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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厦门市进香民俗活动,真正的闽南地区传统民俗文化,值得一看 
闽南传统风俗习惯 诏安史料 2008-02-21 10:45:18 阅读49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生活民俗:闽南漳州的生活风俗也多循中原古例,虽经千百年岁月的潜移默化,仍然保留其最初的习惯和礼制痕迹,随着历代闽南漳州人民的移徙迁播,形成豫闽台两岸三地的同风共俗。 在闽南传统的饮食上,粥,俗称“糜”,有“芋糜”、“菜瓜糜”、“鱼糜”、“绿豆糜”、“八宝糜”等。腌酱蔬菜为“物配”,用于佐饭。吃肉多用猪、羊、鸡、鸭、鹅或野禽野兽,少用牛肉,羊肉则用之进补。制作清甜可口的瓜子,爽脆鲜美的肉丸,象征合家团聚的糯米汤丸,还有纪念屈原的箬叶粽等。酒以老酒(糯米酿制)为主,老酒红者用于嫁娶;白米酒、高粱酒亦有。造酒用酒酵子,大节口;喝酒时的酒令形式和要求两地均为一致。制茶工艺亦相同,茶艺讲“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市井兴泡“老伙茶”(今称闽南“功夫茶”)。闽南漳州的茶文化,酒文化,饮食文化,无不延续着中原河洛人的传统。 传统衣着装饰方面:多穿汉服唐装,衣料为棉、葛、纱、绸、羽等。男装穿“大陶衫”(纽扣排右,俗称“大衭头”),女子以大陶衫、盖脚裤为常服,外出则系长裙。每逢喜庆老少皆着红裙,然嫠妇、侧室例外。农渔夫多缠乌头巾。小孩则戴“虎头帽”、“兔仔帽”、“猫仔帽”等。女子缠足,求其纤美。俗云:“小脚是娘,大脚是女简 (婢女)”。下层男子一般常年赤脚、有事方着草鞋、柴屐或者平底布鞋。女性喜采摘鲜花做花簪;或用红布、绣线织制、或用金银打制笄簪头饰。小孩头发梳“角鬃仔”,留“头鬃尾仔”等。女孩梳“面线鬃”,笈笄后梳“绞剪眉”。中年妇女习惯梳“龟仔头”、“大头鬃”,50岁以上者梳“采总眉”,少数梳“燕尾髻”。而“龙凤髻”、“观音髻”、“龙船鬃”等,为显达人家夫人所梳用。 岁时节俗:正月:初一早,家家贴春联放炮竹迎新,谓“开正”,敬奉“天公”并祀祖先;亲友登门拜年贺正,请尝糖果蜜饯,喝甜茶;以红包(压岁钱)赠孩童。十五日元宵节,家家挂花灯,吃元宵丸;迎神巡境游春,迎神毕聚而“食供”;沿街高结灯彩,丝竹管弦做“闹厅”。或举行“灯猜”谜事;或有妇女“听香”以卜年运。三月:初三日清明节,家家做糯米粉果,并制薄饼;家中祭祖,上山“尝墓”,烧“银钱”,挂坟纸。五月:五日端午节,俗称五月节,家家吃糯米粽子,以纪念屈原;以瓜果祀神;门插蒲艾,饮雄黄酒,以蒲艾煎汤洗身祛疾;水边竞龙舟,寺庙、船舶击鸣“龙船鼓”。六月:初一(或十六日),家家制“半年圆”,祀神祭祖。初六日天贶节,各家曝衣晒物,曰“晒霉”。七月:做“普渡”,旧称“盂兰会”;初一日为“开鬼门”,三十日为“关鬼门”;建醮放水灯照孤魂,醮棚堆供,施食“抢孤”。初七日为七夕,妇女奉瓜果、脂粉、针线于庭,祝牛郎织女星,拜“七星娘”曰“乞巧”。十五日中元节,又称“鬼节”,家家盛供祭祀祖宗家神。八月:十五日中秋节,人们会饮赏月,家家吃月饼和蜜柚,寄团圆甜蜜之意。