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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不耻下问春秋时代,卫国有个大夫叫孔圉,虚心好学,为人正直。当时社会有个习惯,在最高统治者或其他有地位的人死后,给他另起一个称号,叫谥号。按照这个习俗,孔圉死后,授于他的谥号为“文”,所以后来人们又称他为孔文子。 孔子的学生子贡有些不服气,他认为孔圉也有不足的地方,于是就去问孔子:“老师,孔文子凭什么可以被称为‘文’呢?” 孔子回答:“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意思是说孔圉聪敏又勤学,不以向职位比自己低、学问比自己差的人求学为耻辱,所以可以用“文”字作为他的谥号。不耻下问的意思,就是说不以向地位、学问较自己低的人请教为可耻,形容虚心好学。 我认为:不耻下问,不仅是一种学习方法,更是一种学习态度。大家常常赞叹别人学术高深时,往往称他为有学问。什么是学问?所谓“学问”,即不会就学,不懂就问。只有不断地学习和求问,才能不断地丰富和 提高自己。坚持学习固然重要,积极求问更属难能。遇到问题时,既要向年长者去问,又要向年轻人去问;既应向资深的专家学者问,也要向普通劳动者问。向比自己年轻或职位低的人请教是很不容易的。那么,让我们看看被称为“万世师表”的孔圣人是怎么做的。孔子是我国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人们都尊奉他为圣人。然而孔子认为,无论什么人,包括他自己,都不是生下来就有学问的。孔子说“余非生而知之者”,有不懂的事情便求问于人。一次,孔子去太庙参加鲁国国君祭祖的典礼,他一进太庙,就向人问这问那,几乎每一件事都问到了。当时有人讥笑他说:谁说孔子是有学问的“圣人”,懂得礼仪?你看,他来到太庙,见什么人都要问,遇到什么事都要问。孔子听到人们对他的议论,说道:我对于不明白的事,遇人必问,这恰恰是我要求知礼的表现!孔子这种不耻下问的精神,给我们做了非常好的榜样。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从古至今都受到人们的赞颂。学而知,问而广。打开一切科学的钥匙都毫无异议的是问号,而生活的智慧大概就在于逢事都问个为什么。只有在学中问,在问中学,才能求得真知。知而好问然后能成才。我们要提倡和发扬这种“不耻下问”的精神。要获真知识,必得口常开,“遇事一问,必长一智”,问能者、智者、强者,也问不如己者,知识学问才能不断丰富提高。“多问”与“勤学”的关系。发扬勤学好问的精神,做知识的主人。希望我们所有的同学在今后的学习中都能养成勤学好问的习惯,做学习的主人,在知识的天空自由翱翔! 
最近看了电视连续剧《传奇皇帝朱元璋》,感慨良深。 朱元璋出身佃农,从小放牛,7岁那年,父母、大哥均死于瘟疫;17岁出家当和尚,到25岁那年,寺庙又遭官军焚毁;朱元璋走投无路,终于参加了反抗元朝统治的起义军;依靠自己的勇敢和智慧,再加上一点运气,朱元璋在义军中脱颖而出,最后竟至黄袍加身,成为一个布衣皇帝的“传奇”。 在称帝前长达16年的艰苦转战中,朱元璋做到了深谋远虑,谦虚谨慎。他在战略上采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正确方针,同时牢记“得人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做了不少好事。据清人谷应泰在《明史记事本末》中记载,朱元璋在准备攻取镇江时,就曾再三告诫部下说:我自起兵以来,从未妄杀无辜,你们一定要体会我的良苦用心,破城之日,千万不要放火、抢掠、杀人,违反者处以军法,纵容者也要处罚。占领镇江后,朱元璋还特地命徐达访请当地能人秦从龙,后来又亲自到镇江,“谒孔子庙,分遣儒士告谕乡邑,劝农桑。”及至做了皇帝以后,朱元璋也采取了一系列减轻百姓负担、发展农业生产的措施。他曾对刘基说:“宽民必当阜民之财,息民之力。不节用,则民财竭;不省役,则民力困;不明教化,则民不知礼义;不禁贪暴,则无以遂其生。”刘伯温听了他的这番话,感动得赞叹道:“此所谓以仁心行仁政也。”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欲行仁政的皇帝,却又对孟子主张“民贵君轻”的言论极为反感,却又非常善于实施阴谋而不动声色,却又在惩处官吏时极尽残暴株连之能事,却又经常因自己的猜忌多疑和刻薄寡恩而陷入孤独和痛苦之中。和许多皇帝一样,他也在登位后立即陷入“杀功臣”的怪圈,把“兔死狗烹”的惨剧演到了极致——只剩下一个汤和,赶紧战兢兢告老还乡,才保全了一条小命。在震惊全国的胡惟庸和蓝玉两个大案中,他竟杀了将近四万人。这种空前的恐怖统治,这种复杂的双重性格,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动机和情感逻辑所造成的呢? 显然,这正是在封建专制体制下“权欲”无限膨胀所必然导致的结果。从起初连生存权都得不到保障的一无所有,到登上皇位权倾天下,还要想着为“家天下”的继承者削除“权杖”上的“芒刺”,这其中的发展规律,必然推动整个极权体制运转成一部疯狂的“绞肉机”,使其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包括那些后宫的女人们,毫无例外地无法逃脱要么“吃人”、要么“被吃”的命运。 人民大学的毛佩琦教授在“百家讲坛”上讲到“胡蓝两案”时说,明清两代都有人怀疑他们的所谓“谋反”实为子虚乌有,而他则干脆断言是两起“冤案”,这就和电视剧中所展现的故事情节大相径庭了。当然,电视剧如此演绎谋反与平叛的故事也并非毫无根据,因为在《明史记事本末》中,也记载了“胡蓝”意欲谋反的种种“蛛丝马迹”,按照这些线索来编剧,显然可以加强戏剧性,从而对观众有更大的吸引力。 尽管迷失在历史迷雾中的“胡蓝”事件真相难明,但照我看来,他们的“反”或“未反”,并不影响封建统治下君臣关系的本质。在那样一种非人的制度中,人性都已严重地扭曲变形。皇帝对权臣不可能完全放心,势必经常在信疑之间游移;权臣对皇位也未必毫不动心,只是要看实现篡位的可能性有多大罢了。皇上所谓“爱”卿如命者,臣下所谓“愚”忠至死者,即使真的曾经有过,那也只是个别的现象,“非典型”的现象而已! 陈宝国在这部电视剧中,终于刹住了在《大宅门》中形成的表演惯性,摆脱了“白景琦”的影响,比较成功地塑造了这位传奇皇帝的复杂形象。演到后来,我看他已经“入戏”很深,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专权者“高处不胜寒”的孤独、疑惧和痛苦了。但徐帆所演的马皇后,却成为一个概念化的形象,当然这首先是剧本的问题,不过徐帆的说白也确有毛病,总给人不自然的感觉。后宫的另几个女人,倒是演得各具特色,尤其是达兰和金菊,我认为是演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