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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长江的抗洪斗争,在党中央和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几百万军民英勇奋斗,取得了全面胜利。当前,全国人民关注的是,如何进一步整治长江。这不仅关系到长江流域人民的长治久安,也是国家经济建设中的一个巨大项目。为此,两院组织部分有关院士和院外专家,对有关资料和各方面的意见进行分析研究后,提出以下报告。 一、对1998年长江洪水和抗洪斗争的认识 1998年洪水,是继1931年和1954年两次洪水后,本世纪发生的又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水。据初步资料,1998年和1954年相比,上游的洪峰流量和洪水量与1954年接近;由于中游洪峰流量不具备可比性,以最集中的30天洪水量相比,1998年汉口以上总来水量较1954年少300多亿立方米;下游的洪峰流量较1954年少1万多秒立方米,洪水量少500多亿立方米。1931年由于资料不足,只能作粗略比较,上中游可能较1931年略大,下游较1931年小。 应当说明,在上个世纪和更早的时期,长江都发生过比本世纪更大的洪水。据考证,自1153年以来,宜昌站洪峰流量超过8万秒立方米的有8次(1998年为36万秒立方米,1954年为68万秒立方米),其中1860和1870年的洪峰流量分别达到25万和5万秒立方米。 当前,大家更为关心的是,虽然洪水没有1954年大,但为什么1998年的长江干流洪水位,除武汉、黄石段外,都高于1954年。洪水位抬高的因素当然可以列举很多,但是最关键性的还是分蓄洪量比1954年大量减少。1954年,由于中下游堤防围垸的抗洪能力较低,许多堤防围垸自然溃口,为了降低洪水位,保住重点地区,除了运用荆江分洪工程外,又在很多地方扒口分洪,总计分洪和溃口的水量达1023亿立方米,其中起到有效削减洪峰的容量约为700亿立方米。根据1998年的洪水来量,如果要维持1954年的水位,需要有效分蓄洪量约为400多亿立方米。但是1998年的分洪溃口总量仅约100亿立方米,其中有效削减洪峰的容量估计约50多亿立方米。这样,减少分洪量约350亿立方米,约相当于减少洪水淹没面积700万亩。换言之,1998年的抗洪斗争,是通过加强防汛抢险,争取抗御较高洪水位,以加大泄洪量,减少洪水淹没损失。例如:1954年,在运用荆江分洪工程的情况下,荆江大堤沙市的最高洪水位为67米。按长江防洪规划,为减少荆江分洪工程的运用机遇,将荆江大堤的设计洪水位提高到0米。1998年,为了避免运用荆江分洪工程,将荆江大堤超设计标准运用,沙市洪水位达22米。又如:洞庭湖的出口莲花塘站,洪水位比1954年超过达85米,这是因为,在1954年,莲花塘以上洞庭湖区的绝大多数围垸、莲花塘以下长江干流两岸的绝大多数堤防包括洪湖大堤,都已溃口或扒口分洪,而1998年,莲花塘上下溃口和分洪的堤垸远比1954年少。 应当说,这是1998年抗洪斗争中的一个重大决策,也是在1998年特定条件下作出的十分艰难的决策。1998年抗洪斗争的工程基础是:按长江中下游防洪规划,完成了部分水利工程。除建成了汉江、清江、沅水、资水、修水等支流的控制性水库外,还按提高了的设计洪水位(较1954年提高5米左右),完成了荆江大堤、武汉市围堤、无为大堤等长江干流重点堤防和洞庭湖区、鄱阳湖区重点围垸的加高加固工程。