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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以他豪放的感情,坦率开朗的胸怀,改变了晚唐五代词家婉约的作风,开创了豪放词派的风格,辛弃疾又继承发扬了这种豪放的浪漫主义的词风,创造了更为雄奇阔大的意境,更是生动突兀,笔酣墨饱,气势飞舞。 苏轼积极有为的抱负,开阔爽朗的性格,以及他那种不因政治上受挫折而丧失生活兴趣的人生态度的充分反映,是他豪放旷迈的艺术风格的集中表现。苏词的豪放风格,跳荡流溢着自由奔放,乐观开朗。他的那种自由挥洒的写作态度和变化不测的篇章结构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苏词豪放的浪漫主义的艺术特征。苏东坡的多样词风 苏东坡不忮不求,随时随地吟诗作赋,批评臧否,纯然表达心之所感。他的作品中,流露出他的本性,亦庄亦谐,生动有力。他感受敏锐,思想透彻,写作优美,作为勇敢,绝不为本身利益而动摇,也不因俗见而改变。他是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重要成员,其诗能不受成规束缚,形成“以文为诗”“以才学为诗”富有理趣的“东坡体”;其词突破了传统词的题材限制,扩大了词境,他以诗为词,开创了宋词的新时代,不愧为宋代文学发展到顶峰时期的一位伟大作家。 (1)苏东坡是词史上一个词派的开创者 苏东坡是词史上一个词派的开创者,是一个新的历史阶段的揭幕人苏词内容充实,风格多样,故为当世学人所崇尚;北宋之后,苏词对南北两方均有浣影响:在北方,《东坡乐府》盛行于中州,著名词人蔡松年、吴激、元好问《中州集》所搜集的词作,几乎都以苏词为依归;在南宋,叶梦得、陈与义、张孝祥、辛弃疾等,他们的爱国词成为南宋词坛的主流,直至元与南宋灭亡,苏词一直滋养和影响着后世的词人。 (1) 苏东坡词的多样化风格 苏轼“以诗为词”,使词成为一种独立的抒情诗体,变歌者之词为士大夫之词,侧重表现作者的精神面貌和审美情趣,这是对词的一大解放。苏轼一生经历坎坷,思想复杂,感情丰富,故其词作内容广泛,风格多样:豪爽旷放者有之,婉约蕴藉者有之,清透淡逸者有之,古雅峭拔者有之,清丽回转者有之,绮丽绝艳者有之,即不能以“豪放”一词囊括,也不能用“婉约”一语标称,就风格而言,苏词是又能豪放,又能婉约,两种风格非但不相互排斥,而且是刚柔相济,即苏轼自谓的“刚健含婀娜”。(注4)后人认为苏词风格豪放,目之为豪放之宗,主要是指的是其能以雄放之笔遣辞驰骋,意境超脱,扩大了词境,打破了词的“法度”常规,并非专指气势豪迈、气象恢弘、笔力刚建。毫无疑问,这也确实是他的一种风格,《江城子·密州出猎》《念奴娇·赤壁怀古》是其代表。“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读来的的确豪气逼人;但苏轼同样有不少言情咏物之作,《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喋恋花·春景》是其代表。“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读来确也婀娜委婉。故苏词风格多姿多彩,确具大家风范。(注5) 三、苏东坡的魅力人格和多样化词风相辅相成 苏东坡的一生,是本性自然流露的一生,其人品与词风相辅相成,相映成趣,正是文如其人,词风天然,他是中国文学史上风华绝代的旷世奇才。 (1)苏东坡的思想与人格 被贬黄州是苏轼思想的重要转折点,前期以儒家思想为主,后期又参入了大量的佛、道思想,外儒内佛。儒家的淑世精神与佛道化解人生苦难的虚幻意识互补,使他的人生观未发展到对社会人生的厌恶和伤感,他在经以佛老庄禅超物我、齐生死的虚无思想化解人生忧患的同时,亦含有一种儒家士大夫在恶劣社会政治环境中追求道德人格完善的意味。他那种谈笑与生死之际的旷达情怀,历经磨难而始终乐观向上的精神,任性逍遥、随缘自适的生活态度,正是这三种思想合力的结果。他援佛道入儒,又始终保持正直士大夫的人品气节;儒家道德人格的浩然正气,支撑着佛老的静达旷放,成就其虚静高洁的心态和淡泊超拔的性格,使其一辈子具有坦荡坚贞的品格、随缘自适的心态和风流潇洒的气度。(注6) 也正是苏东坡有这样的人格特点,他的词也形成了多样化的风格,其间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相映成趣的。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自号道人,世称苏仙 。汉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宋代重要的文学家,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宋仁宗嘉佑(1056-1063)年间进士。