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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于对日本复活军国主义的疑虑。此外,似乎还一种中国式“治病救人”的善良意识,期待日本能够像德国那样有大国胸怀,“尽快解脱历史包袱”。军国主义复活已几乎不可能,对此国内现在有了一定的共识,对日本国内大部分国民要和平不要战争的意识及其社会状况国内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越来越多的中国学者开始意识到,经济的高速发展应给中国带来自信,带来新的视角和更宽的视野,认识到中国的发展本身就是对复活军国主义的一大牵制。 而中国希望日本有德国那样的表现,这本身是否可以说是期待过高?某一位驻日大使说过,日本历史上没有过真正的世界大国意识,总是跟着别的强国走。明治维新以前是跟中国,之后是“脱亚入欧”靠英国,二战其间是有了德意日三国同盟才敢挑战美苏,战后则奔走于美国的车前马后。而德国的确是世界大国,不怕否定自己的过去以求得东山再起。对日德在历史问题上表现的巨大差异,日本政学界有不少人以“中日两国的历史观不同”“日本与德国情况不同”来搪塞。不管其辩解的内容如何,在有没有大国心胸、大国战略这一点上,他们也许是对的。或许可以说,期待日本痛痛快快地解决历史问题然后“重做大国”,这是一个过于善良的美好的愿望?既不可教也,奈何再三诲之? 关键是,什么对中国最重要、最有利?与日本的经济合作,对中国的现代化非常重要;与日本人民的相互信赖合作关系,真正有利于地区和平;与日本的政治外交合作,对中国维护和平稳定的周边环境、共同创建亚太新的合作机制、阻止唯一的超级大国在本地区为所欲为有决定性意义;与日本搞好关系,也是包抄了台独势力的后院。反之,如果中日交恶,对中国内政外交都没有什么益处,只有美国高兴,日本右派高兴,台独高兴。也许有人会说“宁失千金,要争这口气”,但中国现在有了比争一口气更高的目标。 我觉得,在内外形势、内政外交的工作重点发生变化后,不管对方如何,“以我为主”地进行一些对日政策的调整,可以从解放战争中毛主席对滞留和离开陕北的两次定位上得到一些启示。1947年3月,胡宗南攻占延安,毛带着小部队在陕北山区与之周旋,并宣布不收复延安就不离开此地。但到了48年3月,尽管延安尚未收复,毛带领中央机关东渡黄河。前者着眼于把国民党军队机动力量牵制在黄土高原,是正确的决策;而后者是因为全国战局已发生了根本转折,毛把目光放到了解放全中国这一更大的目标上,历史证明,也是正确的决策。 概而言之,我们需要认真思考如何权衡历史问题与国家最高利益这两者的关系。过去中国没有精力和自信去放眼世界、展望未来,所以眼中更多的是盯住日本,必然重视历史问题。但是中国的外交重点已转为建立亚洲多边合作、经济共同体以及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那么就必须对中日关系中的历史问题重新定位,即如何不使历史问题影响中国更远大的国际战略? 在靖国神社(主要是指日本政府领导人对A级战犯牌位的参拜)问题上中国没有什么退路,让中国人民在现在的状况下忘记那场战争也不可能,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抗议、反驳、批判,但不必把历史问题当作整个中日关系的前提和基础,而是把它当作一个部分,使之不影响其他方面的正常交往,并在扩大交流、争取更多日本国民支持中日友好的过程中予以解决和超越。借用日语的说法,前者是“入口”解决法(即先解决历史问题然后发展关系的思路),后者是“出口”解决法(主张在发展关系的过程中予以解决的思路),两者都可以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不意味着是单方面退让,而是一种立足于现实的高层次思考,是要寻求一种既不回避历史问题又对中国国家利益最为有利的模式 
这个着呢么说呢,如果真的给你原文,让你抄的话,也不好说很简单的,先是尽量的向远处看,占着祖国的立场上,然后在说说自己的立场,尽量的别提战争啥的、因为好的论文要靠自己写出来,那才是独一无二,能表达自己情感的、说什么不行呢?中日关系,本应该既是邻国,又是友国的。就算现在大多数社会上的人,都很难占到正确的观点去评论这件事的,只要尽量站在高处看大局,一篇好的论文就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