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176
弗雷德里克·莱顿( Frederic Leighton , 1830——1896 )是 19 世纪末英国最有声望的学院派画家,他辉煌的艺术光芒甚至冲淡了雷诺兹的影响,成了英国皇家学院派的代名词。不像 19 世纪大部分画家那样,莱顿并没有在皇家艺术学院学习,他在布鲁塞尔、巴黎、法兰克福接受绘画训练, 1852 年他搬到罗马居住,古典艺术给了他很大影响。 1855 年,他回到英国,他的作品 Cimabue's Madonna 展出并被维多利亚女王购买,这是他事业的转折。 1878 年,莱顿当选为(英国)皇家艺术学院院长。 1896 年受封为男爵。他是英国唯一获此殊荣的画家。他于同年去世。 %%%%%%%%%%%%%%%%%%%%%%%%%%%%%%%%%%%%%%%%%%%%%%%%%%%%%%%%%%%%%%%%%%%%%%%%%%% 《缠毛线》 1878年 弗雷德里克·莱顿 英国 3cm×3cm 布 油彩 悉尼 新南威尔士美术馆藏 画家沿用古典绘画法则,以学院派绘画的严谨,描绘了缠毛线的母女。年轻的母亲坐在凳子上,姿态优美地绕着毛线,衣裙的表现呈现古典风格;小女孩全神专注地配合着母亲,扭动着身体,一幅稚气。莱顿以古典手法去表现生活,因而使作品有呆板僵化之感,并且流露出缺少真实情感表现的缺陷。 %%%%%%%%%%%%%%%%%%%%%%%%%%%%%%%%%%%%%%%%%%%%%%%%%%%%%%%%%%%%%%%%%%%%%%%%%%% 《阅读》 1877年 弗雷德里克·莱顿 英国 2×1cm 布 油彩 利物浦 萨德利艺术博物馆藏 这是一幅富于情节性的肖像画,一少女盘腿坐于地摊上,认真、专心地在阅读画册。女孩身着的浅黄色衣裙极富质感,与深色的背景形成对比,更衬托出女孩的专注神情。女孩面容娇好,纯洁严肃,显示出较好的教养。整个画面体现出一种学院派的严谨与优雅。 %%%%%%%%%%%%%%%%%%%%%%%%%%%%%%%%%%%%%%%%%%%%%%%%%%%%%%%%%%%%%%%%%%%%%%%%%%% 《炽热的六月》 弗雷德里克·莱顿 这幅画模特 Dorothy Dene 自 80 年代(十九世纪)中期之后成为莱顿许多作品的灵感来源。独特的视角,加上模特身体优美的弯曲(拉斐尔的许多作品因此而成功,评论家把这称为女性身体的韵律)使这幅画与众不同。艳丽的色彩也使这幅作品格外抢眼。 %%%%%%%%%%%%%%%%%%%%%%%%%%%%%%%%%%%%%%%%%%%%%%%%%%%%%%%%%%%%%%%%%%%%%%%%%%% 《海边的希腊少女》 弗雷德里克·莱顿 %%%%%%%%%%%%%%%%%%%%%%%%%%%%%%%%%%%%%%%%%%%%%%%%%%%%%%%%%%%%%%%%%%%%%%%%%%% 《陶醉》 弗雷德里克·莱顿 %%%%%%%%%%%%%%%%%%%%%%%%%%%%%%%%%%%%%%%%%%%%%%%%%%%%%%%%%%%%%%%%%%%%%%%%%%% 《音乐课》 1877年 弗雷德里克·莱顿 英国 8cm×1cm 布 油彩 伦敦市政厅美术馆藏 莱顿以学院派极其严谨的态度描绘了音乐课的情景。女教师微微俯身帮助女孩调试琴弦,女孩则依在女教师胸前弹拨着六弦琴。这只是一幕普通的音乐课情景,却被画家描绘得极富美感韵味。女教师面庞秀美清丽,身着长裙,花纹、质地被画家描绘得十分逼真;小女孩则被描绘得天真烂漫,纯真无邪,表情认真,显得十分可爱。衣服、面部及背景的描绘,都体现出学院派画风,但是这幅作品却有着内在的充实。 
