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hui2016
我将韩石山的文学批评分为四种: 其一,是为文人朋友写的评论,这一种评论其实也是分为两种的,第一种应该是他早期和崔巍等人的书信中关于几人之间的小说评论,这种评论是以书信体的形式写成的,也正是因为书信,使得文字最为接近作者的真实想法,也就最具有文学价值;二后一种韩老师写得较多的便是为一些有过交往的文人朋友写的文学批评,如果将文学批评分为狭义和广义的话,那么这种批评多属于狭义的,因为有过交往,所以也是为山西文人写的居多,包括序言、书评、文学批评。这种文章韩老师早年写的不少,后收进了《韩石山文学评论集》,文章也较长,后来写得更多,因为请韩老师写序言之类文章的人也多起来了,只是因为韩老师日益繁忙,文章自然要短一些。这一类的文章因发自友谊,何况是序言之类是不好评论的,对于这些作品的缺点,套用箫乾的一句名言:可以不说,却不能说假话。偶尔也有一些广义上的写友人的文学批评,多以人衬文,不赘。 其二,可以说是《谁红跟谁急》中的一些(此处我用一些,不用大部分,更不用全部)文章,比如批评王蒙和贾平凹,余秋雨、魏明伦、王朔、刘心武如果泛泛一些也可以算进去,首先一点他们是文坛有大成就的作家,前二人韩早年便曾写过批评,也算有交情,是不易批评过甚的,毕竟王法不外乎人情,何况文学批评。当然因为几位作家的问题不同,厉害程度也有区别。但是总体上韩石山对于他们的文学成就是认可的、尊重的。在文章前面提一些交往也许还有另一种道理,就是新文学的传统,说白了就是知人论世在文学批评中的反映,从您的文章看是很了解新文学的,所以也无须多言。 其三,此类被批评者可谓比较冤枉,比如钱锺书老、汪曾祺老、柯灵老、余杰、韩少功等人的批评,某种程度上讲错误并非在他们身上,而是在媒体和批评界,如果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和夸耀,韩老师是不会写这类文章的,应该说是借他们之身批评当下批评的弊端。另外童志刚等人为朋友而出来回击韩老师也不得不继续应战,这些文章更多的是一时之作,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吧。 其四,这一类人是韩老师最为看不上,也是从骨子里厌恶之人,我可以和您列一下这个“仇人表”:陈漱渝自然要位列其中,此外还包括早年批评过韩老师小说的陆贵山和周忠厚二人,有意思的是此二人有极大的相似之处,都出自人民大学,都是搞纯马列理论的批评家,第三个都字我只说“根正苗红”。而谢冕也本属此类,只是谢的学术水平还是比二人高一些罢了。韩老师与他们之间的矛盾也是与韩老师的人生经历有关的,韩老师曾在文章中谈到他祖父的自杀,这对于韩老师一生的影响是巨大的。 其实将这些人分类是我所不愿意的,因为毕竟具体到每个被评论的人都是其特殊性但是没有时间对每篇评论做更具体的分析,也只能选此下策了。另外,还有几个人我也是要说的,比如对赵元任和许渊冲的批评,这就有点更撤远了,因为有的批评已经属于文学钩沉的范围。如果说韩老师对贾平凹、王蒙等人是认可和尊重的话,那么对于他们便只剩下崇敬了,新文学讲辈分,推崇新文学的人也会讲辈分的;而对路谣的批评更可说不是一种批评,还有对任芙康的批评我就认为那是一种反语,还有很多,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我们的经验在都市题材面前‘死机’” “在评选过程中我就开玩笑说,不要评出来全是村里事儿啊。结果评出来还真就全是村里事儿”,《人民文学》副总编、著名文学评论家李敬泽作为中篇小说的评委认为,面对都市题材,当代中国作家和理论界都面临着经验失效的问题。 “我们心中运行的那套系统可能特别适用于乡土题材,碰到了村里事儿我们的系统就运行得欢实,一碰到都市中的事儿它就出现故障甚至失效。”他以“死机”来形容中国当代文学对都市经验的失效。 这也解释了评论界面临新现象的不知所措:先是出来个“七零后”,然后是网络文学,再然后是“八零后”。“他们写得怎么样是一个问题,但主流文学评价系统和理论批评界的反应迟钝,其实是我们无法对他们发言,因为我们甚至搞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和为什么这样说。” “都市题材将成为未来文学的主流”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白烨则认为,“都市文学”和中国长期以来所盛行的“乡土文学”形成了一种比照。过去的文学创作中,“乡土文学”一直占据主导性地位,现在该轮到都市文学了。这既是文学自身发展演进的一种必然,更是中国社会向都市化进程发展的结果。 他举例,新的作者群体比如“八零后”,大都有着城市出身和生活的背景,他们是与都市同时“长大”的一代,都市生活已经浸润到他们的细胞与血脉,他们将写作视为一种生活方式。“如果说传统的现实主义作家,以一个烟灰缸就可以虚构一个精彩故事,那么‘八零后’的写手们则仅凭一个语词就可以建造一个想象的世界。”白烨无奈地感叹道。 “曾经有一个在高中和大学里做的调查显示,‘你最喜爱的中国现当代作家’的排名依次是金庸、郭敬明、韩寒和鲁迅。我想,这表达了一种倾向,对传统文学神圣性的彻底颠覆,所以我们在观念上要反省反思,对现状的认识需要更清醒些。” “中国文坛的将来属于郭敬明们”? 在讨论中,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蒋巍甚至激动地表示:“我们都将老去死去,中国文坛的将来是属于郭敬明们的。”此言一出,引得众人纷纷反对。“虽然郭敬明的书现在能出版一千万册,但我不相信他能像鲁迅一样值得后人纪念”,白烨表示。而有的发言者则认为不能完全以孩子们的喜好来评文学作品,“我的女儿以前很喜欢赵薇,现在也不追星了;她现在看郭敬明的东西也觉得没有意思,他们的兴趣点转移得太快。” 中国当代文学的状态,体现了中国传统农业社会的深刻烙印,所以面对现代社会哑口无言。在都市与乡土的二维化选择中,文学的世俗化、时尚化和社会化到底是退步还是进步,都是值得探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