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帆云海
林黛玉爱情注定悲剧结局 读《红楼梦》,往往激起人猜想。多数读者喜欢林黛玉、同情林黛玉;一些人因此而希望林黛玉和贾宝玉爱情成功,享受幸福。《红楼梦》面世流传以后的乾隆后期到嘉庆年间,出了好几部续书,都让黛玉和宝玉终成夫妻,强造大团圆结局。也有人说,曹雪芹《红楼梦》前八十回,贾母史老太君一直疼爱黛玉,她老人家还说过宝玉和黛玉“ 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俗语(第二十九回),逗人遐思,使宝玉黛玉“低头细嚼此话的滋味,都不觉潸然泣下”;第五十七回,紫鹃也由此而劝黛玉“趁早儿老太太还明白硬朗的时节,作定了大事要紧”,要黛玉去求贾母做主“搞定”和宝玉的婚姻大事。而后四十回疑为高鹗续写,其中写宝玉和宝钗成婚经过贾母同意,就大是谬误。如清朝裕瑞《枣窗闲笔》就说:“贾母王夫人皆极慈爱儿女之人,偏要写为贾母忙办宝玉宝钗姻事,遂忘黛玉重病至死,永不看问;且言‘若是她心里有别的想头,成了什么人了呢,我可是白疼了她了’云云。此岂雪芹所忍作者”。按照这些人的看法,似乎曹雪芹原作中,若非贾母早死,黛玉还有希望和宝玉成亲。 强巴不同意这种看法。 强巴认为,曹雪芹着意要“使闺阁昭传”,写出自己“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现实主义地创作《红楼梦》;按他当时的社会现实,林黛玉的生活原型没有也不能实现如愿的爱情婚姻,《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她和贾宝玉的爱情也只能是悲剧结局。强巴看林黛玉的爱情悲剧,在《红楼梦》中就有三重表现。 第一重是天生的悲剧。《红楼梦》第一回,由甄士隐遇到的僧人叙述: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一棵绛珠仙草,因得到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修炼成女人形体。她“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在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于是对警幻仙子表示:神瑛侍者“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因此警幻仙子把她放入“薄命司”中的“十二金钗正册”。这就是林黛玉和贾宝玉的前世因缘。这当然是曹雪芹所造神话、美丽的无稽之谈。可是我们由此也就可以知道,在曹雪芹对于《红楼梦》创作的整体构思中,宝玉和黛玉的爱情,仅止于爱花而以甘露灌溉、报德而用眼泪还恩,一开始就被预定成了悲剧结局。这就是强巴所谓的天生的悲剧。 第二重是林黛玉本身的悲剧。她自幼生得“怯弱不胜”、“有不足之症”,一直靠药物保养。到贾府以后,她念父母、想家乡,忧郁压抑,常常悲愁流泪。青春觉醒,和宝玉恋爱,互相“试探”、考察;她又增添了诸般猜疑、嫉妒、生气、担忧,眼泪流得更多。第三十二回,她背后听到宝玉言谈,验证了宝玉“果然是个知己”,既喜又悲。悲的是父母早逝,无人为她主张婚事;再加上“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虽成知己,自己恐怕不能活到爱情结果的那一天,“奈我薄命何”;因此又伤心得“不禁滚下泪来”。第三十四回,宝玉送她旧手帕以作“定情”信物,“一时五内沸然炙起,黛玉由不得余意绵缠”,感动激动,立即在那旧手帕上题诗三首;这一来她就“觉得浑身火热,面上作烧,走至镜台揭起锦袱一照,只见腮上通红,自羡压倒桃花,却不知病由此萌”。由林黛玉得病的缘由——身体娇弱、多愁善感等等,病情症状——面如桃花、天天咳嗽以至吐血等,综合起来看,林黛玉得的应该是肺结核病。在现代的青霉素等抗生素还没有被发现应用以前,这种病在中国被称为“肺痨”,认为是“不治之症”,只能靠药物保养、安静休养;就像第三回林黛玉转述癞头和尚所说疗治方法,要依他而行“方可平安了此一世”。可是林黛玉既只能“寄养”在“外姓亲友”家,又多愁善感而常常伤心流泪,这病自然不但不能痊愈,而且还就一天重似一天了。第四十九回,林黛玉对宝玉说:“近来我只觉心酸,眼泪却像比旧年少了些似的。心里只管酸痛,眼泪却不多”;可见她病情加重、身体衰弱的程度。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行酒令“掣花名”,林黛玉掣得“一枝芙蓉,题着‘风露清愁’四字,那面一句旧诗,道是:莫怨东风当自嗟”;隐喻林黛玉十分恰切。“东风”,喻指相爱二人中男方的长辈,如陆游感叹自己和唐婉爱情不果的《钗头凤》词中“东风恶”所指。