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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拿破仑·波拿巴一世皇帝,第一,他是一个人,而不是神。历史,是人民群众的历史。每个历史时期的伟大人物,不管怎样高明,他却不是悬在空中,而是生活在社会之中;他之所以比一般人伟大,除了他具有某方面的出众才华外,更因为他有比一般人更高的地位和权势。但不管怎样,他的立脚点和同时代人必然是一致的,是同在一个水准上的。每个时代的历史都不可能是某个英雄的历史。拿破仑时代的历史也不是拿破仑个人的英雄史,不能把他神化。 可是,百多年来,世界各国的史学界对他的评价,却有不少神化之处,如:说他是“世纪的巨人”、“历史上最惊人的奇才”、“西方之皇”、“战争之神”、“命运的支配者”,甚至说“他是从恺撒以来世界上曾经出现过的最伟大的人物,是从亚历山大以来最令人震惊的人物”,等等。 在吹捧的反面,却又是一片愤怒、厌恶和诟骂,如说他是“科西嘉岛的怪物”、“摧残自由的暴君”、“无耻小人”、“低能儿”、“疯子”、“匪徒”,等等。 不管是吹捧或是诟骂,都属于向个人崇拜低头。用这种方式都不能真正揭示出拿破仑这个复杂历史人物的真实面貌。 第二,是时势造英雄,而不是英雄造时势。历史的规律表明,每当社会的大变革时期,都是英雄辈出的时代,它必将造就伟大的历史人物。拿破仑之所以伟大,是由震惊世界的法国大革命这一伟大事件所造就的。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恰巧拿破仑这个科西嘉岛人做了被战争弄得精疲力竭的法兰西共和国所需要的军事独裁者,——这是个偶然现象。但是,假如不曾有拿破仑这个人,那末他的角色是会由另一个人来扮演的。”因此,必须把他放在法国大革命的历史之中,才能更好地去认识他。 第三,要看主流、看主导方面,不能以某一片面代替整体。历史人物,特别是伟大的历史人物,其一生的经历是错综复杂的。拿破仑一生所处的时代,正是法国大革命的时代,也是整个欧洲大陆由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大转变的时代;他的一生经历,他的主要活动,是和这个时代的特点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的。因此,要看他在这个大的历史潮流中,是逆历史潮流而动,还是顺应时代的潮而动。 第四,对过去一些关于拿破仑的著述,特别是那些所谓“圣赫勒拿岛的一些著述”,要作全面的考察、分析。因为拿破仑在六年的流放生活中,仍以胜利者的目光来估量他的过失,用夸大一些事实和掩盖另一些事实的手法来缩小、掩饰他的错误。这些东西是在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资产阶级同波旁王朝的斗争中,资产阶级为了达到一定的政治目的,重新祭起拿破仑的亡灵而炮制的。今天法国史学家只把它看成是传说之类的东西,因为它不太符合历史的真相。另外,在英国人和俄国人编撰的一些关于拿破仑传记之类的书籍中,又带有浓厚的民族沙文主义的情绪,因此,对一些事件的原委和性质反映得也不够真实。 第五,有些评论拿破仑的文章,习惯于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中去寻找根据。但是,如果只作一些词句的引用,而不首先弄清楚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是在什么时候、为着说明什么问题而讲的,那末,单靠这种引证,必然导致经典作家间在拿破仑问题上的“吵架”。总之,评价拿破仑应当把他放在法国大革命的历史中。综合地考察他的全部活动。这样,我们就会看到,拿破仑作为新兴资产阶级的军事家、政治家,他镇压了王党叛乱,粉碎了欧洲“反法联盟”的多次武装干涉,打乱了欧洲的封建秩序,促进了欧洲各国人民的觉醒,稳定了法国大革命的社会成果。这是他活动的主要方面,是他的主要功绩。当然,每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都不可能是完人,都有他的缺点错误甚或是罪行。作为资产阶级的军事家、政治家的拿破仑更是如此。恩格斯就曾经指出过:“拿破仑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他娶奥国皇帝的女儿为妻,和旧的反革命王朝结成同盟。他不去消灭旧欧洲的一切痕迹,反而竭力和它妥协;他力图在欧洲帝王中间取得首屈一指的声誉,因此他尽量把自己的宫廷搞得和他们的宫廷一样。恩格斯是以历史发展的眼光,指出拿破仑的主要错误在于“拜倒在正统主义原则之前”。 同样,我们也不能因为他有功也有过,便象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讽刺蒲鲁东观察经济范畴有好坏两个方面那样,“就象小资产者看历史伟人一样:拿破仑是一个大人物;他行了许多善,但是也作了许多恶。” 综观拿破仑一生的全部活动,其主导方面的活动,对当时社会和人类历史的发展是起过进步作用的。他功大于过,是一个应当肯定的历史人物。 
