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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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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zy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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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即苏轼,为北宋文学家,书画家。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苏洵,弟苏辙和称“三苏”,苏东坡在政治上恪守传统礼法,而又有改4革弊政的抱负,故在仕途上多经坎坷。他性格豪迈,诗词汪洋恣肆,清新豪健,开创豪放一派。他心胸坦荡,在书法上虽取法古人,却又能自创新意,充满了天真烂漫的趣味。同时,他善绘画,喜作枯木怪石。苏东坡自称平生有三不如人的事隋,即喝酒,下棋及唱曲子,但他的诗文、书、画却名垂后世。 一,书香世家 苏轼,字子瞻,又宇和仲,自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县)人,生于北宋中期,即仁宗景佑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母程氏是大里氏木(相当于最高法院院长)程文应的女儿,书香门第出身,因从小耳闻目染,故品德、学识都相当好,苏轼很幸运有这样的母亲,因此他能够受到良好的家教。祖父苏洵等人对他的出世都感到欣喜不已。三年后其弟苏辙也诞生了。如果依照苏洵编纂的"苏氏族谱"记载,苏家的祖先最远可以追溯到唐朝的著名文人苏味道,然而真相难以确定,但可证实苏轼的祖先可追溯到五代前的苏斩。 苏轼的父亲苏洵志在科举,然而他开始做学问的时间太晚了,大约是在苏轼出生后的时期,他己经年过而立,结果是屡试不中,只能感叹自己怀才不遇,因此他对苏轼、苏辙两兄弟的期望很大。苏轼出生后不久,苏洵便到京都去游学,所以苏轼一直到八岁都没有受到过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最早由母亲启蒙,后来因程氏深信道教,便命他拜天庆观道士张易简为老师,与镇上的百余名幼童一起学习。苏轼和其后成为当地小吏的陈太初经常受到私垫先生的褒奖。当时中国官宦人家的子弟通常是聘请家庭教师在家传授学业,苏轼与镇上的孩童并坐读书的道观私垫则是非常平凡的庶民教育场所。在私垫里就读的孩童都是商人和农民子弟,苏拭在私垫里度过了童年,这培养了他的庶民性格,对他日后的为官做人有很大的益处。 苏轼在天庆观的私垫里读了三年,十岁时母亲教他念《后汉书》,读到《范傍传》时,他感慨很深。不自觉地就叹息起来,并对母亲说:"做儿子的如果也像范谤,母亲高兴不高兴?"程氏说:"你如果真能像范谤一样,我难道不能像范谤的母亲一样感到光荣吗?由于苏轼从小天资聪颖,因此他在母亲的教导下进步的非常快。 二、名震京城 苏轼在二十岁前一直在故乡眉山专心学习。仁宗嘉枯元年(公元1056年),他同其弟苏辙在父亲的陪伴下初次离开眉山,并赶赴京城参加科举考试。这一年顺利地考上预备考试的两兄弟,又一起参加第二年春季的科举,苏轼一举进士及第。此次科举考试的知贡举(监考官)是当时著名的文坛领袖欧阳修及梅尧臣,欧阳修一心提倡古文,以挽救当时文坛浮华不实的流弊,当他读到苏轼的《刑赏忠厚之至论》的文章时,十分惊讶,以为是自己的学生曾巩的作品,本来想取第一名的,考虑很久,为了避偏袒之嫌,终于取了第二名(后来原先应是第二的曾巩,反倒成了第一。),苏轼的春秋对义则考了第一。殿试(皇帝亲自口试)时,他献上二十五篇进策,很得仁宗皇帝的欣赏,于是将苏轼评为翰林学士。欧阳修当时对人说:"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意即 "我要避开他,好让他出人头地",可见欧阳修当时拨摺后进的爱心。后来,苏轼及苏辙均拜欧阳修为师。 东坡在赴京考试以前,已经在家乡结了婚。苏轼母亲程氏,在嘉佑二年四月生病去世,苏家嘉佑四年,丧期已满,父子三人再度塔船循泯江、长江水路赴京都。