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大胖哥
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那一刻,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那一刻,深深的刻进了我的脑海!那一刻,我被深深的感动!那一刻,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润了!那一刻,我是最幸福的!那一刻……记得那一次冬天,外面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像一个个淘气的小精灵,都急着落到这大地上来!而我,却没有那么好的雅致,去欣赏这么美得雪景,因为哪一个晚上我,发烧了!那天晚上,我发烧了。妈妈给我量了体温,差不多惊叫出来:“5°!”爸爸也急忙赶来,说:“5?”妈妈眼中含着泪光点了点头。爸爸急忙说:“这样不行啊,赶紧去医院吧!”妈妈也恍然大悟,急忙点了点头。那一晚,大雪好像和我们作对似的,刚一出门雪下得更大了。爸爸抱着我,急急忙忙向医院赶,而妈妈也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那一夜,本来短短的路程,却显得是那样的漫长,妈妈一路上因为雪大、路滑不知摔了多少跤。好不容易到了医院,爸爸急忙去挂了号,挂完号又急忙抱着我,向楼上跑去,因为楼梯上有雪水,特别的滑,妈妈因此摔了一跤,但他又马上站了起来,当我打上吊瓶,妈妈坐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掀起裤腿,可能是因为疼痛,嘴里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我看到妈妈的腿,出血了,那血水浸湿了裤子,我含泪问妈妈:“妈妈,疼么?”妈妈抬起头微笑着说::“傻孩子,不疼。”那时,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酸楚。但也无比的温暖,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我有疼爱我的爸爸,又无比爱我的妈妈,我感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爸爸,妈妈谢谢你们!”在我住院的那些天爸爸妈妈每天陪在我身边,对我嘘寒问暖。”没过几天,我的病好了,而妈妈却病倒了。那一刻,我看到妈妈头上,有了丝丝白发,我向妈妈说了一声:“妈妈,您辛苦了!”我在妈妈那差异、而又带有微笑的眼神中,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温暖! 
双手抱着膝,我把自己隐藏在一片阴影中,我在等她。她悄然来了,一如以往。灰色的衣服模糊了她的脸,但话语依然冷漠:”你又来寻我了,看来我已经是你心中的一部分。”“我心中的孤独?”我愕然,“你是我最不愿承认的一面,因为你的存在,我被别人看作悲观主义者。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刺痛我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只要你已出现,即使我正处在熙熙攘攘的闹市,我仍然只有一个人无助地哭泣。这种感觉,不独处时更为强烈。在我内心空白处的你,像水中的一滴墨水,扩散还是聚拢,我无法判断;又像晴空上的一片乌云,让我的心永远笼罩在阴暗中。”一个嘲讽的笑:“你并不了解我。并不是只有悲观者的心中才有我,我活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你刚刚所讲的我,只是人们最常见时我的面貌。我常常以不同的面貌见你,只不过你没发现罢了。在你的人生道路上,我扮成失意、放弃、痛苦……我是你最忠实的旅伴,即使面临死亡,我依然会与你一起走下去。”我摇摇头:“可你终究不是温暖。你的美丽给我带来的只有残忍和无穷无尽的哀伤。”“残忍、哀伤?那只是你的看法。我带给你的应是一份“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心灵空白。陶潜选择了我,他便过上了“采菊东篱下”的生活,因为我他寻得了一份淡泊;李青莲选择了我,从此有了“举杯邀明月”的浪漫,因为我他寻得一份自傲。你寻求温暖,我并不会干涉你,你毕竟摆脱不了这滚滚红尘。但如果有一天,你连我都要寻,那才是真正的哀伤。”我若有所思,又追问:“那你可知道温暖在哪里?”“如果你想找到温暖,那你必须接受我。因为温暖是我唯一珍爱的花儿。”她或许有些累了,声音中带着几分飘渺。我变得更为诧异:“温暖,你的花儿?这怎么可能!那你能否让我见它一眼,毕竟那是我毕生的追求。”她珍重地拿下手上的链子,递给了我。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荆棘!它怎么可能是我所寻找的温暖?”“这的确不是温暖,因为它还没有长大。”她苍白地一笑,竟然将荆棘刺入心口。血从指间溢出,而在鲜血的浸润下,荆棘在一瞬间绽放。那是一朵多么娇艳的玫瑰,那份光彩是生来便让人膜拜的,我几乎看的失了神。“你想要得到温暖,就必须要用孤独的血使它绽放。惟有用血和泪浇灌的温暖才会永远暖透你的心。”她的身影似乎有一丝朦胧。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本能地追问:“那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听到我这句话,她的眼睛氤氲了几丝复杂,仿佛是释然,又含有几分笑意。“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你最忠实的旅伴,你的一生我必将参与。我会永远陪着你,用不同的面貌来见你,希望你能认出我。”说完这几句话,她的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空荡荡的房间里似乎从来只有我一人。但我知道,在下一个转身,她还在原地等我,和她的花儿一起,温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