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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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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法的溯及力的立法界定  关键词: 法的溯及力/法不溯及既往/例外溯及/立法界定/公民权利  内容提要: 法的溯及力问题背后是一个价值取向问题,由于法不溯及既往原则具有限制国家权力、保护公民权利的价值取向,作为法的溯及力的基本原则的地位不可动摇;例外溯及是法不溯及既往原则的有益补充。区分不同法律领域来确定例外溯及的界限,是解决法的溯及力问题的关键。  引言  “法律必须是稳定的,但不可一成不变”[1]。罗斯科•庞德的这句话揭示了一个永恒且无可辩驳的真理:法律应该具有稳定性,但又必须服从社会进步提出的正当要求,跟上时代的需要。“法律必须巧妙地将过去与现在勾连起来,同时又不忽视未来的迫切要求”[2],所以法律的变化成为不可避免。新旧法律的交替会引发历时性法律的效力问题,即新法生效后能否溯及适用于其生效以前的事件和行为?法的溯及力问题于是产生。有关法的溯及力问题,除刑事法律中确立的为各国公认的“从旧兼从轻”原则外,其他法律领域中存在以不溯及既往为原则、有条件溯及既往为例外的主张,还有“法律不得溯及既往”与“法律可以溯及既往”两种截然不同观点,不存在像刑事法律中那样公认的原则。时至今日,无论大陆法系国家还是英美法系国家,尽管在法律甚至在宪法中都确立了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但是,在许多部门法领域中,法的溯及力问题并没有因法律的原则规定而被一劳永逸地解决,也没有一种普遍适用的优势理论。所以,对法的溯及力问题依然需要进一步研究。  一、有关法的溯及力问题的争议——不同学派的观点及司法实践  (一)西方三大学派的观点  自然法学派主张法不溯及既往  在古罗马时期,就形成了一个法律格言“法律仅仅适用于将来”[3],古典自然法学派继承罗马法的传统,坚持法不溯及既往。在哲学观上,自然法学派秉持理性主义的立场,强调人的主体意识,认为法律是人类理性的产物,致力于维护人的价值和尊严,基于这样的目的组成的政治社会即立法界定社会。立法界定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坚持人不应被尚不存在的规则束缚,法律不能溯及既往。启蒙思想家托马斯•霍布斯在其名著《利维坦》一书中指出:“在行为发生之后所制定的任何法律都不使之成为罪行。这行为如果是违反自然法的,那么法便成立在行为之前,至于成文的法则在制定之前无法让人知道,因之也就没有约束力。”[4]  新自然法学派代表人物富勒、罗尔斯在他们的立法界定思想中也坚持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富勒和罗尔斯都主张,追求公平、效率等实质正义必须借助于形式正义。在富勒的著作中称形式正义为“法律的内在道德”或“程序自然法”,而罗尔斯称其为“作为规则的正义”,是对实质正义的落实中的正义,是对实质正义所要求人们的规定严格地贯彻执行。他认为,由于这时的实质正义已经具体化为一套法律制度,所以形式正义就体现为对这些法律制度的严格执行。而严格依法办事就是立法界定。“形式正义的观念和有规则的、公平的行政管理的公共规则被运用到法律制度中时,他们就是立法界定。”[5] 因此,形式正义主要涉及的问题就是立法界定。立法界定有一系列原则,其中,法不溯及既往是其中重要的一项。在富勒的立法界定八原则中,第三项即为“法律的非溯及力,即法律只面向未来,不面向过去”[6]。他认为法律使用规则来调整人类行为,其功效多着眼于未来,若以明天制定的法律来惩治今天人们的行为,那是荒谬的。罗尔斯的立法界定四原则之一是“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要求在量刑时不追溯被治罪者的既往过错[7]。所以可以说,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是法不溯及既往的题中应有之义,是立法界定原则的组成部分。  规范实证法学对法不溯及既往原则的否定  纯粹法学的代表人物凯尔逊站在实证主义的立场上否认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凯尔逊的纯粹法学的研究对象仅限于实在法,它的目的“旨在从结构上分析实在法”,“从实在法律规范的内容中去研究它的概念,而不是从心理上或经济上解释它的条件或从道德上或政治上对它的目标进行评价”。纯粹法学“对法的叙述,是平铺直叙的。不承认法是正当的。它所讨论的是现实的法或可能的法,而不是正当的法。在这个意义上来说,纯粹法是极端的实证主义的法律理论,它排斥对实在法的评价”[8]。