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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ng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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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研究现代汉语音韵学,是为了了解现代汉语语音的严密的系统性,以便更好地掌握现代汉语的语音,有利于语言实践。我们研究古代汉语音韵学,因为它是与汉语史有密切关系的一个语言学部门。必须先深入研究了古代汉语音韵学,然后有可能研究汉语语音发展的历史。 其作用是多方面的,我们主要从四个方面谈谈汉语音韵学的功用。 训诂学是研究我国古代语言文字意义的一门传统学问。与训诂学关系密切的学科有音韵学、文字学、词汇学、语法学、文献学等,其中音韵学与训诂学的关系最为重要,是训诂学的得力工具,因为训释词义,往往需要通过语音说明问题。凡是有成就的训诂名家,无一不精通音韵学知识或本身就是音韵学大家,如清人戴震、王念孙、王引之、段玉裁,今人杨树达、杨伯峻、周祖谟等。《吕氏春秋·重言》中有这样一个著名的例子,足以说明音韵对于训诂的重要:齐桓公与管仲谋伐莒,谋未发而闻于国。桓公怪之。……少顷,东郭牙至。……管子曰:“子邪?言伐莒者。”对曰:“然。”管仲曰:“我不言伐莒,子何故言伐莒?”对曰:“臣闻君子善谋,小人善意。臣窃意之也。”管仲曰:“我不言伐莒,子何以意之?”对曰:“……日者臣望君之在台上也,……君呿而口金,所言者莒也。”东汉高诱对其中呿 、口金 的字注道:“呿,开;口金 ,闭。”“莒”的读音现在为jǔ,韵母ü属于闭口高元音,为什么高诱的注却说桓公发莒音时口形是张开的呢?要解释这个问题,需要借助先秦古音的知识。原来“莒”在先秦属“鱼”部字,根据今人的构拟,其读音为[kǐ ],韵腹[ ]是个开口低元音,这难怪东郭牙说齐桓公发“莒”音时的口形是“开而不闭”了。如果不是靠先秦古音来说明,高诱“呿,开”的这个解释反而会使人感到莫名其妙,成为千古之谜。在大量的古代文献中,通假字是随处可见的。所谓通假字,今天来看就是古人写别字。通假字产生的客观原因是由于它与本字的读音相同或相近,所以在写本字时才容易写成通假字(仿古另当别论)。训诂学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要找出通假字的本字。由于语音在发展变化,有些通假字与本字的读音今天不相同了,如果不懂得古音,就很难将它们联系起来。例如:《荀子·非十二子》:“敛然圣王之文章具焉,佛然平世之俗起焉。”其中“佛”字用“仿佛”或“佛教的创始人”去解释都不通,显然是个通假字,其本字应为“勃”。唐人杨 “佛,读为勃。勃然,兴起貌。”“佛”与“勃”的今音差异不小,一个声母是f,一个声母是b,一般人是很难将它们联系起来的;但是站在古音的角度看,二者不但韵部相同,而且声母也是相同的。怎么会知道“佛”与“勃”的声母是相同的呢?这就涉及到音韵学上一个重要的结论“古无轻唇音”。根据这一结论,上古没有f这类轻唇音,凡后代读作f的轻唇音上古均读作b、p一类的双唇音。由于佛、勃在上古的读音完全相同,所以古人将“勃”写作“佛”就不足为怪了。有时候,通假字与本字之间有声转现象,不懂音韵学的人就更难想到其间的联系了。例如: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瀚(一作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诗经·邶风·柏舟》五章)其中“如匪瀚衣”一句,自毛亨以来的注释家多解释作“像没洗涤过的脏衣服”,比喻心中忧愁之至就像穿着没有洗过的衣服让人难受。这种解释在逻辑上讲不通,喻体和本体之间没有相似点,与下文的“静言思之,不能奋飞”也联系不起来。事实上“匪”应是“篚”的古字。 《说文解字》 :“匪,器似竹筐。”“瀚衣” 应即“翰音”。“瀚”、“翰”上古音同属“元”部、匣纽,“瀚”通“翰”没有问题。