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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园林造园艺术手法的特色~~~~ 首先,中国古典园林的园景上主要是模仿自然,即用人工的力量来建造自然的景色,达到“虽有人作,宛自天开”的艺术境界。所以,园林中除大量的建筑物外,还要凿池开山,栽花种树,用人工仿照自然山水风景,或利用古代山水画为蓝本,参以诗词的情调,构成许多如诗如画的景。所以,中国古典园林是建筑、山池、园艺、绘画、雕刻以至诗文等多种艺术的综合体。中国古典园林的这一特点,主要是由中国园林的性质决定的。因为不论是封建帝王还是官僚地主,他们既贪图城市的优厚物质享受,又想不冒劳顿之苦寻求“山水林泉之乐”。因此,他们的造园,除了满足居住上的享乐需要外,更重要的是追求 幽美的山林景色,以达到身居城市而仍可享受山林之趣的目的。 其次,中国古典园林因受长期封建社会历史条件的限制,绝大部分是封闭的,即园林的四周都有围墙,景物藏于园内。而且,除少数皇家宫苑外,园林的面积一般都比较小。要在一个不大的范围内再现自然山水之美,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是突破空间的局限,使有限的空间表现出无限丰富的园景。在这方面,中国古典园林有很高的艺术成就,成为中国古典园林的精华所在。 一般来说,中国古典园林突破空间局限,创造丰富园景的最重要的手法,是采取曲折而自由的布局,用划分景区和空间、以及“借景”的办法。 所谓曲折而自由的布局,是同欧洲大陆一些国家的园林惯用的几何形图案的布局相对而言的。这种曲折而自由的布局,在面积较小的江南私家园林,表现得尤其突出。它们强调幽深曲折,所谓“景贵乎深,不曲不深”,讲的就是这种手法。例如,苏州多数园林的入口处,常用假山、小院、漏窗等作为屏障,适当阻隔游客的视线,使人们一进园门只是隐约地看到园景的一角,几经曲折才能见到园内山池亭阁的全貌。以布局紧凑、变化多端、有移步换景之妙为特点的苏州留园,在园门入口处就先用漏窗,来强调园内的幽深曲折。至于园内的对景,也不象西方庭园的轴线对景方式,而是随着曲折的平面,移步换景,依次展开。有的则在走廊两侧墙上开若干个形状优美的窗孔和洞门,人们行经其间,它就象取景框一样,把园内的景物象一幅幅风景画那样映入优美的窗孔和洞门。 至于划分景区和空间的手法,则是通过巧妙地利用山水、树木、花卉、建筑等,把全园划分为若干个景区,各个景区都有自己的特色,同时又着重突出能体现这一园林主要特色的重点景区。例如,苏州最大的园林拙政园,全园包括中、西、东三个部分,其中中部是全园的精华所在。同时,水的面积约占全园五分之三,亭榭楼阁,大半临水,造型轻盈活泼,并尽量四面透空,以便尽收江南水乡的自然景色。园内的空间处理,妙于利用山、池、树木、亭、榭,少用围墙。故园内空间处处沟通,互相穿插,形成丰富的层次。再如北京的颐和园,它的规模很大,全园面积约4平方公里,它可以分成许多个景区,其中有些景区还形成大园中包小园,如谐趣园。但在这许多景区中,昆明湖与万寿山则是它的精华所在。正是这些重点的景区构成了这些园林的主要特色。各个园林不论其大小,只要主要景区很有特色,即使其它方面略有欠缺,也仍可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至于“借景”这种艺术手法,更是中国古典园林突破空间局限、丰富园景的一种传统手法。它是把园林以外或近或远的风景巧妙地引“借”到园林中来,成为园景的一部分。这种手法在我国古典园林中运用得非常普遍,而且具有很高的成就。例如,现存苏州古典园林中建园历史最早的沧浪亭,它的重要特色之一便是善于借景。因为园门外有一泓清水绕园而过,该园就在这一面不建界墙,而以有漏窗的复廊对外,巧妙地把河水之景“借”入园内。再如北京的颐和园,为了“借”附近玉泉山和较远的西山的景,除了在名为“湖山真意”处充分发挥借景手法的艺术效果外,在其它方面也作了精心的设计。如颐和园的西堤一带,除了用六座形式不同的桥点景外,没有高大的建筑屏挡视线。昆明湖的南北长度也正适合将园内看得见的西山群峰全部倒映湖中。同时,两堤的桃柳,恰到好处地遮挡了围墙,园内园外的界限无形之中消失了。西山的峰峦、两堤的烟柳、玉泉山的塔影,都自然地结合成一体,成为园中的景色,园的空间范围无形中扩大了,景物也更加丰富了。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幅以万寿山佛香阁为近景、两堤和玉泉山为中景、西山群峰为远景的锦绣湖山诗境画卷。 中国古典园林的这种借景手法,在《园冶》一书中,总结为五种方法,即“远借、邻借、仰借、俯借、应时而借”。