正是基于这种从逻辑结构上分析实在法、排斥法的价值判断、坚持实在法律秩序的统一性和确定性的观点,凯尔逊提出法律可以溯及既往的理由:第一,法律不仅是规范,而且还是对人们行为进行评价的标准。“没有东西能阻止我们将规范作为一个解释方案、一个评价标准,而适用于在这一规范出现之前就已发生的事实。对某人在过去所做的事,我们可以按照只是在这一事件已做了之后才有效力的规范来加以评价。”[9] 法于是有了溯及力。第二,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建立在一个典型的法律虚构之上:法律应该被行为人知道才能对行为人有约束力。“事实上,一个实在法律秩序的全部规范能为从属于这一秩序的人所知道,是一个presumptio juris et de jure,即一个‘不容争辩的假定’,一个不容以任何证明来加以反对的法律假定,一个不应证明是错误的法律假设。这显然是不真实的,这种假定是一个典型的法律虚构。”[10] 第三,承认ignorantia juris neminem excusat,即任何人不因对法律的无知而受原宥的原则,就应该承认法可以溯及既往。一个人不知道法律对他的作为或不作为赋予制裁的事实,并不能成为对他不施加制裁的理由,这与在一个有追溯力的法律下,当人们在行为时不可能知道法律对这种行为赋予制裁的情况并没有本质不同。因此法律得溯及既往。  美国现实主义法学对法不溯及既往原则的挑战  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建立在人们对其所遵守的法律知道和了解这样一个事实基础上,而这要求法律具有确定性。但是,美国现实主义法学家认为法的确定性是一种神话。他们不再认为国家制定法是法律,说它顶多是法官判决时的一个参考,认为真正的法律是司法行政行为及其结果,从而一套事先的法律规则是不存在的。因此,对一个具体案件来说,其作为判决依据的法律在判决最后作出之前是不确定的。只有在判决做出之后才能确定地说,这个案件是依据什么法律判决的。弗兰克认为,法律之所以是永远不确定的,原因在于法律所应付的是人类关系中最为复杂的,法律面临的是混乱的、使人感到变幻莫测的人生。即使在一个比较静态的社会,人们也从来没有创造出一种包罗万象并永恒不变的法律。因此,只有变动的、弹性的或有限程度确定性的法律制度[11]。  各学派基于各自的立场对法的溯及力问题做出了不同解答,每个学派的观点都有可取之处,但都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现实主义法学的观点更是带有极端性。  (二)主要国家的司法实践  英美法系和大陆法系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针对不同问题,受不同法律思想的影响及社会政治需要的考虑,对待法的溯及力的态度也在变化之中。我们且来看看美国和德国的司法实践。  属于英美法系的美国通过判例,形成了不同历史时期对法的溯及力问题的不同态度和立场,其中涉及问题有:宪法禁止的溯及既往的法律,是仅限于刑事法律,还是及于刑事之外如民事的法律?溯及既往许可的界限和原则是什么?英美法反对法律溯及既往的主张源远流长。从古代起,经过布瑞克通(Bracton)、科克(Lord Coke)、布莱克斯通(William Blackstone)的发展,法不溯及既往成为普通法的一项原则。美国建国后深受英国法的影响,布莱克斯通的理论对美国建国初期的制宪影响极大,他关于法不溯及既往的主张为制宪者接受,成为美国宪法的一项原则[12]。但是对于这项宪法原则的范围,在美国法理论及司法实践中一直存有争议。美国最高法院在Calder Bull(1798)中,法官一致认定美国宪法禁止的溯及既往的法律(Ex post facto law)仅限于刑事法律。此后尽管有学者提出反对意见,但是该案确定了美国最高法院判定一项法律是否属于宪法禁止的溯及既往法律的基本标准[13]。但是就民事法律(以下有关美国最高法院对溯及既往的法律的态度,主要以民事法律为限),美国最高法院没有采取一以贯之的立场。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在民事法律的溯及力问题上,不同时期运用不同的理论来论证溯及既往的法律是否合宪,先后出现过既得权理论、新法效力理论、正当法律程序以及可预见性理论等。总的来说,美国以1937年为界,之前的各个时期,最高法院根据自然法的既得权理论,同时根据宪法中的合同条款、征收条款及正当法律程序,宣告溯及既往的法律无效。而1937年之后的“新政”时期,法院支持立法机关溯及既往的法律。“简言之,从20世纪30年代到1969年,法院不愿依据合同条款或实体正当程序宣告溯及既往的法律无效。”[14]但是,美国最高法院仍通过判例确定了一些溯及既往的法律的界限,比如应有溯及期限,或者国家为了应付严重的危机,可以维护公共利益的考量来溯及地立法,以及为了填补法律漏洞而溯及立法等[15]。即对待不同问题采取不同立场。