嘉佑六年,苏轼、苏辙二人在恩师欧阳修推荐下参加制科考试,这一年举行的是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谦科的考试。苏轼以三等、苏辙以四等的成绩分别考中人选。制科的成绩分为五等考核,在宋朝尚无以一、二等的成绩考中之例,通常都以三等为最高分。相传当时仁宗曾满心喜悦地向皇后曹氏说道:"肤为子孙得两宰相。"仁宗所说的两人就是指苏轼和苏辙。苏家两兄弟一心所期待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登上宰相之位,他们的亲苏洵也为此欣喜不已。 嘉佑六年十一月十九日,苏轼出任签书凤翔府判官事,也就是知府的助理官,相当于副知府。去上任时,苏辙一路送到京都外城通往西边的郑新门才依依不舍地与兄长分手道别。后来苏轼把当时所作的一首 《留别诗》收集在自编《东坡集》四十卷的卷首,表示这首诗是自己的处女作。 他在凤翔府判官任内的第二年春,由于很长时间不下雨,严重的旱灾使百姓们生活困难。后来奉上级的命令到太白山上求雨。后来果然下雨了,于是就在扶风官舍的北边筑了一个亭子,名?quot;喜雨亭",他也有感而发的为这件事作了"喜雨亭记",并以轻快的笔调抒发了久旱得雨的喜悦心情。 三、反对变法 英宗继位以后,韩琦做了山陵使,他表面上爱护苏轼,其实有点妒忌他的才华,所以苏轼办事格外小心。为了应付山陵的需要,他编了不少木筏、竹筏,想顺渭水东下,可是水太浅,木筏便停滞住了,他非常着急,花了五个月的时间才设法运出。后来又碰上西夏人侵,边境上的老百姓非常恐慌,他日夜奔波,供应军粮民食,十分的辛苦。 除了疲于工作,苏轼还得应付官场上的种种关系。由于之前所学的圣贤教诲与政治现实差距甚远,作为一位初任官职的热血青年,他感到无比的忧虑。英宗治平二年(公元1065年)冬,凤翔的任期届满后,苏轼迫不及待地奔回了父亲及弟弟居住的都城开封。不料翌年他深爱的妻子死了(妻子王弗,是本乡贡进士的女儿,知书识礼,能诗能文,十六岁嫁给东坡,后来生下儿子苏迈,可惜红颜薄命,二十七岁就死了),不到一年,父亲也跟着去世,带着沉重的心情,苏轼乘船运送父亲及妻子的灵枢回到了故乡眉山。 熙宁元年,神宗即位,服满了丧期的苏轼离开故乡。翌年,出任监官浩院(掌管官吏辞令书的官)。此时,政治上己有了新的局面,神宗为挽救面临困境的国家财政,任用王安石为相,并推行其所提倡的新法。苏轼的政治思想较为保守,他虽不满当时的社会现状,但也不完全支持王安石的改革思想,他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法制,而在于吏治,他希望能以较缓和的方式改革,若要变法,也应逐步进行,而非如王安石的变法般地急于求利。所以他不断上书神宗,呈奏《议学校与贡举札子》、《谏买浙灯状》,后又上《上皇帝书》及《万言书》,但都未被神宗接受。苏轼因而成为当时反对王安石等新法派中的旧法派的一员,在政治上受到了排挤。甚至还有人诬告苏轼贩卖私盐。 熙宁四年(公元1071年),年方三十六岁的苏轼见变法大局已定,反对也没有用,并且他也不愿意陷人宗派斗争的旋涡中,便请调杭州(今浙江省杭州市),但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和挫败感。 杭州是个风景秀丽之地,苏轼在办完公务后,便四处游玩,以解烦忧。他在此地不但结识了许多知交,也作了不少的诗歌,如著名的《饮湖上初晴后雨》、《六月二十七日于望湖楼醉书》等。政治上的挫败反而促使东坡以诗人的身份,体验了更丰富的人生,从此开拓了一片更宽广的文学领域。 熙宁七年(公元1074年),苏轼自愿调任密州(今山东省诸城县),那儿离苏辙任职的济南很近。他在密州也作了许多烩炙人口的文学名作,如 《超然台记》、《水调歌头 ·中秋怀子由》、《江城子·密州出猎》等。 四,漂泊流离 苏轼后来被调任到徐州(今江苏省铜山县)、湖州(今浙江省吴兴县)。神宗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在他移任湖州的第三个月,有一天,突然闯进一位朝廷钦差,不容分说便把他捉拿进京,原来是一群和苏轼有嫌隙的御史,为了讨好王安石,便指称他在诗文中歪曲事实,诽谤朝廷,并请皇上下令司法官员判他的罪。不久,苏轼就被送人狱中,这就是著名的 "乌台诗案"。 苏轼在杭州作通判时的确作了不少诗讽刺新法,譬如《山村五绝》的第四首:"杖黎裹饭去匆匆,过眼青钱转手空。