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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导演和编剧、表演、和戏剧上演后的反响。导演和编剧在选材方面要健康、独特有价值、故事情节上的构思,结构、节奏、台词、舞台设计、人物细节设计,多重着手。表演上可以从选择演员方面的素质,才艺与剧情是否合理,舞台表演应该尽善、尽美,达到应有的效果。戏剧上演后的反响也相当重要,是否有一定的社会价值,不应该只为了迎合某些观众的口味,注重一下社会价值相当重要。 
声音要长,声音要好听,步子要或快或慢戏评写好不容易,要看得多、懂得多。第一,从剧情入手,你是怎么理解的,演员又是怎么演的,跟你自己的理解对照一下,看演员表达出来的与你理解的有什么异同;第二,从纯艺术角度上分析,演员的唱念做打的基本功夫好不好,是怎么利用这些基本程式来刻画人物的,跟其他演员比,有什么异同,有什么长处或短处,唱的如何,表演的如何等等,都是应该最初评价的。 常识:中国戏曲,起源于原始歌舞。汉代,在民间出现了具表演成份的“角抵戏”,尤以《东海黄公》为著。到了南北朝时期,民间出现了歌舞与表演相结合的“歌舞戏”,具有了更为浓郁的表演成份,如《拔头》、《代面》、《踏摇娘》等。唐代,出现了由先秦时期的优伶表演发展来的以滑稽表演为特点的“参军戏”;民间的歌舞戏进入宫廷,得到了更大的发展;民间又出现了“俗讲”和“变文”等通俗说唱形式。宋代,城市商品经济得到长足发展,出现很多市民娱乐场所——“瓦舍”和“勾栏”;民间歌舞、说唱、滑稽戏有了综合的趋势,出现了“宋杂剧”。金代,在宋杂剧基础上,北方出现了“金院本”,南方出现了“南戏”。元代,北方形成“北杂剧”,南方南戏进一步发展成熟,戏曲形成。 中国戏曲,是一种综合舞台艺术样式。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其各自的个性。这些形式主要包括:诗、乐、舞。诗指其文学,乐指其音乐伴奏,舞指其表演。此外还包括舞台美术、服装、化妆等方面。而这些艺术因素在戏曲中都为了一个目的,即演故事;都遵循一个原则,即美。 中国戏曲之特点,一言以蔽之,“谓以歌舞演故事也”(清末学者王国维语)。戏曲与话剧,均为戏剧之属,都要通过演员扮演人物,运用对话和动作去表现一定长度的故事情节。所不同者,戏曲是运用音乐化的对话和舞蹈化的动作去表现现实生活的,即歌舞的手段。也即人们所熟知的“唱、念、做、打”。 中国戏曲中人物角色的行当分类,按传统习惯,有“生、旦、净、丑”和“生、旦、净、末、丑”两种分行方法,近代以来,由于不少剧种的“末”行已逐渐归入“生”行,通常把“生、旦、净、丑”作为行当的四种基本类型。每个行当又有苦干分支,各有其基本固定的扮演人物和表演特色。其中,“旦”是女角色的统称;“生”、“净”、两行是男角色;“丑”行中除有时兼扮丑旦和老旦外,大都是男角色。 一般来说,“生”、“旦”的化妆,是略施脂粉以达到美化的效果,这种化妆称为“俊扮”,也叫“素面”或“洁面”。其特征是“千人一面”,意思是说所有“生”行角色的面部化妆都大体一样,无论多少人物,从面部化妆看都是一张脸;“旦”行角色的面部化妆,也是无论多少人物,面部化妆都差不多。“生”、“旦”人物个性主要靠表演及服装等方面表现 脸谱化妆,是用于“净”、“丑”行当的各种人物,以夸张强烈的色彩和变幻无穷的线条来改变演员的本来面目,与“素面”的“生”、“旦”化妆形成对比。“净”、“丑”角色的勾脸是因人设谱,一人一谱,尽管它是由程式化的各种谱式组成,但却是一种性格妆,直接表现人物个性,有多少“净”、“丑”角色就有多少谱样,不相雷同。因此,脸谱化妆的特征是“千变万化”的。 “净”,俗称花脸。以各种色彩勾勒的图案化的脸谱化妆为突出标志,表现的是在性格气质上粗犷、奇伟、豪迈的人物。