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anzhang
这样的文章真的不适合在课堂上写呢,想是只有在星期天的早晨,懒洋洋地蜷缩在床,享受初夏的阳光,望那白花花的天花板,才可以真正静下来,让细想吧自己一寸一寸地搜刮我喜欢画画,喜欢涂鸦在阳光耀眼的时日,托一块业余级的画板,猎取树荫茂密的一方净土,就地而坐让细密的线条一点一点爬满纸张,勾勒出影现的形象,指尖早已被铅笔灰晕染的银光闪闪一幅完毕,还不忘在空白处“庄严”地印上两个指印然后,便是举起画,很满足地呢喃一句:我真的很不错!较之画画更有趣的是在写作业时偷偷而作的涂鸦吧作业本平整地摊开,在母亲大人在旁监督时,象征性地写上个几题,待其离开后,草稿纸就光荣地担当了“临时涂鸦集”一职胡乱地用水笔描描杠杠,踊跃于笔下的对象从桌案上的酸奶瓶子,到最近印象深刻的影视人物,上天入地,无奇不有涂罢,捂住嘴偷偷地窃笑,在心底自赏一句:我真的很不错!走在归家的路上,两旁是刚晕然出碧绿的香樟树冠,顶开斑驳庇荫,苍翠之下,有换落下的树皮块儿柳老师曾拾捡了来,给全班同学相传嗅闻,是一种淡淡的馨香,有来自最原始的安抚力,直沁心脾我俯下身子,挑拣出一块最平整的,一路上小心地捧着,念想将这股清香放置在家中的书房——爸爸这几天,学术论文写到很晚临睡前,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轻轻推开掩着的门,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立在书橱前,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在看那自己悄然置于案头的香樟树皮,已被爸爸插进了平日里最钟爱的紫砂瓶,整个书房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深吸一口,然后一面关上门,一面舒然一笑:我真的很不错让自己满足,让周围的人幸福,我,真的很不错 
慈善,本该是一个充满人性关怀的字眼,是一个能让行善者体知自身对于社会超出个体有限价值的义举,亦当成为受助者生命的冬天里的一把温暖的手炉,但如今,它遭遇的敏感和尴尬人尽皆知,就如那个感激却婉拒的家庭。 使慈善处于如此进退维谷的境遇的,在我看来,可能是行善者披着慈善外衣的功利和作秀之心,但更多的情况下,我无奈地认识到,行善者的一颗赤诚之心无可置疑,而他们行善举的方式往往成了让爱传递的最大阻碍。正因为他们总是惯于以“救世主”的目光来表达对弱势群体的善意,受助者在这目光的省视下被点燃的一颗过于澎湃的自尊心让善意之举充满了火药味,从而,受助者拒绝牺牲在弱势地位下愈显珍贵的尊严和平等来满足慈善家的自身价值认同。就如那最后以施舍之名拒绝捐助的家庭,我相信,生活尚且难以为继的他们需要这份帮助,也许是以往受助的不堪经历或这位富翁的施助方式让他们艰难的选择拒绝。 然而,慈善之路不应因行善方式不当而闭塞阻滞。既已找到症结,何不求良医以自治? 真正的慈善家往往坚决丢下慈善这件标签,而以人类共同体的身份去行善,如同约翰多恩那句:“人不是一个孤岛,所有人的不幸皆是我的不幸”。唯有如此,行善者才能真正懂得他想帮助的对象,才能以最适当的方式给他们以乐于接受而有意义的帮助与扶持,让受助人觉得,他们是以平等的地位扶持着前进,而不是如难民领取政府施舍的粥粮。 晏阳初,世界平民教育之父,他是在发现了“苦力”的价值的基础上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在平民教育运动中,与其称他为教育界的慈善家,不如尊其为所有农民、苦力的老师、朋友。他曾说:“欲化农民,必先农民化。”他不愿安居太师矣,空谈误国计,而是扎根到农民中,探索真正对他们有用的善举——开化与教育。 人类作为一个共同体,要成为坚固的岛屿,需要慈善的力量来修补脆弱的堤坝,而要让慈善有力前进,就必须行善者脱下救世主的眼镜,带上捐助对象的眼镜,扎根到他的世界中,问一句:“你需要什么,我们能共同努力改善些什么?”这才是有持久力量的真正慈善,需要我们以对的方式共同前进。
书写曾经我有一个很美好的童年,这个童年是我无时无刻不去想念的曾经,当我随着时间流逝点滴之后再次回首曾经,重新站在这方蓝天下,那种甜美无法形容,仅能让那只手中的笔带我回去那个无忧无虑的梦五个小手指,捏着一根长长的树枝,在树下划来划去,累了,拿起那本厚厚的故事书,放到树下,把那个绑着两条长辫子的圆头放到上面,抱起那只眯着眼,舔舌头的小白猫,躺在点点"烁光"下,用心灵去拥抱那种快乐,有时会迷迷糊糊地把那种感觉当做梦,没有光明的天空,却有着晴天的温暖,手一次又一次抚过它的绒毛,然后很贴心地对着那张笨笨的脸说;"你要减肥了"它好像听懂了似地用爪子抓抓我,那种自然的笑和着飞过的鸟鸣,单调地演绎着那时候沉默的我,会对着天空久久傻笑,却不会向任何人表示友好的我,或许,还带着矛盾那时,我5岁两只不长的手臂,在田间的小路上奔跑,放着一头散发,任它在风中自由舞蹈,那时,我开始拥有朋友,拥有分享,但我身后,还是有那只白色的小东西,它跟着我快乐的音符奔向我另一个世界一脚的泥巴,上下不平的裤角上还有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每当妈妈问起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哪弄来的那时我喜欢坐在河边,看着伙伴们泼着水,眯着眼,擦着水,然后脱下鞋子一块加进去,猫呢,对着我的鞋看了又看,然后当食物一样咬着太阳下山,拖着四条长长的鞋带,走在回家的路上,两只脚踩着又干又硬的泥巴,肩膀上一只望着地面的猫,怕怕的一声声落日远走的碎片声音响在耳边,还杂着我容易被忽略的微弱的笑声那时,我7岁当我用这只小小的笔记录下我那个大大的曾经,或许负担不下那种变化,但昨日声声依旧,依旧那样迷人,像一幅永远挂在心中的画,有一副最坚固的镜框守护着那种温暖