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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看到书法才好说的, 
著名学者书法家,齐鲁欧楷第一人潘守宇 他讲到: 古人的书要竖着看,总在点头,而且头越来越低,人性也越来越稳定,这叫深沉。西人和今人的书要横着看,所以总在摇头,否定的多了,人就越来越傲慢和轻浮。有人说,古人用毛笔写字,毛软,字要有了底气才能有筋骨,人也越练越精神,这叫大气。今天用键盘打字,智能联想字就出来了,不再研究字写得端不端正,有没有风骨,人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写的是什么,越来越不为自己写的负责。书法是人的衣冠仪表,是才能风度的象征,中国人都希望写得一手好字,字如其人,文章华国,书法华身,书法是最能代表中华民族精神的一门艺术。 书法是通过用毛笔在纸上写字来修炼心性的功夫!书法最直接呈现人生状态和心相(象)是末梢神经的外现,跟人最接近! 中国书法是一种独特艺术。“它不是诗而有诗的韵味;不是画而有画的灵动;不是舞而有舞的飘逸;不是歌而有歌的悠扬。”(鲁迅语)“中国书法最鲜明地体现了中国文化的精神”。(黑格尔语)“书法是我们民族文化的载体”。(刘炳森语)中国的书法艺术不仅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宏大精深。从殷商开始,经历了秦汉的辉煌,魏晋的风韵,隋唐的鼎盛,宋元的神意,明清的繁华。它不仅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中的瑰宝,也是世界艺术殿堂中的一朵奇葩。书法是易学难精的艺术。作为一门传统艺术,传承是它显著的特征,它要求笔墨有出处,结字有法度,不像现代艺术那样可以“天马行空为所欲为”,诚然,既定的法度有时会将书法限制死板,但是一流的书法家都是从法度中走出来的,“穿着汉唐服装,舞出时代风采” 。唯其如此,才能成为生活中真正的随心所欲不逾矩的书法大家。衡量一个书法家的标准很简单,楷法无欺,能写正楷吗?楷书是上溯寻源的依据,是下求其流的基础。”人们越来越尊崇传统文化,敬重功力非凡的国粹,国人渐渐觉悟:写字不等于书法!反感:龙蛇云雾之流,龟鹤花英之类!历史上重要的书法作品已经处于核心中的核心地位了,别的文学艺术门类不要难过。欧洲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荣格说过,一切文化最终都沉淀为人格。我进一步说,人格的外化方式一定是抽象线条,中国书法的线条把中国文化人格的几个重要方面都充分呈现了。你看,笔墨的流动状态就是逍遥游,君子高高大大的袖口在转笔处抖动,他们的表情变化,他们的气节刚正,全在笔墨间体现出了雍容与华贵。他们还必须遵守规范,在规范当中取得自由,孔子所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正好体现在书法当中。这种抽象提炼,恰恰是最高提炼。书法是以汉字为表现对象的艺术,汉字丰富的线条和复杂的结构为其他艺术提供了造型元素。练习书法实际上是习字者用眼睛感受美,用练习探求美,用心领悟美,用手创造美的过程。鲁迅先生说:我国的书法艺术是东方的明珠瑰宝,它不是诗却有诗的韵味,它不是画却有画的美感,它不是舞却有舞的节奏,它不是歌却有歌的旋律。还说:“我国文字有三美,意美以感心,音美以感耳,形美以感目。”所以说,学习书法是美育的有效手段。著名书法家潘守宇说,中文之美,不仅美在形体,更美在风骨,美在精髓,以至其任何一块肌肉的肥瘠,任何一块文脉的走势,任何一种表情的意蕴,任何一袭衣袂的摆动,都如巧夺了天工一般,增之则长,减之则短。书法和许多文化艺术都是相通的,书法如同绘画,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表达作者的性格和脾气,披露作者的思想感情。写书法重要的在于作者的性情和心情,所以《书谱》中说:“得时不如得器,得器不如得志。”书法可以从绘画中学布白,从音乐中悟韵律,从诗词中找意境,相反学习书法对绘画技艺提升、音乐技巧发挥、诗词意境渲染亦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书法是艺术,艺术就需要内涵,内涵愈端,表现愈正,内涵愈深,表现愈广。端与正之中都有着意义、感情的内容。一个人的品德情操,必然形成一个人的气质,必然在他的各种表现中有所显示。 作字行文,文以载道,以书焕采,切时如需!