九月:九日重阳节,家家以麻粢祀祖;士女登高游山,儿童放风筝。十一月:冬至日过“冬节”,家家搓米丸祭祀祖先,门扉器物皆粘一丸,曰“饷耗”;祀毕,合家团圆而食,谓“添岁”。十二月末日除夕,俗称“廿九瞑”,家家祀祖,并祭门神、灶神。在灶台上供“春饭”(白米饭上插红春花)。当夜,燃红烛,放炮竹,谓之“辞年”;合家“围炉”饮“守岁酒”,吃“年暝饭”。 此外,婚嫁、祝寿、生育、迁居落成、以及治丧等仪俗,两岸三地也大同小异。 随着闽南漳州人民向外移民开发拓殖,其开漳以后形成的文化习俗进而传入台湾和东南亚地区。《福建通志�6�1台湾府》“风俗”条称:“台阳僻在海外,旷野平原,明末,闽人视之为瓯脱。自郑氏携内地数万人以来,闽之漳、泉、粤之潮、惠,相携负耜,率参错寄居,故风尚略同内郡。”《东瀛识略》载:“台民皆徙自闽之漳州、泉州、粤之潮州、嘉应州,其起居服食,祀祭婚丧,悉本土风,与内地无甚差异。”《续修台湾县志�6�1风俗》也指出:“居台湾者,皆内地人,其风俗与内地无异。” 林国平、邱季端主编的《福建移民史》指出:“福建文化对台湾的影响至深至广,通常所说的‘台湾文化’的移植和发展,台湾的方言、民俗、宗教、信仰、戏剧、教育等无不从福建传去。” 这里所谓的福建文化主要即是闽南文化,它随着闽南移民携带入台便形成闽台同源共流的文化景观。 台湾80-90%人口祖籍为闽南及粤东,自然,最早源自中原河洛的闽南(包括粤东)民俗文化便成为台湾除高山族之外的民俗文化的母体。闽南漳州与台湾的文化习俗缘承一脉,一本同根,皆承袭于中原河洛地区,并在以后形成自己的特点。尽管数百年来沧桑离合,台湾文化的血管里流注的仍是经由闽南输入的中原河洛文化的血液,凝聚着华夏民族的传统文化精神;同时印证了中原河洛与闽台的血缘关系
闽南文化起源于泉州(待考据),系指生活在福建南部地区的人(主要是闽南人)共同创造并一代代传承发展与创新的地区性文化,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的一个支系,
唐代中原文化的播迁与闽粤台闽南语的崛起 摘 要: 中原古音随着唐军南下平乱播种在闽粤,加之中原语音和闽粤土著语音融合演化,逐渐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闽南语”方言。本文从中原文化的播迁,唐宋古音潜移默化,孕育着闽南语方言的萌生及促成闽南语方言的形成进行综合探讨,力求阐明闽南语对唐宋古音的继承与发展并形成自己的方言特色。 关键词: 中原文化 唐宋古音 闽南语 继承与发展 一、中原文化的播迁,促成闽南语方言的形成 中原文化源远流长,特别是唐宋时代建都长安、开封等中原地区,使唐宋古音成为当时中原地区的标准语音。作为闽南语系的主要区域闽东南、粤东、台湾及南洋地区,相距中原地区万里之遥,又是土著部落杂居,言语交流十分困难,不利于交流和发展需要。据《漳州府志》[1]所载,由于闽南地区的自然条件相对优越,那些来自中原的将士逐渐把中原地区的家眷迁入闽越,有的和当地土著百姓通婚,从此在这片温暖而富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成为大多数闽南百姓的祖先。他们还带来了中原地区较为先进的科学文化和生产技术,同时把中原地区的母语——唐宋古音播种在闽粤,而且这种中原语音和当地土著语音随着时代推移互相融合演化,逐渐形成了后来众多方言中独具特色的“闽南语”。