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anSun
还记得毛泽东写的那首气势磅礴的“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前山只等闲……”是啊,整整二万五千里的长征。漫长的征途,我们的红军战士又要经历何等的艰难困苦呢?诚然,广大红军基层指战员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一路上披荆斩棘,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用自己的血和泪谱写了这二万五千里的动人篇章。 面对山高邻秃,朔风凛冽,冰雪覆盖的高山,战士们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用超乎想象的毅力和艰辛为部队探索出一条前进的道路。这不仅仅是一条磨炼意志的艰难之路,也是一条生命之路。遇到开阔美丽的草原,本以为有了希望,谁又能想到里面蕴藏着意想不到的困难。很多战士就这样倒下了,没有一句怨言。当他们把自己交给党的时候,就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然而,面对粮食的短缺,环境的恶劣,战士们又何尝不是风雨前进,风餐露宿呢? 也许,我们只能从书中或电视上了解这些感人的事迹,但完全可以想象的到他们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阶级友爱。 作为中学生的我们不得不被红军的顽强,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所打动。然而我们能做更多的就是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在困难面前决不低头。用科技强国,以人才壮国。同学们,我们要卧薪尝胆,急起直追,用民族的伟大智慧迎接挑战,以祖国的兴衰为己任,为祖国的强盛奋斗不息。我们丝毫也不能陶醉在祖先创造的业绩中了,而是要自强、自立,创造二十一世纪的伟业。这是一定要做到的,也是完全能够做到的!当然,这需要顽强拼搏的精神。 顽强拼搏的精神并不是生来就有的,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具备的。而是需要经过持久的刻苦磨炼,才能逐步形成。奥斯特洛夫斯基说的好:勇敢产生在斗争中,勇气是在每天对困难的顽强抵抗中养成的。想要连跑带跳地把过去的一切文化遗产都得着,那是办不到的,这需要有坚定的顽强性和艰苦的劳动。我们青少年的箴言就是勇敢、顽强、坚定,就是排除一切障碍。 我们的祖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与那些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许多国家对我们国家虎视眈眈,想把我们挤兑下去,害怕我们的强大,甚至有些地方想搞分裂,搞独立。在他们进行这种丑恶行经的同时,我们更要勇敢面对。以极大的信心和毅力来面对挑战。祖国的命运和个人的命运血肉一般不可分割。我们在学习科学文化的同时,要面向未来,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用长征精神充实自己。以先进的科学技术,增强国防,提高国家的实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显示中国的世界地位,让世界人看看中国的强大,不让外敌有机可乘。 同学们,老师们。我们从红军长征中收获了坚强、智慧、勇敢、自信、顽强、团结……那么,我们就要将这些品德付诸于祖国建设中去。把自己的成长、成材同祖国的前途命运紧密地联系起来。立爱国之志,成报国之材。我们的国家将成为世界的强国,我们的民族将成为宇宙的骄子,让我们携起手来,书写崭新的历史,奏响未来更有力的强音! 历经五千年沧桑岁月,中华民族经历了战和更替、聚散分合、对峙与融汇,却始终不曾割断共同的文化传统。民族认同感一脉相承,而且越是历经磨难,遭遇坎坷,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的自我意识和对中华文明的认同感越是增强。千百年来,对国家统一的不懈追求日渐发展成为中华民族高于一切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情感。而造就中国历史这一鲜明特征的重要因素,不能不说是“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潜移默化影响所致。它像一根坚韧的纽带将中国境内各民族联系、团结在一起,逐渐形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并日见巩固。我们今天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巩固和发展这一历史现象,就不能不充分认识到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在实现国家统一过程中的特殊地位与重要作用。 