“衣”、“音”声母相同,均属“影”母;但是韵部不同,衣属“微”部,音属“侵”部。根据王力先生的拟音,“微”部读音为[?i],“侵”部读音为[?m]。二者声母、韵腹均相同,韵尾不同,一个属元音韵尾,一个属鼻音韵尾,为什么“衣”会通“音”呢?这就牵涉到音韵学上一个重要的音变规律“阴、阳对转”。原来在作者的方音中二字的读音是相同的,故可以通假。从通语的角度看,此二字的读音在作者的方言中发生了对转,即由阳声韵变成了阴声韵。“翰音”就是鸡。《礼记·曲礼下》:“凡祭宗庙之礼,……羊曰柔毛,鸡曰翰音。”后世遂将翰音作为鸡的代称。张协《七命》(见 《文选》 ):“封熊之蹯,翰音之跖。”吕延济注:“翰音,鸡也。”清陈梦雷《周易浅述》卷六:“鸡鸣必先振羽,故曰‘翰音’。”“匪瀚衣”中的“匪”用作动词,义为“关……在笼子里”。全句的意思应是“如同关在笼子中的鸡”,这样喻体和本体之间才有了相似之处:不能自由自在。同时和下文的“不能奋飞”也有了照应1。 中国古代诗歌很讲究节奏和押韵,富于音乐感。特别是唐代的格律诗,为了极尽诗句乐感的抑扬顿挫、曲折变化之妙,有意将平上去入四声分成平仄两类,规定了严格的交替格律。因此,如果没有一定的音韵学修养,对古代诗歌就无法做到全面准确地理解和欣赏,学习不好,更谈不上研究。例如:青青子佩[bu ],悠悠我思[si?]。纵我不往,子宁不来[l?]?(《诗经·郑风·子衿》二章)这章诗今天看来并不押韵,不懂音韵的人会误以为它原来就不押韵,其实在先秦是押韵的。“佩”、“思”、“来”三字同属一个韵部(之部),如果按照后面的拟音去读这章诗,其韵味马上就显现出来了。又如唐代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t?ia]!?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a]!这首诗今天看起来更不押韵,事实上在中古时期也是押韵的。“者”、“下”二字在平水韵中同属上声“马”韵。现在很多人喜好唐代的律诗,然而要真正懂得律诗的格律,学会调平仄,就非得具备一些音韵学的基础知识不可。例如古代属于仄声的入声字有相当一部分今天已变成了平声字,如果按照今天的调类去分析律诗的平仄,肯定就会出错,此以白居易的五律《草》为例:《五方元音》(书影)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其中“一”、“接”、“别”三字在普通话中分别读作阴平和阳平,在中古都是入声字,属仄声。如果按照今音将此三字作平声对待,就会误以为“一枯荣”、“接荒城”都是三平调,“满别”与“萋萋”没有作到平仄交替。如何辨认入声字,这成了现代人特别是北方人学习诗律的一大难关,但是只要懂得点音韵学,入声字的辨识就容易多了。

关于音韵学的论文选题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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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喵

中国传统音乐源远流长,其美学思想博大丰富。中华先民的审美意识可以追溯到未有文字记载的远古时代,从原始先民通过劳动摆脱了动物状态开始懂得装饰自己,便出现了最早的审美意识活动,其审美意识就已经产生了。在经历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后,中华美学思想获得了蓬勃发展,形成了以审美意象为中心的传统美学思想。  中国传统音乐绵延几千年包含诸多审美品格,它是一定音乐思想特殊本质的集中体现,是音乐思想意识的结晶。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思维习惯,对其审美意识的形成和发展有不可低估的作用。中华民族的传统思维习惯,决定了中国古代先哲奉行一种既对立又统一的思维方式,将矛盾双方作为一种内在的和谐,即中华文化传统“和”的精神。“和”是中国传统文化意识与精神在美学领域里的集中体现,贯穿中国传统音乐美学的核心思想。作为一种审美品格,“和”构成了传统音乐特有的气质和艺术魅力。