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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人生导航的灯塔。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理想。有的人拥有成为科学家或天文学家的鸿鹄之志,有的人只是希望做一名普通工人,人民教师。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记者。 每当我看到电视里战火纷飞,枪林弹雨的真实场景,我自然而然地会想起战地记者的功劳。他们用性命作赌注,手无寸铁地在战场上徘徊,只为博得人们对和平的感慨。电视里,体育赛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除了运动员外,谁有着同样的艰辛?是记者。三伏天,他们在摄像机旁忙得不亦乐乎,人们却在大呼“精彩”的同时,只看到了运动员的荣耀,忘却了记者们的汗水。他们也累啊。其实,大多数时候不是人们忘了记者,而是记者把自己牢牢地“藏”了起来。我赞叹记者的默默与无私,同时,一颗理想的种子在我心中萌芽。我认为:记者,是一份光荣的职业。 从小到大,我的理想一直在改变:科学家,警察,司机……可它唯独在“记者”二字上定格了几年。如果我成为一个记者,我会尽我的力量为观众报导最新新闻。也许我不能成为一个著名的记者,但我依然会在唯独岗位上努力奋斗。哪里有新闻,我就奔赴哪里,争取第一时间为观众奉上精彩节目。我要让唯独镜头定格在大江南北。如果有条件,我会出一本自传,让大家知道做记者的不易。没有记者,人们就无法尽快了解国内外大事,也没有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样的生活多么索然无味! 父母对我说,记者是吃青春饭的,等老了就无所是处了。并且,我也知道作为一名记者,会被许多人所排斥,所不解。但是不管怎样,我热爱传媒事业。为了达成我的理想,我应该从小好好学习,争取离我的目标更近一步!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就要实现我的愿望。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被世人称为“圆舞曲的国王”的约翰·施特劳施所谱写和演奏过的曲目一清二楚、过目不忘,让我全身上下都充满音乐细胞,随时随地都能演奏出一首令人陶醉的乐曲。既然约翰·施特劳施能成为萨尔茨堡的骄傲,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昭平的骄傲呢?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还真的成为一位举世闻名的钢琴家,技艺卓越、饮誉天下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明代著名的旅行家徐客霞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脑子里。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游览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一番,而且还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嗬,那该多好啊!我还可以把当时游览过程和沿途风景写成一本书,让人们既不用父母陪伴,又不用参加集体旅游,做一次特殊的旅游——书上旅游,一次性地大饱眼福,对祖国的山山水水了如指掌。对了,我还可以在2008年为到北京参加旅游的外国人做导游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脑子里。这样一来,我对所有“拦路虎”都可以迎刃而解;在考试前也不必绞尽脑汁地死记硬背;考试时也不用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了;写作文时也不会生搬硬套、千篇一律。在学习上更胜人一筹,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我还会想孔子一样成为一个满肚子墨水的大教育家呢!到时肯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该多好啊写下这个文题,感觉和“假如中了头奖彩票”差不离,细细想来, 倒也有些不同。显然地,“记忆”是属于意识范畴的,而“钞票”则 是名副其实地归属于物质生活的。 唉呦,这敢情咱们连意识如此飘渺、玄乎的东西都可以被移植啦, 那那句广告词不是得改成“今年送礼都不收,要收就收那记忆。”哈 哈,这还了得,简直太荒谬了嘛。 当然,荒不荒谬不是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何况没准咱们的子孙 后代对此司空见惯,我们这些古董观念都应当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也 不一定呐。还是回到“假如”上来吧。说是“假如”,就不去探究它 的可能性了,啊,其实多利也已预示着这一课题必将在不久的将来得 以实现;也不去探究它的正确性,可不,马克思“物质决定意识”伟 大论断在这一项目攻克后就自然不攻自破了;更不去探究它的伦理性, 否则,我不就成了克隆“克隆”的嘛?!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首先就将那些个老师脑里有关学科的部分 移植入学生的脑中,这样,历史、地理课文,语文的古诗名言警句, 数理化概念公式通通可以“信手拈来”,随意取用,说不定,考试的 时候,不经大脑思考就可以写下答案,因为老师的记忆存库里已经保 存了种种题型。哎呀,美哉美哉。咱们宝贵的时间终于不用泡在题海 和无止境的背诵上啦,终于可以用来做自己有兴趣的事了。呀,这不 整个一个“素质教育”嘛,想不到要靠移植老师的记忆才能得以实现, 那可真是不知何年何月的事啊!噢,哭我们的“素质教育”。假如记 忆可以移植,我一定将许多年前希望工程上那个大眼妹妹的照片植入 那些滥用公款和浪费奢侈的国人脑中。看到报载有电视台综艺节目里, 主持人竟让游戏者闭着眼睛将蛋糕上的水果咬出来,游戏者弄得满脸 五花,观众击掌雀跃。且不论这么做有多么低级趣味,多么媚俗,只 说浪费蛋糕一事。当然,那被糟蹋的区区几只蛋糕是及不上每年公款 吃喝所损失的几个亿。然而,可想,咱们的希望工程并没有结束,救 助失学儿童不是从口袋里捞十块、二十块就可以一劳永逸的事。不要 让它在国人的挥霍中不了了之,不要在国人的未富先奢的风气中流产。 恐怕,贫困灾区的孩子们打小连什么是鲜奶蛋糕都闻所未闻。想 来,如果他们看见这档节目,也一定会有我今天对“记忆可以移植” 所感到的荒谬吧。噢,哭我们的“希望工程”。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我还要把对马丁?路德金演讲“我有一个梦想”的记忆植入克林顿的 脑中。他,竟然一边信誓旦旦地大唱“民权民主”,一边视他国的人 民如粪土;残忍地轰炸手无寸铁的贝尔格莱德普通居民,没有人性地 将炮火蔓延到我驻南斯拉夫大使馆,多少无辜的生命被他的无耻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