其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又工书画。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等,他与中国唐代韩愈、柳宗元和宋代欧阳修、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七位散文家并成为“唐宋八大家”特长:1、苏轼是个大才子2、苏东坡和黄庭坚住在金山寺中。3、苏东坡在杭州,喜欢与西湖寺僧交朋友。4、苏轼是我国北宋时期著名的大文学家。他不但对诗文、书法造诣很深,而且堪称我国古代美食家,对烹调菜肴亦很有研究,尤其擅长制作红烧肉追本穷源,苏轼的这种红烧肉最早在徐州的创制,在黄州时得到进一步提高,在杭州时闻名全国。这就是“东坡肉”名字的由来。成就:1、苏轼的文学观点和欧阳修一脉相承,但更强调文学的独创性、表现力和艺术价值。他的文学思想强调“有为而作”,崇尚自然,摆脱束缚,“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他认为作文应达到“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答谢民师推官书》)的艺术境界。苏轼散文著述宏富,与韩愈、柳宗元和欧阳修三家并称。文章风格平易流畅,豪放自如。2、苏轼的诗现存约两千七百余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3、苏轼还擅长行、楷书,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他曾遍学晋、唐、五代名家,得力于王僧虔、李邕、徐浩、颜真卿、杨凝式,而自成一家,自创新意。4、 苏轼在绘画方面画墨竹,师文同(即文与可),具掀舞之势。米芾说他“作墨竹,从地一直起至顶。
作为一个全能艺术家,巨儒政治家,一个刚直率真,放荡不羁的文人,一生的曲折不尽言表。自年轻还朝起用,谄害,贬谪,起用,再遭谄害,再被贬谪,十多年中,似乎什么不公的事他都遇到了。对苏东坡这样的一个有浪漫性情的文人来说,坎坷人生必会带来有魅力的诗文。于是,最沮丧的时期,东坡写出了最好的作品,他的诗词达到了成熟时期。愤怒过去了,尖酸也暂时过去,留下满心安详与去意。古往今来,似乎愈是才高八斗,壮志满怀,忧国忧民的仁人志士,其生平就愈是坎坷得让人心疼。而面对频频袭来的动荡激流,有人默默“归岸”,欲“了然万事,虚纳万境”而“独长醉”,有人做中流砥柱而“长年醒”,有人独立不惧,潇洒自适,且醉且醒。东坡自能在人生的激流起宕中遗世独立,岿然于天地。几经沉浮后,伟大的心灵也感到了人生的无奈,东坡力求精神解脱,而当时,盛行的老庄禅学思想无疑给了他一线希望。在这样的超脱世俗的境界中,他追求适性而为,向往豁达平静的生活。“道丧士失己,出语辄不情。江左风流人,醉中亦求名。渊明独清真,谈笑得此生。身如受风竹,掩冉从叶惊。俯仰各有志,得酒诗自成。”“蠢蠕食叶虫,仰空慕高飞。一朝傅两翅,乃得黏网悲。啁啾同巢雀,沮泽疑可依。赴水生两壳,遭闭何时归?二虫竟谁是?一笑百念衰。幸此未化间,有酒君莫违。” 苏轼在理想与现实矛盾的面前的自我宽解了。“十年归梦寄北风,此去真为田舍翁”,他要在安详优美的环境中欢度余年,似乎有饮酒蛰伏,一醉方休的感叹。但他并非真醉,醉的是对苦难,对迫害的心态,他“渺观大瀛海”,何等雄阔之气。于是,他愈是恬然自适,自求解脱,用表面的超脱掩盖内心的痛苦,就愈发显现他的乐观倔强,他的无比旷达之胸怀,也愈发让人钦佩,为之震撼。“鲜鲜霜菊艳,溜溜槽床声”,东坡留下了他的灵魂欢欣和心智的乐趣。且醒且醉之间,惟有一颗永远跳动的心。同时,作为政治家兼艺术家的苏轼既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不幸的是他经历了太多的人生坎坷,幸运的是正是这不幸孕育了他的诗才,使他在词的创作上树起了一座崭新的丰碑,开创了词作的另一个先河,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特色。关于苏轼词的艺术特色,历来争论较多,大致有四类。一曰“豪放”,二曰“韵秀”,三曰“清雄”,四曰“情深、思深、真率”。就“豪放”而言,苏轼一生作词约三百余首,其中早期约六十二首,由于受张子野的影响就很典雅,中、后期也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并不豪放。而“情深”、“思深”、“真率”无独苏轼如此,白居易、陆游、辛弃疾等何尝不如此?而用日本学者西纪昭的话来说就是:“苏词特色,一言以蔽之,‘子瞻以诗为词’。”