中华文化追求“大一统”的价值观是奠定和强化国家统一的牢固基石 中华文化对于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的意义,首先在于“大一统”价值观长期以来深入人心,从而使统一成为人们所普遍认同的理想政治秩序。 早在先秦时期,中华民族随着内部凝聚力的不断增强,就初步形成了“大一统”观念。《诗经·小雅·北山》中的“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表达了这种思想倾向和价值取舍。而战国时代“九州说”与“五服说”的盛行,则反映出人们的大一统观念进一步走向成熟。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众口言九州的情景,反映了九州观念普遍流行于先秦社会。……九州就是中国,九州的完整代表着中国的完整”(唐晓峰:《“体国经野”:试论中国古代的王朝地理学》,《二十一世纪》2000年8月号)。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这种追求统一的思想趋向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历史必然性。当时,西周社会创立的礼乐文明遭遇到根本性的冲击,早期初始形态的“一统”格局趋于瓦解,天下缺乏合法一统的政治秩序,结果导致诸侯争霸,混战绵延,因而人们渴望重新实现政治上的统一,建立起合理合法的政治秩序。这一点在当时大多数思想家的学说中都得到了充分的反映。虽然他们在追求统一的方式上存有歧见,但天下必须“定于一”则是普遍的共识。譬如,法家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韩非子·扬权》);墨家提倡“尚同”,“天子唯能一同天下之义,是以天下治也”(《墨子·尚同上》);儒家强调“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孟子·梁惠王上》),并憧憬着“四海之内若一家”(《荀子·王制》)的局面。这些思想充分反映了“大一统”观念已成为人们普遍的精神寄托和政治信仰,并发展成为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一个重要内容。正是具备着这样的思想基础,当统一条件基本具备之时,才会由秦国通过战争的手段,横扫六合,鲸吞六国,使这种政治理想变成了现实,“车同轨,书同文”,建立起多民族的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才会有继秦而起的两汉大统一,出现汉武帝在“泰山刻石文”中所描绘的那幅国家“大一统”的理想图画:“四海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后汉书·祭礼志》注引《风俗通》) 作为思想观念的“大一统”,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内涵,并随着历史的演进而发展变化。在地理概念上,它是指国土统一,“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礼记·坊记》);在政治概念上,它是指全国上下高度一致,听命于最高统治者,“天下若一”,“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尊天子,一法度”;在时间概念上,它是指长久统一,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汉书·董仲舒传》);在民族概念上,它是指“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小大若一”(《公羊传解诂·隐公元年》)。这种以“统一”为理想政治秩序观念的形成,其根本原因在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亲身体验到分裂割据给国家、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所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所谓“白骨蔽于野,千里无鸡鸣”(曹操《蒿里行》)等等,都是关于分裂战乱对社会生产力造成巨大破坏的形象写照。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统一的政治秩序下,社会生产的发展相对迅速,民众的生活相对安定,国家的安全相对能得到保证。这无疑是比较理想的局面,可以实现人们向往的“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盛况。由此可见,对战乱的厌恶,对和平的渴望,以及对中央集权的追求,使得统一既是统治者的政治雄心,客观上也符合广大普通民众的意愿。 