我眼中的曹操曹操,中国古代史上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位黯熟韬略的军事家,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曹操是一位真正的英雄,滚滚的长江水永远也淘不去他那伟岸的身影,我真心地佩服他。后人说曹操是奸雄,我觉得对曹操不公平。南国易中天先生对曹操的评价最中肯,他说曹操是“可爱的奸雄”。诚然,曹操是“奸”,但是他也有许多可取之处,他拥有英雄的气概,出色的军事才能和过人的文采,让人不得不爱。青梅煮酒论英雄时,曹操将袁术比作“冢中枯骨”;将袁绍看作“色厉胆薄,好谋无断”之人;认为刘表“虚名无实”,刘璋“守户之犬”。这种傲视天下的气概,让人深深折服。“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能说出这等豪言的,普天下只有一人,名震寰宇的曹丞相——曹操。赤壁战败,他大笑周郎、孔明,那种不被成败所奴役的精神,让人为之感慨。官渡鏖兵,面对比自己强大十倍的袁绍,他居然泰然自若,那种不畏强敌的勇气,让人由衷地折服。曹操曾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今天看来他是自私的,但是,生逢乱世,若存有半点妇人之仁,他就不可能成就霸业。曹操是一位出色的军事家,他成功地统一了中国北方,为北方人民营造了一个安适、和谐的生活环境,让他们不再受战乱之苦。正如许韶所说,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正因为他有过人的文韬武略,他才成就了自己辉煌的霸业。曹操虽然征战一生,却有着出色的文学才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充满了他对韶光易逝的感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显示出他那老当益壮的澎湃;“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是他思贤若渴的集中体现。我想,毛泽东在写《沁园春 雪》时,若想起曹操来,定不会发出“略输文采”和“稍逊风骚”的叹息了。曹操,尽管在《三国演义》中是一个反面人物,尽管在人们心中他是阴险狡诈的代名词,可是,在中华五千年奔腾不息的历史长河中,他是一位伟大的英雄。茫茫宇宙,他以区区七尺之躯屹立于天地之间,他超越了物质实体上的渺小,达到了精神上的博大。我爱曹操,爱他的英雄气概,爱他的文韬武略,更爱他的风流文采。他如一颗璀璨的恒星,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曹操是伟大的,我爱曹操!
生活对她而言就如同游戏一样,她有比普通人更强烈的欲望,以至于秽闻不断;争权夺势的游戏,她玩得津津有味,她玩出的不像是一般妇人统治下的正常历史,更像一出梦呓般异想天开的荒唐戏。她决心要做一个有史以来最有威权最伟大的女人。她最后终归失败了,但绝不是她的过错;她武姓家庭中没有一个人有她一半的智慧、一半的个性、一半的政治才能。我们有太多的理由去关心这个女人,也会乐意去看一看那样历史,去看她怎样从一个才人变成一代女皇…… 武则天正传 无字碑对于武则天,从唐代开始,历来有各种不同的评奖,角度也各不相同。唐代前期,由于所有的皇帝都是她的直系子孙,并且儒家正统观念还没有占据统治地位,所以当时对武则天的评奖相对比较积极,比较正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司马光所主编之《资治通鉴》,对武氏严厉批判。到了南宋期间,程朱理学在中国思想上占据了主导地位,轻女的舆论决定了对武则天的评价。譬如明末清初的时候,著名的思想家王夫之,就曾评价武则天“鬼神之所不容,臣民之所共怨”。惟不可否认的是,武则天对历史做出过巨大的贡献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元帅发来紧急令: 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 旌旗明明, 杀气满山头!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 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大雨洗星海,长虹万籁天;冰莹成舍我,碧野林风眠。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