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g8530
太广泛了吧、、、 给你一篇 不协和理念的变异论 一部完整的西方音乐的发展史;如果从某种角度上看也可以视为一部和声发展史;如果再从更细微、更具体的侧面上观察,其实也是一部不协和理念的发展史。从历史的历时态方面来考察,“不协和”的理念永不具备一种静止不变的特征,也绝不会体现着自然界存在的“能”的那种“守恒定律”。用今天符号论的术语来说:它们只是一种“漂浮的能指”;而从共时态方面来考察,“协和”与“不协和”虽然是来自于两极概念的矛盾体,但它们自形成以来就从未间断地在历史发展的“漂浮”运动中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相互辅佐,甚至互为宾主。 不协和的理念在和声思维上主要是指和音或和弦在纵向结合时给人产生出的一种听觉上的反应,它的属性以及它的本质概念始终伴随着音乐历史发展的轨迹同步迁移,由于和弦结构复杂化而造成不协和理念的变异,对于多声部音乐语言的发展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 在音乐发展的最初阶段,音乐本身就指一种和谐的理论,古希腊数学家,唯心主义哲学家毕达哥拉斯在音乐的研究中认为:“是数的比例构成了和谐,并将此应用到宇宙天体上,认为天体之间也是按照数的比例排列的,因此整个天体就是一个秩序井然的和谐体。”[2] 从古希腊一直到19世纪中叶,关于音乐美学的定义和本质上的概念虽然不断地发展着,但是“美”与“和谐”的统一这一传统的理念却没有实质上的变异。但是如果将视觉角度转移到和声意义的“不协和”理念上来看,“不协和”一词的实质性概念和人们听觉的心理反应始终在替换中发展。“不协和”的理念以及它的实质性差异,是由两方面因素导致的:一是音乐历史的阶段性;二是人们听觉习惯的可变性。二者之间形成了一种互为因果的能动力,使音乐发展中的“不协和”理念不断更新和变异。 首先让我们讨论一下“纯四度”音程,它是一个由协和——不协和——协和,变异性最大的音程之一。在早期多声音乐时期,即“奥伽侬”时期,“纯四度”被认为是协和音程;而到了严格对位时期,它又变成了必须需要解决的不协和音程;即使到了古典音乐时期,如果低音形成的四度关系也通常被认为是不协和音程。[3]当然到了后来“纯四度”音程无疑已被认为是协和音程之一了。 再让我们回顾一下有关三度音程的发展状况。从古希腊开始,八度、五度、四度的协和音程观念就已牢固建立了,在初期的‘奥伽侬’中所谓协和音程也仅限于此。直至13世纪,大三度音程才从不协和音程的行列中挣托出来。而小三度音程在中世纪音乐中,长期以来都被认为是一个不协和和音;一直到巴赫时期,这种观点仍局部地表现出原来观念上的痕迹。如:通常在小调式的作品结束时,用以大三度来代替,形成所谓的“辟卡迪三度”。到海顿和莫扎特时期,才不再对小三度的协和本质发生任何疑问。从这一意义上来说,“所谓的“协和”,不过是随着音乐思维的发展与人们听觉习惯的改变而不断地对“不协和”音程的“解放”而已。”[4]由于三度音的解放,使传统三和弦的出现已成为了一种可能,直至18世纪法国作曲理论家拉莫(Rameau)1722年出版的《和声自然原理论述》总结了前几代人的理论与创作并随着数学、声学理论的发展,以三度叠置结构的和弦构成原则在理论上正式确立。 随着大、小调体系的形成以及和声功能体系的建立与完善,在以三和弦为统治地位的和声王国中人们就不断地尝试着对不协和音的使用,并且在无数作曲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音乐实践中日益复杂起来。正如勋伯格所说:“不协和音是作曲家们摆脱陈词滥调的原动力。”多声音乐在时间展开的过程中正是依靠和弦间的“协和”与“不协和”的对比获得的。在伯尼(Charles Burney)的《法国与意大利音乐的现状》(1771)中,有一段便是这样的看法。他写着:“不协和音在多声部音乐作品中是必需的,我相信现在没有人会否认了。看来,不协和音对音乐正如明暗色调对绘画同样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不仅由于它的反衬与对比作用丰富了协和的声音,而尤其它还是注意力所必需的刺激物……。不协和音给听觉带来一种短暂的难受,留下不满足,甚至不舒服,直至听到某些较悦耳的和音为止……。我确信,只要听觉能力终于得到改进和提高,对它是不存在有什么太强烈的不协和的声音的 