正因为“大一统”的理念植根于中华民族的内心深处,成为人们衡量政治有序、天下有道的主要标志,所以自秦汉以降,历史上虽然统一与分裂交相更替,但总的来说,统一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主流,是不可逆转的总趋势;割据分裂的局面虽然不时出现,但它始终无法为人们所认可,始终不能被承认为正常、合理的政治状态,也始终被中华文化所排拒。即便是在分裂的年代里,追求统一也始终是各族统治者和广大民众的共同政治理念和奋斗目标。如魏晋南北朝时期,天下分崩,群雄并立,但各个政权的统治者大都以统一为己任,并以炎黄之后自居:诸葛亮倡导“还定旧都,汉室可兴”,前赵刘渊以黄帝之后自居,后赵石勒赞赏刘邦不封六国之后,前秦苻坚渴求“平一六合”等均为明证。它从一个侧面说明中华民族宁合不分的愿望是多么顽强而普遍。这种强烈的“统一”意识还反映在人们对“正统”观的理解上。从政治学的角度看,古代“正统”说的主导倾向就是为“大一统”观念作历史哲学层面的论证。所谓“正统”就是指“王者大一统”。正如欧阳修所说:“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尧、舜、夏、商、周、秦、汉、唐是也。虽始不得正统,卒能合天下于一”(《居士集》卷十六,《正统论下》)。 千百年来,这种以“统一”为“正统”理念的思想普遍流行,进一步强化了人们认同国家统一的自觉性,成为中华文化培育统一意识、指导统一实践、完善统一秩序的又一个显著标志。 中华文化为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智力资源 在中国统一大势不断巩固和发展的过程中,博大精深、与时俱进的中华文化不但起到了团结各族人民、促进国家统一的重要作用,而且为合理化解统一道路上所遇到的各种矛盾提供了重要的智力资源。这种作用突出地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中国文化讲求“用中适时”、“随时以行”,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为一个长期复杂的历史过程。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用中适时、随时以行是人们认识和处理事物的思想方法论,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正是这种理性精神的集中体现。这种文化理念决定了人们在对待国家统一的问题上,能够秉持现实客观的态度,既充分肯定大一统的历史合理性和必然性,又冷静看待实现大一统的艰巨性与曲折性。作为统一大略的制定者,尤其要注重统一基本条件的创造与统一有利时机的把握。而其基本原则就是“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国语·越语下》)所以,在一些特定的形势下,要敢于面对暂时分裂的现实,先完成局部的统一,并肯定局部的统一对于最终实现国家统一的必要性,努力为将来的大统一局面的形成创造条件。譬如,在历史上,战国七雄争战之于秦汉统一、魏蜀吴三国鼎立之于西晋统一、南北朝分治之于隋唐统一、宋辽金对峙之于元明清统一等等,在当时不少政治家、思想家看来,都是走向国家大一统的必要环节,是“分久必合”的重要前提。在这个时候,对于当时的战略决策者而言,关键是如何作好充分的准备,繁荣经济,改良政治,增强军力,从而在统一时机成熟之时,运用军事、政治、经济等多种手段,顺应民心以结束分裂的局面,“宜当时定,以一四海”(《晋书·羊祜传》)。与此相反,如果昧于时势,企冀在条件不成熟之时“毕其功于一役”,则必然事与愿违,不但无法实现大统一,而且还可能导致更加严重的分裂局面。应当指出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云云,绝不是简单的重复和循环,而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分”是为更高层次意义上的“合”作必要的铺垫和准备,“合”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从中国国家统一的历史大势看,秦汉统一的规模胜过宗周的天下一统,隋唐统一的规模超迈秦汉,有清一代的统一规模又远逾隋唐,这正是国家统一大势日趋增强的历史印证。因此,可以这么说,“用中适时、随时以行”的思想方法论,几千年来始终维系着人们对大一统的坚定信心,帮助人们克服分裂与统一交替出现所带来的困惑,推动着国家统一大业在曲折中不断向前迈进。 第二,中华文化讲求“守经用权”、“和而不同”,强调国家的统一是一个富有层次的文化现象,要求人们在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中实现稳步推进。“守经用权”指的是在处理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要坚持原则性与灵活性的有机统一,相辅相成;“和而不同”指的是要正确看待事物之间的共同点与差异性的关系,更好地实现“一”与“多”的辩证统一。按照“经权”原则,“大一统”是人们必须严格遵循和不懈追求的“大经大法”。