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这首诗就是讽刺青苗法的执行不力,官吏强迫农民借钱,然后又在当地开设赌场、妓院,把钱捞回来的丑恶行径。但这毕竟是诗,本不应构成罪状,但是围绕新法所进行的严肃的政治斗争己演变成争权夺利的宗派斗争,苏轼的诗得罪了那些青云直上的新贵,就难免获罪。 对苏轼的审问进行了一百多天,苏轼的政敌李定等人,千方百计罗织罪名,妄图把苏轼置于死地,他们的卑鄙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除湖州、杭州等地的百姓请和尚念经为苏轼祈福外,前太子少师(太子的老师)张方平、前吏部侍郎范镇 替他上疏求情,于是情势缓和下来。再加上神宗原本就喜爱他的文学,又有生病的曹太后(神宗祖母)为他说情,最后只定了苏轼 "讥讽政事"之罪。是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神宗皇帝判他流放黄州(今湖北省黄冈县),苏轼终于免于一死。 元丰三年(公元1080年),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刚到黄州,生活困难、没有薪傣,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后来,只好暂居定惠院里,天天和僧人一起吃饭,一家大小靠仅剩的钱节俭过活。老友马正卿实在看不过去,替他请得可城东营防废地数十亩,让他耕种、造屋。他汗流陕背地在东坡上辛勤耕作,妻子王氏则在一旁打下手,夫妻二人同甘共苦。 由于苏轼亲自在东坡开荒种地,所以便对这个曾经长满荒草的地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赞扬这东坡如同山石般坎坷坚硬的道路,要自己也必须不避艰险、乐观地在人生坎坷的道路上前行。他把东坡看做是自己个性的象征。辛苦一年后,苏轼在东坡旁筑了一间书斋,命其名为 "东坡雪堂",从此自号 "东坡居士"。 苏轼在经过了此次的文字狱冲击后,胸中郁积着无数要说的话,他虽然一直压抑自己的激情,不想再写诗惹祸,但创作的激情岂是能压抑住的?他一面在诗中倾诉自己的冤屈与不平,一面又在张罗日常茶饭的生活中寻找淡泊自得的喜悦,以保持心理平衡。一有空,他就到处寻幽访胜,悠闲度日。这段期间对苏轼而言,是他文学创作的一个高峰。 原因有二:一、在这些年中,他刻苦读书,因而在知识方面有了新的拓展。二、由于 "乌台诗案"给他打击很大,从而他深深体会到自己在做人方面有些欠缺,因而写了不少与修养有关的文章,如 《前赤壁赋》,即在探讨人生的变与不变的道理。除上述《前赤壁赋》外,他还作了如 《念奴娇·赤壁怀古》、《后赤壁赋》等作品,来阐发自己旷达的人生态度。此时的苏轼,不仅在文学艺术的造诣上达到了顶峰,而且在做人的原则上也达到了极高的境界。苏轼的文章汪洋恣肆,明白畅达,其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风格。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代很有影响。擅长行书、楷书,取法李邑、徐浩、颜真卿、杨凝式而能自创新意,有天真烂漫之趣。 元丰七年,神宗下令苏轼离开黄州,改授汝州(今河南省汝南县)团练副使。路过金陵(今南京市)时,遇到当年政敌王安石,两人谈得很投机,这时的东坡对王安石仍不客气,亲切地责备王安石不该连年在西方用兵,又在东南造成大刑狱,而违背了祖宗仁厚的作风。这个时候的王安石已经历尽沧桑,胸襟也开阔多了,不但不见怪,反而对别人说:"真不晓得再过儿百年,才能出现像东坡这样的人物!" 五、政事艰难 元丰七年,苏轼四十九岁时,宋神宗为他恢复名誉,任为登州(今山东省蓬莱县)知事,仅十余日,又受朝廷之召出任礼部郎中。这年腊月调回京都开封,任起居舍人。元丰八年(公元1085年)三月,大力推行新法的神宗在位十九年后崩逝,年仅十岁的哲宗即位,高太后垂帘,大力提拨旧派人物,东坡奉召还朝,太后命坐赐茶,又撒御前金莲烛台送他回院。由于太后废除新法,政局的情势开始逆转,原为政权中枢的新法派群臣被排斥。司马光等昔日的重臣们又得以重新执政。后世史家称之为 "元枯更化",旧法派继续当权执政。 第二年,苏轼晋升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知制语,同时兼任侍读。