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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与人生要求是什么任务是什么。 
人生观问题离不开世界观和历史观。对待人生一些根本问题的回答都是与世界观、历史观相联系的。共产主义人生观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关于人生意义、价值、目的的基本观点,完全是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依据的。 首先,人生观中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对人的本质、人与自然关系的正确理解。正是在这个基础点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共产主义人生观奠定牢固的理论基石。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世界的本质和人在自然界中的地位的观点,使得马克思主义在思考人的生命的意义时突破了历来着眼于人的生物性和人寿长短的局限。人与自然的关系不同于其它动物与自然的关系。人在自然界中处于一种特殊地位,原因在于人是能进行自觉劳动的创造性动物。人的创造能力使得人超越其它动物之上。世界上只有人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人化的世界,创造了自然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人作为自然存在物正如其它生命一样不是永恒的。人的生命的意义在于它的创造性。人的一生很短,如果尽干坏事,又会被世人感到太长。如果在有限的生命中充分发挥它的创造作用为社会作出贡献,这种生命光辉而充实。人的生命的创造意义并不仅仅限于生时。不少人生时寂寞、穷困、潦倒,甚至为人误解,频遭摧残,可死后被重新发现,再现辉煌。许多学术著作亦复如此。生时无法出版,死后成为不朽之作。这说明生命的长短并不是人的生命意义的关键所在。 人不仅是创造性的动物,而且是社会性的动物。这两者是不可分离的。马克思说过:“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新版第1卷第56页)这就是说,离开了社会,离开了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是无法说清人生的意义和价值的。如果仅仅把人看成孤立的个体,必然把人的生命看成一支短短的暂时点燃的蜡烛,很快化为灰烬。从人的社会本性出发,把人作为社会成员来考察,就会看到,人的一生虽然短暂,但由个人组成的社会却是久远的。人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由人类组成的火炬。每一代人都应该把它烧得更旺。这同时也就是把个体的生命由暂时变为永恒、有限变为无限。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没有对人在世界中的地位和人的社会本质的正确理解是不可能的。 其次,生与死的问题,是人生观中最重要、最难解决的问题。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从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两方面对生与死的问题作了回答。 人作为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是自然存在物,它与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现象一样,必然是有生有死、有始有终。人的自然寿命有限,而且只有一次。追求长生久视、成仙成佛,都是宗教唯心主义的幻想。辩证法的规律是理解生与死的钥匙。毛泽东把死称为辩证法的胜利。 对生与死的理解不能仅仅以自然规律为依据,而必须求之于社会规律。同样是生,有的生得伟大,有的苟且偷生;同样是死,有的死得伟大,有的死得窝囊。所谓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讲的就是死的意义问题。这个死的意义是人生观的重要内容。可以说,英雄与懦夫、留名千古与遗臭万年的分界线往往决定于对死亡的态度。中国古训临难毋苟免,讲的就是气节,也是对待死亡的态度。死亡中最壮烈最感人的是为事业、为正义而献身,死在刑场和战场上。我们不仅要以哲学家的通达服从自然规律来对待自然的死亡,而且要以革命家的气概以视死如归的勇气对待为正义和真理而献身的死亡。前者是智者,后者是勇者。文天祥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夏明翰烈士的名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是对死的认识的最高境界,是对死的意义理解的通达至极,是勇者与智者的结合,是以对自然规律与历史价值认识为依据的人生态度。
论艾思奇哲学人生中的人生哲学【摘要】 艾思奇的人生是哲学的人生,其哲学的人生充满着他践行人生哲学的智慧。改革开放以后,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背景下,学术界重新掀起研究艾思奇哲学思想的热潮,自有其历史和逻辑的必然性,一方面缘于艾思奇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上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是新时代社会发展的需要。多年来,学界对艾思奇哲学思想的研究虽有贡献,但仍有不能让人满意之处。主要表现为:其一,对其建国后50至60年代所参与的哲学三大论战研究甚少,尤其是关于一分为二与合二而一的问题所涉更少。即使有些文章论及至此,也不是很深刻;其二,对其马克思主义哲学大众化、现实化的方法论意义研究不够;其三,是缺少对艾思奇人生哲学思想的研究,其中不仅缺少专题性、系统性的研究,甚至连普通的研究文章都少见。为了弥补前人研究上的某些缺憾,又鉴于自身学识与资料的限制,我以艾思奇的人生哲学为主题,努力做好以下两项工作:第一,从科学的人生哲学、批判的人生哲学、革命的人生哲学、奉献的人生哲学四个方面对艾思奇的人生哲学展开讨论,力求展现艾思奇哲学人生中的人生哲学智慧,深化对艾思奇哲学思想的研究。揭示艾思奇的人生哲学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各部分之间相互交织、相互渗透,从某种角度讲,每一部分的内容都兼涵着其他三部分的内容。第二,通过科学的研究方法及系统的阐发与评述,梳理艾思奇的理论贡献及局限,以期为新时期马克思主义哲学现代化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教训。本文的贡献在于:第一,第一次较为系统地研究了艾思奇的人生哲学,从而拓宽了艾思奇哲学思想研究的途径。第二,第一次揭示了艾思奇的人生哲学是科学的而非玄学的;是批判的而非调和的;是革命的而非腐朽的;是奉献的而非索取的。第三,尝试性地将侧重理论层面的“体系的人生哲学”与侧重践行层面的“体现的人生哲学”协调起来,丰富、拓展了“人生哲学”的内涵与外延。研究中我们注意到艾思奇的成功主要基于这样几点,其一,是时代的需要;其二,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的科学性;其三,是基于理论家们创造性工作(如哲学通俗化、大众化等)。这三者如若缺一项,都不可能获得这样的成功,取得如此的成就。其中的经验和教训是发人深省的,我们应该深刻反思今天的马克思主义教育工作何以达不到预期效果?当然,在充分肯定艾思奇卓越贡献的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艾思奇哲学思想中的某些片面性、局限性,但在当时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他个人也是难于避免的。辩证地看,这些片面性、局限性本身也是我们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和现实化的反向度的经验和教训,更需引起注意。 【关键词】 人生哲学; 艾思奇; 革命战士; 理论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