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眼框下的光
如何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绘画是创造性的艺术,绘画的艺术价值就在于创新。绘画的创新与自然科学中的发明创造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绘画属于社会科学的范畴。绘画的创新除了能给人带来全新的感官刺激外,其艺术内涵要与观赏者的心灵沟通,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绘画艺术的创新如果离开了这个根本,也就不存在什么价值了,绘画艺术正是在不断的创新中向前发展。中国画的发展同样存在着创新的问题,然而,当今的中国画家面对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却存在着截然不同的认识。绘画的创新决定于技法的变化与艺术风格的体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多数画家都倾向于在“术”的环节中煞费心思,其结果,要么是局部的改良,要么是人为的制作,要么是嫁接西方的油画技法。尽管如此,其结果却难以令人满意,面对如此结局,有时连作者本人也为之感到惭愧。更有甚者,为了强夺人意,硬要为其冠以“现代”或“前卫”的名头,实际上恰恰暴露了一些人的浮躁与急于求成的心态。从这个现象中反映出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失去理论指导或根本就没有理论作为创新的基础,抑或只刻意在“术”中求“术”的框框中寻求创新,最终只能使中国画的发展走向衰落。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出现了这么多不尽人意的现状,其主要原因是,一些画家虽然深知只有解决了技法这一最基本的要求,才能够达到创新的目的,但是却不知解决技法创新的问题并不是单凭着画家的主观臆造可以获得,中国画技法的创新与变革来自于“理”,没有“理”作为研究技法创新的基础,很难实现创新的目的。创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形式是件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因此面对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要以中国画发展之“理”认识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这样可以从理论上看到中国画技法创新之根本,产生有理论根据的中国画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表现技法。现在有许多中国画家面对创新问题,很少有人以中国画发展的根源研究中国画的创新,更谈不上以哲学与史学的理念认识中国画的创新问题,这就造成了看不到中国画创新的关键之所在,因此导致一些人忘记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反而以人的主观臆断、自以为是的心态去面对一个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这种既没有理论根据,又没有正确的艺术思维主导的所谓创新,又怎么会达到创新成功的目的?尤其那种对本民族传统文化无知的鄙视、无原则的失落,这不仅反映出了一些画家由于自身知识的肤浅而造成的偏见,更多的是对自家文化的不负责任,故此也就不难理解当今中国画界出现的那些所谓的“前卫”艺术,为什么会有变相抄袭西方之嫌的问题了。所谓创新应体现出两个方面的问题:其一是创新方法,其二是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其艺术内涵的深度。解决创新方法的问题最重要是要建立起新的艺术体系,使其更加完善,这是中国画建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的最基本条件,离开了这个条件,以其主观臆想而产生的某种技法与风格都难以成立。