从1990年开始,反对法律溯及既往的主张又有复兴的势头。但总的来说,对立法机关制定溯及既往法律的限制依然较少。从美国建国后至今,其间法官的法哲学立场和国家需要,也影响着对溯及既往的立法的合宪与否的评价。因此,美国最高法院对待溯及法律是否合宪的态度始终处于变化之中。这一点可以从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大量判例中找到证明。  属于大陆法系的德国在法的溯及力问题上,联邦宪法法院有纯粹溯及与不纯粹溯及之分,加上刑法绝对不得溯及原则,总共构成溯及法律的三阶论,即刑法是绝对禁止溯及,纯粹溯及是原则禁止、例外许可溯及,不纯粹溯及是原则许可、例外禁止溯及。德国联邦宪法法院承认由立法界定国家的理念可以导出法律安定性及人民对国家法律的信赖关系,因此,反对法律溯及既往;同时又强调信赖保障原则不能走得太远,只要立法者考量了过去存续至今的法律秩序与个人权利如果不变地存续下来会对公共利益造成不利后果,立法者便有职责来加以变更,溯及既往的法律并不违反宪法的信赖保障原则[16]。  我国对法的溯及力问题的理论研究不足,尽管历史上也有关于法的溯及力问题的立法,但没有在法理学方面形成系统的见解。确定法不溯及既往作为一项法律原则的是近年来的两个标志性立法,一个是1997年刑法确立的“罪刑法定原则”,另一个就是2000年《立法法》确立的“从旧兼有利原则”。司法实践中除刑法溯及效力坚持“从旧兼从轻”的原则,其他法律领域因“有利”内涵的不确切性,没有关于溯及力问题的统一原则,而是由不同的司法解释确定有关部门法是否可以溯及既往。  法的溯及力问题纷繁复杂,学说判例和立法针对此问题没有提供一个整齐划一的标准和原则,无疑会影响法的正确适用。我们在法理学的学理上应当给这个问题以解答。  三、法的溯及力问题的实质——反思与主张  我们认为,对自然法学在法的溯及力问题上的基本的价值取向应当肯定。法不溯及既往作为重要的法律原则,是人类优秀法律文化传统之一,其从近现代开始,基本的价值追求就是防止公权力包括立法权和司法权的滥用对私权利造成侵害,维护公民的既得权利与原有的法律地位,保障公民的自由。人的自由,应是社会生活的最高价值之一,在立法界定社会,人的自由就是法律下的自由。“按照法律下自由的原则,不存在非法律的规定的任何强制。法律沉默则一切自由。这项一般的自由权利使每个人享有其行为自由不受干涉的资格,除非这种干涉为法律所准许。”[17] 因此,要实现法律之下的自由,就必须坚持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如果法律溯及既往,人们就无法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在法律下是自由的。因为人们只有在知道行为时的法律是如何规定的情况下才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行为。罗尔斯的主张恰恰反映了这种自由价值。他在解释“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这一原则时讲道:“这个准则要求法律为人所知并被公开地宣传,而它们的含义得到清楚地规定;法令在陈述和意向两方面都是普遍的,不能被当成损害某些可能被明确点名的个人(褫夺公民权利法案)的一种手段;至少对较严重的犯法行为应有严格地解释;在量刑时不追溯被治罪者的既往过错。”[18]  从另一方面看,坚持法不溯及既往,还在于能够限制国家权力,防止其滥用而践踏公民权利。历史上每次溯及既往的立法导致侵犯人权的严重后果后,都会引起法律界对法不溯及既往原则的重新重视。  事例一:二战后德国法学界对法的溯及问题的重视。  德国纳粹政权为了建立所谓新的刑事正义,废除了魏玛宪法中的罪刑法定主义,允许在刑事法律中溯及既往,这触及了西方自法国大革命以后成为基本原则的罪刑法定主义。纳粹的这种行径,促成了二战后德国法学界开始重视法律溯及既往的问题,开始对纳粹政权的法律思想进行批判,包括对法律的不当溯及既往的批判。反对实证主义的学者认为,立法界定国家的理念所导源出来的法律安定性及信赖保护要求确定解决溯及既往的法律的合宪性界限。法律的安定性及信赖性旨在保护人民在旧法秩序下所获得之利益。人民因法律的明确性,在行为时能够有完整的预测,所以信赖国家的法律秩序,信赖国家立法者的计划和处置,国家不能随便反悔,这也是国家法律秩序连续性的表现,因此,反对法律的不当溯及既往。  但是,绝对的不溯及既往会有以下问题,从而使该原则背离它的初衷:禁止法律溯及既往的基本价值追求是保护公民的权利和自由,然而溯及既往的法律并非无一例外地对公民权利保护不利。二战后在纽伦堡审判、东京审判中都用新的代表正当良知和正义感的法律及观念制裁了纳粹政府法令下所谓“合法”的战争罪行,此时溯及既往的法律非但没有侵犯人权,反而是对人权的张扬。因此,即使新自然法学的代表人物如富勒也不得不承认:从法律一般是适用于将来的这一角度而论,可能在有的情况下,溯及既往的法律是一个不可缺少的补救办法[19]。  