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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的诗歌开辟了一个新诗歌的创作道路,对历史是非常有价值的。表现了狂放的文学态度。同时也更加表达了爱国精神。 
郭沫若(1892--1978)的代表作《女神》是中国现代新诗的奠基之作,它出版于1921年8月,全诗共三辑,以第三辑最为重要。他的许多代表诗篇皆出于此,如《凤凰涅*1》、《天狗》、《炉中煤》、《匪徒颂》等。《女神》的诗风多豪壮、雄健、颇具阳刚之美。郭沫若的诗可以说是新诗中豪放的先驱,但同时,他也有许多清丽婉约之作。
在戏剧创作方面,成就比较大的是郭沫若。郭沫若是一个才华横溢、多方面有所建树的作家。他的戏剧创作活动,在抗日战争时期达到了顶峰。这时候,他遵从党的指示,在周恩来同志的直接领导下,为了彻底揭露国民党反动当局的反共投降活动,以极大的愤慨,连续创作了六部历史剧,其中尤以《屈原》一剧,极大地震动了山城重庆,激起了观众的强烈反响,有力地打击了国民党政府的卖国投降政策。在解放以后,他又相继创作了《蔡文姬》、《武则天》两部历史剧,为用历史唯物主义正确地评价历史上有争议的人物做了有益的探索与尝试。除郭沫若以外,曹禺和田汉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成就斐然的戏剧家。曹禹的代表作是《雷雨》、《日出》和《北京人》。这些剧本具有强烈的反封建性。暴露了都市罪恶,而且独具艺术魅力,历数十年而不衰。
中国新诗是随着“五·四”文化运动和“诗界革命”而发展起来的。诗体解放事业肇始于胡适,而完成于实践着“文学为人生”主张的文学研究会诸诗人。1921年以郭沫若为旗帜的创造社的成立,可谓“异军突起”,把目光投向“充满缺陷的人生”。假如说,首倡“诗体的大解放”的胡适和他的《尝试集》,只可视为区分新旧诗的界限;那么,堪称为新诗革命先行和纪念碑式作品的,则是郭沫若和他的《女神》。 《女神》运用神话题材、诗剧体裁、象征手法、反映现实。其中《女神之再生》是象征着当时中国的南北战争。诗人说过:“共工象征南方、颛顼象征北方,想在这两者之外建设一个第三中国————美的中国。”不过,诗人早期的社会理想是模糊的。他曾说过:“在初自然是不分质的,只是朦胧地反对旧社会,想建立一个新社会。那新社会是怎样的,该怎样来建立,都很朦胧。”因此,女神要去创造新鲜的太阳,但仍是一个渺茫的创造,只是理想的憧憬,光明的追求。但在五四时期,它曾给了广大青年以力量的鼓舞。 《女神》的艺术网络是多样化的统一。激情如闪电惊雷,火山喷发;柔情如清风明月,涓涓流泉。而《女神》中的代表诗篇《天狗》其艺术风格当属前者。这首诗写于郭沫若新诗创作的爆发期,正是青年郭沫若情感最炽烈的时刻。这首诗的风格是强悍、狂暴、紧张的。 一开始诗人便自称“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则是个性获得充分张扬所带来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诗人在五四精神观照下对个性解放的赞歌,也正因有了冲决一切束缚个性发展的勇气后,个性才得以充分发扬,五四新人才具有无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庙底Energy底总量!”这样的五四新人将会改变山河、大地、宇宙。“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诗句所释放出的情感力量像猛烈的飓风、奔腾的激流,在那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我飞跑”则是令人振奋的呐喊,充分展示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痛苦历程。总之,《天狗》是五四时期奏起的一曲惊心动魄的精神赞歌。是五四时期人们第一次从诗歌中听到的勇猛咆哮的时代声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迈气概,正是五四时期要求破坏一切因袭传统、毁灭旧世界的精神再现。 而《天狗》只是《女神》创作中诗人情感与艺术碰撞、融合、激溅出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可见,《女神》创作想象之丰富奇特,抒情之豪放热烈堪称诗界一绝。它所具有的无与伦比的浪漫主义艺术色彩将是照彻诗歌艺术长廊的一束耀眼光芒;它的灼人的诗句就像喧嚣着的热浪,轰鸣着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的最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