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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那么奇怪:茫茫雪原上,留下坚定笔直道路的人总懊悔错过了沿途烂漫的风景,行色匆匆;一路弯弯曲曲赏尽风景,尝尽生活滋味的人又抱怨自己人生为何走得如此艰难,为何那句“两点间线段最短”的公理未渗透人心?奇怪的人们望着身后的那一串或直或曲,或深或浅的脚印而迷茫而思索。其实,勿需懊悔,勿需抱怨,抑或笔直而辉煌,抑或蜿蜒而惨淡,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雪原上留下与众不同的那份全属自己的道路,你就坐拥了人生的美丽。� 还记得王安石在《游褒禅山记》中写过他自己走过人生的一句贴心感受:“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尽吾志”即尽自己最大努力,则可以无悔矣。而“力足以至焉”而不至,就会同美国第39任总统吉米·卡特为人嘲笑。1946年,年轻的吉米·卡特从海军学院毕业后,遇到了当时的海军上将里·科费将军,将军让他随便说几件自认为比较得意的事情。于是,踌躇满志的吉米·卡特得意洋洋地谈起了自己的海军学院毕业的成绩:“在全校820名毕业生中,我名列第58名。”他满以为将军听了会夸奖他,孰料,将军没有,反而问道:“你为什么不是第一名,你尽自己最大努力了吗?”卡特满脸惊愕,继而,羞愧得脸红。后来,吉米·卡特牢牢记住这句话,每走一步,每烙上一个生命脚印,他都问自己:“你尽自己最大努力了吗?”正因为这样,他不再在乎脚印的直或弯、深或浅,只要每一个脚印里留着奋斗的力量,只要每一段人生路上都洒满了努力的汗水,只要蓦然回首人生的时候,能摸着自己均匀跳动的脉搏说一句:“我努力了”。他就满足了。� 有时候觉得人生总是走得很累,迈步之前要选择岔口,立起航向,每走一步,要调整步伐,要追赶前列,走累了歇歇的工夫里,又忍不住回首看看人生路上的那一串自己的脚印,与他人的一比,或许弯得人心颤,浅得人心酸。头脑不免闷热,眼前也甚迷茫,那一句“道路该怎么走”扯得神经发酸,那么想想虽然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拾着破烂却能骄傲地说“劳动了就是美的,尽自己最大努力了就无悔”的叶辛夫妇,那么想想走过高考落榜阴影,尽全力办起芳香四溢的馨园主的孙长亮,那么静心念念那句“天空没有留下我的痕迹,但我飞过”的佳句。 �用真心演绎生活,尽全力走好每一步人生,那你的道路就是美的极致。 
一路成长 路上。 晨曦中飞过一群鸟儿,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温暖的阳光淡淡地洒在我的头发和睫毛上,一片的灿烂。 家门口是一条公路,两边长着高大的我说不上名字的树,笔直地长到很高的地方才开始分出枝丫,长出算不上浓密的叶子,干干净净的。公路两旁有着大片的浓浓的茶林和辽阔的田野,一直延伸到远处房屋层层叠叠的村庄。 公路并没有很拥挤的人流和车马,相反的,它常常是安静的略带一点点寂寞地一直延伸下去。 我走在这样的路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心里一片一片的欣喜悄然飘过。 多少次,我就站在这条路上,看着稀疏的车辆来来往往,回忆着姐姐曾经在路上留下的身影,肩上是大大的背包,马尾辫高高地扎起,我记得姐姐说过,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然后就回来,这么多的年华流淌,一张张全国各地的明信片后,我终于看到了姐姐微笑的脸孔。 太阳落山的时候,暮色四合。风呼呼地吹着茶林,在吹过整齐的树木,翻起一片一片的叶子,哗啦啦,哗啦啦。我跟姐姐就坐在公路边的水泥台子上,两个调皮的孩子,晃着双腿,看车的灯光从坡顶就像是突然划空而来,明晃晃地晃到我们的眼睛里,再徐徐往下走来。我们看见或拥挤或空荡的车厢里漫着昏黄疲倦的光温暖地载着同样疲惫的人回家去。 姐姐说起一件件的事情,我们两个人就在风中笑得天翻地覆,笑声在笔直的公路上像个孩子一般跑得歪歪扭扭。有时什么话也不说,并着肩慢慢走在公路上,看着我们的家,闪烁的灯火,安静的房屋,凝固了时光。 我对姐姐说:“我真想一直这样。” 姐姐嘴角泛起温柔的弧线,说:“但路在脚下,怎么有不走的道理?” 我懵懵懂懂,疑惑地看着姐姐。 后来,这真是一个让人感到难过的词。 后来,姐姐还是走了,任我怎么哭喊怎么挽留都没有再回头。我依旧每天在那条路上来回地走,不住地回忆,有哭的冲动却再也没有哭的勇气。 有一天收到姐姐的信和照片。繁华的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霓虹灯闪烁,她穿着一身华装站在其中,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和谐。信里,姐姐说:“路,永远是为人而铺,我们都无法拒绝沿着路找到自己的彼岸的结果,我亲爱的妹妹,快点长大吧,在自己的路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永恒……” 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眼。 我开始明白,我们总是要长大,总是要这样沿着人生的公路笔直不断地朝前走,那样子的来来回回,只是因为我们没有长大,不够坚强。 人,在路上,看过的风景,遇见过的花,黄昏里的背影,都会在不断地朝前走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