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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  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  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  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  宜其家人。  《桃夭》属于汉唐古典舞,表现了姑娘待嫁的心情。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看过这样的舞蹈不禁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正如诗经中《桃夭》所展现的一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整个作品中完全展现了待嫁女子的羞涩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诗》之十三:“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唐崔护《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诗经》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我们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随着充满待嫁少女梦幻气息的汉唐古典舞《桃夭》,出自《诗经□周南□桃夭》,整个舞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舞者妙曼的身姿为观众塑造了如同小桃树一般的少女形象。少女们轻盈跳跃着,如同桃之精灵一般,整个舞蹈充斥着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取自《诗经》的舞曲《桃夭》中待嫁少女艳若桃李的面容让观众仿佛置身于四月盛开的桃林之中,妙龄少女们嬉戏玩闹着,少女的清脆笑声伴着桃花的香味扑面而来,充满着生机活力的舞姿如同枝头桃花般在这美丽的世界怒放。  粉绢白衣和粉嫩的妆容,待嫁少女那娇羞的眼神,掩面时流露出的女儿家的羞涩……被舞者们用完美的舞姿一一演绎,伴着的曲调如行云流水般素洁高雅,紧跟而后的快板却表现了少女们独有的调皮与活泼,明媚的眼眸、红扑扑的少女羞脸庞伴着那身桃色绢裳,观者无一不被这桃树精灵所吸引。  舞者们挥舞着桃色透明的衣袖,粉纱翩翩,在一片片桃花花瓣中蕴藏着的是少女们对于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与期盼:“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美丽如桃花的少女对于未来的美好生活,有着最最美好的想象。  我作为外国语文娱部部长,在迎接学院50年校庆之际,选择了《桃夭》作为表演节目。在排练过程中我作为这支舞的负责人,对《桃夭》有着更加深刻的体会。  作为汉唐古典舞标志性的动作——抛袖和翘首折腰在《桃夭》中频频出现,在舞者们翘首折腰的动作中,少女们一颦一笑被刻画的淋漓尽致,更让人感受到了独属于少女的那种妩媚,就像四月盛放的桃花,在舞动中让人嗅到了春的气息。  “翘首折腰”这一动作表现在以舞袖、折腰为主题动作的艺术舞蹈中,注重腰功与袖式的变化, 以柔软的腰功显示舞蹈魅力。随时有快节奏的技巧表演昂扬的气势, 但其基调是柔美轻捷长, 色彩明丽, 极少萎靡, 颓废的情绪。以《桃夭》、《踏歌》为代表的汉代舞蹈具有上述的风格特征, 一方面体现了汉代兴盛向上的时代气息, 另一方面也是表现了这类舞蹈的主要观众———皇室贵族、文人文士的欣赏趣味与审美要求。  在服装的制作上,我们以原版的服装作为模板,花费了1300元做了衣服,可以说几乎和原版里的衣服一样,一手是水袖,一手是手绢,但排起舞来,水袖和手绢并不是十分容易就可以甩上去的,其实还要求舞者手臂的力量和技巧。并且这个舞蹈排练起来对队形和前后间距的控制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偏台和站错位置的现象。并且在个人技巧方面也要求很高,尤其对主舞的要求更是很高,无论对身形,还是柔韧度和个人技巧都有很高的要求。  在音乐上,伴奏和旋律充满了唐代时期的特征。