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追梦人
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没有孰高孰低的问题,两者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犹如两棵大树所结出不同果实,两条大河各自归海,两个文化源流不同,结果不一样,尤其是艺术并没有先进和落后的区别,只有形态的不同。中国画的历史本身造就了中国画是一种具丰富传统文化底蕴的绘画,不是一种摹仿性绘画(西方绘画),这是中国画自然选择和发展的必然结果。只有把中国画视为中国文化的“综合体”绘画才能把中国画说清楚。她表现在传统思维(气)、传统文学(诗词歌赋)、传统笔墨(运笔的疾迟,运墨的浓淡干湿——“焦、浓、重、淡、清”)、色彩、技法等诸方面。气在古代中国人的心里,不仅是联系人体与自然,社会与天道的基础,而且也是维系生命、自然、社会、天道的基本物质。可以说,无论是儒学思想中的伦理,还是道家思想中的道德,还是阴阳家的阴阳,都必须也只有通过“气”去实现。因此,“气”的思想,是颇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之一。(从本源上讲,“气”反映的是古代中国人对生命观,气集则生,气散则死。)在“天人合一”观念的作用下,这种气生命观被放大成为自然观和宇宙观:云气、天地之气、阴阳二气、五行之气等等,天地万物,都是“气”凝聚而成,天地的运动,则是“气”运转的的结果。以此为基础,“气”进而虚玄成为决定个人、社会、国家等成败的因素:得气则成,否则必败。在朱子理学中,气被看成是“理”(天理)的外化或者物化,天地一理,但如何体现这个理呢,就是通过天地之“气” 来实现的。当然,我们清理作为传统文化形态之一的“气”,在于“气”的思想里所体现、反映的传统文化的精神实质。在今天看来,中国画的“气”、“气韵生动”主要体现在笔墨的运用上,笔墨的指导思想是什么?李可染先生说:“可贵者胆,所要者魂”。笔墨的目的要达到“气韵生动”。关于“气韵生动”古人论述很多,如明代唐志契说:“盖气者:有笔气,有墨气,有色气,而又有气势,有气度,有气机,此间即谓之韵”。唐岱《绘事发微》中说:“凡物无气不生,……有气则有韵、无气则板呆矣,气韵由笔墨而生,或取圆浑而雄壮者,或取顺快而流畅者,用笔不凝不弱,是得笔之气也;用墨要浓 淡相宜,干湿得当,不滞不枯……苍润之气欲吐,是得墨之气也,不知以法,淡雅则枯涩,老健则重浊,细巧则怯弱矣,此皆不得气韵之病也。”中国书画的笔墨运用是书画家长期在艺术实践中严格训练出来的一种“力透纸背”的功力。谢赫六法中“骨法用笔”列为第二条。书法、中国画以线造型为主,用笔要有气力,内含骨格,如锥画沙、如折钗股,如屋漏痕。书法和中国画的运笔是运气产生的力起作用于毫端,用笔忌板(腕弱笔凝、平扁不圆)、刻(笔迹显露、妄生圭角)、结(行笔凝滞、不能流畅)、礭(用笔拘谨、状好雕切)。线条要刚柔相济,刚中有柔,如棉裹铁,勾、皴、擦、点、染都要凝重沉着而不板滞,灵活急速而不浮华松散无力,用笔还要有提按顿挫的转折变化,急徐相间有节奏。中国画用笔主要体现在“气”上,而运墨则体现在“韵”上,即“韵味”、“韵律”和 “节奏”。中国画讲究墨分五色、即浓、淡、干、湿、焦,用墨要灵、活、清、明、厚。不能呆、滞、浊、晦、薄。用墨的成败对气韵生动关系极大。实际上笔与墨 是分不开的,笔为墨骨,墨为笔魂,笔中有墨,墨中有笔,笔是通过墨来显示的。墨是通过笔来传达的。笔墨是中国画的特殊节奏韵律,特别是写意画更为突出,它不同于其他画种。我国古代和现代对笔墨的运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如人物画运笔有“曹衣出水”、“吴带当风”等十八描,山水画有披麻、折带、斧劈、荷叶、解 索、乱柴等十六种皴法,用墨有积墨、破墨、泼墨、宿墨、泼彩、破彩等各种墨法。艺术是一种或多种技能发展到一定的高度(高峰),给人们创造出一种精神(思想)上的享受(或美的熏陶)。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浩如烟海,而中国画的形式和一般的绘画形式既有区别又有联系。《梦溪笔谈》中说道这样一个故事:相传唐代诗人、画家王维得到客人送的《按乐图》很兴奋,王维说这是画的《霓裳羽衣曲》第三遍的第一段,客人不信,请来乐工演奏那段舞曲,这才信服。因此说,图画只能画出一瞬间的演奏活动即“止(只)能画一声”而不是一段舞曲的演奏过程。