这些都为1998年抗洪斗争提供了一定的基础。但还有相当一部分堤防没有按规划完成,特别是平原分蓄洪区工程的安全设施,在原规划中考虑不够,在实施中又没有落实,给抗洪斗争带来了极大困难,使抗洪斗争的决策处于两难困境:如果按原定规划分洪(按提高了的设计洪水位,仍需有效分洪量200亿立方米),将遭受很大损失;如不按原定规划分洪,将使堤防经受超过设计标准的洪水位,承担极大风险。考虑到1998年洪水比1954年小,以及军民团结抗洪的巨大潜力,中央毅然决心进一步抬高洪水位、严防死守、力争减少溃口和分洪损失。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策,实践证明是正确的。当然,也应当说明,这是在1998年超额洪水比1954年少300多亿立方米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做到。如果1998年发生的洪水和1954年洪水相当甚至更大,不分洪还是不行的。 关于1998年长江流域的灾情。根据卫星和航空遥感对长江中游地区所进行的多期和系统的监测与分析:湘、鄂、赣三省最大受淹面积约为1586万亩,由于统计口径不同等原因,比三省统计数小很多。据长江水利委员会的统计,中下游五省共溃口分洪1705个围垸,淹没耕地295万亩,受灾人口230万。以上数字表明,溃口分洪的多是较小围垸,平均每个围垸不足2000亩,灾情统计中绝大部分受灾农田是由于内涝。1998年的死亡人口为1432人。这与1954年除保住荆江大堤和汉口围堤外,其他地区大多受淹,死亡人口33169人的灾情,是差别很大的。与1931年中下游一片汪洋、汉口街道行舟、南京市区被淹、死亡人口5万人的惨况,更是完全不同。因此,1998年的抗洪斗争,确实取得了巨大成绩。 社会各界普遍关心的一个问题是,长江洪水位的抬高是否是由于长江河床的淤高。根据长期观测资料,长江干流河槽基本稳定,与黄河根本不同。由于某些因素,局部河段有冲淤变化,最明显的是荆江以下的监利-洪湖河段,这一段受下荆江裁弯工程影响,裁弯河段以上有冲刷,以下有淤积。据长江水利委员会资料,其代表站螺山站,低水位时由于泥沙淤积,水位有所抬高,但高水位时,因淤积面积占行洪面积的比例不大,抬高趋势并不明显。螺山站1998年的洪水位比1954年超过78米,据查证主要是由于1954年在螺山以下蒋家码头扒口分洪和老湾等处溃口,使洪水位大幅度降低。 关于湖泊淤积情况。洞庭湖1949年以来因淤积减少的湖泊容量约40多亿立方米,由于1949年以来围垦了1600平方公里,大约减少容量近100亿立方米。鄱阳湖的淤积量很小,但1949年以来围垦了1400平方公里,损失湖泊容量约80亿立方米。湖北省的两岸湖泊由于全部封闭,减少面积5700平方公里。1949年以来,湘、鄂、赣连同苏、皖五省,因围垦共增加耕地估计约1400万亩。 长江流域的水土流失和泥沙情况。在长江上游100万平方公里的流域范围内,根据调查统计,地面固体物质的年均侵蚀量为68亿吨,长江干流宜昌站的年均输沙量为3亿吨,输移比为33。这与黄河有所不同。因为长江上游主要是岩石山区,其地面侵蚀物质主要是岩石风化物,颗粒较粗,一般以山前坡积、洼地淤积、沟口洪积扇以及塘库和中小支流的淤积等形式,在短距离沉积,不能被河流远距离输送;而黄河的地面侵蚀物质是黄土,颗粒极细,几乎可以全部输送到黄河干流。宜昌以下,汉口站的年均输沙量为3亿吨,下游大通站为68亿吨。宜昌和汉口间的差值,在平水年主要淤在洞庭湖区,洪水年淤在洞庭湖区、河道的州滩及溃口的围垸内。大通站的输沙量,绝大部分送入东海。宜昌各年的输沙量,因暴雨分布情况不同,而有很大差异。