很有汉唐时期的宫廷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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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五首·陶渊明(赏析)  《归园田居》五首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其所以是如此,不仅在于五首诗分别从辞官场,聚亲朋,乐农事,访故旧,欢夜饮几个侧面描绘了诗人丰富充实的隐居生活,更重要的是,就其所抒发的感情而言,是以质性自然,乐在其中的情趣来贯穿这一组诗篇的诗中虽有感情的动荡,转折,但那种欢愉,达观的明朗色彩是辉映全篇的  有的论者很乐于称道渊明胸中的"无一点黏着",其实,"黏着"还是有的即以渊明辞官之际写下的《归去来兮辞》而论,不也还有"奚惆怅而独悲"之句吗 就是说,他心中总还难免有一丝惆怅之感的真正纯净的灵魂不会是与生俱来的(尽管诗人一再宣称他"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而是在不断地滤除思想杂质的过程中逐渐变得澄澈的  正如一个人不愿触及心中的隐痛那样,诗人在《归园田居》中也很不愿意提及刚刚从其中拔脱的污秽官场"误落尘网中",就很有点引咎自责的遗憾意味而"一去三十年",是指自己从29岁"投耒去学仕",到41岁"我岂能为五十斗米向乡里小几折腰"而辞去彭泽县令这宦海沉浮的十三年然而,今天毕竟如愿以偿了,此刻的心情也就豁然,释然了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其中洋溢着一种故园依旧,"吾爱吾庐"的一往深情"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檐后榆柳树影婆娑,浓阴匝地,习习清风平息了诗人心中的焦虑眼前桃李花荣实繁,弄姿堂前,唤起诗人心中多少欢欣诗人在同无知的草木交流着感情极目远眺,炊烟融入暮霭,侧耳谛听,依稀听得犬吠鸡鸣眼前堆案盈几的文牍案卷不见了,代之以心爱的"清琴""异书"嵇康把"人间多事,堆案盈几","宾客盈坐,鸣声聒耳,嚣尘臭处,千变百伎"(《与山巨源绝交书》)视为不堪为官的理由诗人在这里,也似在有意无意之间地用了"尘杂"这个字眼他告诉我们,从前苦于应对"尘网"的一切,都没有,也不会再有了从这个意义上说,确有点儿"虚室"之感;但虚中有实,他重新开始了完全由自己来安排,支配的生活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久"与"三十年"相映,"樊笼"与"尘网"相映,"自然"与"性"相映,而以一"返"字点明了"魂兮归来"的乐趣是的,官场消蚀了自己的半生,玷污了自己的"清节",而今天,苦尽甘来,诗人终于得到了欣慰的补偿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我看这两句都应该倒过来理解:"为了罕见人事,我才来到野外,为着免于酬酢,我才住进了僻巷"须知,这不是客观的叙述,而是主观的选择啊诗人从官场退居到"野外",从"野外"退处到"穷巷","白日掩荆扉",又冥坐室中,"对酒绝尘想"层层防范,躲避尘世唯恐不远,屏绝交游唯恐不及,屏弃俗虑唯恐不尽诗人是不是太孤寂了,以至有些不近人情呢 不,诗人仿佛要有意消除人们这种错觉,而为我们展开了自己的生活和精神世界:  "时复墟曲人,披草共来往"他虽无"三径"之设,却自有同道频繁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他们共有一个心爱的话题  乡间的生活是简朴甚至贫困的,清静甚至寂寞的但是,也正是这样的环境,使人们获得了共同的语言,培育起一种朴质真挚的感情"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移居》)诗人不惜一身清苦,儿辈"幼而饥寒"(《与子俨等疏》),而孜孜以求的,正是这种天地间的真情  新的生活要从以躬耕洗雪身陷宦海的耻辱开始也许是官身束缚,体质有所下降的缘故,也许是久别田园,农艺有些荒疏了吧,"草盛豆苗稀",耕耘欠佳这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自惭,自勉之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仅从时间上看,也可见诗人决心之大,用力之勤他清除"荒秽",也是清除心中的杂念除去了杂草,心中也就宽慰了一些,见出我还是那个"性本爱丘山"的我,还是那个乐于为农,也能够为农的我荷锄夜归,心情傲然,举头仰望,皓月当空,诗人很像一个凯旋的士兵辛苦是有的,但正是这辛苦的劳作使他获得了心灵的极大满足  