据《泉州史志》记载,他们“选任良吏,省刑惜费,轻徭薄赋,与民休息……”[2]他们对中原地区流散的人才和北方避难入闽的文人均能包容接纳,而且为他们提供了较为优厚的待遇,并设立了书院,教化中原文明,培养人才,促成了民族的大融合。当年王氏兄弟入闽的中原将士后来大都定居于泉州周边,他们也把中原语音传入福建,进一步扩展了闽南语的流通范围。据《云霄厅志》载:“盗起,攻南海边邑,循州(今广州惠州)司马锭受命专征,檄元光潜师入潮,沿山倍道袭寇垒,俘获以万计。岭南悉平,还军于漳。”[3]在陈元光初任刺史时,“广寇陈谦连结洞蛮苗自成,雷万兴等攻朝阳,陷之,守帅不能制,元光以轻骑讨平之。”(《漳州府志》)陈元光的《龙湖集》中有“平獠宴喜”诗句:“扫穴三苗窜,旋车百粤空。”[4]当时一位将领许天正也唱和吟诗:“长戈收百甲,聚骑破千重。落剑唯戎首,游绳系胁从。”(《和陈元光平潮寇诗》)[5]所有这些无不记叙了入粤平乱的情形。由于粤东区域辽阔,经济和文化相对落后,民穷则生变,寇乱频繁。陈元光“兵革徙威于外,礼让乃格其心”[6]的政治理念,“伦理则风俗自尔渐孚,治法彰则民心自知感激”[7]的施政主张,被当地百姓接受,中原文化、礼仪也得到重视和崇尚,开漳史料《忠毅文惠公行状》中就有“潮人以事闻,请乞陈元光兼戍朝阳”[8]的记载。在陈元光的统辖下,随着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漳州、潮汕之间的语言不断地交流和融合。至今粤东一带的方言基本纳入闽南语系,同属闽南语范畴,从此往后,无论是闽南地区的“芗剧”,还是潮汕地区的“潮剧”在语言表达上都为两地民众所理解和喜闻乐见。 台湾早在明代以前,就已经有漳、泉一带的百姓前往定居垦荒了。爱国史学家连横先生在《台湾通史·开辟纪》中记载:“历更五代,终极两宋,中原板荡,战争未息,漳、泉边民渐来台湾。”“台湾为垦服之地,当明中叶,漳、泉之至者已数千人。”他们“手耒耜,腰刀枪,以与生番猛兽相争逐,筚路蓝缕,以启山林,艰难缔造之功,亦良苦矣!”[9]这些记载,体现了明代闽南一带百姓已经跨过海峡,到台湾去开拓创业了,而闽南语方言因此移植台湾,并且在岛上扎下了根。《台湾通史·户役志》所载:“康熙五十二年(1713),诏以五十年丁册为常额,滋生人口,永不加赋。”“乾隆元年(1736)诏曰:凡内地百姓与海外番民,皆一视同仁,轻徭薄赋,使之各得其所。”[10]于是有大批福建、广东民众迁入台湾定居。如此往来闽台之间,闽南语就成为台湾岛上最主要的日常交流工具,始终维系着闽台两地的宗族情感。 大概也在明清时期,为数不少的闽南、粤东百姓飘洋过海,来到南洋谋生,当时被称为“过番”。据《漳州简史》载:“吕宋居南海中,去漳州甚近,漳、泉之民贩吕宋者,或折关破产,及犯压各境不及归,流寓土夷,筑庐舍,操佣贾咋作为生活,或聚妇长子孙者有之,人口以数万计。”[11]其余如印度尼西亚的旧港(当时称“三佛齐”)、马来半岛的北大年(当时称“大泥”)、文莱(当时称“婆罗”),大都有闽南、粤东人聚居的记载。这些勇敢的拓荒者经过几代人的艰苦拼搏,在当地开发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家园,定居下来繁衍后代。