只有在符合中国画发展的艺术体系与艺术思维的指导下,才能够产生出全新的中国画表现形式与表现技法。然而,这一切直接触及到的就是如何对待“笔墨”的问题,有人认为过分强调“笔墨”,会窒碍中国画的发展;也有人认为强调“笔墨”,中国画就无法“转型”等等,以至近百年来多数人对此一筹莫展,莫衷一是。事实上这种提法非常主观臆断,缺少足够的理论依据,中国画的“笔墨”一直是随着“理”的原则在改变,以中国画之“理”来认识中国画的“笔墨”问题:“意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意象”笔墨之方法;“象意”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象意”笔墨之方法;“悟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悟象”笔墨之方法。然而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即中国传统文化,脱离中国传统文化就无法表现出具有中国文化内涵的艺术风格。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只有沿着中国画艺术规律而行才能顺利向前发展。中国画家如果对自己民族传统文化没有深入彻底的认识,那将永远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当今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当然也不可能在中国画界以及中国画发展史中占有一席之地。以此理而论,中国画发展并不存在怎么“转型”的问题,实际这种所谓“转型”的提法,完全是由于一些人对中国传统文化认识的匮乏,对西方文化的一知半解而产生的主观臆断。除此,还有人在中国画发展出现问题的今天,提出了中国画应与西方艺术“接轨”的论调,然而他们并未搞清楚,中西方存在着不同的哲学理念。中西绘画无论是哲学体系,还是艺术体系,它们不仅是独立的,而且均体现出各自不同的民族特性、文化底蕴与思维形式。一些中国画家及理论家面对中国画的前途问题,提出“接轨”的论调是不切合实际的,表现出他们对中国画艺术发展的悲观心态。中西绘画是在两种不同的艺术思维与艺术体系引导下产生的艺术形式,那种不问其“理”,只谈“接轨”的论调,只会将中国画的发展引向歧途。如何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出新的艺术思想,即表现出艺术作品之灵魂,这是画家们应该认真思索的问题。一个没有成熟艺术见解的画家,不可能创作出具有深厚内涵的艺术作品,更不可能产生震撼人心的艺术效果。当前一些青年画家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多倾向于所谓的“实验”,甚至一些评论家对此也大加欣赏、极力鼓吹,然而这种实验的结果又当如何呢?事实并不乐观,反而却给中国画的发展与创新带来了更大的困惑。何谓“实验”?“实验”即是一种尝试,或成功,或失败。积极地看,当前出现的所谓“实验”美术,客观上反映出了一些关心中国画发展前途的画家为之做出的努力。然而由于这种“实验”是在一种缺乏理论依据的前提下出现的产物,不可能形成一种体系,更无法表现出更深刻的艺术内涵,因此,这种“实验”无法成功,不乏带有一定的盲目性。这就成了一种失去理性的盲动,其唯一可以依靠的理论,即画家的所谓“感觉”或主观臆测,这种缺少理论根基的谬误之“理”,又如何能够成其为“实验”美术的理论支柱呢?因此也就很难达到其“实验”的目的,以及具有理论性的说服力。面对这种所谓的“实验”作品,不难看出一些作者无非是受了当代西方抽象思潮的影响,将西方所谓的抽象转嫁到中国画的宣纸上而已。因此可以断定,这些画家对西方绘画的发展与现状,并未从理性上去认识,只是在表面得到某种偏激的启示,岂不知自己已经跟随西方绘画走向无奈。浮浅的认识带来了错误的理解,错误的认识必然导致不伦不类的作品,其表现出来的东西要么奇丑无比,要么糊涂乱抹,甚至连作者本人也说不清自己在表现什么,对此还能有什么艺术内涵而言,更谈不上以创新而论。