诗的第四首同第五首实际是一首诗的前后两个部分诗人怀着意满志得,甚至是带点炫耀的心情造访故友子侄与俱,笑语不断,披榛寻径,健步而前他要同故友共忆时岁月,向他们倾诉心曲,同他们畅饮几杯……然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井灶有遗处,桑竹残朽株"的残破景象,听到的是故友"死没无复余"的噩耗一向通达的诗人也不禁陷入了"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的深沉哀伤之中  所以,第五首写归来,"怅恨独策还",虽仍有子侄跟随,诗人却不愿多言,形同孤雁,踽踽"独"行;"崎岖历榛曲",一任小径上的灌木丛牵掣他的衣衫诗人"怅恨"什么呢 惆怅的是人生必然的幻化,恼恨的是自己的不悟如果早离官场,多同故友相聚些时日,不就实际上最大限度地推迟了这一悲剧的降临  那么,诗人又是如何从这种怅恨的心情中解脱出来的呢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也许是因为访友不得的余哀,也许是因为旅途的困顿劳乏,诗人在溪涧边坐下来小憩片刻这溪水清澈见底,直视无碍;濯足水中,顿时,一股凉意流遍全身,也使他从纷繁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仿佛又从悲哀的幻梦中回到了现实中来我不是到底归来了么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归去来兮辞》)人生固然短暂,我不是还有所余无多的宝贵时日 昔人固已凋零,我不是还有许多"披草共来往"的友人  从"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来看,诗人显然已经抹去了笼罩心头的不快的阴云酒以陈为美,而"新熟酒"一词,一是说明家无余财,二也在点明诗人此刻"喝酒如狂"的迫切心情这不禁使我想起诗人所著《晋故征西大将军孟府君传》一文中那段有趣的对答:  "(桓)温尝问君(孟嘉):'酒有何好,而卿嗜之 '君笑而答曰:'明公但不得酒中趣尔'"  如果我们此刻问渊明:"酒有何好,而卿嗜之 "想来他也定会回答我们"但不得酒中趣尔"是啊,这"酒中趣"太丰富,太玄妙了:它消除了诗人一天的疲劳;它排解了访友不得的余哀;它使诗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真趣;使诗人重又乐观起来,达观起来;它也加深了诗人同邻曲的理解和感情主客俱欢,频频举觞;暮色降临,诗人胡乱燃起荆柴,学一个"秉烛夜游"满屋烟火之气不仅不使人感到穷酸,反而平添了热烈亲切的气氛什么人生如寄之悲,什么故旧凋零之叹,一霎时都悄悄地消融在这人生真谛的通达领悟之中了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刚刚开始的新生活不也正如这旭日一般灿烂 这两句是全诗传神的点睛,是乐章的主旋律,是生活的最强音  通观五首,官场污秽,而终获补偿的欣慰;生活贫困,却有亲朋的挚情;农事辛苦,而得心灵的满足;人生短暂,乃有人生真谛的彻悟真个是"何陋之有" 这样,诗人就把整个隐居生活,不,整个人生的乐趣,包容到他浑涵汪洋的诗情中去了这是一种高度的概括,也是一种深刻的揭示正是在这种同污秽现实截然对立的意义上,《归园田居》达到了完美和谐的艺术意境,开拓出一片"浩浩落落"的精神世界  诗人的一生并非一帆风顺,他的心中也不是消弭了一切矛盾的静穆世界诗人的可贵之处在于,在与世族社会相对立的理想田园世界中,他终于发现了自己人格的尊严,朋友的挚情,无地位尊卑,无贫富悬殊差别的人际关系,无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的人生理想这是陶诗思想意义的集中反映,也是陶诗平实,质朴,清新,自然风格的源泉  他描绘的是常景茅舍草屋,榆柳桃李,南山原野,犬吠鸡鸣,这些在高贵的世族文人看来,也许是难登大雅的,诗人却发现了蕴含其中的朴质,和谐,充满自然本色情趣的真美  他抒发的是真情他不是以鉴赏者那种搜奇猎异,见异思迁,短暂浮泛的感情去玩赏,而是以一种乡土之思去体察,去颂赞所以,他的感情执着,浑厚,广阔,专注周围的一切都是他生活中无言的伴侣,启动他心灵深处的共鸣  他阐释的是至理他理解到的,就是他付诸实施的他耿直,不孤介;他随和,不趋俗他从不炫耀,也无须掩饰辞官场不慕清高,本"性"难易也;乐躬耕为的使心"愿无违";避交游只图弃"绝尘想";悲人生,因为他留恋这短暂,充实的生活"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五柳先生传》)我写我心,仅此足矣  他拣选的是"易"字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枯燥的数字一经他化入诗中,就被赋予无限活泼的生命力一般地说,计数不确是乡里人的一种习惯;特殊地说,它不也正表现出诗人辞官以后那心境的散适澹泊  "远人村,依依墟里烟"远村隐约迷茫,而诗人久久地伫立凝望,不正见出那心理上的切近 炊烟袅袅,天宇苍茫,这同诗人大解脱之后那种宽敞的心境是多么和谐王维也很企慕这种意境,《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诗云:"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惜乎刻意的观察终不及渊明无意中的感受,斟酌的字眼儿也有逊于渊明用字的浑朴天然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词因景设,意随词转,暗暗传出心境的微妙变化,大匠运斤,不见斧凿之痕,足当"行云流水"之誉  "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这一"招"多么传神!足不出户,隔墙一呼,而知邻曲必不见怪,招之即来相形之下,反觉"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孟浩然《过故人庄》)之为繁缛了  他如: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之喻,何等灵动贴切  至若"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诸句,风韵天然,如谣似谚,几与口语无异  刘勰《文心雕龙·练字》云:"自晋来用字,率从简易,时并习易,人谁取难"但真正练易字而臻于化境者,其唯渊明乎!  常景,真情,至理,易字,这就是渊明的艺术情趣,这就是渊明一生的艺术写照  杜甫——《江南逢李龟年》  这是杜甫绝句中最有情韵、最富含蕴的一篇只二十八字,却包含着丰富的时代生活内容如果诗人当年围绕安史之乱的前前后后写一部回忆录,是不妨用它来题卷的  李龟年是开元时期“特承顾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龟年,是在“开口咏凤凰”的少年时期,正值所谓“开元全盛日”当时王公贵族普遍爱好文艺,杜甫即因才华早著而受到岐王李范和秘书监崔涤的延接,得以在他们的府邸欣赏李龟年的歌唱而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既是特定时代的产物,也往往是特定时代的标志和象征在杜甫心目中,李龟年正是和鼎盛的开元时代、也和自己充满浪漫情调的青少年时期的生活,紧紧联结在一起的几十年之后,他们又在江南重逢这时,遭受了八年动乱的唐王朝业已从繁荣昌盛的顶峰跌落下来,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辗转漂泊到潭州,“疏布缠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极为凄凉;李龟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胜景,为人歌数阕,座中闻之,莫不掩泣罢酒”(《明皇杂录》)这种会见,自然很容易触发杜甫胸中本就郁积着的无限沧桑之感“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诗人虽然是在追忆往昔与李龟年的接触,流露的却是对“开元全盛日”的深情怀念这两句下语似乎很轻,含蕴的感情却深沉而凝重“岐王宅里”、“崔九堂前”,仿佛信口道出,但在当事者心目中,这两个文艺名流经常雅集之处,无疑是鼎盛的开元时期丰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渊薮,它们的名字就足以勾起对“全盛日”的美好回忆当年出入其间,接触李龟年这样的艺术明星,是“寻常”而不难“几度”的,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不可企及的梦境了这里所蕴含的天上人间之隔的感慨,是要结合下两句才能品味出来的两句诗在迭唱和咏叹中,流露了对开元全盛日的无限眷恋,好像是要拉长回味的时间似的  