因此,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既是历代王朝一以贯之的最高政治目标,又对国家的统一与发展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这种文化思想指导下,人们在坚守“统一”至上原则的同时,要“守经用权”,通权达变,从而为更好地实现“大一统”这一基本目标铺平道路。而“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文化观念则为人们追求与完成国家的大一统提供了哲学上的依据。它提醒人们,在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上,既要看到统一的必然性,又要承认统一的差异性。因此,中华文化始终强调,“天下”乃是有中心与边缘之别的天下,有层次的天下。早在战国时期人们就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五服制”的提出就是证明。而事实上,在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中,不仅拥有广大的农业区,而且还有广大的农牧业结合地带和牧业区,地区差异很大,彼此的矛盾与冲突在所难免。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在全国雷同地推行“大一统”行政管理,显然不切实际。因此,传统的“经权”、“和同”思想正好为历代的统一政治实践提供了可事操作的方法。这就是要坚持“大一统”之“经”,以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为目标,全面推行中央集权制、郡县制,积极经营边疆,同分裂割据等违背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同时,也承认统一的地区差异性、内外层次性,重视区域差别与文化多元。在统一实践上体现出“通权达变”的理性宽容精神,对不同地区或不同民族采取不同的政策和制度。如形形色色的“羁縻”体制及政策,就既赋予了“四夷”边疆在“一体”中的角色,体现了大一统的原则,维护了中央的权威;又“适天地之情”,“各适其性”,“地移而事移”,照顾到了不同民族和地区生活方式和经济文化水平的差异,做到了因时因地因人而治。这种“经权”、“和同”理论,无疑是国家统一的强大粘合剂。 第三,中华文化强调“王者无外”、“夷夏一体”,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作一个民族融合的和谐形态,在实践中追求各民族文化、经济、政治和社会的共同进步。中国自古就是多民族的国家。因此,所谓“统一”就不单纯是华夏汉族方面的问题,而是汉族与众多少数民族共同关注与参与的历史主题。换言之,统一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消除国内各民族之间的畛域,实现民族大融合。中华文化有关民族问题的立场有两大支柱:一是所谓“夷夏之辨”,鼓吹“用夏变夷”;一是所谓“夷夏一体”、“王者无外”。就前者而言,它承认诸夏与夷狄之间有差别,但这种差别不以种族归属为标准,也不以地域远近为界限,而是以文明进化程度为标准。由于所处位置以及观察角度的不同,占主体地位的华夏民族自然认为诸夏代表着文明与先进,夷狄代表着野蛮与落后,历史的进程当以诸夏为中心,由诸夏的文明改造所谓的夷狄,“以夏变夷”,使夷狄逐渐向先进文明过渡,最终实现大同的理想。当然,对这种诸夏本位观,国内少数民族不一定完全赞同,汉代时中行说与汉使辩论时亟论匈奴风俗文化之优长,就是证明。就后者言,“王者无外”、“夷夏一体”意味着天下乃是“统一”的天下,“日月所照,舟舆所载”的普天之下、“六合之内”均为“皇帝之土”(《史记·秦始皇本纪》),所以,华夏的天子是全“天下”的天子。按照这个逻辑,国内不同的民族自然可以各处其所,进而走向融合,统一于天子的号令之下。这两种民族文化观念从本质上说是一个整体,互为弥补,共同作用于民族融合与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应该指出的是,“用夏变夷”的深层文化含义,是视夷夏关系为可变的实体,而非不变的顽石,两者的区分仅仅在于道德、政治方面,而与血缘种族、地域环境无涉,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昌黎文集》卷一,《原道》)。夷狄可以进为中国,中国也可以退为夷狄。这样便为历史上少数民族推行汉化,入主中原,在更大范围内实现民族大融合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至于“王者无外”,则是致力于化解国内不同民族的对立与矛盾,使其认同于“天下”统一的理想。强调华夏与各少数民族的和谐相处,并在时机、条件成熟之后一步步走向融合。这样,便为历史上开明的统治者推行“胡汉一家”的进步民族政策,维护大一统格局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唐太宗倡言“天之生人,本无蕃汉之别”(《李卫公问对》卷中);强调“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太宗贞观二十一年)。