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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美学对现代设计美学的影响 摘要:传统美学对我国现代艺术有重大的影响,它们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现代的设计思想。当然,我们也在不断受到外来文化的冲击,且从中收益非浅。因此,在这全球性的文化交流和竞争当中,凡是我们民族确有的长处,决不会丧失,只会发扬光大。 关键词:传统美学;现代设计美学;作用;影响 一、引言 美是什么?“美”离不开人的审美活动。中国传统美学认为,审美活动就是要在物理世界之外建构一个意象世界,这个意象世界,就是审美对象,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广义的“美”。在中国传统美学的影响下,现代的设计美学也要寻找我们民族传统文化中为其他民族所不及的思维优势和独特风采。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高度现代化、信息化的社会,新材料、新技术不断涌现,使我们目不暇接,随之而来的新思想、新观念、以及国外的各种艺术思潮的涌人也对现代设计美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在这种局面下,我们面对着一个如何认识传统美学与现代设计美学关系的问题,也就是在我们的现代设计美学中对传统造型艺术何去何从的问题。完全背离传统显然是不可取的,对西方现代艺术纯粹的模仿、简单的搬用将使我们的艺术丧失民族个性;而对传统继承是必要的,也是必然的,任何新事物的产生都是建立在传统的基础之上的。 二、现代设计美学的第一要义就是“新” 这个“新”有着不同的层次,它可以是改良性的,也可以是创造性的。但无论如何,只有新颖的设计才会迈出走向成功的第一步。设计美学的第二要义是“合理”。设计不可能独立于社会和市场而存在,符合价值规律是没计存在的直接原因。如果设计师不能为企业带来更多的剩余价值,相信世界上便不会有设计这个行业了。 三、传统美学观对现代设计美学的影响 (一)传统美学对广告设计的影响 中国传统美学中的审美 移默化地影响着现代设计美学,而现代设计美学反过来又影响着传统民族审美观念。这些可以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广告设计中体现得越来越成熟,我们可以从以下几点加以概括。 1.一目了然,简洁明确 广告设计不同于架上油画或版画,它要求一目了然,简洁明确,使人在一瞬之间、一定距离外能看清楚所要宣传的事物。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广告设计往往采取一系列假定手法,突出重点,删去次要的细节、甚至背景,并可以把在不同时间、空间发生的活动组合在一起。因此,它的构思要能超越现实,构图要概括集中,形象要简练夸张,要以强烈鲜明的色彩为手法,突出醒目地表达所要宣传的事物,表现物与物之间的内在联系,赋予画面更广泛的含义并使人们在有限的画面中能联想到更广阔的生活,感受到新的意义。在这些方面,中国传统的美学观,能够为设计者提供大量的营养。例如,构思上的“一以当十”、“以少用多”的精炼,构图上“计白当黑”“无画处皆成妙境”的简洁,“疏可走马,密切不透风”的对比关系,“似与不似之间”的形象夸张,都是先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已经在我国广告艺术的设计中得到充分体现。香港著名平面设计大师靳埭强,在其招贴设计《自在》系列中,运用了中国的水墨画技法,融合了现代技术的特殊机理效果,现代又不失传统。 2.概括与变形 中国传统美学讲究形神兼备,讲究概括与变形,齐白石“画虾几十年才得其神”,就有一个不断概括、不断深入的过程,最终敢于舍弃虾的次要部分而突出主要特征,使母虾的形象更为完美、更为生动。 3.装饰与色彩 传统美术的色彩处理,主要是装饰色彩。由于招贴艺术的特征,决定了装饰色彩在画画上所起的作用。装饰色彩具有一定的主观性,这正是广告画面所刻意追求的。在招贴画上,常常有这样的例证,一张蓝色的画面,上角画几束灿烂的焰火,这块蓝色自然会被人接受为深邃的蓝天。同样是蓝色的底色,画上几块白色的三角帆影,这块蓝色又会被人们视为无边的海洋。一张绿色的画纸上画一对嬉戏的小羊,这绿色就成了如茵的草坪。