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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学论文1500字数量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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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de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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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中国文学》   中国文学的历史是一个光辉的历史,它一直遥遥领先于世界各国。虽然也曾经历了一些劫难,但仍然影响不了它那古老的韵味。如果你能醉心于中国文学的研究的话,一定能感觉到它的渊博。综观世界文学的发展史,唯一能与之相匹配的并只有古希腊的文学。然而我认为古希腊的文学就相当于黄酒,入口很甜但回味起来却不是那么的深长。而中国的文学则不然,活脱脱的就象白酒;入口虽然有点难度但回味起来却是那么的深远悠长。  古希腊的文学与中国的文学的差异,就缘于地理位置上的差异;而造成文学上的差异。本应没有什么值得比较的意义,但文学的发展就是一个相互发现;相互借鉴的过程;以此来看的话就有点价值了。古希腊是一个航海国家,他们研究大多与他们的实际生活有关。他们的商贸往来频繁,所以对数字的研究比较热衷。再加之航海上的一些需要,一些自然现象;以及一些物理上的知识并成了他们的研究对象。古希腊早期的哲学家认为世间万物是由水构成的,后来逐渐的发展为;火;土;原子等等;这一个个物质代表了他们一个个循序渐进的时代和奋斗的历程。而中国的早期哲学家认为基于阴阳两方面的平衡而生出万物的,接下来并发展为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万物。在此基础上中国的成就似乎比古希腊要先进一步!同时中国是一个陆地国家,生活的比较稳定。所以对生命存在的意义,以及一些思想上的东西比较热衷。  中国文学的主流莫过于文学,而文学的鼎盛期莫过于唐宋两代。我的一位国文老师曾对我说:“如果想写好文章,必须潜心于唐诗宋词的研究。将其读熟,以致于会背。把它读精,以至于会运用”。然而我则认为这句话说的不全面,中国的文学博大精深;岂是《唐诗宋词》可以概括乎?单就中国文学的起源《诗经》与《楚辞》来说,虽没有《唐诗宋词》那样的华章词句;但也体现了最早的文学思想。如《楚辞》的大胆设想,不正对应着李白的恣意妄为嘛!还有《元曲》的乐律,《孔孟》的深邃教义;多是中国文学史上不可抹却的辉煌;是每一个研究中国文学的人不可或却的东西!综观中国的文学史是广袤的,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个时代的成就可以替代的。  同时中国文学的发展史又是一个大起大落的历史。从《诗经》《楚辞》的起源,至《唐诗宋词》以及《元曲》的兴盛。再从明清两代的衰落,到五四新文学运动后的变革。接下来就是文革时期的停滞,然后才是新世纪文学的产生。再从文体的形式来看又是逐渐向“民俗化”“大众化”发展的,发展成为每一个国人都可以研究的东西。最早时期文学的探究只限于“奴隶主”和“贵族阶级”,所谓“礼不上小人”“刑不上大夫”。这里的“小人”指的并是百姓,是最底下阶层。后来随着社会体制的变革而导致了宫廷政变,致使一些文人流落民间。这些流落民间的文人为了生存并开始“授徒讲课”,后来并形成了“十家”最后演变成“六家”。即:“儒,道;墨;法;名;以及阴阳家”。同时也为了适应新的“社会体制”,在隋唐年间并产生了科举制度。随着一些文人的“流落民间”和“科举制”的产生,中国的文学逐渐的向大众化民俗化发展了;不再属于贵族阶级的专利。从《唐诗宋词》的字斟句酌,到《元曲》的民俗化。再从明清时代的“老八股”,到五四新文学后的“白话文”;无不体现了这一种转变。  在此以前缘于秦朝的残暴,而秦朝的建立得于“法家”的帮忙。所以在汉代建立后并贬低了法家,同时缘于“儒家的仁治”;儒家思想并唐而皇之的登上了历史的舞台成为中国的主流文学。淹淹大国五千年孔老夫子的门生几乎占据了各个时代的政治角落,成为统领各家的主流文学。然而一种文学的思想是不可以长盛不衰的,儒家的文学在于不断的汲取各家的精髓来充实自己。唐诗的鼎盛期过后,宋代的诗已经没有太多的发展余地了。当时“禅宗”的思想十分盛行(禅宗实质上是佛学与道学的联合体),于是一些士大夫并吸取了“禅宗”的思想。将其灌入自己的文学作品中,《宋词》无疑是中国文学史上又一次创举。明清两代呈现一种闭关自守的状态,许多士大夫视西方的新文学为“夷狄“。直至鲁迅等人发起了新文学后,才又正视西方的文学。创造新的文学体裁,创造了又一个高峰。今天我们吸收了来自各个国家的文学精髓,同时又将中国文学推向世界各国;创造了世界文学的鼎盛局面。  鲁迅先生曾在他的作品《狂人日记》中写道:“翻开中国的历史,血淋淋的两个字;吃人“!然而我认为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包括鲁迅先生以及许多的文坛先辈。历史的发展需要有不同的文学思想,来适应当时的政治格局。思想难免会迂腐,有了迂腐就需要变革。于是并在这一代代的文人的推动下,文学才得以进步!

