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Z.L.Z.X
同学,我们的题目一样哎!你不会也是师大的吧?呵呵~~我刚看见一篇,给你看看~~虽然我们在尧舜时代就开始“以糜觡冒缶而鼓之……以致舞百兽”(《吕氏春秋?古乐篇》),但是在今天,很多人拿起洞箫来会横着吹,但是却能把韩式歌舞和美国的黑人说唱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青出于蓝。我们现在的状况非常奇怪:虽然在我们的国土上曾经出土过距今有着9000年历史的制作已经精美的骨笛(河南舞阳贾湖村新石器遗址),我们也经常也以我们悠久的历史为荣,但是我们的正规音乐教育体系却是俄国式兼德国式的,连民族音乐的教育也必须要使用和贯彻西洋音乐的分析方法和结构体式,而我们平常嘴里哼的,常常又是H.O.T、后街男孩、迈克尔?杰克逊什么的。有人并不认识韩文,却能大段大段地背诵韩文歌词,但是若叫他唱几句中国民歌,他会憋红了脸,最后唱几句《东方红》了事。 西方音乐中繁琐的是他们的乐理,而其中的内涵与中国音乐相比,并不见得丰富。拿古典音乐来说,西方人或作壮阔状如《命运》,或作伤心状如《罗密欧与朱丽叶》,或作神秘状如《少女的祈祷》,或做绅士状如那一大堆雷同的华尔兹,或作宁静状如《月光曲》,几乎没有什么新鲜的。再拿流行音乐来说,西方人或作发泄状如迈克尔?杰克逊,或作长吟状如席琳?迪翁,或作下乡状如那些乡村歌手,或故作妖冶的纯情如蝴蝶?微笑,或故作哲学家状如神秘园乐队,看起来五花八门,实际上千篇一律。现在的欧洲民歌是什么味道,几百年前还是什么味道,但是中国的民乐无论从形式还是思想来说都改变了很多。就算是在同一个时间段内,我们的音乐也有着更为丰富的内涵——中国的音乐表面上纯净、简单,没有和声,合奏的规模也不大,但音乐的过程绝非对情感或事件的简单描述,而是在看似宁静安详的基础上进行着无尽的冥思,音乐的起伏相当光滑,但悄悄营造出的构造的想象空间却是近乎无限的。中国传统音乐、传统文化在今天的弱势地位是短期性的因素造成的,虽然这些因素看似是来势汹汹。从长远看,我们应该对我们的传统保持乐观的态度。 为小众音乐提供生存土壤。现在的埃及人没有人会唱古埃及的民歌了,但是今天的中国人还能用古琴弹奏千年前的乐曲。中国的民间音乐文化经常会随政治的原因发生突变和表面上的“猝死”,但这种“猝死”却无法斩断地下的暗流。在很多城市里的偏僻角落,当你不经意间闯入了一间不起眼的酒吧,你也许会惊讶地发现,酒吧里的人都在欣赏着一种你也许根本无法接受的音乐——这和公园里那些拉着胡琴唱京剧的老先生们其实是一样的,是在以小众的方式为大众延续着过去和现在,并为未来提供着种种未知的可能。一个小国很容易被彻底改变,但是像中国这样的大国,灰烬之下隐藏的炭火很可能就能够引发明天崭新的灿烂。崔健说: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也许今天我们尚不理解少数人的坚持,但是明天他们就可能变成主流。而应该成为主流、却遭受着不公待遇的文化现象,也完全可以通过小众音乐的流传等待历史的机遇。 
超验的艺术──谈莫札特的音乐轻快愉悦的风格 我一直对家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很有兴趣。有些人认为宗教是桎梏艺术的最大元凶,有人认为没有宗教就没有办法呈现出艺术最超越的心灵,有人则宣称艺术可以取代宗教,并达到宗教的功能。于是我决定「宗教音乐」。我的想法是,不管宗教与心灵的关系究竟为何,宗教音乐绝对呈现的出最真实的心灵状态。 在研究宗教音乐的过程中,我对莫札特尤其好奇,因为他在萨尔兹堡这个宗教重镇成长的岁月中,一直为其生计:教堂管风琴职位谱写为宗教仪式而有的宗教音乐,而萨尔兹堡主教对莫札特这个艺术家又非常的不尊重,把莫札特的才华弃若敝屣,不断限制他的创作,甚至规定莫札特的宗教音乐只能写小弥撒曲,把莫札特自由的心灵视若宗教中的杂质。 这期间,莫札特为想离职,主教竟然以辞去莫札特父亲之职务使其生活陷入困境来要胁莫札特。