他们的后代子孙成了现在东南亚各国的华侨,而他们的祖先当年带往南洋的家乡母语——闽南语就在这一片广阔的地域传播世世代代,永不泯灭。 二、唐宋古音潜移默化,孕育着闽南语方言的萌生 探究闽南语的诸多因素,我们就不难发现它与唐宋古音有着千丝万缕的特殊关系。由于汉语的发音通常离不开声、韵、调三要素,即“声母、韵母和声调”。古代称声母为“声”或“母”,宋人有三十六母的提法。依据发音部位,分为唇音、舌音、齿音、牙音和喉音五类。现代唇音又细分为轻唇、重唇;舌音也细分为舌头、舌上等等。比较现代汉语语音系统,其中最主要的差异有两点:一是唐宋古音无舌头、舌上之分。舌上音即现在所说的“翘舌音”,如zh、ch、sh、r;舌头音即现在的“舌尖音”,如d、t、l。在唐宋时代,这两类音读是分不清的,这正好与闽南语发音相吻合。闽南语中几乎没有翘舌音,普通话里许多翘舌音,在闽南语都读为舌尖音。例如“蜘蛛、踌躇”,普通话读为“zhīzhū、chóuchú”,而闽南语则读为“dīdū/tiútú”。再注意下列汉字,普通话中声母都是zh,读翘舌音,在闽南语中却读为d:如“重、逐、侄、值、植、朝、张、摘、展、致、直、兆、罩、镇、珍、郑、阵……”二是唐宋古音无轻唇音,即没有现在的唇齿音f。这个特点与闽南语相符。在闽南语中,没有上齿摩擦下唇这个发音动作,也就没有了f这个声母。凡f声母的音节,或读为重唇音,即上唇摩擦下唇爆破发音动作。如“飞、肥、分、富、幅、蜂”等;或读为舌根音h,如“发、翻、反、丰、扶、服”等。闽南语方言区人们学普通话,总是把“繁、凡、烦……”读成“还”;把“泛、犯、范……”读为“换”;把“非、妃、飞……”读成“辉”;把“福、扶、浮……”读成“胡”,诸如此类造成了许多交流困扰,给当今工作、生活、学习带来了诸多不便。 关于ū韵母,唐代的韵书《切韵》分韵母为206部,后来改称为《唐韵》[12]。由于当时的科举考试有“试贴诗”的科目,写诗必须按一定的标准去押韵,因此《唐韵》成为官书,成为各时学子考举写诗用韵的绝对标准。《唐韵》至少有两个地方和普通话的韵母系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一是唐代的撮口呼韵母尚未形成,虽然韵目有“鱼”、“虞”之名,但实际上与合口呼u混在一起。例如“书、初、除、猪”和“余、居、渠、徐”同属“鱼”韵部;而“扶、朱、胡,儒”和“区、娱、渝、须”同属“虞”韵部。可见,在唐代语音中ü和u是混在一起的,当时人们发音也许并没有明显的撮口动作,就这一点与闽南语正好相同。在闽南语中,至今找不到有撮口发音的音节,漳州人读ü为i;厦门及泉州地区则读ü为u;诏安及潮汕地区读ü则近似于-i(后)。如“居、区”两个词,漳州人读gī、kī;厦门及泉州人读gū、k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有撮口呼韵母。二是鼻辅音m、n、ng充当韵尾的问题。在普通话语音系统中n、ng充当韵尾,分别组合成为前鼻韵母和后鼻韵母,而m只当声母,不能充当韵尾了。但在唐代语音中,这三个鼻辅音却都能充当韵尾,例如《唐韵》中的“侵、覃、盐、咸”四个韵部,收录的就是以m为韵尾的字。例如“林、临、阴、心、琴、今、金、音……”为“侵”韵部;“潭、参、南、男、庵、涵、含、甘……”为“覃”韵部;“檐、严、帘、帘、嫌、蟾、添、尖……”为“盐”韵部;“咸、函、缄、衔、杉、监、岩、谗……”为“咸”韵部。 