苏轼迸京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升了三次官,但此时的苏轼已对做官没有兴趣了。人京以后,苏轼发现实施了十几年的新政,有一部分己经有相当的成果,司马光上台后,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完全废止,他有点不以为然。东坡本来也是反对新政的健将之一,但是他的言行和主张,是对事不对人的,现在他和王安石又有了进一步的交情,对新政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他认为新政中的 "免役法"尤其出色,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力劝司马光采用,司马光坚决不肯。这样一来,保守派的人便说他是王安石的新法派了。可是新法派的也并不把他当作自己人,所以东坡便成为夹缝里的人物,两面都不讨好。 这年九月,旧法派的领袖司马光去世,使得旧法派四分五裂,陷人了丑陋的派阀之争。集宋朝理学之大成的程颐领导的洛党相苏轼等人的蜀党势不两立,朔党夹杂其间,也纠缠不清,派阀之争愈演愈烈,甚至涉及到对私事的诽谤。 元枯四年,苏轼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请调转任杭州叶知事,上任时,杭州人焚香列队欢迎,不料苏轼刚到任就遇到严重的天灾和病害。后来,他在此地修建了我国第一所公立医院。苏轼在知事任内修筑了与白居易的白堤齐名的西湖苏堤。元佑六年又奉召出任翰林学士承旨,并兼任侍读,但是遭到作风激进的朔党的排斥,不到几个月又被调任颖洲(今安徽省阜阳市)知事而离开朝廷,次年转任扬州(江苏省扬州市)知事。元佑七年(公元1092年)九月,苏轼又被召回朝廷,出任兵部尚书,十一月晋升为礼部尚书,这是苏轼从政以来的最高职位。 六、诗人之死 苏轼的职位越升越高,而对立的党派对他的攻击也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对其以前的文字狱(即乌台诗案)大作文章。郁郁寡欢的苏拭请奏调任江南之地,但末获批准。元枯八年九月,苏轼出任定州(今河北省定县)知事。同月,高太后崩逝,"元佑更化"也随之宣告结束了。 元佑八年九月,十八岁的哲宗开始亲政,重新推行其父神宗所主张的新法。政权又转移到吕惠卿等新法派人士的手里,于是又对旧法派展开了严酷的弹劾。绍圣元年(公元1094)四月,五十九岁的苏轼被指称诽谤朝廷,贬为岭外英州(广东省英德县)知事,六月,在转任英州的途中义受命流放惠州(今广东省惠州市)。在惠州的两年中,苏轼生活困窘,有时连酿酒的米也没有,吃菜也得靠自己种。可是苏轼这一辈子对磨难早就习惯了,他对这一切安之若素。他有两句诗写道:"为报先生春睡足,道人轻打五更钟。"即使身处遭人唾弃的岭外之地,也不因此而丧志,仍旧悠然地过着清贫的生活。 不料京城朝廷的奸人仍不肯罢休,再度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害于他。这次苏轼竟被放逐到有天涯海角之称的儋州。儋州在海南岛,是一个人迹罕至,瘴疬丛生之地。而苏辙当时则被贬在雷州,两地间隔着海峡,两人要分手时,苏轼还打趣说:"莫嫌琼雷隔云海,圣恩尚许遥相望。" 到了儋州,苏轼一贫如洗,为了糊□,他连酒器都卖掉了。可是他没忘了读书,这一段时间他最爱读柳宗元和陶渊明的诗。他还常常带上个大酒瓢,在田野里边唱边走,作诗自娱。他还结交了不少平民朋友,闲了就去串门,跟野老饮酒聊天,还常常给乡邻看病开方。苏轼晚年流放海外的岁月很艰苦,但他仍然超然洒脱,并自得其乐。 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正月,哲宗崩逝,徽宗即位,大赦天下,皇太后向氏摄政,试图促成新旧两派的和解。五月,苏轼被赦免了流放海外之罪,并被提举为成都玉局观。在自惠州后七年的流放生活中,苏轼一家死了九口人,虽然生活对他如此残酷,垂暮之年的他依然乐观开朗、富有朝气。苏轼六月渡过琼州海峡返北,月在悍江边时,他吟诵道:"我心本如此,月满江不湍。" 百姓并没有忘记这位大诗人。苏轼北还,经过润州、前往常州时,运河两岸拥满了成千上万的百姓,他们随船前行,争着要看看这位久经磨难的大诗人的风采。然而,此时的苏轼因旅途劳顿早已染病在身。建中靖国元年(公元1101年)六月,苏轼卧病常州,七月二十八日,苏轼逝世,一代才子就此陨落,死时六十六岁。

