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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俄罗斯文学中“多余人”的人物形象 在19世纪俄国文坛上,曾出现了一条“辉煌灿烂”的“多余人画廊”。在这画廊中耸立着许多具有一定“文化”高度的典型。他们是普希金笔下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屠格涅夫《罗亭》中的罗亭;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中的奥勃洛摩夫等。在这些人的灵魂深处一半蕴藉着先进的民主革命意识,闪烁着为祖国进步而奋斗的思想光芒,迸发着积极寻求真理和人生崇高目标的火花;而另一半则被西方利己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消极思想所侵蚀,他们在情感与理智的悖逆中,形成了二重矛盾的性格和复杂的生命形态:个性意识的觉醒,使他们萌发去寻找精神解放的途径,而自身性格软弱的钳制,又使他们找不到新生活的定位,徘徊、孤独、苦闷。他们既不满俄国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但又不愿站在人民一边,精神上无所寄托。他们一面觉得在鄙俗的上流社会无以容身,但又对上流社会以外的生活同样感到索然无味。因而到头来尽管不甘心沉沦却又无力超出社会的束缚与羁绊。他们只能是否定和怀疑的精灵,是一群生活理想的“迷惘者”,努力寻求自我实现,终因不能在生活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变成了“多余人”。关于“多余人”这个概念早在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第八章的一种译稿中就出现了,写到奥涅金时有这样的两句:有人远在他们之外,像多余的东西茕茕孑立。后来俄国评论家赫尔岑给“多余人”下定义说“他们充满高贵的愿望,但羽翼折断,眼睛看到哪里就奔到哪里:他们想隐遁起来,避开生活,这是多余的,没有益处的人。” 文学反映青年的生活已形成诸多传统的主题,“多余人”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同创世英雄、寻梦者和毁灭者等类型相比,“多余人”题材更具绵延性、复杂性和普及性。 一、 近现代研究“多余人”形象现状一瞥回眸我国对“多余人”形象的研究,首先是从俄国“多余人”形象入手,进而对世界文学之中与俄国“多余人”相类似的典型进行探讨,从狭义到广义的比较研究中萌生出一个新命题,即“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1)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我国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主要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研究,我国评论界几乎一直囿于“多余人”是俄国文学“特产”的认识阶段,普遍惯性地使用这个定型的结论。而各个历史时期对这一形象的认识都基于时代所需,是一种“感性”的理解。在动乱前,我们对俄国文学的介绍、翻译和研究倾向是“以我所需”、“急我所用”、“拿来天火”给苦难的大众为我们解决燃眉之急的现实斗争服务。这是个“全面肯定”的时期,我们对“多余人”身上的觉醒和抗争的积极方面,给予了最充分的关注,却有意无意地疏忽了他们身上的消极方面。进入极左时期,对俄国文学的研究进入冰冻,“多余人”真正变得多余,并销声匿迹。总体上,这个阶段我们对“多余人”形象的认识基本上处于一个分散的初级认识阶段,对“多余人”也多是从介绍的角度进行普及性传播。第二阶段是20世纪末的20年至今,这一阶段进入理性化思考。一大批对“多余人”问题的研究论文逐渐在广度和深度上有新的开拓,主要归纳为下面几个方面:其一,对读者熟悉的非“多余人”典型重新审视,发现了“新”的“多余人”。不满足于已有定论,勇于开拓发现。有文章指出“达吉雅娜与奥涅金一样,只有觉醒,没有真正的反抗”,认为达吉雅娜也具有“多余人”的色彩。其二,对于那些原本公认的“多余人”形象或提出质疑或重新评价。其三,从整体上对俄国“多余人”产生、发展情况、进步意义等重要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在刘亚丁的专著《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史纲》一书中提出俄国“多余人”产生实际上“是外来文化撞击古老俄国的结果,外来文化第一批接受者是青年贵族,他们无法停息被撞击后的震荡。”同时这个高峰时期俄国“多余人”的影响,也唤起了我国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一代作家的创作。(2)“多余人”现象的初步联网以俄国“多余人”为稳固的经线,我们打破国界,在“多余人”研究中出现横向“联网”。评论家首先把视线投向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的“零余者”和“孤独者”。