雍正一再主张不得“有华夷中外之分”(《大义觉迷录》卷一)。中华文化这种增进国内各民族之间的沟通与联系的价值观,毫无疑问在促进民族融合、进而巩固和发展国家统一大业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继承中华文化宝贵遗产再创中华民族新的辉煌 从中国历史发展大势看,追求统一、维护统一始终是中华文化的本质属性与价值取向。千百年来,中华文化既为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也为人们参与这一历史活动提供了具有实际操作意义的手段与方法。即使在今天看来,它对中国历史发展的影响也是深远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首先,它使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保持了大统一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中华民族的现代政治版图,并为中华民族在向近代民族国家发展中培植了政治、民族和文化资源。自夏商周以来,中国古代文明的辉煌成就,为秦始皇统一天下,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建立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帝国创造了条件;而自秦汉以降,儒家的“大一统”文化价值观更是一以贯之,支配和规范着历代传统政治实践,成为传统政治运作的至上原则和行为方式。正因为如此,历朝历代都在不断地巩固多民族统一国家这一成果,各少数民族也都以融入到中华一体的民族大家庭为其发展的归宿,从而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政治格局不断地得到巩固和拓展。换言之,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深入人心,汉族与各兄弟民族在碰撞、融合、和谐的基础上互动互补,共同发展,不断增强政治与文化的认同感,这对于坚持国家统一大势的健康发展、增进各民族间的凝聚力、向心力功不可没。到了近代,中国虽然遭受到西方列强的野蛮侵略,但中华民族始终保持着国土的基本统一,表现出坚不可摧的民族力量,这不能不归功于以统一为宗旨的中华文化的整合凝聚作用。 其次,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保持了长期的历史连续性,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文明。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与文化体系在其形成和发展中,也有一个不断充实、扩大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不断成熟,中华文化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不断汇聚沟通,由点及面,由内向外,不断辐射,不断扩散,如此循环往复,逐渐将旧的边缘消融为新的中心,中华民族实体就在这一历史进程中不断地得到发展和巩固。因此,历史上的匈奴文化、突厥文化、蒙古文化、满族文化乃至域外的佛教文化、阿拉伯文化、基督教文化等,虽曾作为与“华夏文化”对立的一极受到排斥,但最终还是在不断扩大的交流中,在“大一统”的格局中,得到有机的融合,使中华文明不但一直没有出现断裂,而且不断进行更新,不断增加新的活力。可见,正是中华文化的亲和力、创造力与文化主体的自觉意识,使得国家统一大势浩浩荡荡,不可逆转,文明承续始终如一。 
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1769年8月15日 - 1821年5月5日)是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年 - 1804年),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皇帝(1804年 - 1814年,1815年)、军事家、政治家,曾经占领过西欧和中欧的大部分领土。 早年 拿破仑(荒野雄狮的意思)1769年出生在科西嘉岛的阿雅克修城,他的家族是一个意大利贵族世家,科西嘉岛刚刚被卖给法国后,法王承认其父亲为法国贵族。在父亲的安排下,拿破仑9岁时就到法国布里埃纳军校接受教育。1784年以优异成绩毕业后,被选送到巴黎军官学校。 拿破仑一开始自认是一个外国人,一心希望有一天能够让科西嘉从法国独立出去。16岁时父亲去世,他中途辍学并被授予炮兵少尉头衔。在随部队驻防各地期间,他阅读了许多启蒙思想家的著作,其中让·雅各·卢梭的思想对他的影响非常大。