梦一样的回忆,毕竟改变不了眼前的现实“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风景秀丽的江南,在承平时代,原是诗人们所向往的作快意之游的所在如今自己真正置身其间,所面对的竟是满眼凋零的“落花时节”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艺人“落花时节”,象是即景书事,又象是别有寓托,寄兴在有意无意之间熟悉时代和杜甫身世的读者会从这四个字上头联想起世运的衰颓、社会的动乱和诗人的衰病漂泊,却又丝毫不觉得诗人在刻意设喻,这种写法显得特别浑成无迹加上两句当中“正是”和“又”这两个虚词一转一跌,更在字里行间寓藏着无限感慨江南好风景,恰恰成了乱离时世和沉沦身世的有力反衬一位老歌唱家与一位老诗人在飘流颠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风光,点缀着两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时代沧桑的一幅典型画图它无情地证实“开元全盛日”已经成为历史陈迹,一场翻天复地的大动乱,使杜甫和李龟年这些经历过盛世的人,沦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无疑是很深的,但诗人写到“落花时节又逢君”,却黯然而收,在无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叹,痛定思痛的悲哀这样“刚开头却又煞了尾”,连一句也不愿多说,真是显得蕴藉之极沈德潜评此诗:“含意未申,有案未断”这“未申”之意对于有着类似经历的当事者李龟年,自不难领会;对于后世善于知人论世的读者,也不难把握象《长生殿弹词》中李龟年所唱的:“当时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凄凉满眼对江山”等等,尽管反复唱叹,意思并不比杜诗更多,倒很象是剧作家从杜诗中抽绎出来似的  四句诗,从岐王宅里、崔九堂前的“闻”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闻”、“逢”之间,联结着四十年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尽管诗中没有一笔正面涉及时世身世,但透过诗人的追忆感喟,读者却不难感受到给唐代社会物质财富和文化繁荣带来浩劫的那场大动乱的阻影,以及它给人们造成的巨大灾难和心灵创伤确实可以说“世运之治乱,华年之盛衰,彼此之凄凉流落,俱在其中”(孙洙评)正象旧戏舞台上不用布景,观众通过演员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极广阔的空间背景和事件过程;又象小说里往往通过一个人的命运,反映一个时代一样这首诗的成功创作似乎可以告诉我们:在具有高度艺术概括力和丰富生活体验的大诗人那里,绝句这样短小的体裁究竟可以具有多大的容量,而在表现如此丰富的内容时,又能达到怎样一种举重若轻、浑然无迹的艺术境界  杜牧——《清明》  这一天正是清明佳节诗人小杜,在行路中间,可巧遇上了雨清明,虽然是柳绿花红、春光明媚的时节,可也是气候容易发生变化的期间,甚至时有“疾风甚雨”但这日的细雨纷纷,是那种“天街小雨润如酥”样的雨,—这也正是春雨的特色这“雨纷纷”,传达了那种“做冷欺花,将烟困柳”的凄迷而又美丽的境界  这“纷纷”在此自然毫无疑问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的;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还有一层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实际上还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欲断魂”“行人”,是出门在外的行旅之人那么什么是“断魂”呢?在诗歌里,“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绪方面的事情“断魂”,是竭力形容那种十分强烈、可是又并非明白表现在外面的很深隐的感情在古代风俗中,清明节是个色彩情调都很浓郁的大节日,本该是家人团聚,或游玩观赏,或上坟扫墓;而今行人孤身赶路,触景伤怀,心头的滋味是复杂的偏偏又赶上细雨纷纷,春衫尽湿,这又平添了一层愁绪因而诗人用了“断魂”二字;否则,下了一点小雨,就值得“断魂”,那不太没来由了吗?—这样,我们就又可回到“纷纷”二字上来了本来,佳节行路之人,已经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丝风片之中,纷纷洒洒,冒雨趱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凄迷纷乱了所以说,纷纷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绪,—甚至不妨说,形容春雨,也就是为了形容情绪这正是我国古典诗歌里情在景中、景即是情的一种绝艺,一种胜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接着写行人这时涌上心头的一个想法:往哪里找个小酒店才好事情很明白:寻到一个小酒店,一来歇歇脚,避避雨,二来小饮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湿的衣服,—最要紧的是,借此也就能散散心头的愁绪于是,向人问路了  是向谁问路的呢?