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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您看两篇文章 综合分析整理一下 希望对你有用:病与证的交锋——中西医学比较浅析 -----中外医学发展史比较作者:吕维柏 中国中医科学院基础理论研究所中医将影响医学模式的转变作者:前卫生部部长陈竺 
中药文化 底蕴丰富 其五,药中哲理。 中 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我们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我 们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 性,无不尽在其中。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 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 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 阴也。此乃地之阴阳也。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 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 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二)治则有“反治”。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 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 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 处。(三)补益有哲理。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 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以“辛”为 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 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阳有 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 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 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我们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四)用药讲“中和”。“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 “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 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 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的道理的,我们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杨伯峻在《论语注 释》中形象地解释“和”:“和,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 才能使乐曲和谐。”君臣佐使之中,还有一个最佳组合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麻黄汤中的几味药能达到最佳的辛温解表之效,而麻黄与细辛、羌活等辛温解表药物相 配,却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原因。君臣之间,不但有相互协调(配合)的关系,还有相互制约的关系,晏子说:“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 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 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 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 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我想,中药方剂之所以有数千年的生命力,决不是偶然的,我们在本文中所提及的其二、其三、其 四及其五的内容,在世界药学理论和文化中,都是独具特色、独一无二的。它们不仅融汇了我们祖先在药学上的唯物辩证的睿智,而且形成了中药方剂必须遵循的圭 臬,还具有极其丰厚的文化底蕴。
王居易教授在海外广负盛名,《王居易经络医学讲演录》,由学生Jason根据其讲稿用英文出版,现已被翻译成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中文版为 《王居易经络医学概论》),此书为王居易教授第一次完整、系统整理的学术专著,出版的第一部中文“经络医学”专著,是一部学术价值极高的开创性著作。(王居易 教授 此图来自网络)王居易《经络医学概论》自序吾于1956年考入北京中医学院(现北京中医药大学),自此踏上了中医理论及临床工作之路,特别是对经络理论的研究并验之于临床,迄今已一甲子矣!回想大学期间,我曾参加了刘国隆老师组织的课题组,进行经络电阻实验研究,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1962年大学毕业后的近20年针灸临床过程中,越来越感到针灸在经络理论上的薄弱和缺失。我曾热衷于学习、应用文献记载的和其他针灸从业人员总结的经验穴、特效穴、“绝招”,但通过大量的临床治疗病例的实验观察,发现并不能得到无条件特效的结果。20世纪70年代国际针灸热兴起后,我也曾时刻关注对经络“实质”的现代研究,也为一些研究成果而兴奋过,但始终没有人能回答经络到底是什么。通过对经典的回归和再学习再认识,我得到了极大的启发。《灵枢·经脉》指出:“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这就明确告诉我们经络是指人体肌肉的“缝隙”,那么腧穴就是经络中的“气节”之处。我又从《灵枢·刺节真邪》的记载“用针者,必先察其经络之实虚,切而循之,按而弹之……”得到启示,结合临床应用,总结出了经络诊察方法,并逐步形成了察经、辨经、选经、配穴较为系统并能切实指导针灸临床实践的理论体系。20世纪80年代以来,通过不断地临床验证及大量的国内外教学,使这一理论体系日趋完善。近年来,随着个人体悟和认识的不断加深,我越发地感觉到,经络理论不仅是针灸的理论核心,更是中医理论的重要组成,它不仅直接指导着针灸临床实践,随着人们认识的不断加深,它也必将在对推拿、中医各科的临床指导上,特别是对《伤寒论》的解读和临床运用上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我今已是耄耋之年,若蒙上天垂爱,多假我以时日,当以“不用扬鞭自奋蹄”之精神,为经络医学的传播再尽微力。为了更好地传承发展经络医学,我于2015年收柳学俭(澳大利亚)、李秀明、王红民、张侨文(加拿大)、李玮、张伏震为入室弟子,而且明确告知弟子们,对经络医学的研究,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承中国中医药出版社的热心支持及张侨文、王红民、张伏震、李玮等人的努力协助,画家杨希瑶女士根据腧穴位置和特定体位而绘制的经络腧穴解剖图为本书增了色,梁亚奇先生为本书的统稿做了许多工作,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北京护国寺医院(北京针灸医院)王居易经络研究室对本书的出版也给予了大力帮助,在《经络医学概论》即将付梓之际,向他们一并致以诚挚的谢意,并就正于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