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拿破仑回到科西嘉,希望推动科西嘉独立,但遭到另一个亲英反法的保利集团排挤,最后全家逃往法国。 在1793年7月,拿破仑带兵攻下了保王党的堡垒土伦,因此受到雅各宾派的赏识。1794年热月政变中拿破仑由于和罗伯斯比尔兄弟关系紧密而受到调查,后因拒绝到意大利军团的步兵部队服役而被免去准将军衔。1795年他受巴黎督政官巴拉斯之托成功平定保王党武装叛乱,一夜之间荣升为陆军中将兼巴黎卫戍司令,在军界和政界中崭露头角。 拿破仑是一名出色的军事家,对当时的军事知识深有研究,善于将各种军事策略运用于实战之中,尤其是主张将火炮集中使用,以及充分发挥骑兵的机动作用。1796年3月2日,26岁的拿破仑被任命为法国意大利方面军总司令,3月9日与情人约瑟芬·博阿尔内结婚,之后便匆匆奔赴前线。在意大利,拿破仑统帅的军队多次击退了奥地利与萨丁组成的第一次反法同盟联军,最后迫使对方签署了有利于法国的停战条约。 埃及之战与夺取权力 取得意大利之役的胜利后,拿破仑的威信越来越高,他成为法国人的新英雄。而他的崛起令督政府感到受威胁,因此任命他为埃及军司令,派往东方以抑制英国在该地区势力的扩张。在拿破仑的远征军中,除了2000门大炮外,还带了175名各行业的学者以及成百箱的书籍和研究设备。在远征中拿破仑曾下达过一条著名的指令:“让驴子和学者走在队伍中间。”拿破仑本人精通数学,同时还十分喜爱文学和宗教,受启蒙运动的影响十分大。 然而1798年远征埃及本身是一个大失败。拿破仑的舰队被英国的海军上将纳尔逊完全摧毁,部队被困在埃及。1799年回国时,400艘的军舰只剩下2只小舰,原本侵略印度的计划受阻,人员损失惨重。 此时欧洲反法联盟逐渐形成,而法国国内保皇派势力则渐渐上升。1799年8月,拿破仑最终决定赶回巴黎。1799年10月,回到法国的拿破仑被当作“救星”来欢迎。11月9日,拿破仑发动了雾月政变并获得成功,成为法国第一执政,实际为独裁者。 拿破仑之后进行了多项政治、教育、司法、行政、立法、经济方面的重大改革,其中最著名并且直到今天依然有重要影响的《拿破仑法典》,是在政变的当天晚上就由拿破仑下令起草的,很多条款拿破仑本人亲自参加讨论最终确定,基本上采纳了法国大革命初期提出的比较理性的原则。法典在1804年正式实施,即使是在一个多世纪后依然是法国的现行法律。法典对德国、西班牙、瑞士等国的立法起到重要影响。在政变结束后三周拿破仑向人民发布的公告中,他自豪地宣称:“公民们,大革命已经回到它当初籍以发端的原则。大革命已经结束。” 征服欧洲,成为皇帝 1800年,拿破仑再度打败奥地利军,英国也不得不与法国签订和约,迫使第二次反法联盟土崩瓦解。1802年8月,修改共和八年宪法,改为终身执政。1804年11月6日,公民投票通过共和十二年宪法,法兰西共和国改为法兰西帝国,拿破仑·波拿巴为法兰西人的皇帝,称拿破仑一世。但是他并不是由教皇庇护七世加冕,而是自己将皇冠戴到了头上,然后还为妻子加冕为皇后。一年之后,他又在意大利由教皇加冕为意大利国王。 1805年8月,奥地利、英国、俄国组成了第三次反法同盟,拿破仑于是在9月24日离开巴黎,亲自挥军东进,到10月12日法军已经占领了慕尼黑。10月17日法国和奥地利在乌尔姆激战后,反法同盟投降。之后法国又取得了奥斯特里茨战役的胜利,反法同盟再度瓦解,并且迫使奥地利取消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称号。拿破仑随后联合了德国境内各诸侯国组成“莱茵邦联”,把它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次年秋天,英国、俄国、普鲁士组成了第四次反法同盟,但是10月14日法军同时在耶拿和奥尔斯塔特击溃敌军,普鲁士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拿破仑因此取得了德国大部分地区。1807年6月法军又在波兰大败俄国军队,拿破仑与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会面,双方签订了和平条约,在此前一年拿破仑颁布了《柏林赦令》,宣布大陆封锁政策,禁止欧洲大陆与英伦的任何贸易往来。自此,法国在欧洲大陆的霸主地位得到了确立。拿破仑一世兼任意大利国王、莱茵邦联的保护者、瑞士联邦的仲裁者,并分别封他的兄弟约瑟夫、路易、热罗姆为那不勒斯、荷兰、威斯特伐利亚国王。 转折:入侵西班牙、奥地利与俄罗斯 1807年末西班牙爆发内部动乱,西班牙国王遭到人民的唾弃。拿破仑于是乘机入侵了西班牙,并让其长兄约瑟夫·波拿巴(Joseph Bonaparte)成为西班牙国王。但是这个举动遭到了西班牙人的反对,拿破仑根本无法平息当地的暴动。英国在1808年介入西班牙争端,英军8月8日登陆蒙得戈湾,8月30日占领了整个葡萄牙。之后他们在当地民族主义者的支持下,逐步将法军赶出了伊比利亚半岛。 正当拿破仑陷入西班牙泥潭之际,1809年初第五次反法同盟组成。奥地利在背后偷袭法在德国的领土,拿破仑被迫退出西班牙,率军东征。奥地利军队虽然一开始取得优势,但是拿破仑很快就转败为胜,迫使奥地利签订维也纳和约,再次割让土地。次年,拿破仑娶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莎为妻,法奥结成同盟。 