苏东坡论文1500字怎么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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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huan19

《苏轼传》是苏轼研究专家王水照和崔铭合著的一部书,四十五万字,去年才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这书写得很好,但这却是一部不好写的书。苏轼一生经历丰富复杂,著作多,面广,这是难点之一。还有,就是有林语堂的名著《苏东坡传》在前面比着,那书写得那么精采。我读《苏轼传》,觉得全书对苏轼的评价,大体与《苏东坡传》相似,林氏的概括即所谓:“是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等等。《苏轼传》大体是以这种评价展开的。不过书的副题《智者在苦难中的超越》又表明作者们是极力从苏轼生活经历来理解和描写他的。因此这书自有它的不容忽视的特点。一,它严格按编年叙事,而且强调苏轼作为作家的一个方面。全书将苏轼的诗词文章贯穿它的一生,对比看起来,《苏东坡传》就不是这样,它要照顾英美读者的理解力和趣味,诗文不能多引;它使用的传说故事更多,也占更重要的位置。因此,这本《苏轼传》对读者从苏轼小说诗歌文学作品了解他的生平,是更有益的。在叙事中展开对小说诗歌文学作品的阐释,而且阐释得极好。在此,就表现出王水照先生对苏轼小说诗歌文学作品研究的功底非凡,在传记里应用随心自如。苏轼的心事、文思,与天下的政事,交织一起,所以合了“在苦难中的超越”,而且是一位“智者”的超越。没读过苏集的读者,从《传》中引用的大量诗、词、文中,特别是从并不常见的随笔、短笺中,能领略的,真是不少。二,林语堂酷爱苏东坡。林写的是文学性更强的小说诗歌文学作品,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散文创作。当然林氏有他充分的历史材料证明,而我总觉其着眼点在于苏东坡的人格,而且是作者喜爱的人格。而《苏轼传》则更带有学术性。它更全面,更讲究论证。的确,苏轼的风流潇洒,几乎是天成。但是,环境也造就它。不论从小说诗歌文学作品看生平,还是从生平看小说诗歌文学作品,都不单有潇洒风流,而且有个人的痛苦和人民的苦难。乌台诗案中国最可笑的文字狱之一后被贬黄州,是苏轼生活的关键一步。在林、王二传中,都重点写。余秋雨重要散文《苏东坡突围》也选这一段来写。苏轼的人生和他的小说诗歌文学作品,在此都是一个高峰。对这一段生活,《苏轼传》无疑写得更丰富。它把痛苦和苦难展示得更充分,以至于惊心动魄。苦难充分,“超越”才有力。林氏过分地渲染了苏东坡在苦难中的乐天、快活,甚至把他在“乌台诗案”里受审时的屈辱与痛苦也说成“有趣”。《苏轼传》则把黄州生活写得更令人可信。比如当时苏轼在许多信里反复叮嘱友人“看讫,火之”,“传闻京师,非细事也”。他是惊弓之鸟了。他在黄州又看到生平所未见的民间疾苦,苦日子也尝到。在此有一点不可不提。苏轼在黄州时写过许多信,其中有一封是给他的朋友也是政敌章忄享的信中对已往表示悔过。林传说,是“一封非常贴切的回信,悔过之意,溢于言表”,是“再得体不过”,简直可请皇帝过目;言外之意是应付,巧于周旋而已。而王著则以为“可能夹杂着个人求助的动机”。我以为写得较真。王著此是全面反对新法了。这似乎顺理成章。王著写出的诗人,更复杂、真实些。三,关于王安石变法,林氏的否定也许太简单化。而王著则更客观些。关于苏、王二人,当然都是大作家,苏比王高。此书提到变法时,曾对比苏、王的见解说:“无论是思想的高度,还是目光的远大,苏轼都无法与一代名相王安石相提并论”。这也是客观的。此书在王安石身上着墨不少,而且是从王安石与苏轼的交往中写的,重头文章在王安石罢相以后。苏轼在金陵访王,政敌又成文友,旧怀尽释,论文极乐。那一大段就写出北宋文人的大度风雅,更写出两位大作家的可爱。对你有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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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di11111