“和”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多种涵义,不同的时代,社会对其有不同的解释。笔者将古代不同时期对音乐思想“和”的阐释作一梳理和简要述介。  “和”概念最早出现于春秋时期“和同之辩”的论争。《国语郑语》载:“夫和实生物,同则不断,以他平他谓之和,故能丰长而物归之。”这里说明了在听觉感知上,只有不同的乐音组织相配才能生产美的音乐,相异的音乐组合在一起就能产生好听的音乐。这是从音乐审美的角度对“和实生物”规律的体验和理解。  春秋时期晏婴是一位大政治家、思想家,他对音乐有精辟的见解,曾说:“一气、二体、三类、四物、五声、六律、七音、八风、九歌以相成也。清浊、大小、短长、疾徐、哀乐、刚柔、迟速、高下、出入、周疏,以相济也。”将音乐各种特征的“相成”“相济”都归属到音乐审美的和谐统一之中。晏婴在谈音乐诸要素之间的谐和时,并没有忽视音声与人心的谐和关系。“先王之济五味,和五声也,以平其心,成其政也”,只有“和”的音乐才能使君子听了产生心平气和的感情。  先秦时期儒家学派倡导礼乐思想,对音乐所看重的主要是它的社会教化作用。他们对“韶”一类的雅乐推崇备至,认为“中和”的音乐是最能移风易俗具有教化作用的,讲究借中和的音乐修身养性。孔子认为思想的审美朴素之美,简朴之美,含蓄之美,是自然与人心的交融,主张在音乐审美中保持一种“和”的情感态度。孔子曾评价《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他认为,音乐审美中的情感态度及其表现是中正平和的,也应当是适度的,有节制的,这同他的“中庸”哲学思想是一致的。  道家倡导“天地之和”的思想。老子崇尚朴素自然,追求平和;庄子认为主客体和谐产生美感,以内心纯朴自然性情的复归作为乐的实现,用乐调调和阶级矛盾,追求人类平衡,认为合乎其理想社会的乐,是具有自然无为,平和恬淡属性的“乐”。 汉代《乐记》从“德音”“中和”来看“乐”之美的社会属性与情感属性。只有具有“中和”情感特征的才是“和乐”,这就要求在情感表现上处于“中和”状态,“乐而不乱”“乐而不流”“刚而不怒”“柔而不慑”。  魏晋时期阮籍在其论乐专著《乐论》中,一方面以“和”作为乐的顺乎自然的本质属性,要求以协和阴阳的音声去适万物之“情气”,另一方面在音乐生活中继承乐教思想,要求“立调适之音,建平和之声”,制礼作乐“使天下为乐者,莫不仪焉”。嵇康在《琴赋》中以平和之声为琴音乐美的特征,在琴声具“自然之和”的基础上描写琴音的美妙。他讲的“礼乐之情”是以“乐之为体,以心为主”的角度讲“平和之乐”对人心的作用。  唐代白居易对琴乐审美问题上有较多论述,他视恬淡、平和为琴乐与“正始音”的音乐审美情感特征,以“淡”“和”为其审美标准。  宋代朱长文在“琴史”中以政不和故人心不和,人心不和故音不和的角度强调“乐之和”在于“正——心——音”之音的关系是否和谐。从音乐与人心的关系认为只有能够协调民心,“顺气正声、为群情之影响”的音乐才是“和”乐的,才是美的音乐。哲学家朱熹在《紫阳琴铭》中对琴乐审美明确提出“养群中和之正性,禁尔忿欲之邪心”,体现了他对琴乐中和美的认识,即“中和”美的实现有赖于通过自我修养达到人心之正性。  明代徐上瀛的《溪山琴况》是中国美学思想史最为重要、最具代表性的论著之一。《溪山琴况》提出二十四况,其中“和”是最为重要的审美范畴。《溪山琴况》开首即写道“稽古至圣心通造化,德协神人,理一身之性情,以理天下,人之性情,于是制为琴。其所首重者,和也。”这表明了“和”作为琴乐审美范畴,在《琴况》中具有其他诸况不能替代的地位。“和”在《琴况》中具有多义的内涵,如“和”况以琴乐陶冶人之性情,琴乐的实施目的在于使人心“和”,这具有社会伦理学的意义。“和”在《琴况》中与音乐审美理想有关,强调“和”的存在并不只是于技艺,要获得“和”之美存在的真谛要“不以情性中和相遇”。“和”是《溪山琴况》的主要精神,是贯穿其中的主要线索。  清代王夫之以“和”作为乐的审美规范和准则。他首先强调“律为和”,重视“律为和”的作用,  纵观我国古代音乐美学思想史,“和”在不同时代、不同历史时期人们对其有不同的解释。“和”是我国传统音乐美学中的优秀传统,至今这种美学传统仍普遍存在于我国民间传统音乐之中。但“和”又是相对的,随着时代的变迁、社会的发展,今日的“和”已不是儒家仅用于“雅颂之乐”的中庸之和,而是与多种非“和”品质相互融合的优美、平和、细腻的美学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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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h0455