莫札特为了想离开撒尔兹保受限的创作气氛,与不被器重的艺术生命,也曾在母亲陪同下,周游当年以神童之名走访过的诸如慕尼黑,奥斯堡,曼汉,巴黎,伦敦,海牙,巴黎,里昂,瑞士等大城,想另寻创作生涯的开始,结果非但没有成功,母亲反倒因旅途劳累而病故。莫札特并不想耗费时间教授音乐课以餬口,只好再返回撒尔兹堡,忍辱继续作管风琴师,最终还是以跟主教彻底决裂收场。对萨尔兹堡的宗教气氛,莫札特曾写信给朋友说:「作人还是不要太『虔诚』比较好!」所以莫札特的生命,其实一直周旋在创作渴望与维持家计的现实中、周旋在跋扈主教的宗教压力与自由的艺术生命之间挣扎不已。和谐中隐藏的突兀 莫札特六岁时的画像,此时的他是人所周知的神童。莫札特的父亲 Leopold Mozart莫札特的母亲莫札特的音乐总体而言非常轻快愉悦,这简直跟他的生命史格格不入。研究音乐史的人都知道莫札特的音乐生命非常早熟,他才三四岁就已充分显出其音乐的才华,七岁就以神童之名周游欧洲演奏钢琴,这时的莫札特深被王公贵族们宠爱,其音乐中的欢快愉悦是很能被理解的。这种欢快性质,也深深著莫札特的宗教音乐。他最早的宗教音乐 Kyrie(KV33)创作时年仅十岁,Kyrie的内涵是「求主垂怜我的生命」,其实应当是深沈的信仰告白,但这绝非被人视为稀罕天才的小小莫札特所能理解的。但很奇怪的,莫札特到了成人,已不再因神童受人宝爱,开始在撒尔兹堡跟主教折冲郁郁不得志以后,其音乐竟然还是有著愉悦欢快的特点。正是因著这种音乐风格,音乐诠释家开始注意在莫札特音乐中潜藏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小调,不谐和音与半音阶,他们都发现这些音符在诉说著欢快之外的另一些东西,而莫札特每每在彷佛不经意间陈述出这些情绪后,便立即以欢快,以和谐再度压过。而这样的音乐风格出现最明显的,就是在母亲去世,莫札特又必须比以前更卑屈的返回撒尔兹堡作管风琴师以后。 譬如莫札特的 E大调小提琴协奏曲(KV364),此曲作于 1779,此时母亲已过世,莫札特回到萨尔兹堡,跟主教仍旧不合,(一年后终于彻底决裂),此曲就在一向欢愉轻快的风格中,间杂有半音阶的快速回旋上升音符,给人很焦虑不安的、彷佛想离开逃跑的感觉,此外还数度出现小提琴与大提琴沈重的往返对应,好像是在不安的质问著什么。但是这种音符的出现,都是突兀的过渡,不知何来何去的在和谐声中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虽然这种焦虑感,严厉的大主教是不可能准许莫札特将其放入宗教音乐的。但若仔细聆听同期的宗教音乐C大调庄严弥撒(KV337),就在其 Kyrie中,便有著间杂半音阶的上升,与突然出现嘎然而止的不谐和合音,尤其是因著其合音突然收入休止符,给人「提出没有答案」的不确定感十分的明显。这种宗教音乐的表达,已经是十分露骨了。 不管莫札特最终是如何的以欢快否定忧郁与焦虑,其音乐呈现出来的真实心灵,却还是可以被聆听音乐者感觉出来:莫札特渴望自由渴望离开,对当时的生命处境并不满意。 莫札特于 1781年终于跟大主教决裂,据说,是大主教踢著他的屁股,当众很难堪的把他赶出去的。莫札特在信中告诉父亲,「主教说为他服务的人中,没有像我这样坏的,又说其他我都不想重复的难听的话,还说我没教养。请你不要灰心,离开大主教我想我就开始会教好运了。」从此,莫札特开始他更艰困的,收入极不稳定的人生。 灵魂深处的信仰告白 莫札特离开撒尔兹堡后,于 1783年创作了他最著名的「C小调弥撒」(KV427),这曲弥撒因为没有教堂仪式肯用,终于没有完成,但光就其完成部份,便有人将之与巴哈「B小调弥撒」、贝多芬「庄严弥撒」并列世界最伟大的三大弥撒曲。 这首弥撒曲的 Kyrie,先以乐器出现沈重的主题动机后,乐器与人声呈现二种不同的主题赋格,人声也分四部赋格。人声一开始就是急遽升高再急遽下降,给人十分戏剧性的激动感,而器乐主题重头到尾循环反覆进行式,彷佛在陈述一个明知结局却无法停止的抉择,更衬托出人声四部赋格「主我求你垂怜」的哀鸣。中间「基督请你怜悯我」歌词部份,是独唱清柔祈祷风,与合唱清柔祈祷风时而对话,时而互相附合。等祈祷风结束,就又回到器乐与人声二部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