“莫怨东风”,强巴以为这里是指不能埋怨男方即宝玉的长辈们;而“当自嗟”,也就是黛玉曾经自悲“奈我薄命何”的意思。看到这枝花名签,“黛玉也自笑了”;如此描写,说明黛玉对这种命运也无可奈何,也只有认可。“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黛玉《葬花词》);悲愤之余,林黛玉也只能哀叹到死方休。 第三重,那就是封建社会、封建制度造成的悲剧了。贾宝玉是封建贵族家庭的嫡子,贾母贾政王夫人都希望靠他承家继业、耀祖光宗。贾政带宝玉拜见北静王;大官僚贾雨村来访,每次要宝玉去作陪;这就是“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作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第三十二回)。对宝玉去“上学”,贾政提出要求,“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气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第九回);第二十三回又借“娘娘”(元春)的话要求宝玉“读书写字”、“用心习学”。这里所谓“上学、读书”,把《四书》“讲明背熟”,说的都是准备科举应试,“读书做官”;因为科举考试八股文都从《四书》中出题目。这里说的“写字”,是指练习书写方正圆满的“馆阁体”毛笔字,考进士的“殿试”卷子就要凭字写得好才能取中在前列呢!从这些方面可以看出,贾政对待宝玉,虽然平日里疾言厉色,常常骂为“孽障”,其实心里对他期望值还蛮高。王夫人更甚;大儿子贾珠死了,她就剩下宝玉这一个亲生儿子,还指望下半辈子要依靠他呢,当然希望他有出息、“成正果”。封建制度规定,儿女的婚姻要凭“父母之命”;他们若为宝玉选择配偶,按照封建贵族标准,要看门第、看品貌,要身体好、脾气性格好。门第方面,讲究门当户对,要是富贵人家,如果在“护官符”上贾府以外的“史、王、薛”三大家族中有合适的淑女就更好。品貌方面,相貌要好,品行更要好,一定要符合封建淑女的言行规范。身体要健康,生育后代才保险,谁家会选个“病壳壳”做媳妇呢!脾气性格好,那是当然,封建礼教讲究“夫唱妇随”,妻子要温柔和顺才好,难道选个“母老虎”来欺负自己儿子?若要他们在宝钗和黛玉之间为宝玉选一个妻子,强巴敢说,百分之一百二十贾政和王夫人会选择薛宝钗。 贾母又如何呢?她确实疼爱林黛玉;但是,正如凤姐所说,林黛玉“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说明在贾母等人的封建观念中,本来是孙女比外孙女亲。封建社会重男轻女,对贾府“老祖宗”贾母来说,嫡亲的孙子贾宝玉就比任何孩子都亲!贾母由于爱女贾敏早逝而疼爱林黛玉,肯定想要为她找一门好亲事;然而是否会做主将她嫁给贾宝玉呢,那就不见得了。 贾母这位封建贵族豪门贾府的“老祖宗”,封建礼教思想、封建伦理道德观念十分强烈。林黛玉初进贾府,贾母问她“念何书”,黛玉回答念了《四书》,贾母心里肯定就有点不高兴了。按照封建礼教,“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认识字也没多大问题;要识字读书,读一点《女诫》、《女四书》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和男子一样学习《四书》?贾母对自己女儿去世后,女婿如此教育自己的外孙女不满意,所以贾母就借黛玉问姊妹们读何书,发表宣言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做睁眼的瞎子罢了”!以此推测,可见贾母对林黛玉很会赋诗填词的文学才华一定不以为然;若知道林黛玉读《西厢记》一类“邪书僻传”而思想感情大受影响,则更会生气。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第五十四回,贾母借着批评“才子佳人”书,当众发表议论道:“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最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也算不得是佳人了”。贾母这番长篇议论,强巴看来,很有点借题发挥、影射批评、暗含警告的意味。“佳人才子”书,贾府不许说,不让女孩子们知道,但是贾母承认“这几年我老了,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她是懂这些书的。第四十回贾母大观园设宴,“金鸳鸯三宣牙牌令”,黛玉说出《牡丹亭》曲词“良辰美景奈何天”、《西厢记》曲词“纱窗也没有红娘报”;薛宝钗听清了,后来并抓住这把柄教诫黛玉;贾母老太君当时应该也注意到了呢!