王灼《碧鸡漫志》说:苏轼“以诗为词”是给宋词“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笔者始知自振”。晚唐五代,词作为歌舞樽前以助娇娆的享乐手段,与艳情结下了不解之缘。西蜀欧阳炯的《花间集序》说得明白:“镂玉雕琼,拟化工而迥巧;裁花剪叶,夺春艳以争鲜。……则有绮筵公子,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案香檀。不无清绝之辞,用助娇娆之态。自南朝之宫体,扇北里之娼风。何止言之不文,所谓秀而不实。”而宋人陈世修《阳春集序》更记载得清楚:“金陵盛时,内外无事,朋僚亲旧,或当宴集。多运藻思,为乐府新词,俾歌者倚丝竹而歌之,所以娱宾而遣兴也。”甚至在当时人们看来,这是词之为词的本性所在,“不着些艳语,又不似词家体例”(沈义父《乐府指迷》)。欧阳炯有一首描写南国田园清新优美风光的小词《南乡子》:“路入南中,桄榔叶暗蓼花红。两岸人家微雨后,收红豆。——树底纤纤招素手”。笔触之最终一点还是落于纤艳之“素手”。由此看来,“词为艳科”是晚唐五代普遍的思维定势。宋初,经过五代特别是较早的西蜀的一段泛滥,词作为放荡妖艳的形象更深深印在人们的心中,就连讽刺柳永“彩线慵拈伴伊坐”的晏殊,词作中也处处是“一曲细丝清脆,绮朱唇,斟绿酒,掩红巾”和“慢引萧娘舞袖回”的浅斟低唱。力倡“究古明道”的欧阳文忠公,更有“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双鸳鸯字怎生书”和“却待更阑,庭花影下,重来则个”的缠绵小调。至于柳永,词的内容稍有扩展,都市的繁华生活,市民的思想意识,失意文人的牢骚不满,下层妇女的不幸遭遇等,作为新的题材,在他的作品中时有出现,但作为柳词主调的,仍是儿女私情。可以说,词成了文人们不可抑制的情欲的宣泄工具。只有到了苏轼,才使宋词走上了“向上一路”。他不像柳永那样自甘小道,也不像晏殊那样自我分裂,而是从观念本身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提高词品。其具体方式就是把词拉向诗,使“艳科”“小技”焕发出诗一般的正统的光辉。也就是前面所说的“以诗为词”,或者叫用词来写向来属于“正统”的诗歌才涉足的各种严肃而又“浮艳”,简单而又复杂多变的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可以拿李清照与苏轼作一简单比较,从中看出他是怎样“提高词品”,“以诗为词”的。在文学史上,李清照以词著称于世,但她也写诗。不过,有关时事政治、咏史怀古等重大题材,一般吟之于诗,个人的悲欢离合,咏花惜春等小题材一般赋之于词。这就使得她的诗大都政治倾向鲜明,且悲壮豪宕。我们试读她的《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仿佛看到一个拍案而起的怒目金刚。朱熹在评价她的《咏史》诗时曾说:“中散非汤武得国,引之以比王莽。如此等语,岂寻常女子所能。”(《朱子语类》卷一百四十)而她的词由于题材狭小,人们却感受不到半点“豪壮”之气,有的是似水柔情。比如她的《一剪梅》:“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细腻逼真地写出闺中思妇的心理状态,在感情的真实性和深刻性上都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此种情怀在她的诗中是找不到的。胡云翼《中国词史大纲》评价说:她的词“是最能够表现女性的优美的情调的。以前一切男性词人所代写的‘闺情’,所代写的‘妇人语’,放在清照之前,都要黯然于色”。与李清照不同,苏轼的词与他的诗无论是思想内容还是艺术风格,大都基本相同或相近。我们试读他的《江城子·密州出猎》,可见其中年“老夫”无比豪壮的气概,以及保卫边疆,打击敌人的一腔壮志豪情。读他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可见其不怕风雨,在逆境中怡然自得的那种“任凭艰难险阻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度”(萧士杰《唐宋词导读》)和听任自然的人生态度。读他的《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可见其老当益壮,积极进取的乐观态度。为悼念亡妻,他写下《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为亡妻洒下“泪千行”。惦记两地相隔的兄弟,他写下《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表达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兄弟情意。想起故乡,他就写下“江汉西来,高楼下,葡萄深碧,犹自带,岷峨雪浪,锦江春色”(《满江红》)。看到眼前的花月,他就“持杯遥劝天边月,愿月圆无缺。持杯更劝花枝,且愿花枝长在,莫离披”(《虞美人》)。他不仅用词写严肃的生活内容,也用词表达儿女情长,且照样缠绵悱恻,婉约可嘉。