虽然有人将这个现状看作是与西方艺术的“接轨”,但是以吾之见,这种所谓的“接轨”实则是在“搭车”,是在步西方早已失去理论支柱的所谓“前卫”的后尘。当前在中国画发展中出现的这种毫无理念与理性,盲从“接轨”、盲目实验的结果,最终导致的是对本民族传统文化的变相否定与放弃,得到的则是非中非西的“夹生饭”,很难产生独立的艺术体系与代表中华民族文化的中国画艺术。另有一种以标“新”的文字游戏而出“新”的所谓“新文人画”,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细观其作品,无论从“字”到“史”,从“意”到“雅”,都难以与“文”搭上关系,更不可能与以苏东坡为代表的古代文人画相提并论。甚至有些“文人画”作者标榜为绝句的诗,竟连平仄都分不清楚,还如何谈得上“文”,更不要品其艺术内涵了。真不知如今的“新文人画”究竟“新”在哪里,也不知其中的“文”是超越了古人,还是落后于古人,对此其作者是否真的搞清楚了?无论是“实验”出的作品,还是“新文人画”,为什么很少博得专家的赏识,以及人们的喜爱呢?其原因并不是欣赏者的水平差,重要的是人们需要的是美的艺术,需要的是能与人心灵相沟通的艺术,需要的是有深邃艺术内涵的作品以及货真价实的艺术作品。并不喜欢那种丑陋、脏乱、说文不文、说雅不雅、不伦不类的作品。事实说明,无论丑与美,重要的是与人的心相通皆可谓之美,那些并不知道丑中之美为何物,缺乏理性的以丑为美的所谓作品,只能使人感到一种狂燥与变态的心理在宣纸上的自我发泄,以及江郎才尽的表现。可以说人的意识、学识、心态决定了画家作品中的艺术含义,那种对西方艺术肤浅认识,以及不文充文的半瓶醋作风很难登上艺术的顶峰。中国画的发展越是到高级阶段,所体现出的艺术内涵就应该愈加深刻,这就要求一个画家必须具备真才实学,才可能体现出在当今文明发达的时代中,一个画家所应该具有的艺术深度。自古以来,绘画创新一直是画家通向成功的唯一出路,同时也是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这就要求画家必须建立起良好的艺术心态,提高自身的艺术修养,才能够在创新的道路上走向成功。然而历史上有成千上万的画家在这条道路上摔倒,甚至至死不悟,就算是有成就的画家,往往都是耗尽了大半生的精力才获得成功,这足以证明绘画创新的艰难程度。绘画艺术是天才加勤奋的事业,无论谁,只要拿起画笔将其作为事业,就意味着在用自己毕生的精力赌其成败,故切慎之。 
从《兰竹图》,看郑燮高超的绘画技艺 《兰竹图》是“扬州八怪”中的奇才郑燮所作。 挥毫已写竹三竿,竹下还添几笔兰。 总为本源同七穆,欲修旧谱与君看。 这首《兰竹图》的题画诗,较早的,见录于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于1962年编印的《郑板桥集》,而事隔近40年的今天,即在2000年朵云轩的秋拍现场,当《兰竹图》报出25万元的起拍价后,买家纷纷亮牌,各不相让,此图竟一路飚升至150万元落槌,创下境内书画市场中郑氏兰竹的最高价,震动海内外收藏界。 郑燮(公元1693-1765年),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是一位有“三绝诗书画”之称的清代著名文学家和书画家。在绘画方面,郑燮擅长兰、竹、石,偶作梅、菊、松,作品数量和艺术成就以兰竹为最高。他的兰竹画轴和杂品,存世较多,流传较广,自清代以来,成为人争之宝。 《兰竹图》卷中有蒋士铨的题跋:“平生爱所南先生及陈古白画兰竹。既又见在涤子画石,或依法皴,或不依法皴,或整或碎,或完或不完。遂取意构成石势,然后以兰竹弥缝其间,虽学两家,而笔墨则一气也。”从这一题跋中可知,这幅画取法于郑所南、陈白阳和石涛,但却是“取其意之法而成为自成一体”。 兰竹图,纸本卷轴,以半边幅作一巨大的倾斜峭壁,有拔地顶天、横空出世之势;壁岩以皴染间施的笔法运筹,空白见平整,峰峻显倔巍,用笔用墨都恰到好处。峭壁上有数丛幽兰和几株箭竹,同根并蒂,相参而生,在碧空中迎风摇弋。虽然丛生于岩缝,但又不囿于岩壁;自有“竹劲兰芳性自然”,“飘飘远在碧云端”那种不为俗屈的活力。兰竹用焦墨挥毫,乱中求正,密中见疏,水墨斑斓,使其表现出欣欣向荣又独傲萧爽、清静秀逸的风格。