唐代诗人徐凝在题画诗中这样写道“一水寂寥青霭合,两崖崔萃白云残;画人心到啼猿破,欲作三声出树难”诗的前两句是写画中景,后两句是诗人发出的感叹:画家挖空心思,终究画不出“三声”连续的猿啼,因为他 止(只)能画一声,而凄楚动人的猿三声,是画面上表达不出的,此绘画之弊也……。然诗歌(词、赋)却能做到表现时间 、空间、环境、音 乐、舞蹈等,人世间的喜 、怒 、哀、乐 及万事万物的刻画等——包罗万象 ;也正好弥补绘画之不足。但诗是含蓄的,不及画的直观通俗易懂 。历来有诗 、书 、画同源之说 ,三者的最高境界是 “诗情画意”;都是写心 、写思想 、抒发感情的。因此,从根本上说,三者是相通的。历来的书画家,一般都精于诗词创作,如大画家、大文豪苏轼评价唐代的诗 、书 、画大家王维:“观摩诘画,画中有诗;味摩诘诗,诗中有画”。达芬奇说:“画是哑巴诗,诗是盲人画”。古希腊诗人西蒙尼德斯说:“画为不语诗,诗是能言画”。清代文学批评家姜夔指出:“舒(抒)写胸臆与发挥景物结合起来”。艺术家完成画的创作后,再作一首题画诗,或者创作诗意画,这样画与诗相互补充,相互辉映,相得益彰;使艺术家的艺术境界(作品),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诗情画意”。 
2003年:《“第二届全国中国画展”主要评委访谈录》,《国画家》2003年第2期。《论水墨人物画及其造型问题》,《美术》2003年第9期。《没准没人画画儿了》――关于“艺术家心态浮躁、缺乏无愧于时代力作”的讨论,收入《水墨》丛书(七),中国画水墨艺术研究中心,西苑出版社。《美术馆是民族文化与精神的栖息地》发表于《文艺报》2003年11月15日。2002年:《水墨人物画画种备忘录》,《国画家》2002年第1期。出卖作品与守住艺术》,《文艺评论》2002年第5期。《中国画造形基本原理》(上、下),《美术观察》第7期、第8期。2001年:《为什么画、画什么和怎么画——〈以身许国图〉创作点滴》,《美术》2001年第3期。《振龙美术》2001年第2期。《北京青联》2001年第2期。2003年6月16日《北岳书画报》转载。《知我者不多,爱我者尤少——蒋兆和艺术散论》(2万字)《蒋兆和画集》序文,广西美术出版社。《穿越时空——叶永森和他的叶家样》,《国画家》2001年第2期。2000年策划、主持《跨入二十一世纪:中国画十日谈》,《国画家》2000年第1期。《朴素的真理早已让我们遗忘》发表于《文艺报·作家论坛》2000年3月18日。《奏响新世纪的序曲――<中华世纪之光>中国画提名作品展巡礼》刊发于《科技日报》,2000年3月18日刊发文章。策划并主持《跨入二十一世纪:中国画十日谈》,《国画家》2000年第1期。《面对现实——〈改革之年〉创作及相关问题思考》,《美术家》第一卷,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年2月,并被《中国书画报》2001年8月30日转发。《自己的画能和大师们的画挂在一起吗?——访俄札记》。论文《中国画造型训练与水墨造型教学实验》和水墨写生作品收入《中国当代高等美术院校实力派教师水墨人物教学对话》一书,河北美术出版社,2000年12月。1999年:《笔渣墨榍》,《国画家》1999年第1期。《“魔方”——中国画划分的一种新方法》,《美术家通讯》1999年第2期。《蒋兆和的目光——中国画人物创作感言》,《中国文化报》1999年9月1日1998年:《中国画色彩与墨色关系——中国画色彩理论现状》,《国画家》1998年第6期。1997年:《重返真实——创作札记》,《国画家》1997年第3期。《以人为本》,发表于《中国画人物画研讨会》和《学院艺术》第10期。《中国画造型训练与水墨画造型教学实验》,《美术研究》1997年第2期。《是新文人画还是假文人画》, 《美术观察》1997年第1期。《从郭怡宗的近期创作刊中国画的色彩问题》,《美术》1997年第3期。《自己的方位》,《国画家》1997年第6期。1996年:《再谈“白话”笔墨》,《国画家》1996年第2期。《用笔》,《国画家》1996年第4期。《现代中国画的文化处境及发展策略》,收入《首届中国画学及中国画发展战略研讨会论文集》。《中国画没有“意象造型”》,《美术》1996年第4期。《画家或厨师》,《中国书画报》第36期。1995年:《定义中国画》,《美术耕耘》1995年第2期。《笔墨原理》,《国画家》1995年第4期。1994年:《意求〈画山水序〉》,《美术研究》1994年第2期。《意象观察与意象观察的方法》,《国画家》1994年第5期。《线》,《国画家》1994年第6期。1993年:《〈天心石〉空间解构尝试》,《国画家》1993年第6期。1992年:《中国画画理辨证说》,《美术研究》1992年第1期。《姚有多肖像画创作》,《中国书画》第34期。1988年:《新的彷徨》, 《艺术广角》创刊号。1985年:《也谈创作问题》,《美苑》1985年第1期