上面提到的一些实例,主要属于借园外之景,是“远借”。所谓“邻借、仰借、俯借、应时而借”,主要是指园林之内的借景。所谓“邻借”是指园内距离不远的景物,彼此对景,互相衬托,互相呼应。如颐和园中“知春亭”附近的亭、桥、柳、石等互相因借,显得协调而优美。“仰借”一般是指园林中的碧空白云、或明月繁星等天象。不过,象仰望山峰、瀑布、以及苍松劲柏、宏伟壮丽的建筑也可称为仰借。如进入北京北海公园的正门,抬头即可仰望出类独秀的白塔;“俯借”则是指如凭栏望湖光倒影、临轩观池鱼游跃等;“应时而借”是指善于利用一年四季或一月之间不同的时辰景色的变化——如春天的花草、夏日的树荫、秋天的红叶、冬天的雪景、早晨的朝霞旭日、傍晚的夕阳余晖……等等,都可应时而借。如苏州的以精巧幽深见长的网师园,园中的重要景区“殿春簃”就是根据宋人芍药诗里的两句“多谢化工怜寂寞, 尚留芍药殿春风”,借春末的芍药花来造景的。 第三,中国古典园林特别善于利用具有浓厚的民族风格的各种建筑物,如亭、台、楼、阁、廊、榭、轩、舫、馆、桥等,配合自然的水、石、花、木等组成体现各种情趣的园景。 以常见的亭、廊、桥为例,它们所构成的艺术形象和艺术境界都是独具匠心的。如亭,不仅是造型非常丰富多彩,而且它在园林中间起着“点景”与“引景”的作用。如苏州西园的湖心亭、拙政园别有洞天半亭、北京北海公园的五龙亭。再如加廊,它在园林中间既是引导游客游览的路线,又起着分割空间、组合景物的作用。如当人们漫步在北京颐和园的长廊之中,便可饱览昆明湖的美丽景色;而苏州拙政园的水廊,则轻盈婉约,人行其上,宛如凌波漫步;苏州怡园的复廊,用花墙分隔,墙上的形式各异的漏窗(又称“花窗”或“花墙洞”),使园有界非界,似隔非隔,景中有景,小中见大,变化无穷,这种漏窗在江南古典园林中运用极广,这是古代建筑匠师们的一个杰出创造。因为本来比较单调枯燥的墙面,经过漏窗的装饰,不仅增添了丰富的变化,那一个个各不相同的漏窗图案在墙面上成为一幅幅精美的装饰纹样,而且通过巧妙地运用一个“漏”字,使园林景色更为生动、灵巧,增添了无穷的情趣。苏州的西园、狮子林的漏窗都充分地体现了这一特色。 至于中国园林中的桥,则更是以其丰富多姿的形式,在世界建筑艺术上大放异彩。最突出的例子是北京颐和园的十七孔桥、玉带桥。它们各以其生动别致的造型,把颐和园的景色装点得更加动人。此外,江苏扬州瘦西湖的五亭桥,苏州拙政园的廊桥则又是另一种风格,成为这些园林中最引人注目的园景之一。 中国古典园林特征/建筑思想:“虽由人作,宛自天开” 
1860年,即第二次鸦片战争时,英法联军攻占了北京。10月6日,数千名联军士兵冲入圆明园,守园的官兵寡不敌众。联军士兵大肆劫掠园中的珍宝和陈设物,并在10月18日放火烧园以掩盖他们的行径。大火焚烧了整整两天,300多名太监和宫女葬身火海,此后圆明园就只剩下部分断瓦残垣。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曾对此给予强烈谴责,称之为“两个强盗的胜利”。后来慈禧太后和同治帝都曾打算择要重修圆明园,但终因财力不足而作罢。到了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清政府再次逃亡,在混乱中,圆明园又遭到附近驻军和居民的趁火打劫。此后的数十年里,有一些圆明园遗迹被搬到北京大学等单位内,但更多的则是被拆毁和盗走了。 圆明园是对一段历史最生动、真切的记录和诠释。可以说,任何文字性的记载,任何图片或影像,都不能比圆明园一小块断壁残垣更真实地触及人们的内心。这其中,包含着真实而丰富的中华民族的历史基因。废墟的文化就像刚刚愈合的伤口,表面的平静下埋藏着组织的撕裂和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写在历史上的阴影,它给今天的生活增添了压迫,但同时又给我们带来了心理上回旋的空间:我们的生命有没有勇气承受超过其本身的灾难?历史的天空经历过风风雨雨,圆明园经历了两度劫难。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中,圆明园被英法联军烧毁,这场熊熊大火,成了中国人永远的耻辱和伤痛,圆明园昔日的辉煌,随着那场大火化做了永远的灰烬。作为清朝的皇家园林,圆明园的废墟一直完整地保存到1900年。此前的1873年,为了迎接慈禧四十岁生日,圆明园还曾进行了部分的整修。1900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圆明园再度遭到破坏。辛亥革命以后,清政府放弃管理以后,圆明园成为无主的园林,又遭受第二次大规模的洗劫。两度劫难之后,神话般烟雨迷离的美景已不复存在,留给后人的只是一片废墟,这片遗址成为清代统治者腐败无能的历史见证,同时它也像一座警钟,时刻警示着国人不能忘记这一耻辱。 