实证主义法学从规范的角度论证法溯及既往的合理性,否定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但是其根本缺陷在于:不问法律的价值目标,单纯关注规范本身运行的自恰性,否定了国家法律的权威性,破坏了人们对法律的信任,从而在根本上动摇了立法界定的基础。要知道,在国家与公民之间,国家本处于强势地位,国家的立法、执法、司法等行为直接决定着公民权利的界限和范围。如果国家再有无限制地以法律溯及既往的权力,在行使国家权力者的主观任性下,公民就可能失去预期自己行为的正当权利,其权利处于不确定状态,那么他的安全感及对法律的信任将大打折扣。美国现实主义法学走得更远,否定法的确定性,使法的定义从“法是逻辑严密的规则体”转变为“法是法官或法院的实际行为”,是对传统法律观的颠覆。须知,法律是确定性与灵活性的统一体,现代立法界定公认的原则之一就是法律明确而能为人们所遵守,并且法律责任的追究要根据事先制定的法律,即“责任法定”。这决定了法不溯及既往作为一项立法界定原则的价值和地位。  综上,法的溯及力应当是一个价值取向问题,溯及或不溯及,都要服务于公民权利的保护,服务于立法界定的完善。  四、法的溯及力的确定——原则与例外  上述国家有关法的溯及力的司法实践,都力图探索出合理解决法的溯及力问题的途径。但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判决,政策性的考量多于法理上的,因而不同时期对待法的溯及力的态度明显不同。而德国更注重从法理上、从法的价值理念上思考法的溯及力问题,比如从立法界定国家的理念及信赖保障原则导出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比如公共利益对溯及既往的立法在价值理念上的支持,等等。它们的司法实践对今天各国法溯及力问题的解决均具有借鉴意义。  由于法不溯及既往具有保护人权和维护立法界定的价值取向,其作为法的溯及力问题的基本原则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但是作为原则的例外和有益补充的即有限的溯及既往的问题,是需要深入加以研究的。问题的核心是例外溯及应遵循何种标准和原则,即法律应在何种范围内溯及既往。这个问题的解决是整个法律溯及力问题解决的关键。对溯及既往的法律的界限,我国法理学界的研究还不深入。到目前为止,有共识的是例外溯及应遵循对私权利保护有利的原则,如我国《立法法》中确立的“从旧兼有利”原则。但是,由于当代社会利益的多元化,私权利的存在形态日趋多样化,在许多法律领域,社会公共利益或者说整体利益与个人利益的矛盾,也越来越突出。这些都是在确定例外溯及界限时必须考虑的。  同时,由于不同法律领域的法律调整对象不同,调整手段不同,权利保护的方式也有区别,立法界定原则在各个部门法也有不同的体现。因此法的溯及力问题的研究及原则的确定,不能脱离法律实践和部门法的实际。所以,分领域确定具体的法的例外溯及界限是非常必要的。  根据不同领域法律调整社会关系的特点,笔者认为应划分三个大的领域分别确定法的例外溯及的具体内涵。这三大领域分别是调整平等民事主体之间关系的民事法律领域、调整公权力主体与私权利主体之间关系的经济与行政法律领域及调整罪刑关系的刑事法律领域。目前,刑事领域“从旧兼从轻”原则得到普遍承认,成为现代立法界定国家通行的原则,且能有力保护被追诉者的人权,在此不赘述。  在民事法律领域,由于法律调整的是平等主体之间财产或人身关系,主体均为私权利主体,例外追溯应表现为“对当事人都有利或至少对无过错方及弱势一方有利”。有学者认为我国民法上有利追溯表现为,如果先前的某种行为或关系在行为时并不符合当时的法律规定,但依现行法律则是合法的,并且对相关各方都有利,就应当依新法律承认其合法性并予以保护[20]。比如,我国1999年《合同法》较《民法通则》缩小了无效合同的范围,在实践中如果对合同双方当事人都有利,应当溯及既往。笔者认为这只反映了民法上有利追溯的一个重要方面。另一方面,在法律关系主体一方存在过错的情况下,新法如果对无过错方更为有利,或者对“弱势群体”有利,则应确定新法溯及既往的效力。比如,我国2001年修改后的《婚姻法》规定了夫妻间离婚时的过错损害赔偿义务,最高人民法院在新《婚姻法》施行后所做的司法解释中规定,《婚姻法》修改后正在审理的一、二审婚姻家庭纠纷案件,一律适用修改后的《婚姻法》。新《婚姻法》无疑作了对婚姻关系中无过错一方有利的溯及既往的规定。再如《合同法》对格式合同的规定,“对格式条款有两种以上解释的,应当作出不利于提供格式条款一方的解释”,即是保护弱势一方的立法例。  现代经济法主要承担着政府对经济的宏观调控职能,因此,其公法色彩日益浓厚,笔者认为经济法与行政法一样,例外追溯要考虑其公法的特点,协调公权力主体和私权利主体之间的关系,避免公权力的滥用损害私益。