正因为只是单纯的底色,空间更大了,给人的联想更多了。 (二)中国传统美学在现代设计美学中的延伸与发展透过对中国传统美学的历史延伸脉络,我们可以看出,现代设计美学本身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在新的技术与意识观念的冲击下而不断地更新拓展,而其后的内涵与精神则是民族历史长期积淀的结果,是中华民族所特有的,也是民族形式的灵魂之所在。因此,要使中国传统美学在现代设计美学当中得以延伸发展,打造新的民族形式,我们应该在理解的基础上取其“形”,延其“意”,从而传其“神”。 1.取其“形”,自然不是简单的照抄照搬,而是对中国传统美学的再创造。这种再创造是在理解的基础上,以现代的审美观念对中国传统美学中的一些元素加以改造、提炼和运用,使其富有时代特色;或者把传统造型的造型方法与表现形式运用到现代设计中来,用以表达设计理念,同时也体现民族个性,如凤凰卫视中文台的台标,借用了彩陶上的凤鸟图形,并使用了中国特有的“喜相逢”的结构形式,反映出一种厚实的文化底蕴,而凤鸟两两相对旋转的翅膀极富动感,体现了现代媒体的特色。2.延其“意”,中国传统美学背后的“意”是人们迷恋其造型的关键,因而中国传统美学背后的吉祥意味同样适用于现代设计,适用于传达现代人的设计意念。例如中国联通的标志,采用的就是源于佛教八宝的“八吉祥”之一“盘长”的造型,取其“源远流长,生生不息”之意。这种吉祥寓意的沿用,使我们的现代设计美学少了一些商业气息,更多了一些文化气息和亲和力。3.传其“神”,对于“形”和“意”的沿用,可以说是对中国传统美学的一种浅层次的发展和提升,而一种新的民族形式的创造,是需要我们摆脱美学传统的物化表相,进入深层的精神领域去探寻的。我们只有在深入领悟传统的艺术精神、充分认识来自现代西方的各种设计思潮的基础上,兼收并蓄,融会贯通,寻找传统与现代的契合点,才能打造出符合新时代的民族形式,才能找到真正属于我们本民族的同时又能够为国际社会所认同的现代设计。在这一点上,2008年的申奥标志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范例,整个标志造型没有对传统造型的直接借用,而是运用了中国特有的介于似与不似之间写意手法,恰到好处地传递出“中国结”和“运动员”两个意象,标志不仅体现了中国特有的风采,同时也得到了世界的认同。 四、结语 以上所述,反映了传统美学对我国现在设计美学的重大影响。这些美学观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的现代设计思想。当然,我们也在不断受到外来文化设计思想的冲击,同样从中受益匪浅。 参考文献: [1]王受之.世界平面设计史[M].湖北美术出版社,1991. [2]李砚祖.造物之美[M].江西科技出版社,2000. [3]黄石.什么是设计之美[J].装饰与设计,1993,(4). 
一、广告与文化: 传统文化与现代广告的关系 东西方文化差异与商业广告的关系 现代传播手段的进步与广告形式的演变 艺术表现与广告文化的面貌 广告的韵味与品味 文化的对冲与调和——中外文化在广告中的冲突与交流
如果概括地看待中国现代文学史,它实际主要是由两个文学运动组成的。首先是“五四”新文学运动,它扭转了从《诗经》到晚清文学的整个中国古典文学的方向,赋予了中国文学适应变革时代的现代化特征;另外是中国的左翼文学运动,它在“五四”文学革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却在许多重要方面改变了“五四”新文学的价值目标和思想选择,而转向中国革命具体实践。我们现在称之为50~70年代文学的“当代文学”,实际是此前左翼文学思潮在新的、特殊历史语境中的一个发展。它的发展方向、文学原则和政策,在30年代的左翼文学运动中就已经初步具备了,特别是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的文艺观,早在20年代末到30年代左翼文学的发展进程中就翻译和传播到了中国。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相结合,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因此规范了从解放区文学到当代文学的基本面貌和根本特征。值得提出的是,虽然五四文学和左翼文学都是在外国文学的影响下发生的,但在“文学接受”的方式上,又有着显著差别:五四文学革命的眼光是全球化的,它所受的影响是多元的,因此它始终不以一种统一的理论为目标,外国文学作品的影响在其发展中发挥了直接而显著的作用。