到了1811年末,法俄关系已经开始恶化,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拒绝继续与法国合作抗英,最后战争爆发。拿破仑率领操12种语言的50万大军进入俄罗斯。俄军采取了撤退不抵抗的战术,直到1812年9月12日法军历经博罗金诺战役(法军有7万人阵亡和重伤)后,进入莫斯科。拿破仑本以为亚历山大一世将会妥协,未料到迎接他的却是莫斯科全城的大火。而此时在国内又有人策划了一次失败的政变,令他不得不赶回法国,最后回到法国的只有1万人。 战败、流放、百日政权与滑铁卢 1813年英国、俄国、普鲁士和奥地利组成了第六次反法同盟,双方在德国境内多次激战。虽然法军取得了多次胜利,但是针对拿破仑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直到10月的莱比锡战役法军被击溃,各附庸国也纷纷脱离法国独立,同盟军开始向巴黎挺进。1814年3月31日,巴黎被占领,同盟军要求法国无条件投降,同时拿破仑必须退位。1814年4月13日拿破仑在巴黎枫丹白露宫签署退位诏书,此前两天拿破仑宣布无条件投降。拿破仑本人在退位后被流放到地中海上的一个小岛厄尔巴岛。拿破仑保留了“皇帝”的称号,可是他的领土只局限在那个小岛上。 拿破仑在往厄尔巴岛的路上几乎被暗杀,自己也尝试自杀未遂。而在巴黎,路易十八回到法国,重新成为法国国王,波旁王朝复辟。拿破仑的妻子和儿子被奥地利人囚禁,还有传闻说拿破仑将被流放到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这一切令拿破仑别无选择,最后在1815年2月26日逃出小岛,率领1000人3月1日回到法国。本来被派来阻止他的法国军队转而继续支持拿破仑。3月20日拿破仑回到巴黎,此时他已经拥有一个14万人的正规军和20万人的志愿军,路易十八逃跑,百日王朝开始。 但是好景不长,欧洲各国迅速组成第七次反法同盟。1815年6月18日拿破仑的军队在比利时滑铁卢战役中全军覆没,7月15日他正式投降。法兰西第一帝国覆灭,路易十八再度复辟。拿破仑被流放圣赫勒拿岛。1821年5月5日,拿破仑在岛上去世,5月8日在礼炮声中这位征服者被葬在圣赫勒拿岛上的托贝特山泉旁。直至今日,拿破仑的死因还是众说纷纭,英国医生的验尸报告显示他是死于严重胃溃烂,但新的研究认为拿破仑死于砷中毒。 他去世后九年,新的奥尔良王朝在人民的压力之下将拿破仑的塑像重新竖立在旺多姆圆柱上。1840年,法国七月王朝的路易·菲利浦派其儿子将拿破仑的遗体接回。该年12月15日,拿破仑的灵柩被运回巴黎,在经过凯旋门后安葬到塞纳河畔的老残军人退休院(即荣誉军人院)。 影响 拿破仑是一名出色的军事家,他一生亲自参加的战役达到60多个,而其指挥的多个战役,直到今天在军事史上依然有重要意义。但是他的征战打破了欧洲的权力均衡,导致其他欧洲强权7次组成反法同盟,最终彻底击败拿破仑。在拿破仑战败后的维也纳会议上,新的欧洲秩序与均衡被很快重新建立起来。 虽然拿破仑曾经叱咤风云数十载,但是他的功绩是短暂的,在他退位后,法国的疆域很快又恢复到他执政前的样子,拿破仑的戎马生涯对之后的欧洲历史并没有重大影响。唯一能让他载入史册的,是由他本人下令编撰的《拿破仑法典》,这部法典是很多现代民主国家法律体系的原型。 除此之外,拿破仑也是最早提出欧洲合众国构想并试图通过武力来实现的人。虽然他本人并未成功实现这个梦想,今天的欧洲正在朝向一体化的目标迈进。 拿破仑为法国带来了荣耀,法国人民始终爱戴这位法兰西战士(有趣的是,他在18岁以前始终认为法国不是他的祖国),1840年12月他的遗体运抵巴黎后,90万巴黎市民冒着严寒迎接他。而在多年后,拿破仑也赢得了对手的尊敬。1855年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携王储(即后来的爱德华七世)到老残军人院,女王让王子“在伟大的拿破仑墓前下跪”。
不少人认为,如果站在今天的“国际化”学术视角来看,“中国古代文论”不过是在特定历史时期,文人士大夫这一特殊社会阶层审美趣味的话语表征而已,其价值与意义早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隐没于历史深处了。因此对于古代文论的研究无需追问当下意义,更不要说什么意义的“现代转换”,正如考古一样,纯粹是为研究而研究。在我看来,这种研究立场是可以商榷的。我甚至更愿意相信:就像西哲眼中的古希腊神话与艺术一样,中国古代文论也具有“永久魅力”,至少对我们今天的文学理论与批评依然具有重要启发性。对这个问题可以从下面几个方面展开讨论: 近百年来,我们的现代学术研究是以现代学科划分为依托的,而现代学科划分基本上是西方近现代学术演变的产物,体现着西方人的思考方式与言说方式,故而中国现代学术研究方法也主要是对西方的效法与模仿。这种效法与模仿在最基本的层面上就是所谓“新学语”的形成。中国现代学术话语系统是一系列来自西方(往往是通过日本)的“新学语”支撑起来的。就其能指而言这些学术语言依然是汉语(或者是被日本人重新组合了的汉语语词),但其所指却是中国传统学术中很陌生的思想。