如《屠格涅夫和郁达夫的“多余人”比较研究》、《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孤独者”》。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如《贾宝玉和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贾宝玉与奥涅金之比较》等。其次,评论者在日本和法国文学中找到了俄国“多余人”的兄弟。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形象,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画廊里一个典型的悲剧性的“多余人”。有的论述了日俄“多余人”的相似之处后,还从价值观、伦理、思维方式和民族心理等方面阐释了日俄“多余人”的差异。另有把法国的“世纪儿” 和“孤独者”联系起来,启示我们追溯中法文学的姻缘。对于中日“多余人”之异同也有专文进行了论述。以日本“私小说”为切入点,阐述了对中国“零余者”的影响。(3)一个新命题的萌生——“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 对于世界近200年间的“多余人”现象,沿着二百多年的不断的发展历史轨迹,得出了“多余人的演化”轨迹。从18世纪末维特的出现为起点,其后是19世纪初“世纪儿”的“世纪症”蔓延,几乎与此同时“拜伦式英雄”和哈洛尔德震动欧洲;到了19世纪20至50年代,俄国的“多余人”以强大的阵容和整齐的队伍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的“逃遁者”面世,中国的“孤独者”、“零余者”便接踵而至。而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的“反映雄”虽然姗姗来迟,却与法国的“局外人”、英国的“愤怒青年”和德国的“新维特”,互相呼应,携手问世,构成了当代“多余人”联网。这一联网真正实现了歌德最早提出的“世界文学的梦想。从“世界文学”发展的总体态势和各国文学的自身的实际来重新审视“多余人”现象,就不是孤立的研究,有利于促进各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共同发展。经全方位普查和多角度扫描,评论界定质定量地给世界“多余人”现象得出一个纵横交叉的历史发展模式,得出这样一个简略的图示:(美国) “反英雄” (20世纪中) (中国) “孤独者” (20世纪初) (日本) “逃遁者” (20世纪初) (俄国) “多余人” (19世纪前叶) (英国) (英国) (德国) (法国) (法国) “愤怒青年” “拜伦式” “维特热” “世纪儿” “局外人” (20世纪中) (19世纪初) (18世纪末) (19世纪初) (20世纪中) (德国) “新维特” (20世纪中) 本图示基本表示出世界各国文学在相同和不同历史阶段,出现的相近“多余人”类型的各自姓氏代号。每个代号的专用名称几乎都包含着一个群体系列。同时图示中的国际性的排列组合,克服了本土文学的自足性和排他性,反映出互相交融、理解和创造的新局面。 二、“多余人“形象研究之我见(1)“多余人”的特征 “多余人”是多棱多角多面的立体,身上混杂着复合的色彩,反映了复杂的人生。他们是思想上的“报晓的先觉者”,行动上则是“贫乏的残疾者”。他们是属于精神世界中最鲜活和最忧郁的“精神贵族”。用一句话概括,“多余人”的心理特征是,意识和意志的不相协调。意识上的“巨人”和意志上的“矮子”,这也是“多余人”大起大落的精神历程和悲剧。他们有勇气从厌恶的环境中拔了旧根,却找不到适宜的土壤扎新根,成了“无根浮萍”、“身外客”、“局外人”、“逃遁者”、“隐身人”。(2)国度“多余人”典型的分析 ①自省和探索——俄国“多余人” 俄国“多余人”的精神探索,具有东方人的忧患意识和民族的整体特征,在民族兴亡中实现个人的价值。这使俄国“多余人”闪耀着某种灵光,格外动人,而且更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或许这也是俄国“多余人”在文学家笔下获得不朽价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俄国“多余人”是从俄国的旧文化和欧洲新文化撞击融合的血肉土地上产生出来的。这是“多余人”产生的一般性回答。俄国盛产“多余人”特别是从贵族阶级中不断地裂变处“多余人”,与俄国贵族阶级所处的特殊历史地位有着密切关系。另外,在这些反映传统主题的杰作里,我们明显地看出文学家本人的精神和心理与他所塑造的主人公的亲缘关系。因此,这些“传统主题”中的贵族青年形象在一定意义上是作家的精神的再生儿。 ②东方隐士——日本“逃遁者” 无论是二叶亭四迷《浮云》的主人公内海文山,还是夏目漱石作品中塑造的一系列日本式“多余人”形象,都表现出“隐士”的特点。他们是“内向的”,拘谨、沉重、迟缓,远没有欧洲和俄国“多余人”那种无所顾忌的洒脱、豁达和冒险精神,但它们具有更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首先是旧思想的强大和根深蒂固,羁绊着“多余人”新思潮的萌发;其次,东亚文化儒释道的精神和日本民族传统的打“和”精神对他们“隐士”精神的造成有着密切的制约作用。日本“逃遁者”是东方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一批“多余人”形象,它为年轻而短暂的日本近代文学开拓了现实主义道路。