这类人物在表演上要音色宽阔宏亮,演唱粗壮浑厚,动作造型线条粗而顿挫鲜明,“色块”大,大开大合,气度恢宏。如关羽、张飞、曹操、包拯、廉颇等即是净扮。 净行人物按身份、性格及其艺术、技术特点的不同,大体上又可分为正净(俗称大花脸)、副净(俗称二花脸)、武净(俗称武二花)。副净中又有架子花脸和二花脸。丑的俗称是小花脸或三花脸。 正净(大花脸),以唱工为主。京剧中又称铜锤花脸或黑头花脸,扮演的人物有《将相和》的廉颇,大多是朝廷重臣,因而以气度恢宏取胜是其造型上的特点。 副净(也可通称二花脸),又可分架子花脸和二花脸。架子花脸,以做工为主,重身段动作,多扮演豪爽勇猛的正面人物,如鲁智深、张飞、李逵等。也有扮反面人物的,如京剧中抹白脸的曹操等一类,也由架子花脸扮演。在其它剧种里大多不称架子花脸,有的剧种叫草鞋花脸,如川剧、湘剧等。二花脸也是架子花脸的一种,戏比较少,表演上有时近似丑,如《法门寺》中的刘彪等。 武净(武二花),分重把子工架和重跌朴摔打两类。重把子工架一类扮演的人物如《金沙滩》的杨七郎、重跌朴摔打一类,又叫摔打花脸。如《挑滑车》中牛皋为架子花脸,金兀术为武花脸,金兀术的部将黑风利为摔打花脸。 “丑”(小花脸或三花脸),是喜剧角色,在鼻梁眼窝间勾画脸谱,多扮演滑稽调笑式的人物。在表演上一般不重唱工,以念白的口齿清晰流利为主。可分文丑和武丑两大分支。 戏曲中人物行当的分类,在各剧种中不太一样,以上分类主要是以京剧的分类为参照的,因为京剧融汇了许多剧种的精粹,代表了大多数剧种的普遍规律,但这也只能是大体上的分类。具体到各个剧种中,名目和分法要更为复杂。
戏评写好不容易,要看得多、懂得多。第一,从剧情入手,你是怎么理解的,演员又是怎么演的,跟你自己的理解对照一下,看演员表达出来的与你理解的有什么异同;第二,从纯艺术角度上分析,演员的唱念做打的基本功夫好不好,是怎么利用这些基本程式来刻画人物的,跟其他演员比,有什么异同,有什么长处或短处,唱的如何,表演的如何等等,都是应该最初评价的。
京剧现代戏《智取威虎山》是一部历经千锤百炼的戏剧经典作品,由上海京剧院改编创演,是至今久演不衰的当家剧目。其中光彩照人的孤胆英雄杨子荣历经几代人传颂,鲜活的英雄形象久驻人们心底。著名谭派文武老生童祥苓在剧中成功地扮演杨子荣而一举成名,享誉国内海外。他在剧中乔装改扮土匪胡彪带着《秘密联络图》只身打入惯匪坐山雕的魔窟,凭过人的胆识,睿智的机敏,取得匪首们的信任,除夕夜,与战友里应外合将土匪全歼在威虎厅里。 他在只身打入匪巢的途中有一段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以充沛的激情,高亢的声腔,激越的旋律,刀刻斧凿般地给人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至今传唱不衰。记得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北滨河公园由市文化局、电视台联合举办“京评帮票友大赛”时,一晚上有五位参赛选手登台演唱此段,各展风采,气势夺人。难怪主持人风趣地说:“好家伙,今晚上一连打了五只虎!” 这其中的深厚内涵和艺术魅力可见一斑。 伴随着一连串铿锵有力的“长锤”,引出了气势如虹地前奏。乐曲明快清晰,时而轻重有序,时而缓急有致,裹挟着一段悠扬雄浑的号声,奏出该剧的主旋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变奏曲。随后惟妙惟肖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伴奏乐如波斓起伏,层层推进,为英雄出场作足铺垫。“二黄导板”“穿林海”一出口犹如异峰凸起,先声夺人。“跨雪原”尽显含蓄深沉,“气冲”二字不失委婉细腻。此时观众在聆听演唱时或通过荧屏的展现,或通过镜头的摇曳 欣赏到茫茫雪原、密密的林海那壮观的北国风光,衬托出英雄不惧艰险、勇往直前的气概。 “霄汉”则唱得响遏行云,始终在高八度音域里延展,以京剧中特有的“擞音”演唱得干净利落而不拖泥带水,展现杨子荣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的英雄情结。每每唱到此处,演员淋漓尽致地发挥必定得到观众的“满堂彩”和雷鸣般的掌声。 接下来在弹拨乐的引导下,伴随着顿挫有力的锣镲声和恢宏交响乐,改换装束的杨子荣扬鞭催马疾驶而出,观众眼前为之一亮,英雄形象羽翼丰满地呈现在台上。矫健的骑马舞蹈生动地表现英雄驰骋在林海雪原之上,此时有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剧照,那就是杨子荣在舞台上勒马、上山、等一系列舞蹈动作后,猛然大幅度跃起,右手持鞭,左手后甩并被敞亮的大衣雪白色羊皮里遮盖,在空中劈叉大跳的同时扭头回身亮相,造型潇洒,动作漂亮,再加上杨子荣背后那挺拔的参天青松,强烈的几缕阳光 穿过密匝匝的林海斜射下来,通过镜头的仰拍,情景交融,相得益彰,倍增英雄气概。 随着伴奏乐嘎然而止,只见英雄手一挥,传来一声清脆的鞭响,马的嘶鸣裹挟着锣响引出一句“回龙”。“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拖腔顿挫简洁,直抒胸臆。“原板”中“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中的“海”字唱得委婉含蓄,真情流露。“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唱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表现出英雄为了人民为了党甘愿赴汤蹈火的决心。 “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中的“恨”字稍有力度连带着“得”字唱得清新别致,引发出英雄为民剿匪的迫切希望。此句中间的过门及“散板”“迎来春色”后的伴奏交响乐如烘云托月般地奏出孱孱溪水声,仿佛将人们带进春光明媚、流水淙淙的美妙意境,让人心驰神往。“换人间”则从“人”字开始音调逐级上升,直至归韵到“间”字时拖长凸起,高亢悠扬,彰显英雄对美好世界的无限向往。 后半段的“西皮快板”可谓是声腔创作者对京剧声乐一大贡献,大段唱腔里由“二黄转西皮”是打破以往的程式化,独巨匠心的声腔革新,以节奏紧凑的“西皮快板”表现主人公坚定的剿匪信念。“党”字拉长但不拖沓,突出党的重要性。 “给我智慧给我胆,千难万险只等闲,围剿匪先把土匪扮,似尖刀插进威虎山。誓把坐山雕,埋葬在山涧,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捣匪巢定教它”,这速度极快的68个字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声清脆入耳,字字铿锵有力,传递着英雄人物内心激荡的情绪,听来动人心弦。“地覆天翻!”则唱散,节拍自由地拖长,起伏跌宕一气呵成而达到高潮,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英雄的壮志情怀。 这段从童祥苓那慷慨激昂、高低自如的首唱到几十年后流派纷呈、名家荟萃 的今天,各名家对这段经典唱段都赋予不同的神韵。我品味过当红杨派老生于魁智的宽厚酣畅、隽永质朴;领略着余派名家耿其昌的委婉细腻、激越悠扬;也欣赏过“海派”著名老生关栋天那清朗高亢、潇洒飘逸。各自的韵味,不同的神采都使我如醉如痴,百听不厌,从而领略京剧那博大精深的深刻内涵与无穷魅力。不仅丰富和陶冶了我的文化生活,也增强了弘扬民族艺术,让国粹薪火相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