例如,1990~1997年8年的年均输沙量仅8亿吨,属于少沙年;而1998年6~8月的输沙量即达05亿吨,超过1954年的同期输沙量(27亿吨),属于多沙年。据初步分析,1998年泥沙的主要来源是金沙江和嘉陵江,这是很值得进一步研究的现象。 以上情况说明,长江流域的水旱灾害所以严重,除了气象方面的客观原因外,主要的还是由于流域内生态系统的失调,集中表现为:在人口急剧增长的情况下,土地资源过度利用和不合理的开发。在山区,毁坏森林、陡坡开荒;在平原,盲目围湖造田,占用行洪洲滩。这些都招致自然界的报复。在长江流域,山区水土流失对当地的危害,比黄河更大。这是因为,长江流域为岩石山区,表土层很薄,经过一定时期的冲刷,表土冲光,岩石裸露,形成“石化”,使当地人民完全失去生存条件。贵州省已有不少“石化”山区,令人触目惊心。 平原的盲目围湖造田和占用行洪洲滩,是近几年来长江洪水位抬高的主要原因。从长远的自然规律看,江河的冲积平原就是由江河挟带泥沙淤积而成。中华民族的经济也是在开发七大江河冲积平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但是,如果开发利用不当或开发过度,就会受到洪水的惩罚。现在,在开发利用长江中下游两岸的土地上,就面临着这个问题,不仅洪水位越来越高,防汛负担越来越大,而且防汛的风险也越来越大。 我国生态系统失调的根本原因是人多地少。要进行生态系统的重建,必须与经济结构的调整相结合,以综合提高生产力为目标,并注意发展、改革和稳定三方面的协调。我们认为,中央提出的要坚持全面规划、统筹兼顾、标本兼治、综合治理的原则是完全正确的。 二、对今后工作的建议 根据以上认识,从生态系统、林业建设、工程措施、新技术运用、加强领导及统筹全国水利等六个方面提出以下建议。 (一)调整土地利用结构,进行长江流域生态系统的重建长江流域生态系统的失调,是由于人口增长和经济的发展。因此,不能简单地恢复原状,而是要以可持续发展的观点,通过调整经济结构和人口分布结构,在综合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解决人多地少的矛盾,实现土地利用结构的调整。一方面,要以1998年的抗洪斗争为契机,大张旗鼓地宣传调整土地利用结构的必要性;同时,又要制定调整土地利用结构的具体规划、步骤、政策和措施,使退耕还林、退耕还湖和平垸行洪真正落到实处。 通过全面调查和必要的勘测,对全流域的土地进行总体规划,合理调整农林牧业结构,把整治河山、重建家园纳入流域生态系统重建的总体框架,因地制宜地建立可持续发展的模式。 在山区,退耕还林要和积极发展生产结合起来。 退耕还林的关键是真正解决当地职工和群众的生产出路。要具体划定必须退耕还林的地区,制定解决生产出路的具体规划,定期限、定步骤,并确定责任单位,予以实施,并定期检查和验收。当前,要首先制止和防止新的毁林开荒和陡坡开荒。特别要注意防止在三峡移民中造成新的生态破坏,严格按照“三峡库区的生态功能分区”,规划安置移民。 对可以不退耕还林的山区农田,要大力推行高效生态农业。推广坡地改梯田、坡地绿篱、横坡种植等措施。有条件的地方,扶持进行农田水利建设。大力开展山区的小流域治理,以小流域为单元,全面布局,综合开发,将生态保护与经济发展结合起来,生物措施与工程措施结合起来,这是改善和恢复山区环境,使人民脱贫致富的重要途径。 大力发展种草养畜。在雨量和湿度较高而坡度较陡的山地、海拔过高的高原区、不宜造林的坡地和干热河谷,应种植牧草,发展畜牧业。这也是改善生态环境、脱贫致富的有效途径。 