苏东坡,即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为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苏洵,弟苏辙合称“三苏”,苏东坡在政治上恪守传统礼法,而又有改革弊政的抱负,故在仕途上多经坎坷。他性格豪迈,诗词汪洋肆意,清新豪健,开创豪放一派。他心胸坦荡,在书法上虽取法古人,却又能自创新意,充满了天真烂漫的趣味。同时,他善绘画,喜作枯木怪石。苏东坡自称平生有三不如人的事,即喝酒,下棋,唱曲儿。但他的诗文、书、画却名垂后世。看了大文豪苏东坡的纪录片后,我感受颇多。尽管只是纪录片,但是这部片子不止是知识类讲解,还有很多有趣的小故事,引人入胜,让人忍不住想一口气看完并且不费力的铭记在心。比如流传至今的美食东坡肉,东坡饼,东坡烤羊骨的由来;比如西湖为什么又叫西子湖;比如著名景观苏堤春晓,三潭映月是在什么情况下产生的等等。自始至终,苏东坡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以超凡的智慧在出世与入世的钢丝上行走得游刃有余。他又是至情至性之人,对亲人、爱人、友人的厚重感情浩浩汤汤,充盈在胸,随意喷涌即是锦绣文章,一曲“十年生死两茫茫”更成千古绝唱。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轼于赤鼻矶上游览眺望,虽历经乌台诗案的波折,内心依旧满怀着对人生功成名就的渴望。是的,时间的确太过残酷,让多少心怀壮志的男儿鬓染白霜。但苏轼终其一生都没有放弃他多年的信仰。唱着“大江东去”的苏轼,把一片豪情赠予世人。何其潇洒,何其旷达,吟颂之际,倍感舒适。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可谓脍炙人口。一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就把那威风凛凛的将军描绘得淋漓尽致,那份飒爽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想象着,那简直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将军出猎图。品味苏轼,不由自主地涌出一种敬佩之感。 苏轼是豪放的诗人,但更是多情的男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缠绵的情意,字字的血泪,那份对亡妻的深沉的思念与不舍的深情。 还有,无知的我以前只知道苏东坡是一位诗词文人,并不了解他还是那么出色的一位地方官!虽然在朝堂之上苏轼郁郁不得志,但一到地方为官便如鱼得水,抗洪,灭蝗,献出秘方帮老百姓治疟疾,治理的井井有条。这大概就是源于大文豪苏东坡单纯可爱的人间大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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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实在很冷,或许熊都无法冬眠,何况它的同宗兄弟——狗,于是每晚都听到狂吠于楼下,心头很有怜悯之感。本来,躲在房中的我想烧一捆书取暖,其实家中摆了一架子书的人家,都是有先见之明。书,冬天可烧作取暖,夏天可作扇子。而且现在的出版商格外有商业头脑,发觉那些“写手”写的只是寥寥几句,毫无卖点,便在纸上狠下功夫,(听说那纸烧起来比卖起来还旺),包装上市如同新娘子上轿,少不了折腾,等读者们掀开“红盖头”——撕了那层包装纸,才发觉自己买回来的不值。其实买书与在时候结婚是一样的,市场之命,推荐之言,只是薄薄的油纸却如同红盖头一样不进“洞房”不可掀,许多青年的大好时光就如此浪费,许多读者的锦囊也是如此脱水。买回来也不好退,索性束之书架,用作显摆。久而久之,“对生活极其细心”的人便发现了书还有这种用途,没多久,天下便争相效仿。我如今也想借用人家的专利,因为电费实在比空调的温度还高。但听到吠后想,晋朝时有个书生因为穷就抱着狗取暧看书,我想我堆书可是家传的,我也没有富裕到去买那些无聊的写手的书,所以也算穷地没纸烧吧,那我何不也抱狗取暖看书呢!于是便抱上了那条狗,在书堆中到处翻,好不容易翻到了一本《苏轼传》,我也欢喜地看起来了。 