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3217697083
南唐后主 李煜他的一生,是一种悲哀。 常想,如果他不是个皇帝,是个象李白式的人物,畅游天下,而不拘泥于后宫之中,幽幽长叹,他一定不会让提起他的人悲喜交加。 诚然,一阕《虞美人》让他流芳百世,作为一个伟大的词人,他无疑是中国古文化里一颗闪亮的星星。但是作为一个国家的领袖,却又显的不务正业。到最后,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实在是可悲,可叹。我想,他的这首词里也一定是一种说不出的酸楚。男人窝囊到这个地步,实在是有够悲哀了。 如果他能够胸怀天下,那么怎么会写出这么儿女情长的词呢?虽然他不配和毛泽东站在一起,但是我还是假设一下,两个人在一起,看见怒血纷飞,究竟谁写的词更好呢?他是否还能写出什么豪情万千的好作品呢? 在那割据混战的年代,他没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有的只是誉满江南的文才,有的只是一个文人的自尊和报负。可是他生在帝王家,命运之神偏又选中他当国王,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他不愿,不愿看难民伤兵,于是一味求和,他对北宋的强兵压境无能为力,他不堪一击。于是躲在深宫,吟诗赋词,虔诚拜佛,歌舞升平。这一时期的词作清新绮丽,成为后代“婉约派”词人艺术风格的源泉。如《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唉!好傻的李煜啊,你被父亲的遗训给捉弄了。他让你“对战争能免则免”,可那时那地,你免了别人还要;你不训练军队,别人就要你亡国。 于是,他挈老携幼在别人的世界里忍辱偷生,可他自己的世界早已是冰天雪地。他的笔端流出的是血,是泪,是愁;他的词再没有风花雪月,有的尽是国破家亡的苦楚,尽是山河破碎的哀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满江春水,载着他的心事,流过一代代文人之心,直到今天。 亡国后的李煜像是被关在金笼里的鸟儿一样,虽然依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不能不总是沉浸在对旧日笼外生活的回忆中。这里的豪奢,这里的风流,似乎都不是属于他李煜,相反地,却是李煜从属于它们。当他沉浸在回忆往日的欢乐情景后,带给李煜的并不是安慰,而是更深刻的悲痛。他的心中充满了恨,他的脸上布满了泪。可是毕竟一切早已成为过去,不管他怎么恨,历史也不容许他重新来过;不管他有多少泪,也洗不走强加在他身上的屈辱。在这一时期中,李煜的词作变得意境沉重,浑厚起来,成为“豪放派”词人模仿的范例。他完全从“花间派”词人的风格中走出来,形成独具特色的另一种词风。或者可以说,正是到李煜时,才从“花间派”词人构筑的南朝“宫体”与北里“倡风”混成的词作窠臼中走出,蕴育出风格不同的词坛两大流派。 
兄弟你真的需要吗?需要我可以帮你写。你邮件回复我电子邮件地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