我们研究现代汉语音韵学,是为了了解现代汉语语音的严密的系统性,以便更好地掌握现代汉语的语音,有利于语言实践。我们研究古代汉语音韵学,因为它是与汉语史有密切关系的一个语言学部门。必须先深入研究了古代汉语音韵学,然后有可能研究汉语语音发展的历史。 其作用是多方面的,我们主要从四个方面谈谈汉语音韵学的功用。汉语音韵学是建立汉语史的前提 要研究汉语语音,指出汉语语音的特点和发展规律,指导汉语的学习和使用,以保证汉语朝着健康正确的方向发展,就不能不建立汉语语音史。要建立汉语语音史,首先必须研究出汉语各个历史时期的声、韵、调系统,例如先秦时期汉语的声、韵、调系统如何,隋唐时期汉语的声、韵、调系统如何,元明清时期汉语的声、韵、调系统如何等等。只有把这些不同历史时期声、韵、调系统的面貌弄清楚,并探寻出其间的联系和发展规律,才谈得上汉语语音史的建立,而要知道汉语各个时期声、韵、调的状况,就得依靠音韵学的研究。王力先生的《汉语语音史》就是在汉语音韵学研究结果的基础上写成的,其突出的特点是比较详细地展示出了汉语各个历史阶段的声、韵系统及拟音,指出了汉语语音发展的某些规律。音韵学是进行方言研究的必备知识 汉语方言学是研究汉语各地方性口语的一门科学。要对方言进行深入的研究,不能不牵涉到方言的历史,只有从历史的角度找出方言特点的根据,才能弄清方音的来龙去脉,才能对方音的特点及其演变规律作出合乎科学的解释;因此,要从事方音研究,就必须具备一定的音韵知识。例如“幕”字,北京话读作〔mu?〕,而广东梅县话则读作〔m?k?〕,北京人和梅县人对“幕”字的读音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差异?只要有点音韵学知识就会知道,原来北京话和梅县话都源自隋唐古音。在隋??k〕,拟音为〔mɑk〕。北京人所以会把“幕”读成〔mu?〕,这是因为到元代时大部分北方话的入声韵尾发生了脱落,随着韵尾的脱落,其韵腹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梅县人所以会把“幕”读成〔m?k?〕,是因为入声韵尾脱落的这一现象在梅县话中至今也没有发生,由于塞音韵尾的稳定作用,其韵腹的变化很小。要进行方言研究,一般少不了进行方言调查,搞方言调查,需要亲自到方言区去口问、耳听、手记,做静态的分析描写工作,这同样需要具备音韵学知识。凡是有关方言调查的书籍,都免不了要讲述音韵学的基础知识,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写的《方言调查字表》,采用的就是中古音系,目的在于古今对照,说明今音特点的历史根据和演变规律。音韵学是训诂学的工具 训诂学是研究我国古代语言文字意义的一门传统学问。与训诂学关系密切的学科有音韵学、文字学、词汇 音韵学学、语法学、文献学等,其中音韵学与训诂学的关系最为重要,是训诂学的得力工具,因为训释词义,往往需要通过语音说明问题。凡是有成就的训诂名家,无一不精通音韵学知识或本身就是音韵学大家,如清人戴震、王念孙、王引之、段玉裁,今人杨树达、杨伯峻、周祖谟等。音韵学是学习和研究古代诗歌声律的基础 中国古代诗歌很讲究节奏和押韵,富于音乐感。特别是唐代的格律诗,为了极尽诗句乐感的抑扬顿挫、曲 音韵学折变化之妙,有意将平上去入四声分成平仄两类,规定了严格的交替格律。因此,如果没有一定的音韵学修养,对古代诗歌就无法做到全面准确地理解和欣赏,学习不好,更谈不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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