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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黄葛生洛溪,黄花自绵幂,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李白第1次乘船远游是在24岁那年,他的一生放浪不羁,号称青莲居士。 
李白(701—762),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先世罪迁中亚碎叶(唐条支都督府、今前苏联巴尔喀什湖附近),五岁随父迁居四川隆昌(今江油)县青廉乡,因号青莲居士。 25岁前,他一直在蜀中读书习剑、隐居学道,曾漫游成都、峨嵋。他“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常横经籍书,制作不倦。”(《上安州裴长史书》)“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赠张相镐》)还向赵蕤学习纵横术。广泛的学习和多种思想影响,为他的创作奠定了基础。 李白25岁时,“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上安州裴长史书》),经巴渝,出三峡,游洞庭、江浙一带,后定居湖北安陆,开始“酒隐安陆,蹉跎十年”(《送侄专游庐山序》)的生活。开元十八、九年,他因得罪安州长史而入长安,求荐不成,又出游荆湘、太原、南阳等地。开元28年(740)移居东鲁(今山东济宁),与孔巢父、韩准等隐居徂徕,游泰山,号竹溪六逸。在这十余年中,他游名山,访道士,与孟浩然、王昌龄等结识交往。他“遍于诸侯”,“历抵卿相”(《与韩荆州书》)虽无所获,诗名却倾动朝野。 天宝元年(742),李白奉诏入京,他一心以为壮志将酬:“遭逢圣明主,敢进兴亡言”(《书情赠蔡舍人雄》)。但玄宗命他供奉翰林,不过要他歌功颂德,侍宴助兴罢了。失望之余,他傲睨权贵,放浪形骸。于是诋毁交至,不得不于天宝三载(744)自请放还。这是李白一生的重要转折时期,政治上的失意,使他对腐朽的上层统治集团和黑暗的现实有了清醒而深刻的认识,创作了大量针砭时弊、抨击权贵、抒发愤懑的诗作。 在出京后到“安史之乱”爆发的十年期间,是李白以东鲁、梁园为中心的漫游时期。他先后在洛阳、梁园、兖州等地与杜甫交游,时间虽不过两年,两人却真诚无间,成为文坛佳话。在齐州紫极宫,他曾请北海高天师授箓。还漫游了吴越、幽燕。天宝十一载(752)的幽燕之行,他洞察到安禄山的野心,忧心如焚。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在揭露批判的深度、广度上都更进了一步。 天宝十四载(755),“安史之乱”爆发。李白虽避地剡中,隐居庐山,却时刻关心着社稷民生的安危。至德元年(756),永王李璘以抗敌平叛为号召,邀请李白入幕。次年,永王璘以谋反罪受讨伐,被部下所杀。李白也以附逆罪入狱,流放夜郎。乾元二年(759),途中遇赦。经江夏、岳阳、浔阳至金陵。往来金陵、宣城间,还念念不忘靖乱恢复的大业。上元三年(762),病逝于当涂。有《李太白集》行世。 李白性格豪放不羁,从小未接受严格正统的儒家教育,又有习剑任侠、学道求仙的经历,所以他的思想驳杂而矛盾:“儒、仙、侠实三,不可以合,合之以为气,又自白始也。”(龚自珍《最录李白集》) 在儒家“达则兼济”的思想影响下,李白有强烈的建功立业的抱负:“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他在诗中常以吕尚、管仲、乐毅、张良、诸葛亮、谢安等自比,希望能象他们一样安社稷、济苍生。 李白受道教影响极深,服食炼丹、学道求仙,几乎贯穿其一生。他的隐居学道,在奉诏入京前,是他养望待时,建功立业的手段;放还归隐后,是他傲世自高、鄙薄官场,排遣愤懑的方式。道家思想对李白的影响也不小。他蔑视权贵,追求个性自由、愤世疾俗的叛逆精神以及一生死、齐万物,遁世颓放的消极思想,都有道家尤其是庄子思想的鲜明印记。 李白学过纵横之术,又有仗义疏财、行侠杀人的经历。他豪放不羁、叛逆抗争的性格是对战国侠义精神的深化;他的自信自负,喜谈王霸之道,也染有纵横家的色彩。他的诗中不少历史人物,如吕尚、张良、孔明、谢安等都被他赋予了纵横家和侠义之士的气质。 入世和出世、积极和消极的矛盾和上述复杂的思想,都统一在李白“功成身退”的思想之中,他希望像范蠡、鲁仲连、张良那样,辅时济世,建功立业,然后啸傲山林,浪迹五湖,全身远祸。 虽李白经历很多,但他的诗风是很终一的,李白诗歌今存近千首,内容相当广泛。
他的一生都被流亡,被生活放逐,又被苦难追赶。他甚至还不曾抓住盛唐的最后一缕余光,就被离乱的秋风,吹往落木萧萧的江畔。皇帝和宫城已在侧身时渐次远去。十年客居,连同迟开的牡丹,一起被经年的雨水冲淡。当百姓的血泪最终融汇于战火,天地间只剩下踉跄的步履,辗转于破碎的山河。辗转于饥饿和病痛,展转于旅途的满目疮痍的忧愁。异乡的屋顶洒满月光和露水,露从今夜白,白发连着秋草。而秋草,秋草瑟缩于一个人的消瘦。只有草堂在蜀中等他,这世间唯一的栖息地,将在宿命中迎来一个漂泊者的孤独灵魂。他不再是一个诗人,他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在妻子无助的泪眼里,承受着稚子新亡的巨大哀伤。并承受着命运,或被命运摆弄的结局。一个用身躯支撑着王朝的人,却被堂上坠落的瓦片击伤,一个一生热爱祖国的人,始终被祖国遗弃。没有什么再能够拯救,包括笔端的千万间广厦,也将注定坍倒。所有的泪水朝向一个褴褛者滂沱。
我知道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