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u君哈
。“心学”作为新儒学(宋明理学)的重要一脉,究其源,正如研究者所普遍认可的,可以追溯到南宋的陆九渊。不过与陆九渊相比,阳明乃至整个阳明后心学显然面对的问题要更多。若以新儒学乃至整个儒学的体系看,其形而上的理论架构的真正建立者在于朱熹。而后起的阳明学恰恰不得不面对朱熹这一形而上的显学文本,无论是从历史的渊源、语词的使用还是体系的建立上,都是如此。这是作者本人对“心学”与新儒学的关系的基本观点,此观点贯彻于本论文的始终。因此,本论文始终坚持这样一种方法,即在横向的义理陈述中,始终保持着纵向的历史观察,于传承、变化中阐明不同的心学家的全新的提问方式、思考方式。就阳明文本讲,既有与新儒学体系割舍不断的历史因缘,同时其自身又有前期、后期的不同阶段。本论文所采用的阳明心学前期、后期的阶段划分,是以“致良知”宗旨的提出为分水岭的,这与以前的研究者有较大不同。王阳明之开悟“致良知”宗旨,其一个重大的转变在于提问方式的转变。就其早期(开悟“致良知”宗旨以前)讲,两个核心的命题是“心即理”(如展开了讲,则是“心之本体即是性,性即理也。”)与“存天理,去人欲”。“心体”、“性”与“天理”诸范畴的表述方式恰恰是对宋儒的表述方式的继承,就其特征言,是“预设”。宋儒对“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陈述有一个“客观”的方式,在王阳明,此“客观”的方式没有了,但诸范畴作为“预设”却被现成地继承下来。因此,在回答“心体”、“性”与“天理”是什么的问题上,王阳明的表述方式无疑就欠缺了一些东西,欲说还休,欲罢不能。开悟“致良知”宗旨后所提出的“理障”、“无善无恶”的问题,正是对早期“心体”、“性”与“天理”的“预设”的悬搁。而“良知”的最大特征是由“预设”走上“现成”,是人在道德践履之感应中的当下呈现。就整体上讲,良知是一个“知情合一”的范畴,不过,阳明既以“知”命名它,则“知”的意义的彰显是阳明良知说的特色。“知”的意义可就两方面来说:一方面是情感的自觉,可以说是“情觉”;另一方面则表现为感应之契机,即“能视听言动的”(所谓感应正是在“视听言动”中实现的),可以说是“知觉”。不过,阳明对早期的“体”的预设的悬搁是不彻底的,故“体”可以由“情”(包括“情觉”)与“知”(即“知觉”)上溯去讲。由“情”(包括“情觉”)上溯讲“体”,则所谓“无善无恶”可以看作是有积极意义的“至善”的表述方式,其境界则展现在“拔本塞源”论与《大学问》的“万物一体”观中。由“知”(即“知觉”)上溯讲“体”,则“无善无恶”只具有消极的意义,其境界亦可展现为感应中的“万物一体”,但此“一体”却只是痛痒无关的不作“障碍”。从后者讲,则阳明有失儒者矩镬。由“预设”到“现成”,王阳明所带给我们的最富有启发意义的是中国心灵哲学的整体性特征的缺憾,心灵主体的分裂、解构已不可避免,否则,不仅仅认知理性无法开出,道德理性精神也不能挺立。这些,进一步表现在阳明后心学之“荡越”、演化过程中。于阳明后心学,本论文择王畿、王艮、颜钧、何心隐、罗近溪、刘宗周与黄宗羲七人而言,并于王畿后附论聂豹。择此七八人,以其各从不同的角度展现了阳明文本本身的一些问题,有些并提出了自己的非常有意义的解决方法。其最著者为颜钧,为何心隐,为罗近溪,为刘宗周。如颜钧“神道设教”之玄虚,何心隐道德他律之冷峻,罗近溪由“理念”而“信念”(对于“善”)的淳朴,刘宗周于“体”上探寻“过”、“恶”的因子。他们各自凭借对儒家道德哲学的敏锐的观察与思考提出问题,所提出的解决方法虽有待于进一步商榷,但无疑是富有启发意义的。此四人中,三人隶属泰州,以王艮开其端也。王艮于阳明弟子中,可谓半路出家,而出身卑微,故其学说中绝少超越意识,即有超越意识,亦多属不自得处,是依样画葫芦。王艮之开泰州,可以说得之无心,然其后确实一代高似一代,至刘宗周,泰州已成为新一代的“显学”文本。当刘宗周欲重新于泰州之“荡越”中树立儒家的道德性命之学时,不得不面对泰州的“显学”文本,故表现为其义理,则过恶由隐微之“几”(所谓“意根”、“独体”都可以此“几”字当之)上见,工夫之“主静”却在于“善补过”。而王畿作为阳明“亲承末命”的得意弟子,于阳明自有其“调适上遂”的一面,但承阳明于“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弊”发挥下去,就最终脱离儒者之矩。黄宗羲以江右可补救龙溪之“弊”,依我看,此江右如其包括聂豹(黄宗羲也确实是以聂豹忝居其一),则不足补龙溪之弊。聂豹之“归寂”正是阳明由“知”(即“知觉”)上溯言“体”之“归谬”。黄宗羲作为哲学史家,自有其观察问题的敏锐处,亦不可避免其唐突。以哲学史家敏锐的眼光,能于义理上简单清楚地讲出理学家所要说明的问题,但问题的简化却带来了一些结论的唐突。就这一点讲,黄宗羲显然不如其师刘宗周深刻。 
