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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前面有个天 种子艰难地破土而出,于是诞生了一个崭新的生命,小草执着地露出地面,于是圆满了一个绿色的希望,蝉历经了四年的黑暗中的苦工而破壳,于是有了一个月阳光下的欢唱,蛹努力地挣脱,于是有了花间美丽的舞蹈······自然界的很多生命都因挣脱而坚强,都因突破而使自己的生命经历涅磐而更加完美。 不独生物如此,科学发展的道路也是这样,没有突破就没有进步。哥白尼突破了地心说,而把人类的视野扩展到了更为广阔的太阳系;牛顿站在巨人的肩上又不宥于巨人,以苹果落地的简单的事实为基础,从人类对自然的认识中抽象出一个万有引力定律,使人们在认识世界的道路上找到了捷径;水开了能顶起壶盖,瓦特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蒸汽机被发明,并直接引发了工业革命;原子核裂变可以释放巨大能量被爱因斯坦计算出来,E=mc2,于是人类提前进入原子能时代······科学的每一次进步无不以怀疑旧有的思想为开端,以突破已有的理论为动力,于是科学发展阔步向前。 历史与文化也在突破中前进,突破桎梏可以让人开拓视野,走向成功。赵武灵王坚决地摆脱了狭隘的民族偏见和思想局限,用了若干年的笨重的战车被扔到了历史的垃圾堆,宽大的象征着贵族的权利和地位的长袍被游牧民族的适于骑马和作战的短衣襟所代替,于是换来了赵国几十年的强盛,使赵国在兼并战争剧烈的战国时代占有着一席之地。苏轼突破了词这种文学样式盛于茶房酒肆,只写离愁别绪的限制,以它表现更广阔的社会生活。一曲“大江东去”结束了婉约词一枝独秀的局面,让豪放派以远远少于婉约词的数量而与婉约派在宋词史上双峰并立······《古诗十九首》相对于《诗经》的四言诗是一个突破,格律诗相对于古体诗是一个突破,词相对于诗也是一种突破,而元曲相对于宋词又是一种突破,不断地突破桎梏,不断地发展创新,才有了中国文学史的辉煌灿烂。 对于我们,突破桎梏就是打破固有的思维模式,让我们的学习丰富多彩而又充满乐趣。一道题可以有多种解法,这能让我们尝到多角度解决问题的快乐;苹果横切后能够发现一个五角星,这有助于开启我们多侧面观察的方法;一个抽象的圆被想象成火红的太阳和清凉的月亮,亦可被想象成古老的水井和圆圆的镜子,于是我们就拥有了创造性的思维······是的,答案是丰富多彩的。我们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这样,只要我们勇于突破,善于突破,我们都会发现生活中的与众不同,就可能创造和拥有多姿多彩的生命。 走出去,前面有个天。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换位思考,你就会对一些事物有新的了解和认识。 几千年来,我们的脑筋被传统和习惯紧紧地束缚,看问题只在乎大众眼光,“随大流”,谈论事情不敢“离经叛道”,这使我们的思维老套和局限。然而,时代变了,在当今汹涌澎湃的科技大潮中,我们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应该换个角度,换个思维了,这样才有创新! 换一个角度,是一种全新的思维,对于我们来说,换个角度、换一种思维方式,可以体会生活的精彩:换一个角度、换思维可以化矛盾为和谐。或许母亲的喋喋不休让我们心烦,但如果能从中体会到无限的母爱,不也感到十分温暖吗?失败了常让我们垂头丧气,但如果我们能牢记“失败乃成功之母”,找原因,从头再来,不就又离成功近了一步吗? 在我们的学习、人际交往中,换个角度的思维,更显得尤为重要,换一个角度、更开放的思维,去寻找、去发现、去探索更广阔的世界, 回声的故事告诉我们:要想让别人尊重你,你
桎,脚镣;梏,手梏。 这是字典的解释。 桎梏是用来控制犯人的。如此说来,我们都是罪人。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桎梏,而且有些会终生监禁。 中国历史上有一个最擅长做桎梏的人,他发明了一种桎梏,叫“礼”。从此,所有人都生活在他所发明的桎梏之下,并都毕恭毕敬地膜拜这位赐予他们刑具的人。他成了圣人,高尚的人,后人叫他“孔子”。 孔子有很多弟子,有个叫子路,有个叫颜渊。子路豪放不羁,颜渊谦恭有礼,亦步亦趋。孔子很喜欢颜渊。颜渊死的时候,孔子哭得很伤心,因为再没有人这么拥护他的刑具。他很讨厌子路,还曾经咒骂说——子路不得好死。 