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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读本书,就像经历了一场洗礼,抛开一切进入了一个个梦境,我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好不夸张的说,海子的每一首诗,都包含了一个世界。浓浓的情感,配上如烟似梦般的景色,就像进入了一个神秘的灵境。 细细品读,便会从内心蓦然升起一股暖流。这是久违了的情感,犹如幼时母亲在耳边低吟的摇篮曲,又似久别故乡的游子回到故乡的五味杂陈。它能提醒人们不忘理想,能抚平梦想破碎的玻璃扎入肉体的伤痛,让人忘记在荆棘中挣扎的痛苦回忆,在梦般的景色中,安然入睡。 一阵文字的清风拂过,抚醒了我心中的大自然的气息,领悟海子的内心,正如现在我闻到的气味一样。感受他所说的幸福,也为世间还在辛苦奋斗的人祝福。泡一壶好茶,揽一处小景,听一听鸟鸣,再读一读海子的诗。这便是我午间最享受的事了。 他的诗,我看到的是自由的赞歌,理想的称诵,我看到了海子旷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纯洁,不染一丝瑕疵;他的诗,美丽鲜明,却又不失本质的美好;他的诗,有最正挚的情感,每一个文字都能波动人的心弦。 我在书的海洋中遨游,学习,一歩歩登上成功的阶梯。诗,是午后的闲情,是繁重后的小歇。在这本书里,我欣赏海子所告诉我的幸福,我也和海子一起,勇攀险锋,勇闯秘境;和他一起追求自由。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自从读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之后,从心里记住了海子这个人,然后买了他的诗选,才开始对海子有一定的了解。我喜欢他,也许是因为在不同的年代会有同感的原因吧。海子的诗,不能令我陶醉,却令我沉沦!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海子抒情短诗中的佳作,亦系海子的代表作。全诗共三章。第一章虚构一幅自由独立、远离尘世喧嚣的生活图景,一般清新潮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幅生活图景里有一些清晰的意象(“喂”与“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等,我们姑且视动作为意象),其中“大海”是中心意象。大海对海子既陌生(他出生、成长、读书、工作,都远离大海),又极有诱惑力(他有许多诗都写到大海)。诗人理解的“幸福”生活是平凡人的生活(“关心粮食和蔬菜”),是自由、闲散人的生活(“喂马,劈柴”,“周游世界”),是隐逸诗人的生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很想走出封闭,走向广袤的大地,走向海边。他想望平凡生活,又不“和其光,同其尘”,而保持清静独立——独立于社会人群边缘。然而这种生活是虚无缥缈的:现实世界何处可以“喂马,劈柴”?他怎能在独居一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明天起”才开始这种生活,或许今天过得有些暗淡?在海子的诗心中,“幸福”是田园牧歌的主题,属于未来,属于幻想。在把逃逸当成美和希望之所在,美则美矣,但只能神往而不能身往,有“海客谈瀛洲”的天真,又有 “处河辙以犹欢”的潇洒,还有“从此小舟逝,江海寄余生”的遁世隐情。第二、三章表达对亲情友情的珍惜,一股温暖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们知道,海子写诗一向是很“自我”的,沉迷在个人王国里孤芳自赏,如《黎明河黄昏》中说“那是诗人孤独的王座”,《秋》中说“秋天深了,王在写诗”。不过《面》诗显示出诗人走出狭小的“自我”,走向广大的社会的意向。该诗后两章由描绘意象转为抒发情感,而且由写个人化情感转为社会人情感,进一步肯定世俗生活,是从新的眼光和立场来看待和肯定世俗生活的。第二章抒发的是亲情,第三章抒发的是友情。从第二章到第三章,情感涉及面次第展开,胸襟逐渐开阔,对“陌生人”的三“愿”中,最后的“愿你在尘世获取幸福”是总括性的,“尘世”二字透露诗人此时此地对于“幸福”的理解。两章四次提到了“幸福”,这“幸福”不仅属于海子,更属于全社会的人,表明海子内心此时洋溢着博爱、泛爱之情。然而,细读之下,我们会发觉海子对尘世幸福的“热爱”是有限的。这首诗两次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都表达美好的情感,而情味有所不同。第一次说出,使第一章情调顺向发展,即“喂马、劈柴”等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一致的;第二次说出,是第二、三章情调的逆向发展,即本来顺着“愿你”“愿你”的祝祷,最后应是更昂奋的博爱情怀的展露,可是经由“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出人意料的一转,“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犹言尘世幸福是你们的,他人的,我海子仍旧偏安一隅,独守清高。这后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显示出诗人陷入矛盾境地:刚对世人表露赤诚心怀,很快转过身去,面朝大海,背对大陆,背对众人。在人生观、价值观上既肯定世俗生活,又不甘于堕入尘世成为俗人。诗人心怀始而热情奔放,终而收全封闭。这就是《面》诗的情感发展的线路。有人分析海子说:“柔弱的第一自我和强悍的第二自我的长时间的冲突,使他的诗一再出现雅各森布所说的‘对称’。”所谓“对称”,无非是指二重人格。也就是说,体现出外弱而内强的特点:诗之表有柔弱的外象,“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情轻柔而清淡,此诗之婉约派者也;然而诗之心也有强悍的本质,言词的背后隐藏着一颗崇高、骄傲的心,“只愿面朝大海”,让人们看到海边站立着一位遗世独立的诗人的形象,那是自封王者的形象。这种二重性格还可以细分出:对众人和世俗生活亲近排拒,对现实生活体验的喜悦与悲忧,在文情表现上的直致与含蓄……作进一步提炼,大约有三重意识:世俗意识,崇高意识和逃逸意识。这三重意识排列在一起不太“和谐”,正好表明海子这首诗在情感的清纯、明净,世俗化的背后蕴蓄着某些复杂性、矛盾性的东西。
海子诗歌的起点是生命元素。他自称他的长诗创作是出于某种巨大元素的召唤。这些生命无素潜藏在文明的深处。用哲学的语言表达就是本体和实体。海子在他的笔记中写道,诗“要直接面对实体。”“诗应是实体强烈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诗人的任务仅仅是用自己的敏感力和生命之光将黑乎乎的实体照亮”。海子的实体与意象派诗人的“实体”有着根本的不同,后者只是对具象的强调。海子的实体是沉睡在我们文化中的原始生命和精神。在创造之日,实体活动起来,成为主体。诗作为主体行动体现在但丁、米开朗琪罗、落士比亚、歌德的创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