上面这段算是我交待了一下我看这本书的契机,其实,我这个冬天也就是在类似于以上的状态下看了好些书,既然我看的并非是一些花哨的无聊“巨著”,自然每本书都有可观之处,我所接受的启导也是五花八门,而我的感受就如同一池湖水,扔进多大石头,就能激起多大浪花,照进怎样的脸,也就映出怎样的脸。现在扔进来五花八门的东西自然就有五花八门的反应,我柯某人才疏学浅,找不出一个词来统括这些感受只能冠以一个“杂感”,敝人很是荣幸今天请到苏东坡来为我铺纸磨墨,在此也多谢苏学士了(苏东坡:“不必客气”)。 其实,中国人给别人作传很容易走入一个误区,那就是格外惜墨,力求寥寥几笔,便把人物刻画地栩栩如生如生,用国画的技法来说是白描,从类型来说是写意。关键就在于意,用最少的语言传达出最传神的人物形象,最深刻的精神流露,如苏轼自己曾写过一篇传记叫《方山子传》,极尽简练之能事,言有尽而无意无穷,文章用词毫无雕琢,清丽平淡,而所选的几件事点到为止却几折几回,读者便于知方山子是怎样的人,如果熟悉苏试的便很容易知道方山子便是陈季常。说来惭愧,这也是我所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但其实,过于苛求文字简练与追求文辞华美是一样的,如同两个裁缝,一个只想用的布料越少越好,而另一个则在布上“锦上添花”,还嫌布不够用,结果衣服都穿不了,因此顾言武在《日知录·文章繁简》中说:“是故辞至乎达不至乎简。”就是要泼一盆冷水,而林语堂的《苏轼传》就意在打破这样的陈规,而且,原著用英文写就,很明显是从语言和写法上学习西方。特别是像茨威格,罗曼·罗兰,虽说西方文字远不如我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再怎么变也逃不出26个字母,(我曾见过英文中最长的单词,用了13个“i”)但他们的传记如同创作长篇小说,对人物的描写极其细腻,罗曼·罗兰对贝多芬相貌的描写找来了车尔尼、克勒贝尔、米勒、莫舍勒斯、雷斯塔伯等各国各时代的人“作证”那种十分表现式地写法,用国画的类型来说是工笔,关键在工字,精工巧做,饰彩雕磨,挥墨如土,但求使人物的外貌、性格、精神能完整无缺地呈现,这种写法是非常艰辛的。要查阅无数史料,人物的生活要真实地再现,要揣摩人物他心理活动。这也间接影响了后世对心理学的研究。我常常想为什么西方在心理学研究要比我们发达呢?或许就是他们在文学创作上就很重视人物的心理(弗洛伊德所发现的“俄狄浦斯情绪”也叫“恋母情绪”就是从古希腊悲剧中得到启发)若再追溯上去,古时候东西方为什么有这样的差异,这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的创作成本低廉,我们用宣纸,他们用的是羊皮纸,比我们易得;我们用狼毫,他们用鸡毛,便宜;我们的墨要经过十分繁杂的工序才挤出一滴,他们奋笔疾书时,从不考虑墨水与自来水的区别。说了这么多,《苏轼传》真的不愧是我国长篇传记的开标立范之作。其实若要为苏轼作传我想也非得这么多笔墨,不可在我国古代,为人物作传若花这么长的篇幅,除非是史传,一般的小品文、杂文、笔记、传笔绝不会掷如此精力一人,我没读过宋史,不知道里面是如何写苏东坡,单就我所了解的苏轼来说,林语堂是最舍得写的,林语堂也是写得最好的。 其实我觉得读后感并非只拘泥于内容之感,老师不要嫌我“偏题”我若是没读《功轼传》或许也想不到以上这一大段的比较,这也是我的感受之一,当然关于苏轼我也是要写点的。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了解苏轼,在此我也就高屋建瓴地说一下苏轼留给我的大致形象。世人都说苏东坡旷达、豪放,这一点我无可否认,钱钟书说苏东坡是继李白之后最豪放的人了。但是苏东坡也毕竟不如李白,因为李白是纯道教的思想,他的诗才会有绮丽谲诡的美感,他崇尚道教又嘲笑秦始皇追求不死,“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衷……但见之泉下,金棺葬寒灰”于是从精神上追求永远不朽,永远成仙,永远解脱,而道教的始祖是战国的道家,他们主张“无为”,李白便不再屑于从政,扬长于名山之间,飘逸于大川之上,就连死,也是被淹死在月下。苏轼就没有那么幸运,他的家庭背景和天赋决定了他要在仕途上打滚,从来没有人想过,被天赋所操纵究竟是幸还是不幸?这种问题就类似于从未有人想过“我”看地见,听得见是好是坏?苏东坡自己也没想过,因为他有太多的天赋,他对政治很有主见;他写文章行云如水,才思敏捷,他学识渊博,他很幽默……。常人难得有一样天赋却容易被埋没,尤如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被放在众多发光的钻石中间。