第二十九回张老道士向贾母给宝玉提亲后,林黛玉就和宝玉怄了一场大气,那“金、玉姻缘”之说弄得宝玉砸玉,闹得沸沸扬扬,贾母闻讯以后“带出宝玉去”,急得“抱怨着也哭了”;贾母难道就一点儿也没有猜想到他二人吵架的原因吗!因此,“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便是满腹文章,也算不得是佳人了”,强巴以为贾母这番话含有警示教诫当时也在场的林黛玉之意。“响鼓不用重棰敲”;贾母疼爱林黛玉,知道黛玉聪慧灵巧,不必直言明说,只要旁敲侧击,黛玉就能够领会。如此借题发挥,既“治病救人”,提醒教诫了黛玉,又给她留了“面子”,多好。 到这里就要说说贾母引用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俗语了。那是第二十九回宝玉黛玉大怄气、宝玉砸玉以后,贾母“老人家急的抱怨说:‘我这老冤家是那世里的孽障,偏生遇见了这么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叫我操心。真是俗语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几时我闭了这眼,断了这口气,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偏又不咽这口气。’自己抱怨着也哭了”。中国古代确有夫妻和/或情人是“欢喜冤家”这种说法,贾母这里说“冤家”却并不见得是这个意思;因为中国古代民间还有一种“讨债还债”因果报应的说法,说是你“前生”欠了人家的债,债主今生就“投生”做你儿子,故意连生重病或者做“败家子”,放肆花费你的钱财,来向“前生”欠债的你这个父亲讨还债务;这也叫做“冤家聚头”呢。贾母这里说“我这老冤家”和“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把她自己和宝玉黛玉相关联,应该就是采用的这个意思。而宝玉黛玉听说这话后“细嚼滋味”,却把它认做那种“欢喜冤家”的意思了。另一方面,还只是姑表兄妹呢,两人就常常怄气,闹得阖家不安,贾母也急得抱怨着哭;这样的双方将来若结合,最令人担心会是“怨偶”,又怎么会让他们结婚呢?再有,贾母说,要等她死了,“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她才不管;言下之意,她若在世,是不能让他们两个再这样“闹”了。结合本回书前面所述贾母向张老道士说的话,给宝玉找配偶,“只是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注重模样、性格;林黛玉生得“倾国倾城的貌”,模样儿好那是没的说,可是“性格儿”呢?林黛玉尖酸嫉妒、“小性儿”多,时常和宝玉争吵怄气;贾母会放心地把她许配给自己最疼爱的嫡孙贾宝玉吗!即使过去她曾经有过某些想法,经过林黛玉和宝玉几次大怄气、闹得阖家不安以后,我想贾母也会重新作出决定来呢 。 要提一下另外两点。一是第二十五回,凤姐儿给黛玉开玩笑,说“你既吃了我们家的茶”,就要“给我们家作媳妇”,要她许嫁给宝玉;二是第五十七回“薛姨妈爱语慰痴颦”,薛姨妈安慰黛玉,说要为她做媒许配贾宝玉。《红楼梦》中这两处如此写有什么用意?强巴以为,除了表现贾府内人际往来关系、见出凤姐儿和薛姨妈性格以外,若归结到宝、黛爱情方面,那就是伟大作家曹雪芹“故弄狡狯”,使用“间色法”,是“雾雨云龙”,是“背面傅粉”。“文似看山不喜平”,曹雪芹当然深通此道;就因为后来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没有结果,他才故意如此写来,以造成文势的曲折跌宕呢。 通观曹雪芹《红楼梦》,是一出中国古代封建家族、封建社会衰败没落,“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巨大悲剧;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悲剧,只是贯串其中一支主要的咏叹调对唱,却也是注定的不可逆转的人生悲剧。由伟大作家曹雪芹栽培和浇灌,宝玉黛玉的爱情之花,在《红楼梦》中萌芽、盛开、凋谢,吸引和感动着几百年来亿万读者。像林黛玉一样的爱情悲剧,若再有女孩子身体性格都像林黛玉,强巴以为还将存在下去,即使形式和过程略有变化。因而,《红楼梦》中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就具有一种永远的凄艳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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