在湖区,退田还湖要和保持湖区经济的可持续发展结合。 长江中下游1949年以来开发湖区耕地1400万亩,连同过去一千多年来已开发的共计数千万亩土地,不仅是中下游五省的农业基地,而且发展了工业和交通,建设了繁荣的城镇,为全国的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但是要看到,根据长江洪水的规律,对于这些已开发的数千万亩土地,不可能在任何洪水情况下都不被淹没。洪水不太大的年份,可以全部或大部保住;特大洪水年份,必须牺牲相当部分才能保住重点。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湖区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实施退田还湖的难度很大,因为围垸内的大量人口需要迁移安置。就蓄洪的有效性来说,控制蓄洪比自然蓄洪更能有效地削减洪峰流量,需要的蓄洪容量也少得多。因此,湖南省提出的,对蓄洪垸实行“空垸待蓄,低水时耕种,高水时蓄洪还湖”,在技术和经济上都是合理的。但必须切实做好蓄洪围垸内的安全建设,并制定相应的政策和保险制度,使人民的生产和生活得到可靠保障;同时,还要制定与“低水耕种,高水蓄洪”相适应的经济发展方针和加强管理的具体措施,才能保证高水时及时开放蓄洪。对一些地势低下、排水困难、1998年水毁严重的围垸,应坚决退田还湖,或将封闭型的围垦种植改为半封闭型的筑圩养殖,实行“退田还渔”。 要坚决平垸行洪。这些围垸建在长江和洞庭湖洪道的洲滩上,成为行洪障碍,保护面积不大,但对大局影响很大,应当坚决清除,退田还河。 建立生态经济核算制度和生态效益补偿制度。鉴于生态工程的长期性和全局性,要通过政策和立法,在财政、税收、信贷等方面进行扶持。国务院正在建立林价制度和森林生态效益补偿制度,这些都是必须的,应尽快加以实施。同时,对草地和湖泊、洲滩和湿地的管理也应作出切实可行的规定。 
南方10省,抗击涝灾已经开打“疲劳战”。其实,至少到目前为止,整个南方,降雨量总体上远未突破有气象记录以来的历史极值。同样目前涝情最危急的长江中下游地区,其降水也没有突破“98洪水”的程度。截至昨晚,据不完全统计,南方涝灾已导致数百名群众死亡,伤者总数量不详。其实,在死亡人员中,真正被洪水淹死的人数并不多。而且客观述之,评价今年的抗洪措施,各地从应急预案、物资准备、组织人员提前转移,包括各级地方主官的“政治重视”程度,都是创下“历史纪录”的。毫不客气地讲,今年的人员死伤包括失踪,大都系区域性强降雨导致的山体滑坡,泥石流冲入村庄及城镇所致,也即,主要杀手是地质灾害,在灾害学中管叫“次生灾害”。透过媒体的“字、音、像”报道,若受众能做有心人,可以发现今年地质灾害集中爆发,不但指灾害的层出不穷,更指灾害的地域分布之广,包括森林覆盖率多年位居国内第一的浙江。只是,大面积持续的强降雨导致的涝灾是人人可直观感受的“面”,而山崩地裂均发生在“点”上,虽每一次都让受众感受惊心动魄,但人们往往忽视将“点”上的地质灾害串连起来,作一次这是“为什么”的深入思考。就在本周三,云南一个小镇突然爆发泥石流,当场造成17人死亡、28人失踪,1200人受伤,半个镇子被泥石流卷走。未及抢救工作展开,昨天,贵州一山村,再次遭遇同样厄运。引用国土部高官公开披露的数据,今年上半年,国内山崩地裂的灾害次数同比上升近10倍,其中6月份,则同比上蹿17倍之多。这位官员还披露,7月份发生的死亡、失踪都不算,仅今年上半年的不完全统计,因山崩地裂就有464人死亡和失踪。