江城子 密州出猎宋代:苏轼老夫聊发少年狂 左牵黄 右擎苍 锦帽貂裘 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 亲射虎 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 又何妨 持节云中 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 西北望 射天狼
他的重大贡献在于和欧阳修一起建树了一种稳定成熟的散文风格,世称“欧苏“。他的诗清新自然,逢源自始,似信手拈来,亦庄亦谐,大巧若拙,题材广阔,内容丰富,风格多样化,是宋诗走向成熟的标志。其代表作品:《饮湖上初晴后雨》,《海棠》,《题西林壁》,《惠崇春江晚景》,《赠刘景文》,《春夜》,《荔枝叹》等。(一)、苏轼的文道观与苏轼散文的艺术风格 苏轼的文学思想是文道并重。他推崇韩愈和欧阳修对古文的贡献,认为韩愈“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潮州韩文公庙碑》),认为欧阳修“论大道似韩愈”、“记事似司马迁”(《六一居士集叙》),都是兼从文、道两方面着眼的。但苏轼的文道观在北宋具有很大的独特性。首先,苏轼认为文章的艺术具有独立的价值,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文章并不仅仅是载道的工具,其自身的表现功能便是人类精神活动的一种高级形态。(物固有是理,患不知之,知之患不能达之于口与手。《答虔倅俞括》)其次,苏轼心目中的“道”不限于儒家之道,而是泛指事物的规律,例如“日与水居”的人“有得于水之道”(《日喻》;此点与《庄子·养生主》“庖丁解牛”相同)。所以苏轼主张文章应象客观世界一样,文理自然,姿态横生。他提倡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和生动性,反对千篇一律的统一文风,认为那样会造成文坛“弥望皆黄茅白苇”般的荒芜。 苏文的风格则随着表现对象的不同而变化自如,像行云流水一样的自然畅达。韩愈的古文依靠雄辩和布局、蓄势等手段来取得气势的雄放,而苏文却依靠挥洒如意、思绪泉涌的方式达到同样的目的。苏文气势雄放,语言却平易自然,这正是宋文异于唐文的特征之一。苏轼的作品具有广泛的影响。他热心奖掖后进,培植不少人才。他的作品在宋代广为流传,对宋代文学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苏诗受到金代诗人、明代公安派作家和清代宗宋派诗人的推崇。苏文长期沾溉后学,其小品随笔更开明清小品文的先声。 史论、政论— 苏轼擅长写议论文。谈史议政的论文,包括奏议、进策、史论等,大都是同苏轼政治生活有密切联系的作品。他早年写的史论有较浓的纵横家习气,有时故作惊人之论而不合义理,如《贾谊论》责备贾谊不知结交大臣以图见信于朝廷。除有一部分大而无当带有浓厚的制科气外,确也有不少有的放矢、颇具识见的优秀篇章。如《进策》、《思治论》、《留侯论》等,见解新颖,不落窠臼,雄辩滔滔,笔势纵横,善于腾挪变化,体现出《孟子》、《战国策》等散文的影响。如《留侯论》谓圯上老人是秦时的隐君子,折辱张良是为了培育其坚韧之性;《平王论》批评周平王避寇迁都之失策,见解新颖深刻,富有启发性。这些史论在写作上善于随机生发,翻空出奇,表现出高度的论说技巧,成为当时士子参加科场考试的范文,所以流传极广。 2小品文 史论、政论虽然表现出苏轼非凡的才华,但杂说、书札、序跋等议论文,更能体现苏轼的文学成就。所写书札尺牍如《上梅直讲书》、《与李公择书》等,大都随笔挥洒,不假雕饰,使人洞见肺腑。随笔、杂感、琐记,写人记事,言简而明,信笔挥洒,颇饶情致。如《记承天寺夜游》、《记游松风亭》,随手拈来,即有意境和性情。此类文字,实开晚明小品文一派。另有《仇池笔记》,亦系后人辑录而成。它们以艺术感染力来加强逻辑说服力,所以比史论和正论更加具备美文的性质。
苏轼散文的特点景、情、 三者统一,如《 赤壁赋》,风格是"如潮"、是"博",也有的说是"汗漫",是"畅达",是"一泻千里、纯以气胜"。语言的精练生动、词简情真,苏轼散文还具有自然本色、平易明畅的特色,那种纯真自然之美给古往今来的无数读者带来了多么难忘的艺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