后来的人,都看到了,都知道圣人喜欢听话之人。于是大人教育孩子的时候,都会说,要乖,要听话。于是后来人们都听话,都很乖。有不听话的,都被处死、流放,或是当作疯子来处理。接舆就是个例子,因为他曾经嘲笑过孔子,后来人都称他为狂人。 孔子虽然可恶,却也只是写写书、游游山、玩玩水,没给当时的人们造成什么影响。在孔子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还是不大讲礼,野蛮得天真可爱。 400年后,出现了一个后时代的颜渊,叫董仲舒。这个人,是把这种桎梏提升到法律上来的人。他还疯狂地借用权力去堵住不合乎礼的种种说法,独尊儒术,就是所谓的礼。 当这种刑具正式与政治联系上的时候,就注定会流入一个民族的血液。礼,自汉代以后,不合乎礼的行为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于是礼在那个时候才真正成为真正的桎梏。 开始,人们不情愿地戴,并试着反抗。可是后来,慢慢地习惯,它终于流入了血液,并随着时代,在人们的身体不断地发挥着重要的角色。 诸如礼,这种刑罚、刑具,有很多功用,譬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譬如“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譬如“男女七岁,授受不亲”;譬如“三年不事,恪守孝道”。 因为礼,李贺的父亲名字有个“晋”字,与进同意,为避忌讳,竟终生不得出仕,这种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礼在行为活动上的限制已经不再是一种自由与权利的问题,而是一种思想、一种性格,民族的性格。礼让我们失去了敢为天下先的豪气;礼让我们不再有舍我其谁的雄心;礼让我们放弃自己的人格,委曲求全;礼让我们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因为礼,我们勉强压抑自己,克己复礼,好高尚的道德! 礼不再以法律存在,但它成了人们衡量自己做事的标准,一点不合乎礼,不仅旁人谴责,自己更是内疚、自责、不安。贾谊也算一代俊材,竟因为自己的主子失马而死,以为是自己没尽到职责,于是郁郁而终。真是令人愤懑。 其实,礼不过是桎梏的一种,在这个世界,一切的规范制度在无形中都起着桎梏的功效——限制,禁止。 谴责礼和制度的存在也许是有些偏激;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安定和平,而人的欲望不可能被满足,如果不加控制,乱了套,文明就会退步。礼和制度在这个时间就是文明的象征。 过犹不及,孔子说对了一句话。礼也是一样的。礼在自然中,应该是发自内心的行为,而不是通过法律暴力来强加于人的,并使之习惯。同样的,礼也不应该强横地让这个社会扭曲,成为人心灵的负担,并控制人的行为。 礼不应该成为一种负担。礼让我们失去了很多纯洁珍贵的东西,让这个民族的文化到处显现出一种谦卑、圆滑、世故和老练。 罗素说,一个民族越老越世故。 我们活在一个世故的民族。 既然礼已经存在,存在就是理由,存在就有它自己的自由。我无法更改什么。只是希望它能够给我们的束缚少一点,再少一点,让我们的民族再多一点自然的本性。 从这种角度说,桎梏是无法突破的。我绞尽脑汁,希望能自圆其说地突破这个桎梏,结果不得不承认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突破不了,那就不如不理它吧。桎梏是个活结,越挣扎越紧。 桎梏是一团与血脉紧紧相连的乱麻,如果我们执意去斩断它。也许它断了,却同时又伤了自己。 于是我只能希冀。这个桎梏里,能多给我一点自由,让我有话可以说,有梦可以做。 慢慢地,可以忘记你的存在。 桎梏,就是这个现实的时代。它禁锢、压抑着我们,却让我们在磨难里更明白自由的可贵和自然的崇高,并懂得感恩,珍惜自己所在的同事和人。桎梏之外是什么,是佛家的空,是道家的虚,没有什么在桎梏之外。 每个人都在为突破自己的桎梏而奋斗,挣扎。即使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条绝望的路。我们无悔,因为我们已经忘了它的存在。一路上,我们做了很多想做的事,我们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民族。珍爱、怜惜每份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