然而,人们听到这样的死亡报告,想到的往往是今年天气异常,南方先旱后涝,山崩地裂乃强降雨所致而只能听天由命,社会舆论很少将如此惨痛的死伤作人与自然关系层面的深刻反思。按照安全标准,超过25度的山坡地不能建房居住,而环顾整个中国,尤其是云、贵、川、桂、闽诸省,甭说25度的山坡,即便是60度以上的山坡,照样用人工挖出一块平地建住房、修工厂、建学校,大量的山体受工程建设震绕,隐患早已提前埋下,就差合适的导火索来将其引爆。强降雨是外因、山崩地裂是表象,本质的问题是人与自然争夺生存空间太过分,大自然以山崩地裂残酷报复中国人。山坡地毕竟有限,无序城镇化的盲动,为尽快脱贫致富而盲目招商引资的冲动,土地财政的无限诱惑,加上越穷越生崽的无奈,导致人与自然争夺生存空间的矛盾持续加剧。到最后,水库内、行洪区、溢洪道、河滩地甚至江道、河道上,统统用来建房、盖楼、办厂、开集市,中国人疯狂至此,大自然忍无可忍而一再强忍,一旦天灾来临,不闹腾它个山崩地裂那才叫怪事!山崩地裂渐成常态,防灾救灾从体制到各项举措准备却千疮百孔。半个多世纪来,国人一次次违背科学,违背常理,对大自然作无节制地索取,形成新旧矛盾扎成堆。现如今,旧的祸根早已种下,新的祸根在发展的名义下仍在继续播种。这一局面若不能在一定期限内,譬如10-20年内有个明显遏制,可以肯定,中国人将吃不尽因天灾所引发的无穷“人祸”——山崩地裂还是客气的呢。
抗洪救灾工作总结 受第9号超强台风的影响,我乡8月19日至22日持续普降暴雨,给8个行政村的水利、交通、农田等基础设施造成重大损失。据调查统计,这次“19”洪灾造成全乡直接经济损失3900万元。现把今年619洪水的抗洪救灾情况总结如下: 一、洪涝灾害情况 受灾群众多于历次洪灾。全乡受灾群众达5000人,特别是连溪村,有田心、竹园、码园等三个组全体村民被围困,在党委、政府的正确决策指导下,被困群众全部安全转移。据统计,全乡共转移围困群众2113人,倒塌房屋53栋,无人员伤亡。 农业损失较为严重。全乡共水淹稻田4000余亩,成灾率达80%,水冲沙压1000亩,难以恢复的达500亩。全乡共决口鱼塘62口,走失鱼苗约计18万余尾。洪水冲走生猪106头,鸡600余只。其他经济作物损失达8万元。 基础设施损失惨重。全乡村组道路被冲毁10条39处长达4000米。乡境内多条渠道倒塌,左干渠共倒塌4处计800方,王家山圳倒塌3处计600方,黄山燕渠倒塌3处计1000方,连源村亭子组烟水配套工程排灌水圳塌方400方,沙山组烟水配套工程排灌水圳塌方500方,树山组山体滑坡600方,山下方排灌水圳难以恢复。特别是连溪村土地平整项目工程刚建好的排灌水圳塌方更为惨重,倒塌排灌水圳长达700米。 二、抢险救灾情况 灾情发生后,我乡高度重视,把抗洪救灾作为全乡的中心工作来抓,并采取了如下紧急措施: (一)党委、政府领导深入一线,靠前指挥,乡村干部各司其职,积极主动参加抢险。灾情发生后,乡党委、政府高度重视,乡党委彭书记亲自在指挥部坐镇指挥,24小时在指挥部指挥抢险救灾,指挥部立即采取措施组织抢险救灾: 1、迅速召开党政领导会议,成立抗洪救灾工作领导小组,顾问:彭 伟,组长:豆小华,常务副组长:彭瑞珍,副组长:蔡晓斌 、豆华即 、陈国生,成员:侯剑、侯清林、陈 勇、刘水秀、各驻村乡领导及村支部书记、村委主任。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办公室主任由彭瑞珍兼任,办公室24小时值班由刘水秀同志负责,灾情汇总由侯剑负责,灾情上报水利局由侯清林负责,上报民政局由侯剑负责。2、迅速启动防汛抢险全部应急方案。3、全乡干部职工深入到第一线指挥抗洪抢险;迅速疏散安置受灾群众。