因为圆明园已经不单单指一个景点,而是代表着中国 人曾经经受的耻辱,可以提醒人们,具有很大历史意义。 圆明园集一个强大的帝国所有的人力物力兴建近一个世纪,劳民伤财,在现代社会是不再可能的了,曾经辉煌的圆明园也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她的壮美是中国历史上的骄傲,她的焚毁也同样是中国历史上的耻辱,现在的圆明园不好吗? 留住耻辱的记忆 圆明园需要悲情 话题缘起: 据10月19日《北京娱乐信报》报道,18日是圆明园罹难144周年,来自各界的20多名专家齐聚园内,共商遗址公园建设大计。有专家提出,圆明园有必要复建部分景观,申报世界遗产。 争论: 反对:复建圆明园景观有损悲情纪念 专家提出“选择部分景区,按照原样复建,可以让游客感受古代建筑的风采”,这愿望本身固然不错,但今日复建的景观所展现的其实已然不是昔日圆明园而是今日建筑艺术的风采。因为从严格意义上说,建筑艺术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即便今日的技艺再精湛,即使能够完全复制甚至超过当年的“神韵”,其价值依然无法与过去相比。因为古代建筑的根本价值在于它的“古”,在于它所留下的原样。甚至可以说,昔日留下的片瓦块砖也会比今日复建所呈现的“巍峨挺拔”更有意义,因而破坏昔日留下的残迹,代之以更加完美的重建其实也是种破坏。因而我们认为如果复建圆明园部分景观,其实不是在保护而是在毁坏圆明园遗址不可复制的价值。 从“世俗”方面考虑,如果复建就必然要投入巨资,这样销售门票乃至进行各种经营活动以收回投资可能就会在所难免。但在这样一个记载民族耻辱与痛楚的地方,如果加入过多的商业活动,那无疑会有损于人们凭吊往事时的肃穆气氛与静穆心境,因而会是一种不协调的杂音。现在有些城市的革命烈士纪念馆已经取消门票,目的就在于为人们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创建一个适宜的环境,同时为使人们能更好地接受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便利。如果圆明园因为复建景观而夹杂进过多的商业因素,无疑会于充分发挥圆明园的爱国主义教育功能有所损伤。 更为重要的是,今日的圆明园遗址正因为其残破而尤其具有纪念价值。因为圆明园被焚毁后的断壁残垣更能激活人们对于惨痛历史的记忆,并深思近代中国所以落后挨打的原因,且进而思考民族振兴的路径。痛苦的东西总让人牢记深刻,并促人奋进。相反,歌舞升平却可能使人麻痹,忘记居安尚要思危。这就是悲情纪念的意义所在。如果对圆明园景观进行复建,无疑会有损于复建前悲情纪念的效果,可以说会酿成巨大的精神力量上的损失。 >>>全文阅读 忧虑:圆明园不能再“毁”第三次 专家众口一辞地倡言“复建”圆明园,而很少“杂音”,这使得不论怎么看,“研讨会”都堪称是“复建吹风会”。这实在是非常奇怪的。 因为关于“圆明园该不该重建”的争论已不下十数年并且一直未曾有过公断。也正因此,笔者首先想到的是:叶廷芳、李学勤、邓友梅、梁从诫等人去哪儿了? 之所以想到他们,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对重修圆明园,包括部分重修持反对意见者。不止是他们,还包括更多人。1999年全国“两会” 时,“主修派”与“保留派”就有过一次交锋。此事可见诸当年3月31日《中国青年报》的报道。当时,针对“重现圆明园景观”的提案,包括上述诸人在内的49位全国政协委员上书提案,表示坚决反对。 正是在此次“交锋”中,梁从诫坦承:“我这已经是好几次反对重修圆明园了!” 当年的那桩“公案”,也使得我们今天能更容易地找到反对复建,哪怕是部分复建圆明园的理由。叶廷芳当时就指出:第一,现存的圆明园遗址是永远的国耻纪念地,对其修复会使历史文物的教育价值荡然无存;第二,圆明园目前的主要价值,早已不是百年前的宫廷建筑或皇家园林的辉煌,而是被侵略者焚毁后留下的耻辱;第三,修复是对历史文物的彻底破坏,与现行的国家文物保护法相悖;第四,修复圆明园至多只可能是增加一处新的人造景观,而且会不伦不类。 历史的天空风来雨过,圆明园也经历了两度劫难。 1860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被英法联军烧毁,作为清朝的皇家园林,其废墟一直完整地保存到1900年。清政府放弃管理后,圆明园成为无主的园林,又遭受第二次大规模的洗劫。为此,梁从诫曾非常激动地说:“不能再毁圆明园了!”是的,不能让人为的重修或复建(哪怕是部分的)再将圆明园“毁”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