画面提拔云:“饮牛四长兄,其劲如竹,其清如兰,其坚如石,行辈中无此人也。屡索予画,未有应之。乾隆五年九秋过予寓斋,回检家中旧幅奉赠。竹无干,兰叶偏,石势仄。恐不足当君子之意,他日当做好幅赎过耳”。以兰竹的自然特性比拟人的秉性情操,字里行间,包含着对友人的深情。题跋以隶书和行书相参共用,飘然有致,不仅起到了补叙画意和弥合画面空白的作用,而且给人以精美的书法艺术享受。整幅画面,较好地表现了画家所作兰竹的纯美意趣,以及把握整体,挥洒成章的作风。郑燮作过盆兰篱竹,但他犹其嗜好描绘“乱如蓬”的山中野兰。据说,他为此 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来年发箭成长,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郑燮爱赏竹,在题《竹》一文中,他写道:“余家有茅屋二间,南面种竹。夏日新篁初放,绿荫照人,置一小榻其中,甚凉适也。秋冬之际,取围屏骨子,断去两头,横安以为窗棂,用均薄洁白纸糊之。风和日暖,冻蝇触窗纸上,咚咚作小鼓声。于时一片竹影零乱,岂非天然图画乎!”因为郑燮画竹是经过了从“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再倾注了画家的主观感受,借助于笔墨,挥洒于纸的“画中之竹。”所以,他的竹画自然就比生活中的竹子更美,更具有艺术魅力。郑燮曾说:“凡吾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他作兰竹,并不排斥传统技艺,相反,直接取法于石涛,并得益于徐渭、文与可等先辈的笔意。他认为,这种学习必须“略其迹”而“取其意”,有所取舍。满意请采纳
艺术鉴赏论文以论文中心为基础,展开论述,主要阐明它的艺术价值重要性
资料是构成论文写作的基础。在确定选题、进行设计以及必要的观察与实验之后,做好资料的搜集与处理工作,是为论文写作所做的进一步准备。论文写作资料可分为第一手资料与第二手资料两类。前者也称为第一性资料或直接资料,是指作者亲自参与调查、研究或体察到的东西,如在实验或观察中所做的记录等,都属于这类资料;后者也称为第二性资料或间接资料,是指有关专业或专题文献资料,主要靠平时的学习积累。在获得足够资料的基础上,还要进行加工处理,使之系统化和条理化,便于应用。对于论文写作来说,这两类资料都是必不可少的,要恰当地将它们运用到论文写作中去,注意区别主次,特别对于文献资料要在充分消化吸收的基础上适当引用,不要喧宾夺主。对于第一手资料的运用也要做到真实、准确、无误。五、论文写作提纲拟写论文提纲也是论文写作过程中的重要一步,可以说从此进入正式的写作阶段。首先,要对学术论文的基本型(常用格式)有一概括了解,并根据自己掌握的资料考虑论文的构成形式。对于初学论文写作者可以参考杂志上发表的论文类型,做到心中有数;其次,要对掌握的资料做进一步的研究,通盘考虑众多材料的取舍和运用,做到论点突出,论据可靠,论证有力,各部分内容衔接得体。第三,要考虑论文提纲的详略程度。论文提纲可分为粗纲和细纲两种,前者只是提示各部分要点,不涉及材料和论文的展开。对于有经验的论文作者可以采用。但对初学论文写作者来说,最好拟一个比较详细的写作提纲,不但提出论文各部分要点、而且对其中所涉及的材料和材料的详略安排以及各部分之间的相互关系等都有所反映,写作时即可得心应手。六、执笔写作执笔写作标志着科研工作已进入表达成果的阶段。在有了好的选题、丰富的材料和详细的提纲基础上,执笔写作应该是顺利的,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一篇高质量的学术论文,内容当然要充实,但形式也不可不讲究,文字表达要精炼、确切,语法修辞要合乎规范,句子长短要适度。特别应注意的是,一定要采用医学科技语体,用陈述句表达,减少或避免感叹、抒情等语句以及俗言俚语,也不要在论文的开头或结尾无关联系党政领导及其言论或政治形势。论文写作也和其他文体写作一样,存在着思维的连续性。因此,在写作时要尽量排除各种干扰,使思维活动连续下去,集中精力,力求一气呵成。对于篇幅较长的论文,也要部分一气呵成,中途不要停顿,这样写作效果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