东方文学论文1500字数量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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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dexin

一.物语文学 “物语”一词在日文中,意为故事或杂谈。物语文学是日本古典文学之母。物语文学是日本古典文学的一种体裁,它产生于平安时代(794-1185)前期,它的产生是日本文学由抒情诗向古代小说发展的标志,这种体裁是在日本民间说话的基础上形成的,并受到了中国六朝和隋唐传奇文学志言志怪的影响。这深深的影响着日本文学后来的发展。在《源氏物语》之前,物语文学一共有两个流派,一为创作物语(如《竹取物语》),纯属虚构,具有传奇色彩;一为歌物语(如《大和物语》),以和歌为主,大多属客观叙事或历史记述。日本物语文学的鼻祖应当是是《竹取物语》。《竹取物语》是日本最古老的物语文学作品,它诞生于日本平安时代前期,在日本文学史上享有“古典文学的母亲”、“物语始祖”的地位。在这部文学作品中他有节奏地贯串着和歌赠答,形成“物语”文学作品的典型特征,并且使其完全跳脱出了日本传统“说话文学”的窠臼。它的出现标志着日本物语文学的诞生。物语文学的又一代表作品便是《平家物语》。《平家物语》是日本镰仓时代(1192-1333)的古典文学名著。作品记述了日本两大武士集团源氏和平氏争夺权力的彼兴此衰的始末。被誉为杰出的历史小说,灿烂的战记文学。《平家物语》同古代物语无论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本质的不同,主要描写中世纪社会的没落以及封建主义革命给社会带来的变革。它们使用汉语、佛语、俗语混合的新文体,这种文体以前就出现过,但到了《平家物语》才臻于成熟,《平家物语》中日文和汉文混用,融合协调,文笔富有韵律,铿锵有力。可称其为一部恢宏的长篇叙事诗。从《平家物语》开始日本的物语文学走向了成熟,其中对中国文化的吸取影响真后来包括《源氏物语》在内的日本文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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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鱼还是鱼

论俄罗斯文学中“多余人”的人物形象 在19世纪俄国文坛上,曾出现了一条“辉煌灿烂”的“多余人画廊”。在这画廊中耸立着许多具有一定“文化”高度的典型。他们是普希金笔下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屠格涅夫《罗亭》中的罗亭;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中的奥勃洛摩夫等。在这些人的灵魂深处一半蕴藉着先进的民主革命意识,闪烁着为祖国进步而奋斗的思想光芒,迸发着积极寻求真理和人生崇高目标的火花;而另一半则被西方利己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消极思想所侵蚀,他们在情感与理智的悖逆中,形成了二重矛盾的性格和复杂的生命形态:个性意识的觉醒,使他们萌发去寻找精神解放的途径,而自身性格软弱的钳制,又使他们找不到新生活的定位,徘徊、孤独、苦闷。他们既不满俄国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但又不愿站在人民一边,精神上无所寄托。他们一面觉得在鄙俗的上流社会无以容身,但又对上流社会以外的生活同样感到索然无味。因而到头来尽管不甘心沉沦却又无力超出社会的束缚与羁绊。他们只能是否定和怀疑的精灵,是一群生活理想的“迷惘者”,努力寻求自我实现,终因不能在生活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变成了“多余人”。关于“多余人”这个概念早在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第八章的一种译稿中就出现了,写到奥涅金时有这样的两句:有人远在他们之外,像多余的东西茕茕孑立。后来俄国评论家赫尔岑给“多余人”下定义说“他们充满高贵的愿望,但羽翼折断,眼睛看到哪里就奔到哪里:他们想隐遁起来,避开生活,这是多余的,没有益处的人。” 文学反映青年的生活已形成诸多传统的主题,“多余人”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同创世英雄、寻梦者和毁灭者等类型相比,“多余人”题材更具绵延性、复杂性和普及性。 一、 近现代研究“多余人”形象现状一瞥回眸我国对“多余人”形象的研究,首先是从俄国“多余人”形象入手,进而对世界文学之中与俄国“多余人”相类似的典型进行探讨,从狭义到广义的比较研究中萌生出一个新命题,即“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1)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我国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主要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研究,我国评论界几乎一直囿于“多余人”是俄国文学“特产”的认识阶段,普遍惯性地使用这个定型的结论。