其实每一项能力都是天赋,常人总觉得“个个都出类拔萃,便没有出类拔萃”了,于是天赋也就是这样被越看越扁,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有才能有个性,即使是在一群天才中,也不会埋没了自己,这也是同样的道理,苏轼便是很有脑子的,他的天赐样样得到很好的表现,光凭这一点,王安石就该好好反省自己。 其实,苏轼的旷达、洒脱,不来自于道教,自然山水是给他一些启发,便更多的是来自于幽默,他真的很有幽默的天分,而他幽默的天分却又来自于他用博学,拿一肚子的学识开玩笑,足够看出此人是多么聪明。他幽默说明很关于思考,他很善于把脑子里储存的知识玩弄,说明他善于用思考处理知识,这样的人难道不聪明吗?这样的聪明能换到呆贵的笑声,难道不旷达吗?苏轼像杂技艺人一样玩着自己的天赋,别人只能在一旁羡慕,很多东西都是必有因果的,苏轼的旷达,绝非只是哈哈大笑,对自己的遭遇孰视无睹,他有这么多的天分,他能熟练地操弄这些天分来应对各种变故,因此他的旷达中还多有一样自信。否则,他怎么有自信“西北望射天狼”,否则,他怎么会在沉浮的仕途中从不绝望,人们都说是乐观,这可绝不是乐观那么简单,任何人都可拥有乐观,但不是任何人都敢拥有自信。伏尔泰被流放后,他靠自己的脑子买彩票中奖回国;李敖被关进监狱,天天锻炼身体,思考人生,并为女儿写了一部简明世界史;周文王被囚在美里,研究八卦,演成64爻,穷探天下之理,还创作了《拘幽操》苏轼有了自信,便觉得世上并没有值得担心的,人的境界便于更上了一层,所见之事见比他人更远,这是“旷”,所想之事比他人更开,这是“达”。 《荒原狼》里有一句话说:“一旦人们不再严肃认真地对待自己,一切更高级的幽默就开始了。”我不得已再次引用这句话,《荒原狼》是我很喜欢的一部作品。苏轼与荒原狼是对立的两种人格,一个自信地处事,一个却处处胆怯,为敢与人交往。一个把天下所有人都看作是好人,自己更是如此,一个却把天下所有人都看作恶人,而且把矛头对准自己。一个有积极开朗的人格,爱死了生活,另一个天天在躲避什么,总是想拿刮脸刀抹脖子。一个只有天真的儿童般的性格,另一个却分裂成人性和狼性。但这两位都很博学。把他们一比较就会发现为什么书中用这句话来劝导荒原狼,荒原狼没有苏轼的自信,苏轼思想中的另一支源头则是儒释道的混合,模仿上面的话,这种混合可能是更高级的乐观,而荒原狼所在的环境并没有正确引导他,可能这便是世界上的两类人,一类无所畏惧,一类孤独胆怯。但是令人感到心惊的是“高级的幽默”是指顺着荒原狼的思想用怪诞不诠释他眼中的世界,这是心灵上的极刑,如果荒原狼遇上苏东坡,是否会有令人欣慰的结果呢?我希望有。我想起《浮士德》里,人造人Homunlulus对瓦格纳说:“这是事物的本性,自然物感到宇宙不够容身,而人造品则要求封闭得紧紧。”苏轼与荒原狼都是自然的天才,荒原狼之所以被冠上“荒原”二字是因为人心已经贫瘠,天才不得已才封闭自我。 苏东坡的幽默在历史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他被贬到海南,那儿无医无药,他便自嘲说:“每念京师无数人丧于医师之手,予颇自庆幸”这话一语双关既给自己面子又狠狠地骂了那些庸医草菅人命,而汉朝时,东方朔因为进谏汉武帝不成功便说:“别人隐居是隐居在山里头,我脸皮厚,我隐居在朝廷里。”这话既给自己下了台阶又指责那些有才能的人一辈子“韬光养晦”还有一次有个学生拿着自己的诗读给苏轼听,读得抑扬顿挫,慷慨激昂,接着问苏轼,诗如何,苏轼给他打了100分,然后说:“朗诵70分,诗30分。”而评广平写了一篇《罗素的话》的论文给鲁迅过目,鲁迅也打了100分,但罗素得95分,评广平得5分。 几日前去了国清寺,香火鼎盛,香客们各各都自认为受过佛祖指点,也开始指点别人,我只是奇怪,佛祖教给他弟子的怎么都截然不同啊!我看别人跪拜时,嘴皮子就像烧火时的风箱,一刻也合不上,所有人都是有所欲而求佛,都为了自己而求佛,佛本想消除人与人的隔阂,却没想到这种隔阂越来越严重,人也许就是自私才去求佛,幸好佛不自私,如果佛也那么自私,那他将会去求谁呢?我又听到《苏轼传》里的那句话:“不管何处,只要人道精神在,宗教即可再兴。人道精神一死,宗教也随之腐烂。”我们的宗教不是正在腐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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