同时也为中国“零余者”的诞生不断吹来了春风。 ③最具社会和民族责任感——中国“零余者” 从郁达夫笔下的自叙的“沉沦者”到鲁迅笔下的孤独的魏连殳,从丁玲笔下的沙菲到巴金《爱情三部曲》中的周如水,从老舍笔下的祁瑞宣到钱钟书《围城》中的方鸿渐,中国“零余者”蜂拥而来。古老的封建王国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大变革中,开始整个民族的蜕变,走向现代化社会的历史性转变轨道,是中国“零余者”大批萌生的文化背景。同时,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速,成为了中国“零余者”的催生剂。“五四”时期中国觉醒的知识青年,与近代西方意识的接轨决定了中国“零余者”精神含量的丰富性和深刻性,决定了中国“零余者”思考的浓缩性和情感的强烈尖锐度。(3)“多余人”形象的巨大魅力首先来自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的社会内涵,这是由“多余人”的崇高的悲剧性格所决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任何一个社会人都一定处于社会关系网络中的某个点上,而对于“多余人”来说,他们恰恰处于社会关系网络的最敏感点上,因而他们的性格悲剧也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且较之一般性像,他们更集中、更深刻地反映着社会关系两极的对立和冲突,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社会关系两极尖锐对立和激烈冲突的产物。 其次,“多余人”都具有性格缺陷,因而形成其悲剧的性格特征。在灵与肉、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往往陷于强烈的内省和忏悔意识。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内源性”忧郁症。在这种复杂的性格中,才真正体现人物性格真实的美,同时产生复杂的美学效应,使读者获得悲与喜交融、崇高与滑稽相混杂的复杂深刻的审美感受。这就是多余人形象具有强大感染力的美学原因。阅读“多余人”,走进他们的世界,你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瞬间发现“自我”,产生共鸣,带来思索。 参考书目: 1、《“多余人”论纲——一种世界性文学现象探讨》,张伟著,东方出版社,1998年 2、《比较文学基本原理》,方汉文编,苏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 3、《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张承举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 4、《《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译林出版社,1996年 
呃,中外的名作家的作品短篇小说,我觉得中国的民族叫我觉得,嗯,鲁迅嗯,外国的病假作家呢是?
---《骆驼祥子》 老舍—一个伟大的人民艺术家,一个让后人永远敬仰的文学巨匠,一座永恒的丰碑。他一生创作了许多经典的作品,比如:长篇小说《离婚》,《老张的哲学》;戏剧《龙须沟》,《茶馆》,《春花秋实》;短篇小说集《火车集》,《樱海集》等等。但其中最著名的要算《骆驼祥子》了。 《骆驼祥子》这部小说以二十年代末期的北京市民生活为背景,以人力车夫祥子的坎坷悲惨生活遭遇为主要情节,深刻揭露了旧中国的黑暗,控诉了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祥子是北京旧三十年代一位青年车夫,善良,正直,他的理想是车,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于是,他省吃俭用,起早摸黑。三年之后终于得偿所愿,但是那时是抗战时期,北平乱成一团,祥子稀里糊涂地被抓去打杂,更痛苦的是他的寄托—车,也被夺走了。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回到“仁和厂子”继续拉车。但是痛苦还没结束:厂主刘四爷的女儿虎妞看上了祥子,并诱惑他,祥子上了当,不得不娶了虎妞,不多久虎妞就死于难产。 从此以后祥子就堕落了,以前的善良正直不见了,他憎恨任何人。拉车也不去了,吃喝嫖赌的恶习也染上了,他可以为金钱出卖朋友,彻底沦为了行尸走肉。 祥子的悲剧,是他所置身的社会生活环境的产物。小说,真实地展现了那个黑暗社会的生活面目,展现了军阀、特务、车厂主们的丑恶面目,如果不是他们的迫害,祥子也不会从充满希望走向堕落,一个曾经勤劳坚忍,有着自己目标的人最后却沦为了社会垃圾----这不就是可悲的人生吗?也许这才是现实,残酷、悲哀、无可奈何。 理想和现实总是充满了矛盾,它们往往不能调和,然而它们却又同时存在。社会是现实的,它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理想而改变,也不会是完美无瑕的。对于骆驼祥子,我感到遗憾,感到惋惜,也感到无奈,但也感到敬佩,我佩服他从前的坚强,他的上进。然而他最终没能战胜自己,没能战胜社会,终究还是被打败了。 虽然这只是一本小说,但是它折射出了人性的懦弱,毕竟能够一生都坚忍不拔的人是少数,但我们可以在追求的过程中慢慢改变。毕竟明天会怎样?我们都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把握今天。