而各个历史时期对这一形象的认识都基于时代所需,是一种“感性”的理解。在动乱前,我们对俄国文学的介绍、翻译和研究倾向是“以我所需”、“急我所用”、“拿来天火”给苦难的大众为我们解决燃眉之急的现实斗争服务。这是个“全面肯定”的时期,我们对“多余人”身上的觉醒和抗争的积极方面,给予了最充分的关注,却有意无意地疏忽了他们身上的消极方面。进入极左时期,对俄国文学的研究进入冰冻,“多余人”真正变得多余,并销声匿迹。总体上,这个阶段我们对“多余人”形象的认识基本上处于一个分散的初级认识阶段,对“多余人”也多是从介绍的角度进行普及性传播。第二阶段是20世纪末的20年至今,这一阶段进入理性化思考。一大批对“多余人”问题的研究论文逐渐在广度和深度上有新的开拓,主要归纳为下面几个方面:其一,对读者熟悉的非“多余人”典型重新审视,发现了“新”的“多余人”。不满足于已有定论,勇于开拓发现。有文章指出“达吉雅娜与奥涅金一样,只有觉醒,没有真正的反抗”,认为达吉雅娜也具有“多余人”的色彩。其二,对于那些原本公认的“多余人”形象或提出质疑或重新评价。其三,从整体上对俄国“多余人”产生、发展情况、进步意义等重要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在刘亚丁的专著《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史纲》一书中提出俄国“多余人”产生实际上“是外来文化撞击古老俄国的结果,外来文化第一批接受者是青年贵族,他们无法停息被撞击后的震荡。”同时这个高峰时期俄国“多余人”的影响,也唤起了我国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一代作家的创作。(2)“多余人”现象的初步联网以俄国“多余人”为稳固的经线,我们打破国界,在“多余人”研究中出现横向“联网”。评论家首先把视线投向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的“零余者”和“孤独者”。如《屠格涅夫和郁达夫的“多余人”比较研究》、《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孤独者”》。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如《贾宝玉和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贾宝玉与奥涅金之比较》等。其次,评论者在日本和法国文学中找到了俄国“多余人”的兄弟。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形象,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画廊里一个典型的悲剧性的“多余人”。有的论述了日俄“多余人”的相似之处后,还从价值观、伦理、思维方式和民族心理等方面阐释了日俄“多余人”的差异。另有把法国的“世纪儿” 和“孤独者”联系起来,启示我们追溯中法文学的姻缘。对于中日“多余人”之异同也有专文进行了论述。以日本“私小说”为切入点,阐述了对中国“零余者”的影响。(3)一个新命题的萌生——“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 对于世界近200年间的“多余人”现象,沿着二百多年的不断的发展历史轨迹,得出了“多余人的演化”轨迹。从18世纪末维特的出现为起点,其后是19世纪初“世纪儿”的“世纪症”蔓延,几乎与此同时“拜伦式英雄”和哈洛尔德震动欧洲;到了19世纪20至50年代,俄国的“多余人”以强大的阵容和整齐的队伍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的“逃遁者”面世,中国的“孤独者”、“零余者”便接踵而至。而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的“反映雄”虽然姗姗来迟,却与法国的“局外人”、英国的“愤怒青年”和德国的“新维特”,互相呼应,携手问世,构成了当代“多余人”联网。这一联网真正实现了歌德最早提出的“世界文学的梦想。从“世界文学”发展的总体态势和各国文学的自身的实际来重新审视“多余人”现象,就不是孤立的研究,有利于促进各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共同发展。经全方位普查和多角度扫描,评论界定质定量地给世界“多余人”现象得出一个纵横交叉的历史发展模式,得出这样一个简略的图示:(美国) “反英雄” (20世纪中) (中国) “孤独者” (20世纪初) (日本) “逃遁者” (20世纪初) (俄国) “多余人” (19世纪前叶) (英国) (英国) (德国) (法国) (法国) “愤怒青年” “拜伦式” “维特热” “世纪儿” “局外人” (20世纪中) (19世纪初) (18世纪末) (19世纪初) (20世纪中) (德国) “新维特” (20世纪中) 本图示基本表示出世界各国文学在相同和不同历史阶段,出现的相近“多余人”类型的各自姓氏代号。每个代号的专用名称几乎都包含着一个群体系列。同时图示中的国际性的排列组合,克服了本土文学的自足性和排他性,反映出互相交融、理解和创造的新局面。 二、“多余人“形象研究之我见(1)“多余人”的特征 “多余人”是多棱多角多面的立体,身上混杂着复合的色彩,反映了复杂的人生。他们是思想上的“报晓的先觉者”,行动上则是“贫乏的残疾者”。