同时,在现代社会,公法越来越多地承担着社会公共职能,公共利益成为确定该法律领域法的溯及力原则必须考虑的问题,尤其是在私人利益与公共利益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具体而言,在公权力与私权利之间,有利应是指对私权利保障有利;而当公权力的行使要保护的社会公共利益远远比个别的私人利益重要时,有利的天平应该向公共利益倾斜。在社会矛盾突出,社会资源配置存在较为严重的不公平时,对社会整体利益的考量尤为重要。也就是说,在社会整体利益与利益集团或个人利益发生冲突时,有利于社会整体利益的法应该被赋予溯及既往的效力。比如特定领域的税法。因为,在现代社会中,税收的职能除获取财政收入之外,还有公平配置资源和保障社会稳定的功用;诸如遗产税、社会保障税、环境税等,更要趋向于促进经济公平和社会公平。有关这些税的立法,其代表的公共利益远远高于可能损害的私人利益,应承认其溯及力的正当性。而且,从根本上讲,社会整体利益的促进能够提升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品质,使所有社会成员从中受益。从这个角度讲,有利于社会公共利益与保护公民私权利的价值取向是一致的。  五、结论  通过对历史上不同学派关于法的溯及力的观点的反思,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法的溯及力问题的背后是一个价值取向问题,由于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具有限制国家权力、保护公民权利的价值取向,是现代立法界定的一项基本原则,也是解决法的溯及力问题的基本原则;例外溯及作为对法不溯及既往原则的有益补充,同样应当秉持有利于公民权利保护的宗旨,同时结合当代社会的特点,适当考虑社会公共利益的保护,在特定领域确立公共利益保护的优先地位。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法的溯及力的有关理论和实践的问题,实际上也反映了法律在发展中出现的矛盾,也涉及人权的具体保护制度的完善,需要我们在以人为本的理念的指导下,从法理学的角度加以研究和探索。  【参考文献】  [1] Pound,Interpretations of Legal History(Cambridge,M,1923),P转引自〔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哲学与法律方法[M]邓正来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2] 〔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哲学与法律方法[M]邓正来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3] 张乃根.西方法哲学史纲[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4] 〔英〕霍布斯.利维坦[M]黎思复,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5][7][11][18] 〔美〕罗尔斯.正义论[M]何怀宏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54,236,353—355,  [6] 严存生.西方法律思想史[M]北京:法律出版社,  [8][9][10] 〔奥〕凯尔逊.纯粹法学[M]刘燕古译.北京:中国文化服务社,2,46,47—  [12] Dennis RNolan,Sir William Blackstone and the New American Republic:A Study of Intellectual Impact,52 NYULR731,731—32(1976)  [13] Daniel ETroy,Retroactive Legislation,The AEI Press,Publisher for the 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 WASHINGTON,D,Cpp27~  [14] Daniel ETroy,Retroactive Legislation,The AEI Press,Publisher for the 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 WASHINGTON,D,C  [15][16] 陈新民.德国公法学基础理论(下册)[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576—578,545—  [17] 〔英〕米尔恩.人的权利与人的多样性——人权哲学[M]夏勇,张志铭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19] 吕世伦.现代西方法学流派[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20] 孙国华,朱景文.法理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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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评论(8)

