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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方面;贞观之治时期,采取“静以抚民”的政策,减轻农民的赋税,大力发展农业生产。使得社会的生产力的得到提高。取得一定社会效益。对外交往方面:一面和草原的“突厥部落和谈,一方面聚集力量实行征服拓疆的准备。 
滚滚历史浪潮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大唐天子李隆基正是千峰中的独秀之峰。从“忆惜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唐玄宗的佳话与陋闻,仍如长江东流,滔滔不绝。纵论纷纭,而我却认为:唐玄宗是一代明君。 玄宗英明,明在他任用贤才。玄宗统治的前期,继承唐太宗与武则天的业绩,他本人励精图治,勤政不缀,任用有才干的姚崇、宋景为相,使吏治精明。他少年时在民间身经屯难,所以即位之初,深知百姓疾苦,体恤民心,躬勤庶政。玄宗更明在主持变革,革除弊端,赋役宽平,刑罚清省,把唐朝封建经济和政治发展到顶点,开创了史无前例的盛世辉煌“开元盛世”。“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正式民间丰衣足食,四海升平的写照。若书唐太宗与武则天为唐朝的辉煌埋下伏笔,那么唐玄宗就是一位杰出的作家,用他的神笔将唐朝的灿烂绘得锦上添花,他开创的开元盛世被历史传唱得永垂不朽。 值唐朝进入全盛时期,玄宗萌发的骄奢之心难免回代替求政之心。他对政治鞠躬尽瘁,是人所皆知的。即使他具备了伟人所具备的才干、意志及精神,但他仍是一个凡人,他仍要如凡人般食人间烟火。然风流李三郎的情史,成了家喻户晓而千古百说不厌的话题。人们都把问题追根溯源与李杨爱情间。 白居易的《长恨歌》唱得缠绵,唱得感人至深,把李杨之爱唱得万古常青。当时,武惠妃的死使玄宗一蹶不振,沉溺与巨大的悲痛中,然而杨玉环的出现使他一生变得扑朔迷离。“肌肤丰艳,貌美绝伦,善解人意,又晓音律。”这是《资治通鉴》对杨贵妃羞花之容的记载。玄宗需要她,对她的宠爱是天经地义的。自古以来有哪位君王没有风流过?人们总把唐朝的衰落追归究于他们身上,为何不去探讨杨国忠与李林甫的狼子野心?至于玄宗,他也有一定的责任,他是非不分地任用了奸臣,使豺狼当道,朝政腐败。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呢?玄宗的过错,于他的功绩相对而言,好比白玉微瑕。 历史的浪潮起伏无常。安史之乱,马嵬坡兵变中,唐玄宗失去了杨贵妃。明眼人不会过分责难他们,反而对此有无限的感慨。因此有了千年不绝的咏叹。从另一个角度看,唐朝这段历史不正因有了李杨爱情而更具神话般的色彩,更加脍炙人口吗?若非李杨爱情,能有《长恨歌》、《马嵬坡》、《哀江头》、《华清宫三十韵》等等不朽的诗篇与灿烂的文化吗?无可厚非,唐玄宗对杨贵妃之宠,使诗坛有了一个高的飞跃,宠得英明,宠成佳话。 再回首那位在安史之乱后返回长安闲住的太上皇。人们心目中的他依然伟大,父老乡亲“往往瞻拜,呼万岁”,尊崇之情不减。由此可见,唐玄宗的一生是功大于过的,他作出的贡献,决不会被一时的过失所掩盖。历史理解这种爱憎与宽容,人们没有忘记早年大有作为的开元天子,他们将开元盛世黄金时代的怀念寄托于玄宗身上。玄宗的风流,玄宗的痴情及杨贵妃的一切,已成为形象化艺术化的大唐盛世的代名词。 再次,从历史的大体上看,“盛世”都不会天长地久。开创盛世难,守着盛世更难。因此,短暂的盛世也是永恒的,而玄宗,则功不可盖。既然盛世不长,那么战争就是一个历史的过度。安史之乱也恰恰起了过度作用,从而推进历史的前进发展。间接地说,从唐玄宗身上引起的安史之乱,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总而言之,唐玄宗总是于有形无形中为历史作出流芳万世的功绩。 至于怎样看待唐明皇,各人有各自的观点。与其迂腐地,略见一斑地为玄宗的点点过错而斤斤计较,不如推陈出新,在记忆中保存一个完美的、英明的唐玄宗。
