那篇文章之后,我感觉该文章的作者因为对三峡大坝的相关知识了解太少,所以才会误听误信产生各种疑问。然而,由于文章中描述的很多内容与事实严重背离,对公众具有一定的误导作用,我觉得非常有必要予以解释和澄清。 作者的文章一开始便说“媒体报道,中国世纪水利工程——长江三峡大坝,主体工程右岸大坝混凝土浇筑工程已进入最后阶段。预计到2009年启用时,共耗时15年,耗资可能超过3000亿元。”亿,目前根据实际工程的完成情况,估计到工程完工投资不会超过1800亿。真不敢让人相信,在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还有哪一家媒体,敢于如此公开的对这些基本数据进行入次混淆是非的报道。此外,所谓“预计到2009年启用”的说法,也纯粹是无稽之谈。恐怕世人都知道三峡早已经于2003年蓄水发电,哪里又会再跑出来一个到2009年才启用的三峡工程呢?在我看来。利主要表现在发电。抗洪 文章中作者感慨地说他本人“虽然不懂水利,但十分关注。自1994年12月14日正式动工到现在,有关三峡大坝建设的新闻几乎没有一个拉下。从几年前大坝开始出现的80多条裂缝,到前不久挖出的工程“蛀虫”,内心可谓是喜忧参半。但从未对大坝本身产生过疑问,即便是台湾有人叫嚣要用导弹瞄准大坝时,我也一笑了之。”

关于三峡大坝的论文目录有哪些

303 评论(9)

