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b1983
何新:关于哲学的基本问题1、汉语哲学之语源 哲学一词,语源来自日语的汉字译文。所对译则为西语philosophia一词,此词在西语中为探求智慧者、智慧之友或智者之意义。 哲学即智学,思维与智慧之学。但“哲”字则并非此语词之本字也。哲本字晢。哲是个代字(假借字)。晢,本义光明。《说文》:晢,昭明也。[太阳古异名称“晢耀”,语转即今语“照耀”。黎明古称“晢明”,向暮、失明古曰晢眇。江淹诗描写日光:“桐林带晨霞,石壁映初晢。”(《杂体,谢临川游山》)]晢,引申而有明察、明辨、明智之义。此古义见于《尚书·洪范》传:“明作晢,聪作谋”。明辨,明晢也,即明智也。《易·大有》说卦云: 晢明行事。哲,则为晢字之假借字,即化日为口之省体异文。从汉字的语源角度探讨,可以知道知、智是同语源的异形文字。知字的本义乃是射箭中靶。“知”与“至”为异文同源字。智从知音,而上古射事为大,善射曰智。智、晢、哲三字音近相通假,明智即明晢,即明哲,意义皆为心智之光明。《大戴礼记·文王官人》:“虽司命其不晢。”《经典释文》:晢,智也。故求之语源,哲学一词顾名思义,即晢学、智学,明哲、明智、智者、智慧之学也。但中国传统学术,并无哲学一目。中国传统学术四部分类,为经学、诸子学、史学以及杂集之学。四部以经学为总纲,而近似哲学之论述则散见四部子学及杂学中。中国古代近似纯哲学之论述,除老子《道德经》外,起源最早可追溯者当为《易经》中之系词及大传,古人认为皆孔子所作。《易系词》及大传是一部于中外哲学史中都足称伟大而不朽的伟作,也是中国古自然哲学、政治哲学以及人文哲学的总纲。作者古传为孔子,如是,则《易经系词》也是孔子著作中最伟大的一部哲学本体论及方法论著作。[《易经系词》译文及哲学阐释,可参考《何新解易》一书,2013年出版。] 
我喜欢花,也喜欢养花。我对花是精心呵护,百般疼爱,我也从花中体会到花的生命的不易和人的哲学。 在百花中仙人掌是我的最爱,它坚韧、顽强和勇于拼搏的精神让我感动。 仙人掌在沙漠里中,耐着干旱,面对着茫茫沙漠和太阳的炙烤,却以坚忍不拔的意志与命运抗争的精神深深扎根于沙漠之中,开出世界上最灿烂芳香的花,结出世界上最丰硕的果实。 生命活着实在太不易了。因此在我们家,我无法忍受让仙人掌再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我每天给它浇水,早一次,晚一次,同时晚上把它搬到我的卧室。可是没过多久,我发现仙人掌竟然死了。我没见到仙人掌美丽的花,也没有见到诱人的果实,我的仙人掌夭折了。 我不忍心把它随手扔出去,让它爆晒于太阳之下。我在亲手种的桑树旁边挖了一个坑,我要为它修一座坟茔。当我小心拔出仙人掌时,我却发现它的根已经糜烂了,有的还挂着湿润的泥土。我突然明白,是我的溺爱“谋杀”了我的仙人掌。 在沙漠中,它自由生长,为生命而汲取水源,为生命而奋斗,因此结出的果实都是有生命的,都是顽强的。 而在我的家中,它失去了自由的空间,被束缚在一个小花盆中,而且可以不为生命的水源发愁,它已忘记自己是仙人掌,无法适应多水和失去斗志的环境而逐渐走向死亡。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我改变了养花的习惯。我顺应着花的生长规律。因为不同环境会使生长条件不同,因此造成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这就是花的哲学。 懂得这些,我可以控制水仙的开花时间,把它放在阴凉处,它就沉睡,把它放在暖和处,它就开放。 其实这不就是人们生存的哲学吗? 人们在不同的环境中变化了的条件中,他生存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既然我们无法选择环境,那我们就去创造条件,让生命活得精彩。 如果我们连条件也无法改变,那我们就去改变心情,让最后的结局能被坦然接受。
《人生的境界》有感 这是一篇哲学论文,它的精要之处就是作者所提的人生的四大境界,初读此文也会不禁沉思自己属于哪一境界,又为何只能停留至此? 哲学的任务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如此这篇哲学论文已以达到任务了。 可最让我吸引的,并不历来被人歌之颂之的四大境界,而是他道出了中国圣人‘即入世又出世’的特点。因忧忧民,所以选择入世;因官场黑暗,世间污浊,所以无奈的出世。 我虽没有古时李白、陶渊明那些圣人般有才有德,也并没有存活在那时的乱世,古我也是有‘即入世而又出世’的影子的。 其实生活,当班干亦是进官场,隐于教室的一角亦是古人的隐居之行。实因不满‘官僚’的无能,不忍目睹‘平民’的无奈,更是气愤于一群无耻之徒搅乱人间,所以我怀着满腔热血,抱着远大志向,跨进了‘官场’,选择了‘入世’。 为何‘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为何陶渊明选择‘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因为他累了,面对天下污浊,他这位‘清洁工’也愈感无力,一个坚强的侠客,终究也是会摊软在战场上的,不是身体损伤,而是心死了。‘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究’,他开始如屈原般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很是无奈。 ‘众人皆醉,我独醒’,这种孤立无援的处境,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微薄之力动不了冰山一角。且那又是何等寂寞呢! 心,终是累了。 他终究如同李白登高望四海,看清了‘荣华东流去,万物皆波澜’,人间是是非非何尝有平静之时。 李白纵情适性,写下‘且乐生前一杯洒,何须身后千载名’。他亦有他的淡泊、平和和从容。哎!都是看透了人间世事,都焉然选择了出世。 ‘同是天崖沦落人’,我又怎么会没有同等感受呢。可我终究是不同于他们的世代的人,可我终究不甘埋没,终想一展才学,一显其能,可我终是虚荣之人,爱上了那‘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的豪情和优越感。我也自认为人应经历过‘入世’的磨炼,才会有更好的提升。 人生立志高远,何畏阻碍重重? 所以,我在累,在苦也只是隐居一会,过过悠闲的日子,走出世后亦也放不下,依旧在外看着,终究是吸了口气又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