4、发出紧急通知:<一>是要求驻村领导指导群众做好抗洪救灾工作。<二>是协助做好受困村组的人员、财产转移工作,并妥善安置。<三>是进村入户、排查灾情。<四>是组织力量修复一些水毁基础设施,尽快恢复交通、通讯、照明等。<五>是协助安排好受灾群众的生活问题。<六>是帮助受灾群众搞好灾后恢复生产工作。 (二)广大干部特别是党员率先垂范,奋斗在抗灾一线。在洪灾面前,广大干部特别是党员干部充分发挥了先锋模范作用,率先垂范,始终奋斗在抗洪救灾一线。乡全体干部进村入组指导抗洪救灾工作;组成抗洪救灾工作队,深入全乡受灾村组组织群众进行抗灾自救;同志们把自己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一切为了灾民的安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实践在抗洪救灾前线上到处体现。 (三)及时落实抗洪抢险。灾情发生后,乡党委政府积极筹措救灾物资、资金,做好救灾物资发放工作,妥善安排灾民生活。8月24日救灾队就深入到全倒户进行了慰问,送去了大米和食用油,对水浸农户进行消毒等工作,基本保证了灾民有饭吃、有衣穿、有住处、有干净水喝、有医疗保障,确保不出现因灾逃亡、死亡现象。 (四)及时排除水库险情,确保水库安全度汛。加强南腰垅水库安全监测,水库大坝8月20日出现险情后,彭书记指示豆乡长和分管农业的副乡长及时赶赴现场采取紧急措施处理,强行拆除拦鱼网,截断上游的进水,成功地排除了险情。并督促驻村干部和水库责任人刘大慢要坚持24小时严防死守,以确保水库安全度汛。 (五)坚持以人为本,在抗洪救灾过程中始终坚持以确保灾民安全转移为中心。在洪灾面前,我们始终把群众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克服各种困难,不顾自身安危奋斗在灾民安全转移第一线。在营救松岗村井水组李定妹时,情况万分危急。8月20日,驻村干部多次做她的工作要她搬出危房,她死死不肯离开那又破又旧的土胚屋,最后,彭书记指令乡村干部把李定妹抬出来,抬出来不到一分钟,整个房屋就哗拉一声地倒塌了。从8月19日早上5时40分到6月23日16时,乡防汛指挥部共接到求救被困群众电话18个,被困群众2100余人,在群众最需要的紧迫关头,我们乡村干部想群众所急,解群众之困,组织力量及时施救,在洪水围困后,没有一名群众因得不到救助而造成伤亡。 (六)加强值班和汇报工作。乡防汛办、乡政府办、水库执行全天24小时值班制度,在这次洪灾中,防汛值班的同志整天整夜都得不到休息,始终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确保上情下达,下情上传。为了抗洪救灾工作不受延误,充分利用现有的信息联络资源,加强信息联络和灾情上报。驻村干部全面掌握了村组干部的电话或手机号码。是乡、村、组干部坚持24小时不关机。是办公室值班人员坚持24小时在岗在位。是三个村的高音喇叭发挥了作用。是抗洪期间,驻村干部每天7点向彭瑞珍汇报灾情,由办公室统一汇总上报。
夏日榕城,天气炎热。暑运的来临让福州火车站显得格外繁忙,南来北往的旅客熙熙攘攘。和往常一样,周金福挤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白T恤已经让汗水浸得湿透,摄影包的背带勒得他的右肩陷下去,手中经过多年摩挲的尼康相机在阳光下显得锃亮。每当春运、暑运等铁路的“大日子”,在福州铁路分局搞宣传工作的周金福总是最忙。 1995年涉足新闻摄影至今,周金福走遍了全分局的“边边角角”,拍摄了上万幅照片。