hhhhhoo

有关法学与爱的三个话题请允许我在开头就突兀地提出自己新近的一个小想法:我坚信,法学的内在,正是一代又一代法律人对人类所怀有的巨大的爱。是的,这个念头有一些乌托邦的味道,并且掺有太多因温情脉脉而显得模糊不清的暧昧,使其更像是歌德诗作中拙劣的一行,而不应出现在一篇西方法律思想史论文的开头。但,我希望自己这不成熟的观点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同与肯定,并付之身体力行,成为法学研究的信条、法学教育的目标。或者,其实在我做出自己的论述之前,当下的大多数法律人早已或清晰或模糊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们队法学进行深刻的探究正是出于对全人类的爱、对人类命运的关怀,而不是——争名逐利。这,更能让我欣喜。同时,我也希望通过论述让自己切实地明白真相是否如此,倘若在其中我发现了自己是错误的,或者由他人指出,我也是同样深感庆幸的。虽然,在论述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在接受正规法学教育之前,我就早已坚信,正如冉阿让所说,除了相互关爱之外,世人别无他事可做。1, 关于我与法学这个之于我——一个法学本科生——来说不啻为哥伦布的新大陆的大发现其实起源于一次读书经历,它并不能算是多么奇特,但却绝不普通。就像瓦格纳在半梦半醒之间脑中迸出冥思已久的序曲间调一样,“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顿悟”。何勤华老师在《战争与和平法》的“中译者序”中写了这样一句话:格劳秀斯的《战争与和平法》的中心思想,凝聚到一点,就是对人类和平的执著追求,就是对人类的爱。读到这句话时,我正坐在敬文图书馆三楼广阔的中央大厅里。午后的阳光通过天顶大块的玻璃直射下来,一种暖洋洋的温馨在我周身洋溢起来,如同一片墨迹的淡淡晕染。我看着那些空无一物的明亮,心中突然爆出意种惊恐的木然和碎裂的声响,铁马冰河,天崩地裂。这种莫名的错愕,源于我从少年时代起就对法律所怀有的不友好的印象。造就这种印象的原因不外乎是每个男孩子在少年时期都会具有的那种如同犀牛般的反叛脾性,对执政者的天然的抵触。在我高二高三那段最精彩的文科班生涯中,周围所有的朋友几乎都是自然而然地信奉无政府主义,虽然事实上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那时,我们每个人都牢记着雨果在1862年元旦为其著作《悲惨世界》写就的序言:只要因法律和习俗所造就的社会压迫还存在一天,在文明的鼎盛时期人为地把人间变成地狱并且使人类与生俱来的幸运遭受不可避免的磨难;只要本世纪的三个问题——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还得不到解决;只要在某些地区还可能发生社会的毒害,换句话说,同时也是从更广的意义来说,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愚昧和痛苦,那么,和本书同一性质的作品都不会使无用的。在重新回味这段话的过程中,我仍然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脑海中依旧会泛起那些恶毒的法律与刑罚对冉阿让所做出的迫害,而想到更多的,是现实生活中所存在的那些因法律的不公而带来的悲剧。最有代表意义的,就是最近的“许霆案”,这个闹剧所反映出的,也许不仅仅是司法者的愚蠢,而更是法律本身的某些特质吧。当我们班——一群“新生的法律人”在对此案进行课堂讨论时,竟然有更多的同学说,也许法律错了,但,法律就是法律,无论我的内心如何,我只能认定其是盗窃金融机构。我当时顺应着她们悲哀地感受着这种无奈。这就是我在接到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所遇见的场景,我将投身给这样一个矛盾的事业——彪炳正义,本身却正是正义最大的破坏者。是的,正义,在法律人的脑海中,这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词汇中。在我所已经接受过的将近其一半的本科法律教育中,似乎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们要如何正义。