诗人在第三句里并没有告诉我们,妙莫妙于第四句:“牧童遥指杏花村”在语法上讲,“牧童”是这一句的主语,可它实在又是上句“借问”的宾词—它补足了上宾主问答的双方牧童答话了吗?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动”为答复,比答话还要鲜明有力我们看《小放牛》这出戏,当有人向牧童哥问路时,他将手一指,说:“您顺着我的手儿瞧!”是连答话带行动—也就是连“音乐”带“画面”,两者同时都使观者获得了美的享受;如今诗人手法却更简捷,更高超:他只将“画面”给予读者,而省去了“音乐”,—不,不如说是包括了“音乐”读者欣赏了那一指路的优美“画面”,同时也就隐隐听到了答话的“音乐”  “遥”,字面意义是远然而这里不可拘守此义这一指,已经使我们如同看到,隐约红杏梢头,分明挑出一个酒帘—“酒望子”来了若真的距离遥远,就难以发生艺术联系,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无尽的兴味:妙就妙在不远不近之间《红楼梦》里大观园中有一处景子题作“杏帘在望”,那“在望”的神情,正是由这里体会脱化而来,正好为杜郎此句作注脚“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这只需要说明指往这个美丽的杏花深处的村庄就够了,不言而喻,那里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诗只写到“遥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费一句话剩下的,行人怎样的闻讯而喜,怎样的加把劲儿趱上前去,怎样的兴奋地找着了酒店,怎样的欣慰地获得了避雨、消愁两方面的满足和快意……,这些,诗人就能“不管”了他把这些都付与读者的想象,为读者开拓了一处远比诗篇语文字句所显示的更为广阔得多的想象余地这就是艺术的“有余不尽”  这首小诗,一个难字也没有,一个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语言,写得自如之极,毫无经营造作之痕音节十分和谐圆满,景象非常清新、生动,而又境界优美、兴味隐跃诗由篇法讲也很自然,是顺序的写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环境、气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写出了人物,显示了人物的凄迷纷乱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转”,然而也就提出了如何摆脱这种心境的办法;而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为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艺术上,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顶点放在最后的手法所谓高潮顶点,却又不是一览无余,索然兴尽,而是余韵邈然,耐人寻味这些,都是诗人的高明之处,也就是值得我们学习继承的地方吧!  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一个晴朗的秋天的傍晚,诗人独自登上了谢公楼岚光山影,是如此的明净!凭高俯瞰,这“江城”简直是在画图中似的开头两句,诗人把他登览时所见景色概括地写了出来,总摄全篇,一下子就把读者深深吸引住,一同进入诗的意境中去了严羽《沧浪诗话》云:“太白发句,谓之开门见山”指的就是这种表现手法  中间四句是具体的描写这四句诗里所塑造的艺术形象,都是从上面的一个“望”字生发出来的从结构的关系来说,上两句写“江城如画”,下两句写“山晚晴空”;四句是一个完整的统一体,而又是有层次的“两水”指句溪和宛溪宛溪源出峄山,在宣城的东北与句溪相会,绕城合流,所以说“夹”因为是秋天,溪水更加澄清,它平静地流着,波面上泛出晶莹的光用“明镜”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双桥”指横跨溪水的上、下两桥上桥叫做凤凰桥,在城的东南泰和门外;下桥叫做济川桥,在城东阳德门外,都是隋文帝开皇年间(581-600)的建筑这两条长长的大桥架在溪上,倒影水中,从高楼上远远望去,缥青的溪水,鲜红的夕阳,在明灭照射之中,桥影幻映出无限奇异的璀灿色彩这哪里是桥呢?