在我看来,学篆隶书法有五难。其一,今天距篆隶的原生时代太过遥远,很容易造成难以穿越的历史隔膜,相差二十岁就有“代沟”,差两三千年又会怎样?最典型的现象是学习篆隶书法较好者能规模其形,较逊者连形都把握不好,更不要说神意、古雅了。至于好的个性与创新,尤为麟凤之属。其二,在篆隶的原生时代,古人没有留下关于技法、审美的任何文字说明,后嗣承习的过程中偶尔有只言片语的书论,又往往不关痛痒。今人对篆隶古体的认识,大都出自清人散断的题跋、评论与书写体会,这对了解各种学习范本所代表的处于原生状态的篆隶书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其三,后人对那些处于原生状态的篆隶书法作品所做评述,都是根据金石拓本的审美经验,而金石文字无不受到书制工艺的影响,具有“二次完成品”的属性,不能准确的反映书写的真实状态。再则,古人的篆隶审美和技法总结,同样有隔膜,而表达见解的方式和用语,经常要借鉴来自时尚篆隶或楷行草诸体的经验感受,其中的误差与谬误自然不在少数。其四,在篆隶所处的原生时代,文字的实用是第一位的,美从属于文字规范,人们还没有纯为审美的艺术需求,更不会想到如何在作品中投入自我。那么,三代秦汉为数众多的篆隶经典作品及其丰富多变的个性风格是怎样形成的?传统书学思想中的“达性抒情”、“字如其人”等具有普遍意义的理论命题在它们那里是否能够体现?如果能,古人是怎样做到的?如果不能,这种理论上的缺陷应该怎样看?后代名家的篆隶作品又应该怎样看?二者之间有多少可以证明的异同?其五,迄今为止,后人对篆隶原生状态中的各类作品所做的总结和评述,有多少符合历史的真实?其中有多少东西能够有效地指导我们的临帖与创作实践?例如,怎样取法,怎样在“与古为徒”的同时来避免与时尚脱节,怎样在古今之间明确自我等等,都存在问题。我是一面读书、读帖、读所有的出土文字遗迹,一面思考、研究和习字,并随时修正认识,改进方法,把学术和艺术融合为一。 我提出“原生状态”的概念,旨在区别于后代的承习与变法,排除后人见解的干扰,直接进入上古的篆隶世界,追循其历程,体会原滋原味的种种探索和创造。也就是说,后人的见解可以给我们启发,也能影响我们的独立思考而先入为主,使作品中某些特有的意味被过滤掉,或是出现较大的偏差。例如,清人评说汉碑八分隶书,只关注具体作品的美感风格,从不深究其由来。当然,这里面有许多值得关注的因素,我们只择其最具普遍意义的一个简单现象来加以说明。成公绥《隶书体》前半部分称述楷书,后半部分论说隶书: 若乃八分玺法,殊好异制,分白赋黑,棋布星列。设计知识资源网 意思是说上石的八分隶书有别于书简的形式,它们要像摹刻玺印那样均匀地分窠而为方格界栏,其章法布白有如棋盘布子或星宿排列那样秩序井然。成公绥是西晋人,去汉未远,仍置身于八分铭石的风尚之中,自然熟知甚妙。那么,他为什么要强调划分界格这种粗浅的常识呢?试想,汉人书简字形皆扁,书碑皆方,二者明显有别,其关键就在于书碑有格,是长方格规定了字形的结体。推衍开来,字字撑满界格者如《景君》、《裴岑》等波挑收敛,波挑开放者字形缩小而形成宽大的字距和疏朗的章法布白。其它如整齐字形、规范蚕头雁尾等种种碑刻书法现象与原委,也都与界格有关,这里就不多说了。由此可见,清人的篆隶见解缺憾甚多,而今天的创作仍在延续其作品形式,必然是因陋就简,使学习古法疏于肤浅和空疏。我把三代秦汉书法史研究的心得逐渐转入临帖与创作当中,得出许多异于前贤、时人的体会,常有得心应手、左右逢源的快感,功夫容或未至,而见解上已经不必后人了。 这样说,前提是要有能力进入上古的篆隶世界,了解那个时代的政治思想、文化艺术、社会生活、处于不同阶层和位置的人群之所想所乐所尚。如果只有一般的艺术直觉和审美经验,即很难完整地解读那些作品。我原来的篆隶起手都学清人,也相信他们的观点,后来硕士、博士都攻读文字学,观看、摹录古文字篆隶字多了,体会也大异于从前。再后搞起书法史与书法批评研究,才真切地感受到徜徉于篆隶原生状态中的愉悦和收获,想问题、看作品也往往会与众不同。这样,我从通观古文字篆隶遗迹入手,进行经常而大量的摹习,同时验证于现代展览需求的创造和个性变化,反反复复,亦古亦我,直到今天,仍在继续这种学习和探索。 我学篆隶,主张博瞻约取,明确自己所需,临任何一件作品,都要弄清楚其目的,也就是要从中汲取什么。有一些作品我可以研究,但临习却不碰它们。这包括:大家都学的不碰,以免“下笔便同众人”;有程式化特点不碰,如李阳冰一路的玉著、铁线小篆、汉《史晨碑》等及三国魏碑唐碑隶书之类;装饰性书体不碰,如战国中山器、吴《天发神谶碑》、北朝至唐代墓志盖文等,以免堕入画字者流;个性风格鲜明或有习气的不碰,如赵之谦、徐三庚、李瑞清、吴昌硕等人的大小篆,郑盙、金农、伊秉绶、陈鸿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