《韩熙载夜宴图》包括“听乐”、“观舞”、“休憩”、“清吹”、“宴归”五部场景。画作中虽未画出墙壁、门窗,但作品以其独特而巧妙的连环画式构图。“听乐”场景:此部分出现的人物最多。韩熙载长须高帽,身着黑袍,盘腿坐于榻上,与其他宴客及侍女共同欣赏艺妓的琵琶弹奏。画作者以其高深的技艺,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听乐”的场景,从画中人的目光、姿态,让观者充分感受到琵琶奏出的旋律,在撩拨着听者的心弦。“观舞”场景:此部分的描绘更为生动。不仅主人公韩熙载亲自击鼓伴奏,而且画作者在次要人物的描绘中,更是别具匠心,如韩熙载的宠妓王屋山,身姿娇小、舞步轻盈,好友德明和尚与此声色之景不期而遇,又显得好不尴尬,可谓是形神兼备,惟妙惟肖。 “休憩”场景:此部分可以说是整部画圈的过渡和衔接部分。韩熙载坐在榻上洗手,画作者通过对这一看似平常举动的描绘,直接表明了夜宴上的间歇环节,紧扣此处的休憩主题。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简洁精练。 “清吹”场景:此部分最为引人入胜的地方,就在于画作者对五名演奏吹乐的艺妓的描绘。主人公韩熙载摇扇而坐,五名艺妓一字排开、疏密有序,神情各不相同、动态皆有所异,形象之生动,正是源于画作者在人物描绘方面的深厚功力。 “宴归”:此部分是以主人公韩熙载在夜宴闭席后,挥手送别宴客的情节,结束了整个画卷。 纵横全卷,无疑,画作者将主人公韩熙载,这样一个满腔抱负但又壮志未酬的士大夫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画作各个场景中,主人公的忧郁与其他宴客和艺妓的欢歌纵舞、喜乐调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突出了韩熙载郁郁不得志的心情。 这是一幅由南唐后主李煜亲手促成的画作,有着非同凡响的绘画表现形式和艺术水准,成为世人公认的国宝——《韩熙载夜宴图》。按说,具有远大政治抱负的韩熙载,原本应该在政治上大显身手,却不料因为《韩熙载夜宴图》这幅画作的传世,给世人留下了生性放浪、沉湎声色的颓靡形象。也正因如此,导致人们对这幅画作的诞生根源给予了多种不同的解释。 后主李煜继位时,南唐国势不振,而北方的后周则迅速崛起,并有挥师南下一统天下之势。面对北方强敌,李煜本想任用韩熙载为宰相辅佐自己,可又因为韩熙载是北方人而心怀猜疑。而韩熙载呢,也深深明白自己表面上颇得南唐王朝厚恩,事实上并没有获得真正的信任。因此,韩熙载为了避免遭受无端构陷,开始在生活上疏狂自放、纵情声色,希望以此来蒙蔽朝廷耳目,使自己能够安享晚年获得善终。即便如此,后主李煜对韩熙载仍不放心,于是派遣翰林画院待诏周文矩与顾闳中深夜潜入韩宅,窥测其纵情声色、放歌狂饮之场面,然后通过目识心记绘制出了惊世奇画——《韩熙载夜宴图》。 这幅《韩熙载夜宴图》,随着溥仪潜逃东北后成为伪满洲国的国宝画作。由于伪满洲国的覆灭,这幅画作又散佚民间成为轰动一时的“东北货”之一。再后来,北平琉璃厂玉池山房古玩铺老板马霁川购得此画,并一直囤积居奇、待价而沽。如今,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被珍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成为一件镇馆之宝,只是潜伏在这幅旷世奇画背后的故事,依然让世人难以厘清原委。
罗马雕刻家除了表现统帅、英雄人物、全家群像、夫妇合像、单人墓碑像外,还在罗马的建筑、广场、纪念柱等上面装饰了许多圆雕和浮雕。三世纪较有名的建筑为塞普提米乌斯、谢维路斯凯旋门和卡拉卡拉的公共浴室。古罗马雕塑是西方古代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对西方现实主义雕刻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历史上一般称欧洲的封建社会为“中世纪”,艺术史上把古罗马以后到文艺复兴前这段时间的西方艺术称为“中古世纪的艺术”,它延续了1200年左右。在中世纪的欧洲,基督教成为封建统治的有力支柱。因此,欧洲中世纪的雕塑主要为基督教服务。中世纪盛期的文化艺术,经历了罗马式时期和哥特式时期。教堂建筑成为当时主要艺术载体,许多优秀雕刻家从事教堂建筑的装饰雕塑和内部陈列的圆雕工作。