简直是天上两道彩虹,而这“彩虹”的影子落入“明镜”之中去了读了这两句,我们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诗人另一名作《望庐山瀑布》中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两者同样是用比拟的手法来塑造形象,同样用一个“落”字把地下和天上联系起来;然而同中有异,异曲同工:一个是以银河比拟瀑布的飞流,一个是用彩虹写夕阳明灭的波光中双桥的倒影;一个着重在描绘其奔腾直下的气势,一个着重在显示其瑰丽变幻的色彩,两者所给予人们的美感也不一样,而诗人想象的丰富奇妙,笔致的活泼空灵,则同样使人惊叹  秋天的傍晚,原野是静寂的,山冈一带的丛林里冒出人家一缕缕的炊烟,橘柚的深碧,梧桐的微黄,呈现出一片苍寒景色,使人感到是秋光渐老的时候了  我们不难想象,当时诗人的心情是完全沉浸在他的视野里,他的观察是深刻的,细致的;而他的描写又是毫不粘滞的他站得高,望得远,抓住了一刹那间的感受,用极端凝炼的形象语言,在随意点染中勾勒出一个深秋的轮廓,深深地透漏出季节和环境的气氛他不仅写出秋景,而且写出了秋意如果我们细心领会一下,就会发现他在高度概括之中,用笔是丝丝入扣的  这结尾两句,从表面看来很简单,只不过和开头二句一呼一应,点明登览的地点是在“北楼上”;这北楼是谢朓所建的,从登临到怀古,似乎是照例的公式,因而李白就不免顺便说一句怀念古人的话罢了这里值得注意是“谁念”两个字“怀谢公”的“怀”,是李白自指,“谁念”的“念”,是指别人两句的意思,是慨叹自己“临风怀谢公”的心情没有谁能够理解这就不是一般的怀古了  李白在长安为权贵所排挤、弃官而去之后,政治上一直处于失意之中,过着飘荡四方的流浪生活客中的抑郁和感伤,特别当摇落秋风的时节,他那寂寞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宣城是他旧游之地,现在他又重来这里一到宣城,他就会怀念到谢朓,这不仅因为谢朓在宣城遗留下象叠嶂楼这样的名胜古迹,更重要的是因为谢朓对宣城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情感当李白独自在谢朓楼上临风眺望的时候,面对着谢朓所吟赏的山川,缅怀他平素所仰慕的这位前代诗人,虽然古今世隔,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是遥遥相接的这种渺茫的心情,反映了他政治上苦闷彷徨的孤独之感;正因为政治上受到压抑,找不到出路,所以只得寄情山水,尚友古人;他当时复杂的情怀,又有谁能够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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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 《诗经·大雅·抑》有“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之句,后世“投桃报李”便成了成语,比喻相互赠答,礼尚往来。比较起来,《卫风·木瓜》这一篇虽然也有从“投之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生发出的成语“投木报琼”(如托名宋尤袤《全唐诗话》就有“投木报琼,义将安在”的记载),但“投木报琼”的使用频率却根本没法与“投桃报李”相提并论。可是倘若据此便认为《抑》的传诵程度也比《木瓜》要高,那就大错而特错了,稍微作一下调查,便会知道这首《木瓜》是现今传诵最广的《诗经》名篇之一。 对于这么一首知名度很高而语句并不复杂的先秦古诗,古往今来解析其主旨的说法居然也有七种之多(据张树波《国风集说》统计),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按,成于汉代的《毛诗序》云:“《木瓜》,美齐桓公也。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物焉。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这一说法在宋代有严粲(《诗缉》)等人支持,在清代有魏源(《诗古微》)等人支持。与毛说大致同时的三家诗,据陈乔枞《鲁诗遗说考》考证,鲁诗“以此篇为臣下思报礼而作”,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意见与之相同。从宋代朱熹起,“男女相互赠答说”开始流行,《诗集传》云:“言人有赠我以微物,我当报之以重宝,而犹未足以为报也,但欲其长以为好而不忘耳。疑亦男女相赠答之词,如《静女》之类。”这体现了宋代《诗》学废序派的革新疑古精神。但这一说法受到清代《诗》学独立思考派的重要代表之一姚际恒的批驳,《诗经通论》云:“以(之)为朋友相赠答亦奚不可,何必定是男女耶!”