《穆斯林的葬礼》作者霍达 女 1945年生人 终于读完了这本厚厚的书。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人生在世,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永恒如意的,在一边儿幸运,在那边儿就触霉头。就像那句老话,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新月的死不是她身体的病造成的,换句话说,不是因为她有了心脏病,她就一定得死。如果是在今天,她会活得很好。新月的悲剧,在于家庭的悲剧,社会的悲剧,世俗的悲剧。 她本该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一出生就享受着父母的关爱,但很可惜,那再平淡不过的亲情也只延续的两年,而这两年,却又是她不懂事不记事的年龄!后母的爱,或者说大姨妈的爱,是那样做作、虚假,十八年来,她没有一回能体会到那母爱带给她的温暖。但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长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孩,一个内心充满了爱,充满了希望和梦想的青年! 韩太太。应该说这个人物是全书塑造的最现实的一个人物吧。她没有冰玉的独立和开放;她没有文化,不知道世界在变,人的思想也是要变的;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正的感情。但是,她又是一个女强者,因为她,父亲的祖业没有葬送,丈夫的事业得以重振,孩子们也过上了相对好的生活。她还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姑妈”,辛辛苦苦的带大天星,忍辱养大自己丈夫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这一切,在现在看来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在抗战时期!然而,也是她赶走了管家,逼走了自己的亲妹妹,破坏了儿子的爱情,又把新月连同她那高尚纯洁的感情一起扼杀:“我宁可你死,也不能叫你给我丢人现眼!”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女人,该有怎样的毒辣?但是,如果真的是经历了世事沧桑、风云变幻,恐怕谁都能理解。 当时的环境是,虽然人们进入的新的生活,新的世界,但传统的封建思想却还是没有能够从人们的脑海中彻底根除。虽然每个人说话,都拿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来做论据,但真正读懂了这些先进思想的又有几人?他们自以为是正确的套路,其实只是他们自己骨子里封建思想的变种!真正的无产阶级思想会不允许自由恋爱?就算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感情,如果处理得好了,又有什么不可以?郑晓京就是这么一个角色的代表。当然,也许认为一个年仅十八的大学生会有什么传统封建思想是一件夸张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从她的身上看到些许新中国成立后,党和人民在思想上走的弯路和对意识形态不成熟的认识。她自己坚信共产主义,却又弄不清阶级成分到底是个是个什么样的概念;积极为班级、年纪服务,却又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她就像新中国刚刚建立时的共产党,经历了抗战和内战的洗礼,有着坚定的信念,却在换了新的环境后,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新月就像黛玉,虽生在人间,但却容不得一点污垢。哪怕是淡淡的几粒灰尘,都会让她承受不起。也或许是这个原因,她在世间走的这一遭,不会长久。新月本来就不适合生活在那个时代,那个即使是抗争,也毫无起死回生之希望的时代。但尽管如此,她依然坚信着楚老师的给他的信念,依然与死神抗争,与生命抗争。她,才应该是真正的公产主义者! 合上书,长嘘了一口气。新月是幸运的,出色的成绩,优秀的品格,坚贞的爱情……还有那么多关心她爱她的人……虽然这是一个悲剧,但却不是新月的悲剧。至少,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家庭下,如果新月活下来,她也不会有她希望的幸福。 这一场葬礼,不该是哪个人的葬礼,而是整个旧社会旧思想的葬礼。它用新月的死,天星没有感情的婚姻,一个“玉王”家族的衰败做陪葬品。目的是在向新的世界诉说:是的,旧的世界 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但旧的思想仍然残害欧元着每一个中国人!不要再犹豫了,该抛弃的,就早早的抛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