盛唐气象之我见盛唐气象在宋元明清时代是一个文学批评的专门术语,指盛唐时期诗歌的总体风貌特征。宋代严羽的《沧浪诗话》等著作最推崇盛唐诗,指出盛唐诗的特征是“既笔力雄壮,又气象浑厚”(《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并对此在其诗话中多有阐述。以后明清诗论家承严羽之说,常把雄壮、浑厚二者(有时合称雄浑)作为盛唐诗歌的风貌特征,并称之为盛唐气象。后来林庚在论文《盛唐气象》中,正式提出“盛唐气象”一词,后来也被指为盛唐时代的整体风貌。盛唐气象最主要指的是盛唐时代的诗歌。雄壮浑厚确是盛唐诗的风貌特征。南朝以至初唐诗风,大抵绮靡柔弱,雕琢词句,缺乏雄浑之气,它被盛唐诗人扬弃了。盛唐以后的中晚唐诗,有的偏于平易柔弱,如大历十才子、白居易、贾岛、姚合等,缺乏雄壮;有的偏于雄健,如韩愈,但因刻意追求奇险,缺乏浑成自然,所以雄浑确是盛唐诗区别于初唐与中晚唐诗的突出特征。严羽最推崇盛唐诗,于盛唐诗中最推崇李白、杜甫两大家。《沧浪诗话•诗评》称道李杜等盛唐诗人诗“如金鳷〔鳷(zhī)传说中的异鸟、大鸟)擘海,香象渡河”,是赞美其雄壮。严羽又强调诗歌应写得浑然天成,不露文辞斧凿痕迹,即所谓“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沧浪诗话•诗辩》),并认为盛唐诗在这方面表现突出。严羽大力推崇提倡盛唐诗风,不但因为盛唐诗的确写得好,还有其时代背景。宋代影响最大的江西诗派,其作品以杜甫晚年一部分刻意锤炼字句的篇章和韩愈、孟郊诗为学习对象,写得瘦硬刚健而缺乏自然浑成之美。南宋后期流行的永嘉四灵诗派,取法贾岛、姚合,气局狭小,缺乏雄壮阔大的气象。严羽竭力主张作诗应取法盛唐,寓有针砭当代诗风、补偏救弊之意。盛唐气象之所以被冠为一个“盛”字,不仅仅在于它经济实力之强大,军事武功之强盛,朝野政治之清明,律法制度之完善,更加在于它具有其他封建王朝所难以企及的文化张力。文化张力是一种对外扩张外向,对内兼收并蓄,并且将外向与内蓄相互融合、促进,以外向为主的一种文化扩张力。同时,对内的兼收并蓄是为了更加的外向扩张。但是,张而不破。文化张力使得某文化将自己的文化触角伸向其他文化,并将之转变为内部文化,并不全盘外化。就像是《天龙八部》中的北冥神功,将别人的内力吸去化为己用,而自己的内力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文化也有这种吞噬吸纳的作用。自魏晋南北朝以来,伴随着民族融合速度加快,汉族以自己的儒教文化为根基,逐步吸收外来文化并将之吸纳转换。其文化核心也在逐步多样化。由独尊儒术变成了儒释道的有机组合,外围又融入其它民族的文化,使得旧有的陈腐颟顸的汉文化转为新汉文化。由内敛含蓄变为外放扩张,同时唐朝吸收的文化包括了北边的匈奴鲜卑、西边的柔然吐谷浑、东边的高丽、南方的南越天竺,从而使得唐朝在文化在扩张时,兼容性加强。由于这种强有力的文化张力,让唐朝的文化显现出来一种独特的气质,就是极度外向。而外向的直接影响就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让唐朝人都显现出来一种自信、雍容、大度、豪放、进取、无所畏惧和积极入世的心态。例如:李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将进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侠客行》),孟浩然“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望洞庭湖赠张丞相》),岑参“丈夫三十无富贵,安能终日守笔砚?”《银碛山西馆》。唐代的士人功名心极重,这种积极进取的心态,也就说明了唐代文化的张力之强大。第二,是长江流域的开发并成为中国的经济中心。唐代与汉代不同,汉代也是盛世,但汉代的兴盛只有黄河流域一个经济中心,而支撑盛唐经济的则是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两大经济中心,并且此时长江流域的实力已远胜于黄河流域。这一中国经济构架大变化的过程也是发生在魏晋南北朝。。经过东晋的百年经营,至南北朝时,长江流域的经济已远远超过黄河流域,此后不管中国的政局如何变动,都不能撼动长江流域经济中心的地位。隋朝建立后,政治中心北移,但文化中心南北分立,黄河流域文化从此不能独占鳌头。其内部文化的融合也在悄然进行。从庾信开始,我国的南北文化逐渐合流,交融。形成了恢弘的大唐气度。而这种恢弘的气度和文化张力,创造了有利于文化繁荣的环境,史学、音乐、舞蹈、美术等等,都显现出来一种外放的气质。南北的统一,使得唐朝拥有了强大的国力,在对外方面显现出一种主动的、炫耀式的气质。李白的诗歌,就是这种气质的完美体现。盛唐兼容并包、恢弘大气、开阔昂扬的气象,数百年来为人所称道。 总而言之,盛唐气象的出现,是国力强大下的文化张力的体现,同时,由于产生的文化张力的足够强大,使得士人的心态变得积极,而积极的心态又使得唐人在对外对内显现出来的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强势的进取。而这种不由自主的强势的进取,又使得唐人积极开拓他们的疆土,发展他们的经济,强硬他们的外交,从而使得国力进一步强大。这样形成的一个良性的循环,让盛唐展现出来一种千年不灭的气度——盛唐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