我眼中的王阳明心学 读《杨国荣讲王阳明》 王阳明是心学之宗师,儒家学说于此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说这是叛经离道,也可以说这是儒家思想的正宗回归。发正,儒家学说在明朝的王阳明那里已经不在关注天理,而更加重视个体,是对人的回归。 心学讲心即是理,性即是理,有物,有道。 在我看来,心,即是人心,是一种纯精神体的存在,人的可思考的地方,而并非指人的心脏。心是人联系外物与天理的重要部分。心是混沌所在,曰镜。心是外物在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的有机组成部分。性是指本性。人之本性,乃是人之小宇宙,与天理之大宇宙相照应的人的存在。而理则是天理,自然之理,礼仪之理。理是现成的不可琢磨的自然秩序,是生活中约定俗成的礼仪,是我们社会存在和稳定和谐的冥冥中的客观存在。道是什么,道是天理透过物映射到人心,人之本性在心与天理相应和而成为人可知可感的道理。那么物,显然是自然界中之物和生活中的现实礼仪了。 根据以上的理解,对于心学便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人是天地间奇特的存在,人有小宇宙,雷同现实之大宇宙,这是因为按照阴阳五行之说两者的造化构成是趋同的。人的小宇宙有许多的如同大宇宙的奥秘,不可穷。认清了小宇宙,兴许就是认识了大宇宙。人的小宇宙自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和运转的规律,那就是本性。而现实的大宇宙也自有其运转的规律,这些规律是不可捉摸的,而大宇宙也并非空谈而不现实,大宇宙是有宇宙间的万物真实组成的,大宇宙的那些规律就是这些物来体现的,宇宙的规则在于运转的和谐,相对而言,于中医所说的人体也在于平衡,人体有心,有心可以思考,就可以认识世界及宇宙。人人皆有心,那么为何会出现人的认识上的差异?在我理解,有心之纯度之说。一般人之心纯,天才之心特别纯,而痴呆之人的心有不实,因而映之不实。心是人的思考之所在,在我看来类似于玻璃,它是一种奇特的玻璃,两面都是趋同的,性即是理。但二者并不相通。当天理着物之物被心所探知,并与性相应和,那么心中就产生了道,道就可以唯心所认知所利用了。 这就是心学。 但是心学中的理寄融于物,那是自然,本性常在也是一种天理,那么由物而入人心,由物至于性,由理与性而成于道,这之中却并非是一种天理,一种自然,而是一种人为的能力。 心学讲儒家思想重在良知与致良知。所谓良知即是德行,也就是所谓的性、理与道。致良知,即是认识道,又是实践道。只有致良知,方是良知。良知的认识并不是人生而有之,而是人而为之,致方可成。 心学同时又讲,工夫所至即是本体。在这里,我认为工夫是人之行为,人之致。人所做的认识天理。本性就是一种本能,即是天理,天性。 这样说,心学所关注的就是人对世界的认识和看法,由此而展开的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人应当积极而为之。 对于欲望,心学上理解为人的一种对于世界的积极的冲动,那么应当鼓励而为之。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欲望都是如此,有区别的对待,以道德来约束。君子之爱财,取之有道,用之有度。社会与个人懂得和谐的追求,是于个人的自我约束为先导,那么对于个人的欲望而言,也就自然只有节制的,同时又是鼓励积极的。
心怀光明 “我心光明,亦复何言?”,这是王阳明临终前说的一句话。 以前就欣赏王阳明,但对他的了解实在不多,只知道他是明代的一位哲学家,是程朱理学的继承人。在我的心中,王阳明应该是一届书生模样,或者是一隐者,要么弱不禁风,要么道骨仙风,我能想象的他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这段时间在看《明朝那些事儿》,其中用了很多的笔墨在写这一个人——王守仁,也就是王阳明。看后才知道,王先生可不是简单的一介文弱书生,他不光饱读诗书,还带兵打仗,不光参禅悟道,还为国家建功立业。他被后人称以“四家”,即哲学家、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朱熹倡导“存天理,去人欲”,主张格物穷理。而王阳明经过十九年苦炼,终于渐修顿悟,得出了“天理即人欲”,他吹响了人性解放的号角,中华文明史上一门伟大的哲学“心学”就此诞生。他认为无论何时何地,有何种理由,人性都是不能,也不会被泯灭的,它将永远屹立于天地之间。王阳明倡导“知行合一”,这是一个关于理论和实践的问题。意思是:要想实现崇高伟大的志向,必须有符合实际、脚踏实地的方法。王阳明的学说也引来了一大群“粉丝”,日本明治维新期间便高举阳明心学旗号,当时的军神东乡平八郎随身带着一块腰牌,上书“一生俯首拜阳明”。他的心学对张居正、康有为、孙中山等影响深远。现代更有一位教育家极力推崇他的“知行合一”,并改名为陶行知。王阳明,他的一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光明磊落、无愧天地。他功勋卓著,却不图功名利禄,他四处讲学,却不分门弟贵贱,他一生历经坎坷,却意志坚定,他混迹官场,却心系百姓,他反对贪欲与邪恶,坚信正义与良知。“天地虽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一旦通晓了这个道理,便尽知天下万物万事,胸怀宽广,宠辱不惊,无惧无畏,可修身,可齐家,可治国,可平天下!王阳明在临终之前,他的门人守候在他身旁,问他还有什么遗言。王阳明笑了笑,用手指向胸前,留下了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我这里改用保尔·柯察金的一句话: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蝇营狗苟而悔恨,也不会因为违背良知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心怀光明,死而无憾!”答案补充 楼主可以自己添油加醋说些道理凑够800字的希望能帮上楼主的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