抓斗的花的标记的话,当然可以写一些比较有中国风的一种,然后说出来就好了
中国篆刻发展史商对于印章的起源,历来就有不同的说法。早在唐代,杜佑在 《通典》上曾有"三代之制,人臣皆以金玉为印,龙虎为钮"之说,然而未有实物可证之前,却难以为据。比较通常的说法认为,印章起源于殷商时期。其根据,首先是殷商已有书契刻制,另外;当时还出现过一种类似印章的"字范"。实际上,它根本不是什么"范",而是工匠在制作器物时,按压在初成的器壁或底部的印记,印记的内容多为陶工名,或者是主人的姓氏。其实,这些留置在陶器上的印记,即是人们常称的"印陶"或"陶印"。而真正以陶瓷作印材刻制的陶印瓷印,在唐宋以后方始出现。这些印子的文字简陋粗率,尽管大体上已具备了我国印章的某些表现特征,但由于实际应用范围狭窄,社会涉及面也极其有限。因此,参照流传和出土的印章实物,印学界一般多认为印章出现于西周晚期,至春秋战国时已普遍使用。春秋战国人们一般把秦代以前的印章归称为古玺,现存古玺大多为战国时代的遗物。在中国历史上战国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代,诸侯列国各霸一方。各国之间既相互联系,又各自发展,尤其在文字书体上不尽相同,形成了战国玺奇古诡异、天真烂漫、变幻莫测的基本格调,因而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当时,社会各阶层在政治、经济等活动中·,印章的应用相当普遍,"尊卑共之"。就是说,统治者与百姓庶民均可拥有和使用,并没有具体的规定和等级之分。各国诸侯摆脱周王室的依附她位,各自称王,逐渐形成割裂局面,最初主要有齐、楚、燕、韩、赵、魏、秦等国。国君在行使权力时,军事上一般使用"虎符",而在政治经济上则使用"印玺"了。秦印章,从广义上讲就是篆刻。它的起源,至今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了。印章的出现,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称为"印章"的,而是称之为"玺"。到了蓁代,始皇为了显示其至高无上的尊严,立出规定----只有皇帝所用的可称玺,而平民百姓所用的,只可称为"印"。于是,便又有了"印"这个名称。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印章即被法定为代表当权者权益的信物。其制规定天子之印称"玺",其材用玉;其余的只能称"印",且限用其他印材。自此,印章的名称、质料、钮制,甚至绶色,都有了相当严格的界定。秦始皇所制的螭虎钮"六玺",开了后世封建帝王玉玺制度的先声。秦统一中国之前,东方六国齐、楚、燕、韩、赵、魏,使用的文字并不完全相同。尽管都是同源汉字,但由于地域差异,它和现今能见的最早汉字----甲骨文有许多不同,和钟鼎器物上的铭文差异也相当悬殊。反之,它和当时东方六国流通的货币文字以及兵器、陶器及木简上的文字却十分相近。学术界普遍认为这是介于甲骨文、钟鼎文和秦小篆之间的六国古文,有时也将它归入大篆的范畴。秦统一中国以后,为加强中央集权统治,命令丞相李斯改革文字,以秦国文字为基础,废除与秦国不相同的文字,并将繁复的文字简化,使文字整齐划一;又因社会发展需要,增加了一批新字,编制成一套统一的文字,下令让全国通用。这就是著名的秦小篆,它在形体结构上更趋规范化,虽还保留了部分文字象形的意味,但已经趋于符号化,是上承甲骨钟鼎上古文字和下启隶楷现今文字的重要文字形式。小篆在秦印中的表现,也是有明显特色的。在印材质地上,仍是铜质居多。在制作时铸造和凿刻都有,从现存的古印来看,秦时印章凿刻的较多。印钮比较简单,一般多为鼻钮,是战国古玺印钮的沿用和继承,只是钮体略为高耸而已。印面则也多方形、长方形、圆形或椭圆形。印文也是朱、白文兼有。方形印都刻有田字界,长形或圆形印,多加日字界,以隔开印面文字,这是秦印玺印文的特定格式。印文字体都取秦小篆,齐整秀丽,凿刻圆润,笔势挺拔有力,刀法纯熟,耐人寻味。印面的切分并不成等比,使印面结构天然浑成。