诸如哲学、理论、抽象、本质、表象、参照、承认、否认、动机、对象、法则、肯定、否定、审美、身份、社会等等在我们的学术言说中不可须臾离开的基本词语都是来自日语,可以说,离开了从日语转借来的西方学术话语,我们甚至无法展开有效的学术思考和言说。在这些“新学语”的基础上,我们现代以来的学术研究在运思方式和价值观念上基本上也主要是接受了西方人的东西。中国传统固有的学术方法与价值诉求大都被我们遗忘或抛弃了。这一点,在作为一个现代学科的古代文论研究中尤为突出。 看看古人留下的经史子集我们就不难发现,在古代形之于文字的言说无非是下列几项:立言类、释言类、记事类、抒情类、鉴赏类、考辨类。立言就是表达一种思想观念,子书大抵属于此类;释言类主要是对前人立言的解说与阐发。记事就是记载实际发生过或者传说中发生过的事情;抒情类就是抒发怀抱的;鉴赏就是对于诗文书画以及人和事予以评说;考辨类就是对文献典籍或名物制度推敲事实、纠谬辨伪的。古人的这六类言说方式之中只有立言类、释言类、考辨类属于学术研究范畴。那么其中有哪些得到了现代以来的中国学界的继承呢?在我看来只有考辨类的方法受到普遍认同。现代那些被后人称为国学大师的人物,如王国维、章太炎、黄侃、陈寅恪等都是在这个方面有突出贡献的。又如在现代学术史上影响很大的“古史辨”派的疑古之论,比如顾颉刚著名的“层累地造成中国古史说”,也主要是受到宋儒郑樵和清儒崔述求实辨伪精神的影响才形成的。这说明中国古代的考辨精神及其方法得到了现代学者的认同。时至今日在涉及“古”字的学术领域,乾嘉学派依然受到推崇,甚至有学者认为倘若不做些考据功夫,学问就缺乏根基。言外之意,惟有考据乃为本色,乃为当行,堪称真学问。那么为什么古人的这种考辨精神在现代学术界能够大放异彩呢?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它恰好符合了近代以来在西方学术史上长期居于主导地位的实证主义精神。其实许多西方思想家早已认识到了这种实证主义的局限,将其视为科学主义或工具理性的产物,并强调人文领域在研究方法和研究目的上的独特性。中国的学者中那些头脑清醒、识见宏博者,如钱穆、徐复观等人,亦早就指出,为考据而考据,或者没有思想指导的考据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学术研究。在古代文论研究中,考证、注释、校勘、钩沉、辑佚等等只能算是学术研究的基础工作,更有意义的应该是发掘古代文论话语中蕴含的当下意义,亦即“永久魅力”。 那么古代文论的“永久魅力”究竟何在呢?首先是言谈本身的审美性质。古人的文字书写,不管属于哪个类别,都追求语言文字本身的审美效果,于字里行间浸透了一种感染力。“诗文评”话语就更是如此,许多评论文字本身就是一篇优美的诗歌或散文。现代学术文字却越来越趋向于干巴、冰冷与艰涩,好像惟其如此才显出学问来,还美其名曰:这是学术语言。其实深刻的道理完全可以通过优美的文字表达出来。其次是言说者个人的真情实感与生命体验。古人立言也罢,抒情也罢,记事也罢,无不讲究个人风格,而个人风格是建立在言说者对其所说的事与理的独到体验与感受之基础上的。现代学者受西学影响,借助于构造出来的一些概念、规则、逻辑来宰割事实,将事物对象化,从而将原本活泼泼的东西置换为死气沉沉的词语网络,把僵死的概念误当作具体性存在。借用海德格尔的方式说,在古人那里事理是自然涌现出来的,而在现代学者这里事和理都是被强行建构出来的。第三是学术根本观念上的知行合一精神。中国古人所追求的学问根本上是知行合一之学,学即是用,用即是学。这里的根本之处有二:一是不做无用之思,即其所学都能够为人的生存提供某种意义,拒斥毫无意义的形而上学之思。二是其所言说或者是已然做到的,即身体力行的,或者是可能做到的,即具有引导意义的,不去追问与人无关的问题。第四,在言说方式上,中国古代文论善于言说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例如细微的审美趣味或诗文风格、心理体验、语词与音调之韵味,都是难于用语言准确传达的,在这方面古代文论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与智慧,能够“超以象外,得其环中”,“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用迂回、隐喻、象征的方式令人体悟到其所欲言说的那种情境或状态,而避免笨拙地试图用语词直接把对象界定清楚。第五,在运思方式上,古代文论主要凭借“体认”和“涵泳”方式来把握对象。这种运思方式的根本之点在于:全身心投入,使判断力与想象力、理智与情感、普遍知识与瞬间体验相结合,达成一种独特的心理状态。这里的关键是“自得”,即从自家心灵深处产生出来,而不是从外边得来。这种运思方式不是纯粹的客观认知,而是一种内心世界的整合与提升。第六,中国古代文论的最高价值追求不是什么文学创作的规律、审美特性之类的认知性结论,而是一种人生境界,一种融道德、哲学、艺术于一体的精神境界,是人与世界浑然一体的状态。 您正浏览的文章《中国古代文论的永久魅力 - 雷火范文网》由雷火范文网( )整理,访问地址为:
你想写什么主题的论文你就直接去汉斯出版社的官网上检索就行啦,通过关键词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