他们是属于精神世界中最鲜活和最忧郁的“精神贵族”。用一句话概括,“多余人”的心理特征是,意识和意志的不相协调。意识上的“巨人”和意志上的“矮子”,这也是“多余人”大起大落的精神历程和悲剧。他们有勇气从厌恶的环境中拔了旧根,却找不到适宜的土壤扎新根,成了“无根浮萍”、“身外客”、“局外人”、“逃遁者”、“隐身人”。(2)国度“多余人”典型的分析 ①自省和探索——俄国“多余人” 俄国“多余人”的精神探索,具有东方人的忧患意识和民族的整体特征,在民族兴亡中实现个人的价值。这使俄国“多余人”闪耀着某种灵光,格外动人,而且更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或许这也是俄国“多余人”在文学家笔下获得不朽价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俄国“多余人”是从俄国的旧文化和欧洲新文化撞击融合的血肉土地上产生出来的。这是“多余人”产生的一般性回答。俄国盛产“多余人”特别是从贵族阶级中不断地裂变处“多余人”,与俄国贵族阶级所处的特殊历史地位有着密切关系。另外,在这些反映传统主题的杰作里,我们明显地看出文学家本人的精神和心理与他所塑造的主人公的亲缘关系。因此,这些“传统主题”中的贵族青年形象在一定意义上是作家的精神的再生儿。 ②东方隐士——日本“逃遁者” 无论是二叶亭四迷《浮云》的主人公内海文山,还是夏目漱石作品中塑造的一系列日本式“多余人”形象,都表现出“隐士”的特点。他们是“内向的”,拘谨、沉重、迟缓,远没有欧洲和俄国“多余人”那种无所顾忌的洒脱、豁达和冒险精神,但它们具有更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首先是旧思想的强大和根深蒂固,羁绊着“多余人”新思潮的萌发;其次,东亚文化儒释道的精神和日本民族传统的打“和”精神对他们“隐士”精神的造成有着密切的制约作用。日本“逃遁者”是东方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一批“多余人”形象,它为年轻而短暂的日本近代文学开拓了现实主义道路。同时也为中国“零余者”的诞生不断吹来了春风。 ③最具社会和民族责任感——中国“零余者” 从郁达夫笔下的自叙的“沉沦者”到鲁迅笔下的孤独的魏连殳,从丁玲笔下的沙菲到巴金《爱情三部曲》中的周如水,从老舍笔下的祁瑞宣到钱钟书《围城》中的方鸿渐,中国“零余者”蜂拥而来。古老的封建王国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大变革中,开始整个民族的蜕变,走向现代化社会的历史性转变轨道,是中国“零余者”大批萌生的文化背景。同时,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速,成为了中国“零余者”的催生剂。“五四”时期中国觉醒的知识青年,与近代西方意识的接轨决定了中国“零余者”精神含量的丰富性和深刻性,决定了中国“零余者”思考的浓缩性和情感的强烈尖锐度。(3)“多余人”形象的巨大魅力首先来自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的社会内涵,这是由“多余人”的崇高的悲剧性格所决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任何一个社会人都一定处于社会关系网络中的某个点上,而对于“多余人”来说,他们恰恰处于社会关系网络的最敏感点上,因而他们的性格悲剧也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且较之一般性像,他们更集中、更深刻地反映着社会关系两极的对立和冲突,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社会关系两极尖锐对立和激烈冲突的产物。 其次,“多余人”都具有性格缺陷,因而形成其悲剧的性格特征。在灵与肉、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往往陷于强烈的内省和忏悔意识。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内源性”忧郁症。在这种复杂的性格中,才真正体现人物性格真实的美,同时产生复杂的美学效应,使读者获得悲与喜交融、崇高与滑稽相混杂的复杂深刻的审美感受。这就是多余人形象具有强大感染力的美学原因。阅读“多余人”,走进他们的世界,你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瞬间发现“自我”,产生共鸣,带来思索。 参考书目: 1、《“多余人”论纲——一种世界性文学现象探讨》,张伟著,东方出版社,1998年 2、《比较文学基本原理》,方汉文编,苏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 3、《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张承举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 4、《《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译林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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