法国的安高莱姆教堂,康城的三圣教堂,德国盖因拉德的圣基列阿教堂中的许多雕刻,都具有代表性。 罗马式教堂以其坚厚、敦实的形体显示教会的威力,哥特式教堂以其灵巧、尖挺的上升力量控制观者的精神感情。教堂建筑中彩色玻璃窗画的明暗变化,各色各样轻巧玲陇的雕花图案和壁上的雕塑,都有助于加强宗教神秘的气氛。哥特式教堂代表了中世纪建筑艺术的最高成就,如著名的巴黎圣母院、沙脱尔教堂、理姆斯教堂等,都是哥特式教堂。而哥特式雕塑则基本上代表了中世纪保守落后的宗教艺术。 14世纪的法国雕塑中,哥特式艺术反映现实倾向增强,对人物姿态、表情、形体等方面开始夸张强调,为宗教服务的哥特式雕塑开始出现了新兴资产阶级艺术的萌芽。中世纪的雕塑有精华有糟粕,许多作品中充满迷信、荒诞的宗教内容,但从艺术遗产的角度来看,当时的雕塑家们也创造了不少属于人民的、有积极因素的好作品,在世界美术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 从15世纪后半叶开始一直16世纪,文艺复兴文化在欧洲许多国家产生和形成。在欧洲的许多先进国家里,文化艺术达到了高度繁荣,文艺复兴掀起了欧洲文化艺术发展的一个高峰。文艺复兴文化是反对封建宗教的文化,提倡复兴希腊罗马古典文化,起领导作用的是正在形成中的资产阶级。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刻,继承并发展了希腊、罗马雕刻艺术的传统,使雕刻艺术达到了高度繁荣,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雕刻家,差不多都集中在佛罗伦萨。最先出现的雕刻大师是季培尔蒂,佛罗伦萨洗礼堂的两扇青铜大门上的装饰浮雕是他的代表作。伟大的雕刻家米开朗基罗把这两扇大门赞誉为“天堂之门”。同一个时期的伟大雕刻家还有多那泰罗、委罗齐奥等。而米开朗基罗的出现,则标志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刻艺术发展到了最高峰。他们以写实的手法,用准确的人体解剖学,塑造人物形象,使人的形态有很强的力度感,以雕刻的艺术语言塑造传神的形象和高度的技巧手法。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刻艺术对后期的雕刻家有极大的影响。 西方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油画多有于取材古希腊神话(及其发展--古罗马神话)的,而在西方雕塑发展史上,古希腊雕塑代表着一种美学高度。希腊艺术家确立规范和原则,对后世西方艺术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文艺复兴时期和新古典主义的雕塑艺术就以其为标杆。古希腊的艺术家确定了最美的人体的原则。公元前4世纪的希腊古艺术家波利克里托斯是第一个“规范”了“美”的艺术家,他从纯数学理论角度,计算出一个做为人类身材范本的男士应该具有的身材比例。他是“黄金分割律”的鼻祖。并且,评判他人、修炼自己的身材仪容也成为古希腊人的习惯。“苏格拉底一贯认为:凡是身材不佳、仪容不整的人都是没有公共精神、不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人。在苏格拉底的眼里,公民身材肥硕问题属于公共事务的范畴,而肥胖也是政治问题。”尼采就曾说过,要在“身体上做一个古希腊人”。有意思的是,如果不是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东侵印度,将雕塑艺术带到恒河流域,恐怕流传到东方各国的佛教也就不会有后来繁荣不已的造像艺术(云冈,龙门,莫高窟,巴米扬大佛),甚至在佛教、道教(借鉴了佛教的传教形式)的寺庙里也不会供奉着偶像。因为,古印度的宗教传统里是不崇尚偶像崇拜的。坦胸露乳的佛像,恐怕也只能来源于古希腊的文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