左翼文学一开始就是以寻求和确立统一的文学指导思想为目标的,因而“批判”和“论争”成为它发展过程中的一个主要标志和特征,外国文学思潮的影响明显要大于外国文学作品的影响。 本文无意对五四文学与左翼文学作比较,也不着眼于对左翼文学思潮进行考察性的清理。它感兴趣的,是居于左翼文学思潮核心地位的“批判理论”,这种理论与中国现代性是什么样一种关系;思潮“传播者”的社会身份与思想认同,它又是怎样把这些因素带入当代文学中去的;当代文学核心概念中的“左翼”特征,以及它们在文学创作中的决定作用,等等。 一 “批判理论”与现代性问题 有人把50~70年代文学概括为“战歌”和“颂歌”的文学,根据在于它对“旧社会”和“旧文化”所持有的批判色彩。实际上,“批判理论”正是左翼文化和左翼文学思潮中的“核心理论”。“批判理论”在其特定意义上,是指德国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哲学理论。它以马克思主义的激进意识和批判潜能为起点,在整合了精神分析、存在哲学等现代思想后,扩充为对现代社会,特别是发达工业社会进行跨学科综合性的研究和批判。它植根于欧洲传统哲学的核心而又敏感于时代的重大问题,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理论姿态。但广义的批判理论,就是德国思想家反省文明历史、批判现代社会的思想学说。席勒对恐怖政治和机械分工的美学否定,青年黑格尔对古典哲学的实践转向,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的、哲学的分析,尼采对重估一切价值的呼吁,弗洛依德对被文明压抑的人性的关注,海德格尔对“存在”的研究和对“技术”的敌意等,都属于批判理论的家族成员。马克思主义与批判理论的主要分歧,在于它不仅选择了思想领域,而且明确坚持将阶级斗争作为推行剧烈社会革命的主要理论。而这,正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左翼文学的主要的结合点。 从晚清到辛亥革命,中国在社会体制上初步完成了由“传统”向“现代”的转型。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开始了社会转型的第一次现代化飞跃。但现代化造成的贫富悬殊,激烈而严重的阶级对立,却导致了知识分子“富国强民”理想(实际就是“现代化”)的普遍幻灭。对“现代化”的失望,使左翼文学在历史关口与批判“封建传统”的五四文学和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的马克思主义迅速汇合,从而形成了以“反现代性”为出发点的极具中国特色的“批判理论”。“反封”与“反资”并举,因此成为左翼文学运动中的一条贯穿始终的思想主线。郭沫若曾对鲁迅进行过否定性评价,认为他是“封建余孽”,是“二重的反革命”。[1]冯乃超把“五四”以后的大部分作家都划入“小资产阶级”的行列,指出:“那些小资产阶级的文学家,没有真正的革命的认识时,他们只是自己所属的阶级的代言人。那么,他们的历史的任务,不外一个忧愁的小丑。”(《艺术社会生活》)30年代,周扬在其《论<雷雨>和<日出>》中,始终紧扣反封建主义和反资本主义的政治主题,他看周萍,看出的是“他的血管里正流着他父亲的血统,他的性格里也有封建的性质”[2](P201-202)。40年代初,当毛泽东从政治家的角度批判中国文学的“现状”时,显然充分吸收了左翼文学思潮的思想资源。他指出:“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3](P855)50、60年代,他又将清除这些“毒草”与建(转载自中国教育文摘,请保留此标记。)设现代民族国家的伟大实践联系在一起。直到文革前夕,毛泽东还在关于文艺问题的“两个批示”中,提醒人们注意“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对革命事业的严重危害性,号召对它们做坚决的斗争。他指责说:“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这是因为“十五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所导致的,“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到此,左翼文学思潮对“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思想认识,以及这种认识对当代文学的“规范”和渗透,发展到了一个相当成熟的阶段。 