没错,很多老师跟我们说过正义的概念,种类繁多,有广义的,有狭义的,有古代的,有近代的,咬文嚼字,引经据典。但是,却从来没有老师告诉过我,我是否应该为我心中的愤怒而奋不顾身,提携玉龙为君死,我以我血荐轩辕。也从来没有一个老师跟我说过如马英九主席一样对法科学生的要求:“法律学子应立誓秉心公正、为民谋福、担当正义守护,否则即不配学法!”反倒是我的母亲,给了我一些启迪。寒假时,我陪母亲看央视热播剧集《闯关东》,其中有一个片段:在日军的炮火轰炸下,法庭被震得微微颤动,中国法官冒着生命危险,也顶着亲日政府的压力,依然裁决了作为被告的日本人败诉。母亲连头也没回、淡淡地跟我说,你以后也要做这样的法官。母亲的这种她认为理所应当的期许让我倍感羞愧,我深知这一切有多么难,在一个司法并不独立的国家。我相信,在我之前,就已有很多的法律学子为没法实现母亲对自己所提出的这个最起码的盼望而内疚。可我并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有;或者,什么时候才会没有。我也只能痛苦地相信,或者无力地辩解,这不怪我们,我们尽力了。然而,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对不正义的妥协。为此,我始终在寻找,法律这个领域里,“正义”这个支点究竟在何处。哪怕,只是为了面对母亲时,能拥有一份坦然。2, 关于战争所以,我要毫不犹豫地说,也许,何勤华老师的那句话让我找到答案了,而且答案竟然如此简单——爱。原来真相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结论:法学的目的在于设计一种使全人类或者其中一部分人的生活更和谐的秩序,正如博丹提出国家的主权、洛克倡导权利的合理分配、卢梭呼吁良好的民主政治。也就是说,这些伟大的天才,他们在进行法学研究时,心里充斥着的,正是对全人类的无私的爱。而我眼前的这本书——《战争与和平法》,无疑也是格劳秀斯先生基于这种天才的爱而完成的“世界性的著作”。在《战争与和平法》这本书中,格劳秀斯先生依次探讨了战争发生的原因、财产权与人身权的本质以及其所依据的理由、所有权的义务、王室继承权的规则、受契约保护的权利、条约的效力和解释、以及国际法上的主体等等在战争中至关重要的问题,而凡此种种,起目的都在于设计一种战争的规则。“设计一种战争的规则”,这句简单的概括有些冷冰冰的工业世界特色,它的背后所隐藏似乎是更大批量的战争。因为,由工业社会所约束的思维往往有一个:一个事物的规范化必然导致批量化。所有的大规模产业无一不有自己的“规则”。若战争也应验此规律,那是不可设想的。然而,天才的荷兰人当然不会是战神的侍从,他的理论也自然不会是爱因斯坦最终早就了原子弹的相对论;他为战争所设计的规则,旨在从对战争三个重要环节的规定从而达到对战争的全面限制、对非正义战争的彻底根除,这三个环节分别是:挑起战争的原因,战争中的具体行为,结束战争的机制。这人类历史上最杰出的成果之一,却正是“荷兰的囚徒”所身经的那个苦难时代的产品。本书出版在1625年,17世纪刚过去四分之一的时候。整个欧洲处在一种看似平静的氛围之中:宗教改革已进入尾声,资产阶级尚未剑拔弩张,王室贵族与教会还在享受残存的荣耀。但在后来,这种平静很快就被证明是各方势力暗中彼此消长而表现出的一段僵持:宗教改革的思想已深入人心,资产阶级正蓄势待发,王室贵族与教会已无可救药却仍希冀苟延残喘。打破寒潭,在海峡对岸,是世界资产阶级革命的号角——光荣革命;而在欧洲大陆,则是最终拖垮了哈布斯堡王朝的“三十年战争”。处在这样一个瓶颈般的年代,荷兰的天才已经预感到一场新的利益分配即将开始,战争这“伟大的清洁剂”必将涂炭生灵。他深知,战争对于执政者来说只是谈判桌上的筹码,对于天下苍生来说却是最深重的苦难。正如荷马所哀叹的:“阿瑞斯的光荣的巨盾上满是勇者的鲜血!”我猜想,天才每思至此,必当泪如泉涌,情难自禁。他明白,他无法阻止战争的到来,那么,也许,他就只能尽一己之力使人类受的伤害尽量减少。这正是格劳秀斯先生最可爱的地方,也许他的理论毫无作用,也许这个世界上的战争该杀伤多少人依旧杀伤多少人,但是他做了,他尽了自己的力量。他,表达了自己的那份伟大的爱。他在临睡前、临死前都不会遗憾了。(他让我莫名地想起许三多。)然而,他做到了,在他之后,战争是有了一套详细的规则,从宣战到停战,一切都必须有模有样、有板有眼地进行。固然,这不是单凭他的一本书就做到的。但,正是他率先发出了和平的呼喊,后世大家云集响应,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卓绝努力,才最终创造了当今世界这样一个国际秩序相对稳定的大环境。谁能说,这不是法律人献给全人类的最广博无私的爱?3, 关于死刑这是《论犯罪与刑罚》第二十八章的章节名称。在看贝卡利亚的这本书之前,我是坚持死刑存置论的。我相信读过侦探小说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的人都会坚持死刑的正义性。