只要有铁路的地方,他几乎都去采访过。 柯周坑,鹰厦线上的一个五等小站,火车不停、汽车不到的地方,周金福的相机也没有漏过。去年夏天,为了写篇安全生产的报道,他赶到永安,凌晨4点半又搭上了经过柯周坑的货车。由于所有的火车在柯周坑都不停,到那里时,他只好请火车司机放慢速度,跳下车。 他的到来使小站一下子沸腾了。站长最激动:“这十几年来,你是第一个来采访我们的人。”这一天他听了许多小站的故事,也捕捉到许多真实感人的画面。回来后,题为《旮旯车站纯朴人》的一组照片和2000多字的通讯在《上海铁道》报和《海峡周报》上刊发。 “搞新闻摄影采访,不仅动脑,也是体力活,虽说很累,但和扎根在这些山区小站的职工们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多年来和这些默默无闻地守护铁路的职工打交道,使周金福更加懂得自己工作的分量和价值。 1998年6月,洪水袭击八闽大地。周金福端起相机爬上轨道车,赶往闽侯白沙镇中桥,捕捉一线抗洪抢险的感人镜头。第二天,鹰厦线北段又传来汛情,铁路多处塌方。他坐汽车赶到闽清,转乘一辆机车前往。十几天中,每天都在抢险第一线,经常是两个馒头加一瓶矿泉水打发一天,胯下磨出血泡,路都快走不动了。7月,长江又传来汛情,铁路职工忙着运输抗洪人员和物资,周金福拿起相机又出发了。为了在第一时间将照片发出去,他总是白天拍完照片,当晚就送到一家家新闻单位。一位编辑看得挺感动:“你小子是在玩命地干!”这一年,他仅在《福建日报》就发了190多幅照片和文字稿。 是什么让他如此地“疲于奔命”?周金福回答:“是相机记录下的普通铁路工人的生活让我感动不已。” 周金福喜欢将镜头对准平凡岗位上默默奉献的人们。翻开他的新闻摄影作品集,跃入眼帘的一个个生动面孔,多是在路内平凡岗位上默默工作的“小人物”。拍摄这些人,周金福还着实动了不少心思:“这些人面对镜头一般都感到不自然,要想捕捉到自然真实的画面,就要想方没法融入他们的生活。” 1998年夏天,周金福了解到全国公安战线一级英模陈善珉退休后仍然闲不住,在福州火车站义务维持秩序,但他知道陈善珉不喜欢别人给他拍照宣传。怎么办?周金福带着长焦镜头出现在火车站,一整天若即若离地跟着他,一逮着情况就用长焦镜头拍摄,终于在几十张照片中挑出4张,完成了《闲不住的老劳模》这组照片。 周金福说,“跟采访对象一起生活,虽然很累,但效果却很好。”“摄影是瞬间的事,但要得到精彩的瞬间,常常要用几十个钟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等候。”1998年夏季,打击车匪路霸斗争在全国展开,鹰厦线从顺昌到江西玉山区间,也是重点打击区域。为了捕捉打击车匪路霸的现场镜头,周金福拎着摄影器材,跟几位铁路公安民警转战各趟列车,足足在火车上呆了一个星期。正是这种执著,让周金福凝固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瞬间:《分手难忘军营情》这幅反映火车站前新老兵惜别的照片,获得全国晚报新闻摄影大赛三等奖;《白衣天使的许愿》《铁路工人庆回归》获得省新闻摄影学会、《福州晚报》联办的新闻摄影竞赛二等奖…… 妻子小郑已记不清有多少个节假日,丈夫都“泡”在火车上。去年春节,周金福为了拍一组列车员如何给旅客过年的照片,大年初一就拉着呆在家里怕寂寞的妻子一起上了火车。作为一名铁路新闻工作者,周金福几乎也像一名列车员,长年累月都滚爬在火车上,可以说车厢成了他的第二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