现代学者一般从朱熹之说,而且更明确指出此诗是爱情诗。平心而论,由于诗的文本语义很简单,就使得对其主题的探寻反而可以有较大的自由度,正如一个概念的内涵越小它的外延越大,因此,轻易肯定否定某一家之说是不甚可取的。有鉴于此,笔者倾向于在较宽泛的意义上理解本诗,将其视为一首通过赠答表达深厚情意的诗作。 《木瓜》一诗,从章句结构上看,很有特色。首先,其中没有《诗经》中最典型的句式——四字句。这不是没法用四字句(如用四字句,变成“投我木瓜(桃,李),报以琼琚(瑶、玖);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一样可以),而是作者有意无意地用这种句式造成一种跌宕有致的韵味,在歌唱时易于取得声情并茂的效果。其次,语句具有极高的重叠复沓程度。不要说每章的后两句一模一样,就是前两句也仅一字之差,并且“琼琚”、“琼瑶”、“琼玖”语虽略异义实全同,而“木瓜”、“木桃”、“木李”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考证也是同一属的植物.其间的差异大致也就像橘、柑、橙之间的差异那样并不大。这样,我们不妨说三章基本重复,而如此高的重复程度在整部《诗经》中也并不很多,格式看起来就像唐代据王维诗谱写的《阳关三叠》乐歌似的,——自然这是《诗经》的音乐与文学双重性决定的。 你赠给我果子,我回赠你美玉,与“投桃报李”不同,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得多,这体现了一种人类的高尚情感(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这种情感重的是心心相印,是精神上的契合,因而回赠的东西及其价值的高低在此实际上也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表现的是对他人对自己的情意的珍视,所以说“匪报也”。“投我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其深层语义当是:虽汝投我之物为木瓜(桃、李),而汝之情实贵逾琼琚(瑶、玖);我以琼琚(瑶、玖)相报,亦难尽我心中对汝之感激。清牛运震《诗志》评此数语云:“惠有大于木瓜者,却以木瓜为言,是降一格衬托法;琼瑶足以报矣,却说匪报,是进一层翻剥法。”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显然将木瓜、琼瑶之类已基本抽象化的物品看得太实,其他解此诗者似也有此病。实际上,作者胸襟之高朗开阔,已无衡量厚薄轻重之心横亘其间,他想要表达的就是:珍重、理解他人的情意便是最高尚的情意。 子衿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捎个音信?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主动前来?第三章点明地点,写她在城楼上因久候恋人不至而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觉得虽然只有一天不见面,却好像分别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近人吴闿生云:“旧评:前二章回环入妙,缠绵婉曲。末章变调。”(《诗义会通》)虽道出此诗章法之妙,却还未得个中三昧。全诗五十字不到,但女主人公等待恋人时的焦灼万分的情状宛然如在目前。这种艺术效果的获得,在于诗人在创作中运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写。诗中表现这个女子的动作行为仅用“挑”、“达”二字,主要笔墨都用在刻划她的心理活动上,如前两章对恋人既全无音问、又不见影儿的埋怨,末章“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独白。两段埋怨之辞,以“纵我”与“子宁”对举,急盼之情中不无矜持之态,令人生出无限想像,可谓字少而意多。末尾的内心独自,则通过夸张修辞技巧,造成主观时间与客观时间的反差,从而将其强烈的情绪心理形象地表现了出来,可谓因夸以成状,沿饰而得奇。心理描写手法,在后世文坛已发展得淋漓尽致,而上溯其源,本诗已开其先。所以钱钟书指出:“《子衿》云:‘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子宁不来?’薄责己而厚望于人也。已开后世小说言情心理描绘矣。” 以上资料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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