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深流PYQ
哲学与人生心得体会:在拜读《哲学与人生》之前,我还真没有深究过哲学的深刻意义。哲学作为一门学问,原来只是一种生活态度,就是保持好奇的天性,探询一切事物的真相。 傅先生在自序中就说,“哲学脱离人生是空洞的,人生脱离哲学是盲目的。”看此书与其说是学点哲学知识,不如说是通过它来审视自己的人生。作者用通俗的语言将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的精髓提炼了出来,并贯之以自己的思想,给我们上了一堂又一堂生动、精深的课;在这里,我们不但会看到历史哲学大师的思想,而且会感悟到许多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相信看过此书的人肯定能看透人生许多事情,看淡人生许多哲学课。在这里,我们得到的不仅是哲学的全部精华,更重要的是生命的本质和名利和挫折。 “人类的典范,应该是那些让你我这般平凡的,有着许多烦恼的人都能效法的。他们让我们懂得:烦恼不值得担心,因为能磨练出智慧;死亡不值得害怕,害怕的是不知为何而死。”这很值得我们深思,现在人们多把拥有大量金钱和物质的人当作自己的偶像,以至于许多人接受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其实拥有越多并不见的就越快乐,傅先生在介绍存在主义时说,“一个人有的越多越不是他自己。因为拥有越多,越没有时间做自己。”在介绍道家时又说,“一个人若多思多欲就不可能快乐,因为欲望没有满足会痛苦,一旦满足之后,又生出更多欲望,更多痛苦。”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可以没有丰富的物质享受,可以没有良好的制度,却不能没有正确的理念”。物质的提高和科学的迅速发展是否能证明社会的进步?即使在寝食无忧的生活里,人们是否就能快乐呢?有了一千万想两千万,有了两千万想五千万,人的欲望永无止境,追求不到时就永远在没有边界的痛苦里轮回。而颜回的“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回不堪其忧,也不改其乐”也能更好地证明了即使在物质极为匮乏的社会里,人也是可以快乐的。显然,人是否快乐和物质没有关系。经济和科学属于器物层次,器物不能代表文化。制度也是一样。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活的人就比生活在社会主义下的人快乐,社会主义的人一定比封建社会的人快乐,我看不一定。 对于作者的某些观点或许我不尽赞同,但由于此书谈论的是人生,对于人生,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可提供,正如作者引用爱因斯坦的话说,“一个人对于宇宙和人生,一定要存在敬畏的心。因为其中充满了许多奥秘,而这些奥秘永远不能被解释清楚。”既然是奥秘,那最重要的就是思想的互动,更何况傅先生说的许多东西又是那么正确呢? 书中有一段话我是我最喜欢的,也在此摘录下来,作为对自己的勉励,也作为文章的结尾吧!“当真正用理性思考经验之后,就能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知道哪一种人生更为理想,也更适合自己。理想代表针对未来,哲学的思考就是要让人能够在过去、现在、未来三个时间向度中连贯起来,让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活在当下那片片断断,刹那生灭的过程中而已。 
人生观问题离不开世界观和历史观。对待人生一些根本问题的回答都是与世界观、历史观相联系的。共产主义人生观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关于人生意义、价值、目的的基本观点,完全是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依据的。 首先,人生观中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对人的本质、人与自然关系的正确理解。正是在这个基础点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共产主义人生观奠定牢固的理论基石。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世界的本质和人在自然界中的地位的观点,使得马克思主义在思考人的生命的意义时突破了历来着眼于人的生物性和人寿长短的局限。人与自然的关系不同于其它动物与自然的关系。人在自然界中处于一种特殊地位,原因在于人是能进行自觉劳动的创造性动物。人的创造能力使得人超越其它动物之上。世界上只有人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人化的世界,创造了自然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人作为自然存在物正如其它生命一样不是永恒的。人的生命的意义在于它的创造性。人的一生很短,如果尽干坏事,又会被世人感到太长。如果在有限的生命中充分发挥它的创造作用为社会作出贡献,这种生命光辉而充实。人的生命的创造意义并不仅仅限于生时。不少人生时寂寞、穷困、潦倒,甚至为人误解,频遭摧残,可死后被重新发现,再现辉煌。许多学术著作亦复如此。生时无法出版,死后成为不朽之作。这说明生命的长短并不是人的生命意义的关键所在。 人不仅是创造性的动物,而且是社会性的动物。这两者是不可分离的。马克思说过:“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新版第1卷第56页)这就是说,离开了社会,离开了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是无法说清人生的意义和价值的。如果仅仅把人看成孤立的个体,必然把人的生命看成一支短短的暂时点燃的蜡烛,很快化为灰烬。从人的社会本性出发,把人作为社会成员来考察,就会看到,人的一生虽然短暂,但由个人组成的社会却是久远的。人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由人类组成的火炬。每一代人都应该把它烧得更旺。这同时也就是把个体的生命由暂时变为永恒、有限变为无限。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没有对人在世界中的地位和人的社会本质的正确理解是不可能的。 其次,生与死的问题,是人生观中最重要、最难解决的问题。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从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两方面对生与死的问题作了回答。 人作为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是自然存在物,它与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现象一样,必然是有生有死、有始有终。人的自然寿命有限,而且只有一次。追求长生久视、成仙成佛,都是宗教唯心主义的幻想。辩证法的规律是理解生与死的钥匙。毛泽东把死称为辩证法的胜利。 对生与死的理解不能仅仅以自然规律为依据,而必须求之于社会规律。同样是生,有的生得伟大,有的苟且偷生;同样是死,有的死得伟大,有的死得窝囊。所谓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讲的就是死的意义问题。这个死的意义是人生观的重要内容。可以说,英雄与懦夫、留名千古与遗臭万年的分界线往往决定于对死亡的态度。中国古训临难毋苟免,讲的就是气节,也是对待死亡的态度。死亡中最壮烈最感人的是为事业、为正义而献身,死在刑场和战场上。我们不仅要以哲学家的通达服从自然规律来对待自然的死亡,而且要以革命家的气概以视死如归的勇气对待为正义和真理而献身的死亡。前者是智者,后者是勇者。文天祥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夏明翰烈士的名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是对死的认识的最高境界,是对死的意义理解的通达至极,是勇者与智者的结合,是以对自然规律与历史价值认识为依据的人生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