穆尔认为:“现代化就是传统社会像西方先进国家那样向经济富裕、政治稳定的社会的总体过渡。”在这里,他把“现代性”与“西方性”作为同一个概念来看待。富永健一是从“东亚文化”的语境中来认识现代性的。他说:“非西方后发展社会现代化的第一个条件,就是通过与本国文明完全异质的、作为外来文明的西方文明的输入,使脱离本国传统主义的精神为广大群众所接受和支持。这一动机来自对本国传统社会的极强烈的危机意识。”虽然他不认为“非西方后发展社会”的现代性就等于西方性,却承认“现代化”的内部是存在着“科学革命(现代科学和技术)、市民革命(民主政治)、产业革命(现代产业和资本主义)”这样的“西方标准”的。[4](P112-120)但是,阿维内里警告说:“马克思和恩格斯也对防卫性的现代化,或者像艾森斯塔特所说的‘分裂的现代化’深表怀疑。他们对普鲁士防卫性现代化的评论表明,他们认为正是这种现代化导致了德国社会的不平衡性质,致使市场经济忐忑不安地与专制的政治制度并存在一起”,从而出现了“非欧洲社会”的那种“错层式的现代化”。[5](P23) 如果深入到当代文学的内部,会发现,左翼文学的批判理论与现代性本身确实存在着某种矛盾和紧张的关系,也可以说有某种“分裂”和“错层”的现象。比如,毛泽东1949年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曾对建立现代化的“国家”(国家工业化)进行了非常热情的展望,然而又呼吁人们警惕“资产阶级文化”和“中国封建主义文化”,必要时应该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五六十年代在对当代文学进行“理论规范”和评论的时候,周扬一直沿用着毛泽东这种权威性的意见。例如,他把“社会主义建设”(国家工业化进程)与思想观念上的反对“资产阶级文艺思想”,严格地加以区分,认为社会主义文学精神上的“纯洁性”,与这种文学对物质层面的国家工业化建设的“歌颂”和“表现”,应该属于两个不同的范畴。1949~1976年间,提倡社会主义文学创作与指责某些作家、作品并以此为突破口频繁发动政治运动的交错进行,几乎成为当代文学发展的一个“规律”:1949年周扬在第一次文代会上,号召广大作家用“新的主题、新的人物、新的语言和形式”去表现新的时代,一年后却接连发动了对电影《武训传》和“肖也牧创作倾向”的批判;1953年秋,全国第二次文代会呼吁人们“为创作更多的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而奋斗”,但仅过去半年,就破坏了刚刚培育的良好的创作环境,把以胡风为代表的另一批左翼作家人为地置于死地;“双百方针”的实施还只起步,暴风骤雨式的“反右运动”便接踵而来;60年代初,文艺界的“纠左”恢复了文学艺术家的创作热情,然而,“两个批示”的严厉指责又把文艺带入到文革的深渊当中。最耐人寻味的是都对“城市化”表现出羡慕与向往,“命运”却完全不同的两部作品——小说《我们夫妇之间》和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我们夫妇之间》最初发表在1951年6月10日《人民日报》的副刊《人民文艺》上。进城之后,革命者“我”与出身农村的妻子对城市的态度发生了分歧,丈夫感受到都市“强烈的诱惑”,而妻子却反应木然,变得愈加“狭隘、保守、固执”。在《霓虹灯下的哨兵》中,羡慕城市生活的战士与坚持乡村朴素生活方式的“哨兵”作为“对立面”出现在人们面前,前者还成为被作品讽刺的对象。与《霓》剧受到赞扬的情形相反,《我们夫妇之间》被指责为“依据小资产阶级观点、趣味来观察生活,表现生活”,“是在糟蹋我们新的高贵的人民和新的生活”,反映了在进城之后,“特别容易引起旧思想感情的抬头”的不良倾向。(注:参阅陈涌《也谈“生活平淡”与追求“轰轰烈烈”》,《光明日报》1951年4月7日;李定中(冯雪锋)《反对玩弄人民的态度,反对新的低级趣味》,1951年6月20日,第4卷第5期,《文艺报》。)从农村包围城市”被认为体现了革命斗争的高超策略,而在当代文学创作中,“城市化”所展现的现代化前景却受到了猜忌和怀疑,这种现象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