sysy520

偶尔看到过这篇文章推荐给楼主,写的不错!!! 伤怀三峡曾有无数次听见汽笛的长鸣,耳畔不时萦绕川江号子的旋律。而今这一两年它却已离我远去 ……记得将近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父亲带着我乘船来到三峡,那时的我还不知此处为何处,而三峡只是给年幼的我带来了些许记忆而已。直到小学的时候三峡才以一个正式的概念驻扎进我的心里,而那时的印象也是多么的单一,壮丽与恢弘震撼了我的心灵,而三峡到底在何处,我仍然模糊。初中的第一年,也是家乡直辖的第一年,我终于清楚的了解到三峡离我是这么的近,这犹如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相见却也成为了我和她的永远的诀别。大自然鬼斧神工所造就的奇迹终究抵挡不住人类强大的改造能力,三峡的流水停住了它的脚步,当时的我还为此“创举”而激动不已,却没有能力意识到一段传奇正悄悄离我而去。翻开当年的老照片,我仍清晰的看见大宁河碧玉般宁谧的身段,两岸清风绝壁,张飞庙里的石马而今安在哉?三峡,今天我依然看到了你那张美丽的脸,只是神情中你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份雄姿英发。 从朝天门出发,我回望重庆城,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份光景。想起著名学者余秋雨对于重庆的评价:这是一座站立着的城市,不管是在表面还是在内在。我不经意间嘴角上扬。也许是同饮一江水的缘故,余秋雨狡黠的给了重庆一个面子,据说余秋雨很喜欢三峡,而她的夫人马兰很喜欢重庆。不同于惯性思维中的文化人,他们对于重庆有着较多的好感。这座城市所经历的巨变与不变的过程正是与三峡的沧桑巨变同行,城市的巨变更多的只是表面的变迁,居住在城市中的人顽强的保持着以往一贯的性格与精神。而三峡的基本保留了她以往的面貌,只是在原有的面孔下,她越发的让故人感到陌生。“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吟着广为传诵的诗句,沿着当年李白,杜甫的行迹,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三峡,前一段时间冯其庸重游三峡,耄耋之年的冯老依然为现在的三峡所震撼:“这里依然很雄伟壮观,三峡以前奔腾的江水、雄伟的山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蓄水后三峡的自然景观,山势依然是很雄伟的、漂亮的,如果是第一次来,没有比较,根本察觉不到变化。只是以前是动的三峡,现在是静的三峡。现在三峡少了奔腾的江水,成了一个平湖,但依然漂亮得很。奔腾和安静,这是两种不同的美。以前诗人可以写出很好的诗,现在诗人面对依然美丽的景色,应该也能写出漂亮的诗句。”这似乎给人以很大的鼓舞,也许三峡仍然在我们身边。可是高峡出平湖之后我们还将拥有一个和以前一样壮丽而又与众不同的三峡吗?成群的游客拿着数码相机留下三峡流水旖旎的身影,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我没有一点欣喜。前几天去乐山,随团的导游不久前在三峡作导游,我向她打听三峡现在的情况,她说道:三峡现在依然很漂亮,只是比以前稍有逊色。我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心里略感忧伤。三峡似乎变得如此的平面化,而三峡留给世人的印象变得如此的单一化了。冯老说游三峡不用导游讲解,因为“风急天高猿啸哀”这样的诗句已经给人们以最形象的描述。而多少人领会到了这句话真正的精神呢?重回三峡,我对于三峡那些许的变化没有太在意,只是对比年幼时残留的记忆中的种种美好片段早已不知去向,白鹤梁的石刻快要深藏江底,张飞庙和白帝城的印象也逐渐远去,大宁河畔以往终日不停的船工号子现在也只能在我的心中荡漾。取而代之的是巫峡口鲜红色的拱形钢架桥和据说将要塑立的比美国自由女神像还要高大的巫山女神像。呜呼!岂不知“无边的落木,不尽的长江”并非是杜甫对与三峡素描般的刻画,它是千百年来无数文人骚客赋予三峡的人文精神和历史给予三峡的风华绝代的文学气质啊!冯老离去的时候说道:“三峡和其他单纯的以自然风光为主的景区,如九寨沟、张家界等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到九寨沟,张家界,游了就游了,只是看看风景,没有什么历史文化值得回忆的地方。三峡不但有自然风光,更是中华民族千百年历史文化的长廊,瞿塘峡不仅壮美,还有深厚的历史文化,给人深刻的印象。”可是世人又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到三峡的呢?我不得而知,但做为重庆人我却不得不反思,是否我们做的太少并且太肤浅了呢?屈平辞赋可悬日月,而今在三峡我已不见其踪影;太白辞藻可撼五岳,而今我已不闻两岸的猿啼;少陵的沉郁顿挫,苍凉豪迈本应是三峡的气质符号,而今我却需要西行至成都缅怀。哀哉,悲哉!依稀记得年幼时,库区城市码头的梯坎都很高,这似乎成为了库区城市的标志。今日的库区保留着以往的这一风格,但城市,街道,乃至其中的市民已完全变了摸样。如果说消落带是历史留给三峡的致命疤痕的话,那么库区人民的眼泪才是历史给三峡留下的撕心裂肺的内伤。也许移民的安置只是财力所至皆可安定,那么移民后的库区产业重建和库区居民的就业问题的解决才是今后百年来库区兴盛的关键。让人们欣慰的是,这一切都在好转。三峡,但愿和你再次重逢的时候,能看见你以往的那份英气。也愿库区的乡亲们能从此安居乐业,既然已经侵蚀了那片山水,绝不能再伤害那里的人。曾经听说过发生在小三峡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年轻而有风度的日本女子爱上了为他拉船的纤夫,她迷恋他拉船时那种形体的轮廓美和力度;迷恋他那种普通极其平常的朴实和憨厚;迷恋他在那宁谧的峡谷中唱出的豪放的调子。回国后她不能自己,辗转书信,又几次来到小三峡,希望能与之结百年之好。已有家室的纤夫坦诚相见,婉拒了爱情,留下了友情。这样美好的故事注定只有留在人们美好的记忆当中了。也许已然逝去的东西我们不应该过多的眷恋,保存好我们现有的那些些许的珍贵,也许比回忆更重要。回望三峡我向她道别,“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今世界殊。”也希望前人的愿望能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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