如果我们用普通话朗读上面的例字,那么第一行的韵母都是in,本来不应该和属于《唐韵》中“真”韵部的“因、辛、亲、邻、津”等字分开。而其他三行的韵母都是an或ian,本来也不应该和属于《唐韵》中“寒”韵部的“寒、安、丹、残、刊”等字分开。但是在当年,这两者之间的读音那是决然不同的,试着用闽南语读读这些字,我们就可以清楚地发现,归入《唐韵》中“侵”韵部的字,韵尾都是m,例如“林”,闽南语读为līm;“邻”,闽南语读为līn,其实它们分属于不同的韵部。归入“覃、盐、咸”韵的字,韵尾也都是m,例如“含”,闽南语读为hām;“寒”,闽南语读为hān,它们应属于不同的韵部。由此可见,闽南语比较完整地继承了唐宋古音中鼻辅音充当韵尾的语音特点。唐陈元光的《龙湖集》中有“落成会咏”诗句:“云霄开岳镇,日月列衙瞻。胜日当佳庆,清风去积炎。山畚遥猎虎,海船近通盐。龙泽覃江浦,螭坳耀斗蟾。文床堆玉笏,武座肃金签。奇计绳陈美,明诚学孔兼。忠勤非一日,箴训要三拈。千古清漳水,居官显孝廉。”[13]全诗共用八韵,依次是“瞻、炎、盐、蟾、签、兼、拈、廉”,全属“盐”韵部之韵,假如用闽南语读之,全是m收尾的鼻韵母。而且这种语音现象持续到元代,元代以后,大概由于北京成为国都,北方话成了“官话”广泛流传,北方方言取得了绝对的优势,那么大部分地区以m为韵尾的字音逐渐消亡,最终归并到以n为韵尾的字音中去了。 至于声调,古人把它分为“平、上、去、入”四调,且以平为“平”;以上、去、入为“仄”。“平”者不升不降,其音轻扬;“仄”者或升或降,如山路之起伏。古代格律诗每两个字为一个节奏,平仄递替,构成一种抑扬顿挫的音乐感。到了近代,入声渐渐分化消失,原来的入声字后归入“阴、阳、上、去”四声中去了,因此现代汉语语音中已经没有了入声这个声调了。据说现在的北方人学诗词格律,辨别平仄时,古入声字这个部分总是把握不好,也许他们会感到困惑,一些明明现在读起来音调属于阴平的字,为何要把它们归入据说是急迫而短促的入声调里去呢?在通行闽南语一带,这个问题就容易解决了。因为在闽南语里,至今仍然顽强地保留着入声这种声调。试以普通话朗读下列例字:“剥、削、卓、踢、逼、突、出、发、一、膝、屋、督、约、缺”;“德、国、竹、笛、学、习、集、合、值、得、独、逐、敌、革”。很明显第一部分为阴平调,第二部分为阳平调。可是改用闽南语读之,它们就变成一种又急又短的入声调了。原来这些字都是古入声字,在诗词格律中属于仄声字。 综上所述,说明闽南语仍然保留了唐宋古音在声、韵、调方面的许多重要特征,无怪乎有人把它称为“中古音的活化石”了。拥有一口闽南语,伴随着这一群华夏儿女一往无前、万难不屈的足迹从历史的烟云中走来,见证多少悲欢离合,创造了多少辉煌业绩。在新的历史时期,他们还会继续发扬艰苦拼搏的开漳精神,迈出更加坚定的步伐,朝着祖国强盛、社会和谐的美好愿景,朝着民族大团结的明天奋勇前进。
闽南文化起源于泉州(待考据),系指生活在福建南部地区的人(主要是闽南人)共同创造并一代代传承发展与创新的地区性文化,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的一个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