我可以列举很多,《ABC谋杀案》、《人性记录》、《斯太尔斯庄园奇案》等等,波洛可不愿意像福尔摩斯那样去找一个化妆成乞丐的男人,除了伤亡惨重的恶性犯罪,可没有什么值得这个生活品味颇高的矮个子比利时人为之动用他那“灰色的小细胞”。从而,他所挖掘出的犯人,无一不是令人欲杀之而后快的。其中,《东方快车谋杀案》无疑是最著名的,而它也因众所周知所以引用起来相当方便,它唯一不同的地方倒不在于其复杂而精致的犯罪手段,而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不是杀人的人而是被杀的人:小阿姆斯特朗被一个罪犯绑架并谋杀,这个罪犯通过行贿等不法手段逃脱刑罚,但多年后,小阿姆斯特朗的家人们在一列火车里谋杀了他。我相信没有会认为波洛对这一干杀人犯不予追究是不正义的,反而,我们只会抱怨法庭的无能、法官的腐败。在法学范围内,它可以扯出很多相关的话题,自然正义啦,同态复仇的正义性啦,但是,我在那时只愤慨地想到,若在现在,那个罪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死的,那么多无可救药的杀人犯都会在英美舒适的监狱里度过余生,这简直是对法律的嘲笑。这种想法,后来看女王的很多小说时都会泛起来。请注意,我上面说到了“无可救药”,这是我所有这些自以为正义的愤怒的一个错误的基础。当然,这是贝卡利亚告诉我的。在贝氏关于死刑废止的论述中,我认为他最重要的是两个论点:没有人有权力剥夺别人的生命,包括执法者;死刑并不比终身苦役刑更具有改善力。“关于死刑”这一章并不长,但小贝(他写这书的时候好像只比我大五六岁)始终在傲气十足地围绕着这两个论点在进行对死刑的讨伐,但是他的论点在说明什么?前者是在竭力保证犯罪人的生命权,这是后者的基础;而后者,却是在明白无误地告诉大家,每个人都是可以改好的。这是一个天真得如同诗人一般的论点,像顾城一样说:“我眼睛看到的地方都盛开着花。”他让我记起一个小孩子,他说,谁说动物就想到大自然里去呀,小老虎找不吃的会饿死,小鹿会被大老虎咬死,还是动物园里最好。天才的通病是太单纯。世人都这么说。小贝希望每一个人皆能如他一样明白:无论多么罪大恶极的人都是有改过自新的可能的,只要这个社会施予其足够的爱心,而不是将社会在那些恶性犯罪中所应承担的责任都推卸到罪犯一个人身上,让他一死了之。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怀有天才的如此傲岸的爱的,他的博大无边的爱促使他不能放弃对任何一个灵魂的关怀。其实,对“全人类”这个虚泛的概念的爱并不是很难去怀有的,它只需一种悲悯之心,这是可以由文学、宗教等培养而成的;而将爱无分高低地施予每一个个体身上,这是很难做到的。嫉恶如仇,是正义;关怀包括正义在内的每一个人,这是接近于神性的高尚。在后世,有众多的法学大家也正是基于他们对人类所怀有的巨大的爱而“为废除死刑而战”(其中最为杰出的无疑是罗贝尔·巴丹戴尔)。他们也应该受到与小贝相同的尊敬。结语第一次毫无限制地些论文,于是就真的把自己想写的写出来了。谢谢老师的自由题目,也谢谢老师的费神批改。(很幸运能上老师的课)法学是爱,请相信我。爱是经久忍耐,慈悲为怀。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吹,爱是不狂妄,爱是不乖张,爱是不自私,爱是不轻易动怒,爱是鄙视不义,爱是喜欢真理。爱是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语出《圣保罗至哥林多书》参考资料1, 关于第一个话题,除雨果的《悲惨世界》外,还有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巴尔扎克的《邦斯舅舅》。法律的不正义在这三部小说里表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巴尔扎克的稍温婉一点。向这三位十九世纪的法国小说家致以同样的敬意。2, 关于第二个话题,以电影为主,奥黛丽·塔图主演的《漫长的婚约》,梅尔·吉布森主演的《爱国者》,布拉德·皮特主演的《特洛伊》,刘德华主演的《投名状》。战争毁灭一切,阿瑞斯与黑帝斯的双手始终紧紧相连。和父亲一起看的《爱国者》,父亲哭了。3, 关于第三个话题,除贝卡利亚的《论犯罪与刑罚》外,还有罗贝尔·巴丹戴尔的《为废除死刑而战》。对死刑的论述同样深刻,前者在理论,后者在亲历。还有两部小说,莫言的《檀香刑》和潘军的《死刑报告》,前者写了一个刽子手的生涯,后者写了许多死刑的冤案。前者远比后者精彩。4, 还有什么。《法律人,你为什么不争气》,陈长文、罗智强著,法律出版社2007版。《刑法格言的展开》,张明楷著,法律出版社2005版。《先知》之第十三篇:论律法,【黎巴嫩】纪伯伦著,王立译,北京出版社2006版。引用到了这几本书的词语和造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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