隋唐隋唐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经济文化全面发展的时期,然而这一时期的印章,在经历了秦汉时期的高度发展和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衰落以后,并未再次出现复兴的高潮。其原因,似乎与纸张的大量出现关系密切。隋唐时期的官印和私印,一般都称"印",只有皇帝才称"玺"。武则天称帝后,认为"玺"字与"息"字读音相同,而息又和息灭、死亡有关,因此在改制后的延载元年(694)将"玺"改为"宝",而官租印章申特有的"记"字也出现了。宋宋代官印有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印文多用"九叠篆"。其笔划来回曲折重叠,叠数不定,或三四叠,或七八叠,多的可至十叠。九叠篆的运用能使印面饱满,整齐雅致,但笔折繁复,难以辨认,有预防伪造的作用,正因为此,宋、元、明、清官方印章,大都仿此不疲,如"教阅忠节第二十三指挥第三都朱记"、"通远军遮生堡铜朱记"等,都是典型之例。另外,此时已有以楷书入印的,如"州南渡税场记"、"壹贯背合同"(使用于纸币)等。元元世祖忽必烈于1279年灭南宋后人主中原,推行歧视汉人的蒙古族政策,在官方文书和官印中多使用八思巴文。八思巴文是元世祖帝师八思巴奉命依据藏文字母创制的蒙古新宇,并于至元六年(1269)通过法令颁行。元人在沿袭汉印制度的同时,将八思巴文用入印章,如"管军千户印"、"隆镇卫亲军都指挥司经历司印"和"威州军兵千户印"等。由于灿烂的汉文化的影响,八思巴文不可能取代汉文字,又由于汉人不认识也不愿识八思巴文,使元人在行使权力时感到极大的不便。因此又在八思巴文背刻上汉文楷书供人辨识,有的则直接换成了汉文。元末画家王冕(字元章),首先创用浙江青田花乳石自刻印章,由于花乳石脆软适于刀刻,致使文人们可以不依赖专业刻工而自由创作。当时人们纷纷仿效,使篆刻艺术得以迅速普及和发展,秦汉印章风范得以发扬光大。壬冕自刻章有"王冕之章"、"王元章"、"文王子孙"和"会稽佳山水"等。明印章的发展在汉代之后,经历了魏晋南北朝和唐宋元的"低潮"时期。到了明代,随着石质印材的大量发现和广为应用,文人自篆自刻印章蔚然成风,以往只有印工治印的漫长历史宣告结束,真正意义上的篆刻艺术从此揭开了崭新的篇章。元末明初人王冕(1287一1359,字元章)在一个偶然的场合,发现了一种质地松脆、易于镌刻、当时被称为"青田花乳石"的石料,于是把它引作篆刻,由此受到了篆刻界的普遍青睐。这一发现,为日后文人相继登上印坛和光大篆刻艺术,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中国印坛从明代中叶文彭、何震起,至晚清吴昌硕、黄牧甫,出现了一个堪与秦汉媲美的辉煌时期。在这段时期内,印坛名家辈出,名作如林,流派纷呈,形成了中国篆刻艺术发展的第二个高峰。作为这一时期的开山人物,明代的文彭和何震所创的印章艺术流派,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文彭(1498一1573)字寿承,号三桥,江苏苏州人。他是明朝书画大家文征明的长子,诗文、书画、篆刻无一不精,对六书研究尤深。他主张篆刻以六书为准则,以秦汉印为宗师。文彭篆刻以小篆为主,圆劲秀丽,古朴醇正;白文印直追汉意,方正平稳,流丽浑厚,颇具新意。他的双刀行草边款独树一帜,为后人所效法。何震(?一约1604)字主臣,一字长卿,号雪渔山人,江西婺源人。与文彭同时而年稍幼,两人亦师亦友,常在一起切磋印艺,关系密切。何震在继承文彭的基础上,强调取法秦汉的艺术主张,讲究人印文字的正确性和严肃性。 吴昌硕 纵观我国印学史,自流派印章崛起以来,凡在篆刻艺术上能独树一帜成大家者,无不诗、书、画、印俱精,清末民初的吴昌硕就是这样一位典型人物。其书画艺术本文不作赘述,这里只介绍他的篆刻艺术。吴昌硕(1844一1927)初名俊、俊卿,字昌硕、仓石,别号缶庐、缶翁、苦铁、破荷、大聋、老缶等。浙江安吉人,后定居上海,他是我国近代印坛上最为显赫的代表人物之一。缶翁刻印,初学皖浙两派,早期曾对吴让之、钱叔盖用功较深,所以作品大多留有皖浙两派踪迹。中年后上溯秦汉,并从石鼓、封泥中汲取养料,从而渐渐摆脱了皖浙派的影子,印风转为厚实苍劲,个人风格初见成熟。由于他有精深的书画功底,并能将之融入印中,晚年作品日臻完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最终开创了浑朴苍莽、气势恢宏的吴派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