超验的艺术──谈莫札特的音乐轻快愉悦的风格 我一直对家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很有兴趣。有些人认为宗教是桎梏艺术的最大元凶,有人认为没有宗教就没有办法呈现出艺术最超越的心灵,有人则宣称艺术可以取代宗教,并达到宗教的功能。于是我决定「宗教音乐」。我的想法是,不管宗教与心灵的关系究竟为何,宗教音乐绝对呈现的出最真实的心灵状态。 在研究宗教音乐的过程中,我对莫札特尤其好奇,因为他在萨尔兹堡这个宗教重镇成长的岁月中,一直为其生计:教堂管风琴职位谱写为宗教仪式而有的宗教音乐,而萨尔兹堡主教对莫札特这个艺术家又非常的不尊重,把莫札特的才华弃若敝屣,不断限制他的创作,甚至规定莫札特的宗教音乐只能写小弥撒曲,把莫札特自由的心灵视若宗教中的杂质。 这期间,莫札特为想离职,主教竟然以辞去莫札特父亲之职务使其生活陷入困境来要胁莫札特。莫札特为了想离开撒尔兹保受限的创作气氛,与不被器重的艺术生命,也曾在母亲陪同下,周游当年以神童之名走访过的诸如慕尼黑,奥斯堡,曼汉,巴黎,伦敦,海牙,巴黎,里昂,瑞士等大城,想另寻创作生涯的开始,结果非但没有成功,母亲反倒因旅途劳累而病故。莫札特并不想耗费时间教授音乐课以餬口,只好再返回撒尔兹堡,忍辱继续作管风琴师,最终还是以跟主教彻底决裂收场。对萨尔兹堡的宗教气氛,莫札特曾写信给朋友说:「作人还是不要太『虔诚』比较好!」所以莫札特的生命,其实一直周旋在创作渴望与维持家计的现实中、周旋在跋扈主教的宗教压力与自由的艺术生命之间挣扎不已。和谐中隐藏的突兀 莫札特六岁时的画像,此时的他是人所周知的神童。莫札特的父亲 Leopold Mozart莫札特的母亲莫札特的音乐总体而言非常轻快愉悦,这简直跟他的生命史格格不入。研究音乐史的人都知道莫札特的音乐生命非常早熟,他才三四岁就已充分显出其音乐的才华,七岁就以神童之名周游欧洲演奏钢琴,这时的莫札特深被王公贵族们宠爱,其音乐中的欢快愉悦是很能被理解的。这种欢快性质,也深深著莫札特的宗教音乐。他最早的宗教音乐 Kyrie(KV33)创作时年仅十岁,Kyrie的内涵是「求主垂怜我的生命」,其实应当是深沈的信仰告白,但这绝非被人视为稀罕天才的小小莫札特所能理解的。但很奇怪的,莫札特到了成人,已不再因神童受人宝爱,开始在撒尔兹堡跟主教折冲郁郁不得志以后,其音乐竟然还是有著愉悦欢快的特点。正是因著这种音乐风格,音乐诠释家开始注意在莫札特音乐中潜藏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小调,不谐和音与半音阶,他们都发现这些音符在诉说著欢快之外的另一些东西,而莫札特每每在彷佛不经意间陈述出这些情绪后,便立即以欢快,以和谐再度压过。而这样的音乐风格出现最明显的,就是在母亲去世,莫札特又必须比以前更卑屈的返回撒尔兹堡作管风琴师以后。 譬如莫札特的 E大调小提琴协奏曲(KV364),此曲作于 1779,此时母亲已过世,莫札特回到萨尔兹堡,跟主教仍旧不合,(一年后终于彻底决裂),此曲就在一向欢愉轻快的风格中,间杂有半音阶的快速回旋上升音符,给人很焦虑不安的、彷佛想离开逃跑的感觉,此外还数度出现小提琴与大提琴沈重的往返对应,好像是在不安的质问著什么。但是这种音符的出现,都是突兀的过渡,不知何来何去的在和谐声中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虽然这种焦虑感,严厉的大主教是不可能准许莫札特将其放入宗教音乐的。但若仔细聆听同期的宗教音乐C大调庄严弥撒(KV337),就在其 Kyrie中,便有著间杂半音阶的上升,与突然出现嘎然而止的不谐和合音,尤其是因著其合音突然收入休止符,给人「提出没有答案」的不确定感十分的明显。这种宗教音乐的表达,已经是十分露骨了。 不管莫札特最终是如何的以欢快否定忧郁与焦虑,其音乐呈现出来的真实心灵,却还是可以被聆听音乐者感觉出来:莫札特渴望自由渴望离开,对当时的生命处境并不满意。 莫札特于 1781年终于跟大主教决裂,据说,是大主教踢著他的屁股,当众很难堪的把他赶出去的。莫札特在信中告诉父亲,「主教说为他服务的人中,没有像我这样坏的,又说其他我都不想重复的难听的话,还说我没教养。请你不要灰心,离开大主教我想我就开始会教好运了。」从此,莫札特开始他更艰困的,收入极不稳定的人生。 灵魂深处的信仰告白 莫札特离开撒尔兹堡后,于 1783年创作了他最著名的「C小调弥撒」(KV427),这曲弥撒因为没有教堂仪式肯用,终于没有完成,但光就其完成部份,便有人将之与巴哈「B小调弥撒」、贝多芬「庄严弥撒」并列世界最伟大的三大弥撒曲。 这首弥撒曲的 Kyrie,先以乐器出现沈重的主题动机后,乐器与人声呈现二种不同的主题赋格,人声也分四部赋格。人声一开始就是急遽升高再急遽下降,给人十分戏剧性的激动感,而器乐主题重头到尾循环反覆进行式,彷佛在陈述一个明知结局却无法停止的抉择,更衬托出人声四部赋格「主我求你垂怜」的哀鸣。中间「基督请你怜悯我」歌词部份,是独唱清柔祈祷风,与合唱清柔祈祷风时而对话,时而互相附合。等祈祷风结束,就又回到器乐与人声二部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